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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情:王爷,我要吃掉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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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纳兰玲玲早以醉得一蹋糊涂,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面具,因为淋了大雨的关系,开始渐渐松脱。
。司徒翰看着她脸上越来越白,似乎浮起一张额外的脸皮,他一惊,手也下意识朝那张松脱的脸皮伸去,完全不敢相信,阿玲是带着人皮面具。
她为什么要戴面具?
为什么不敢以真实样貌见人?
内心除了疑惑外,也因为这张松脱的脸皮,让他内心深处,隐约浮起阵阵的欣喜与紧张,心里有个他一直不太敢去想的答案,不断扰动着他的心。
她,真实的面貌,是如何?
她,是不是也长得与宝宝相似?
她,是否就是他一直以来要找的宝宝?
种种疑惑,让司徒翰的心,非常紧张,也非常害怕,颤抖的手触摸上那张冰冷的人皮面具,却迟迟不敢扯下它。
他知道,他不该有期待,因为没有期待,才不会有失望。
但这一刻,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张人皮面具底下,正是宝宝的容貌,阿玲就是宝宝,宝宝就是阿玲。
他说不上为何会这么想,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预感,如果他没发现阿玲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他不会抱着这份希望。
但如今……
她,有着一双与宝宝相似的眼眸,有着与宝宝相似背影,有着与宝宝一样的声音,甚至,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也扰乱了他的心。。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阿玲就是宝宝─�;
他盯着那张白色脸皮,颤抖的手用力一扯,瞬间,纳兰玲玲真真实实的容貌,赤裸裸呈现在司徒翰错愕的视线里。
纳兰玲玲左边脸颊,虽然有伤疤,但那伤疤很淡、很浅,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而她的右边脸颊……
司徒翰瞬间红了眼眶,鼻子很酸,心也好痛,颤抖的手轻轻抚上她有脸上,满目疮痍的丑疤,指尖上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阵阵刺痛他的心以及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宝宝,真的是你……”司徒翰痛苦的从哽咽喉间,挤出嘶哑的声音来,一颗滚烫的眼泪,没有一丝犹豫的落了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对一个女人心动的。
他就知道,这辈子,他爱的只有一个叫宝宝的女人。
他就知道,他的心,他的爱,完完全全属于宝宝的。
原来,宝宝早就在他面前了,他却该死的没认出来,一想到自己差点离开这个村落,一想到自己差点就与宝宝再次分开,甚至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他的心,更是谎恐至极。
司徒翰俯下身子,温热的吻,轻轻烙在她的小嘴上,哽咽痛苦哑道:“宝宝,你折磨了我好久好久了,你更是将我伤得好深,你知道吗?”
又一颗泪水,滑过他英俊的脸庞,没入两人碰触的唇瓣,是苦涩,也是心酸。
“唔……”纳兰玲玲皱了皱眉头,无意识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重物,转头继续睡。
司徒翰忍不住一笑,但眼眶中的湿润,没停。
他抬手轻抚着宝宝的右脸颊,看着她脸上的伤,一颗心,痛苦难耐。
他知道宝宝的脸是坠崖时所伤的,却没想到会伤成这样,这些年,她是怎么撑过来的,女人总是爱漂亮,以前的宝宝也是,总是喜欢漂漂亮亮的,她是怎么面对她脸上的伤。
