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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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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旺财还似乎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我勒个去!这狗肯定也是个色狼。不对;是色狗!
潘金莲一边摸着;一边把那肉骨头丢进笼子里:“吃点吧。旺财。”
旺财睁开了眼睛;非常听话的啃起了那块肉骨头;这让雪儿和花月容惊讶的合不拢嘴。
“来;你们也来摸摸看。”
受到潘金莲的鼓励;雪儿和花月容也乘着旺财低头大嚼的同时摸了上去。
“毛皮好滑啊!”
“摸起来真舒服啊!”
西门庆更加无语;这狗果然是非女性不能接近?这到底还是不是刺探犬?变成宠物犬了吧?“老爷;就把旺财收留了吧;别送回皇城司了。”
“哦;那就养了吧。你们可别忘记了喂食。”
西门庆试图往那个笼子靠了靠;但唤来的还是旺财威胁的低吼和敌对的目光。
这条死狗!
雪儿和花月容转过脸来;都是一种“你看你不行了吧?”的眼神;让西门庆十分火大。
“东家;三爷回来了。”
神算子蒋敬带来的消息总算让西门庆有些体面的脱身。
鼓上蚤时迁不但送回了那副雁翎圈金甲;还带来了托搭天王晁盖的回信。
第264章 皇城司狱
对于西门庆在汴梁城搞出来的动静;晁盖是满口称赞;虽然吹雪楼还没开业;但景阳春已经拿到了酿酒权;再加上嘉王发往郓州的公文已经在路上了;这让梁山上下欢欣鼓舞。
酿酒什么的无非是个名目;有了嘉王这公文;郓州多两个胆子;也不敢来八百里水泊。
有了皇城司这张梁山几乎是没了隐患。
唯一受到影响的便是晁天王必须要管束众头领;不可下山闹事;梁山也不可四处借粮;要不然第一次要被抓起来的不是别人;就是远在东京汴梁的西门庆。
不过这一点对于梁山那些降将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本来十分担心自己草寇身份的诸如秦明、孙立之辈;没想到一纸公文;竟然是消消抹去了众人的罪责;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做官!
梁山上练兵也在如火如荼的展开;尤其是秦明和孙立等人更加是多卖了两分气力;鼓上蚤时迁送来的雁翎圈金甲也正是时候;汤隆接了甲已经开始和铁匠们仿制;而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也在徐宁的教导下努力的学习着钩镰枪法。
有这两样东西;吹雪亲兵队的战斗力又能加上四五成。
关于粮食供应方面;托塔天王晁盖命人在后山开启良田;再加上水泊里的水产;自然是绰绰有余。就算是不够也可以派人下山;打着皇城司的名义采购便是。
听了鼓上蚤时迁的回报;西门庆连连点头;眼下一切都还算顺利;只有一桩事;去皇城司狱看看那被擒的马肃