脑海里抚起一张稚嫩可爱的小脸,那是────包子。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总会在包子脸上看到熟悉感,原来,包子是他的儿子,包子长得与他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难怪他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宝宝,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回去找我,为什么?”司徒翰痛苦嘶哑,不断吻着她的脸颊,尤其是右脸,那一道道让他心痛至极的伤疤,激动泣吼,“你知不知道,这六年来,我过得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的心,几乎是死的。”
司徒翰吻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一惊,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睡颜。
打从他出现开始,宝宝似乎不认得他,难道………
不,不会的,宝宝不会这么残忍对待他,不会的。
“宝宝,你不会这么残忍,对不对,你不会残忍到,忘记我们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对不对?”司徒翰紧握她的手,痛苦哑声道。
纳兰玲玲无意识的转回头,想娜动自己的手,却被人紧握无法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失神的司徒翰,突然听见纳兰玲玲呢喃的声音,倏地回过神来。
“冷……好冷!”纳兰玲玲痛苦呢喃,身子不断发抖着。
司徒翰这才意识到纳兰玲玲身上还湿搭搭的,连忙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动手扯下纳兰玲玲的腰带,褪去她的外衣与里衣,白皙滑嫩的肌肤,赤裸裸呈现在他的视线里。
※ 今天台风来了,公司下午就停班了,花了一个下午,将文码完,早早更上来。
151 你一点都不丑 ( 4000字 )
眼眸不自主染上一层欲。色,司徒翰咬了咬牙,又动手扯下她湿搭搭的肚兜,望着她胸口处的美丽,连喉间也不自主的沉了沉,全身沸腾的血液,全往身下某处冲去。
至于床榻上,赤。裸裸的纳兰玲玲,根本没查觉自己被人看光光了,只觉得身体寒冷,下意识抬手拉住司徒翰的手臂,感受着他的温度,只有这个温度,才能温暖她的身体。
“冷,好冷!”纳兰玲玲依旧颤抖着身子,显然手上的温度不太够。
手臂上传来滑嫩触感,再搭配眼前美好的景像,让司徒翰几乎快撑不住,他难以忍受的俯身,轻轻吻着她的小嘴,嘶哑的声音中,夹有一丝丝紧绷。
“宝宝,我先帮你穿上衣服,很快就不冷了。”
纳兰玲玲迷迷糊糊的点头,司徒翰见状,正打算起身帮她穿上干净衣物,突然,身下的人抬手环住他的颈项,在他还来不及开口时,已经被拉了下来,整颗头埋在她胸口处的软嫩上。
“别离开,好温暖,别走。”纳兰玲玲满足的笑了,殊不知胸上的男人有多痛苦。
司徒翰望着近在眼前的美丽,最后一丝忍耐,瞬间溃堤,嘶哑道:“宝宝,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温热的薄唇犹如狂风暴雨般地袭上她,狠狠攫住她的小嘴,吮吻那多年来不曾品尝的甜蜜与芬芳。
六年了,有六年不曾像这样吻着妻子,这一刻,司徒翰像是一头饿了六年的猛兽般,一层又一层的扒着纳兰玲玲的身体,一口又一口的吞噬纳兰玲玲的灵魂,不满足,完全不满足。
司徒翰吻上她的粉嫩的小嘴,并不自觉得加深了这个吻,轻微的使力一下,让纳兰玲玲的小嘴微微张开,迎接他强│悍的舌。
他的舌。溜进她口中,不断的吸│吮她迷糊的小舌。头,紧勾│缠着她,让她的小。舌在檀口中随着他翩翩起舞着,疯狂的夺│取她口中所有的一切甜美,只有专属她的滋味,(W//RS/HU)才能够像此刻这样,令他疯狂,令他着迷,令他失控。
他的宝宝,是真真实实的回到他身边,而不是像梦境一样,一觉醒来,所有的幻想全没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司徒翰依旧不满足,但还是得逼自己停下来,因为下腹的紧绷,已经让他快忍不了了,他将吻游移到她的脸颊,翻身侧躺,将她小小身子,完全纳入自己怀里。
纳兰玲玲下意识朝热源靠去,将小脸埋在他胸膛,并调整好舒服的姿势,这才满足的沉沉睡去。
“宝宝,你回来了!宝宝,我好想你!宝宝,我永远不会在离开你了!宝宝,我爱你!宝宝…………”
一整夜,司徒翰不停地在纳兰玲玲耳边呼喊她的名字,深怕妻子再次消失,一整晚,他的手,完全没有松开过,只有感受到她真实的体温,他的心,才能稳定下来。
“阿───”。
翌日清晨,一抹尖锐的叫声,从寝房内传了出来。
纳兰玲玲紧揪被子,眼眸瞠得大大,看着身边一脸笑容,赤。裸上身的男人,再垂眼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忍不住尖叫了。
“阿───色狼!”
天啊!司徒翰怎么会睡在她床榻上,而且他们两人都赤。裸,这倒底怎么回事?
纳兰玲玲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记得,她心情不好,然后到阿牛哥家喝酒,接着她喝醉了,阿牛哥想送她回家,却被阿音挡下,为了避免阿音误会,她坚持自己一个人回家,然后,快到家时,好像有遇到司徒翰,再来呢?
忘了,全忘了!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榻上,我们……我们两个……”纳兰玲玲结结巴巴的指着一脸慵懒的男人,又指了指她自己,迟迟无法相信,她跟司徒翰之间,没什么。
司徒翰佣脸一笑,非常喜欢她的表情,虽然她右脸颊上布满了伤疤,可是,他的宝宝在他心里,还是最美丽的。
他坐起上半身,抬手,轻拨开贴在她脸颊上的凌乱发丝,那温柔的动作,又惹来纳兰玲玲的错愕,他不以为意,邪魅一笑,懒懒吐道:“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纳兰玲玲听他这么一说,脑袋倏地炸了开来,一片空白。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的意思是指………男女那档事吗?
“阿───变态!”纳兰玲玲又一声尖叫,抬手直接扑向他,两颗小粉拳不断落在他胸膛上,忍着脸上的羞涩,激动吼道:“司徒翰,你怎么可以占我便宜,昨晚我喝醉了,你怎么可以欺负我。”
可恶的男人,是他自己说过,他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也是他自己说过,他已经成亲了,是个有家室的男人,既然如此,他怎么可以趁她喝醉时,欺负她,占她便宜。
司徒翰笑了笑,倏地攫住她的小手,将她赤裸的身子搂进怀里,紧贴着自己,慵懒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一大早在男人面前做运动,是再暗示男人,该与你一起运动。”
纳兰玲玲对于他亲密的接触,先是一愣,接着又听见司徒翰的话,立刻明白他话中的暧昧,整张小脸爆红了起来。
“你别胡乱说,谁要跟你做运动,你走开!走开!”纳兰玲玲急忙推开他,害羞的抚上自己滚烫的双颊,想抚平自己慌乱的情绪。
凹凸不平的触感,倏地让她清醒了过来,她急忙摸了摸自己的右脸颊,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将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慌张跳下床,跑到镜子前方。
司徒翰看着她,知道她心中的慌乱与害怕,慢条斯理的跟着下床,朝她走去。
纳兰玲玲一脸错愕,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伤疤,赤裸裸呈现给所有人看,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面具早已不见,而司徒翰也已经看到她丑陋的模样了。
“不要过来!”纳兰玲玲激动低吼,双手紧捂住自己的右脸颊,不让那伤疤吓到司徒翰。
司徒翰看着她如此在意脸上的伤,心,狠狠绞痛着,大步向前,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拨开她的双手,主动吻上的伤疤。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几乎将自卑的纳兰玲玲给吓坏了,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你不丑,宝宝,你一点都不丑。”司徒翰的吻,犹如细雨般,不断落在她满是伤疤的右脸颊上,轻轻的,柔柔的,温温的,一点一点,融入纳兰玲玲的心。
宝宝…………
他是在叫她吗?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纳兰玲玲有些疑惑,抬眼望进他那双深邃温柔的眸子里。
她记得,第一天救他时,他重伤昏迷,口中不断呢喃一个人的名字───宝宝。
她也同样有个宝宝的小名,可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不是她。
如今,司徒翰居然当着她的面,唤她的小名,这一声宝宝,绝对是在叫她,只是,司徒翰什么时候知道她的小名?
宝宝这个名字,连包子都不知道,他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呢?
“宝宝,你记得你的小名,却不记得我,你真的好坏,好可恶。”司徒翰的抱怨,夹着浓浓的痛苦嘶哑,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口上,高挺的鼻尖,埋在她的头顶上。
纳兰玲玲不明白他的话,不记得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以前这副身子的主人,与司徒翰认识,也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
头,隐隐作疼,突然有好多画面快速闪过,可她依旧抓不住。
“你……以前认识我?”纳兰玲玲忍不住问了,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她的心,有些抽疼。
司徒翰将她抱得很紧,很密,几乎要将她搂进自己身体里,融入他的灵魂。
宝宝,你真的好残忍,你真的忘记了,将我们之间的爱情,全都忘了。
心头很痛,痛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司徒翰不断的抚摸她的头,试图让她身上的气息来安抚他的情绪,缓和她的伤痛。
“宝宝,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记得了吗?”司徒翰嘶哑道,眼眶红了起来,鼻腔也跟着刺痛酸涩,非常难受。
纳兰玲玲错愕瞪大眼睛,急忙抬头,与他红红的眼眸对上,心,突然一颤,似乎有一种感觉牵绊着她,也牵绊着司徒翰,将他们两人紧紧牵引住。
他说,他是她的夫君,是真的吗?
“司徒翰,对不起,我全忘了,阿牛哥将我从山崖下救起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纳兰玲玲摇了摇头,内心那么一丝丝落寞。
她是穿越来的,自然是不知道以前这副身子与司徒翰之间的事情,司徒翰的娘子,应该已经死了,否则她哪会有机会穿越来呢?
只是,心口,有些微疼,发酸,发热,有一种感觉,不断盘绕着她的心,仿佛她自己就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而与司徒翰之间的点点滴滴,就是她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翰一听,眼眶更红了一些,但还事给了她一抹好看又温柔的微笑,哑声道:“宝宝,没关系,一切交给我,我会想办法让你想起所有的事情,不会让你遗漏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相信我。”
不管再怎么辛苦,他,一定要让宝宝想起所有事情。
那抹温柔的笑容,让纳兰玲玲的心,暖呼呼的,她下意识点头,虽然,知道司徒翰的妻子是以前这副身子的主人,而不是她,陈玲玲。
但是,他温柔的笑容,还是让她不自觉沉沦,更不自觉的将他对妻子的温柔,占为己有。
纳兰玲玲忍不住伸出双臂,攀上他的颈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贪婪索取他给的安全感,司徒翰背后的铜镜,恰巧映出她满是伤疤的脸颊,让她自卑道:“我的脸伤成这样,你不会害怕吗?”
任何男人都喜欢美女,司徒翰长得这么英俊,肯定也是喜欢美人的,从她的左脸来看,似乎可以看出她以前是个漂亮女子,但如今,受伤的右脸,让她连正常人的样貌都无法称得上。
而司徒翰是否真能不在意她的脸,她,不确定。
“傻瓜,宝宝,我失去你六年了,这六年来,我多么期盼你能出现在我面前,多么希望,你能够回来找我,母妃跟我说过,坠崖前,你跟她保证过,你会活着,你一定活下去,所以这六年来,我不曾放弃寻找你,只因为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相信你还活在这个世上,现在,你活生生的回到我身边,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害怕呢?”
到上有人。听到司徒翰的话,纳兰玲玲一颗心,悬得紧紧,司徒翰的话,应该要说给他真正的妻子听才对,可为什么,她的心,会因为他的话,而产生强大的波动。
难道,他说的真的是她,陈玲玲吗?
难道,以前这副身子,不是叫宝宝?
难道,她早就穿越过来,只是失去记忆,所以忘记一切?
头,又一次隐隐作痛,突然,她想到之前带包子到京城时,到过那家二十一世纪的餐厅。
异世界,难道,这家餐厅的老板是………她。
“司徒翰,我问你,我是不是有开一家餐厅,在京城那里。”纳兰玲玲一颗心跳得非常快,对于司徒翰的答案,有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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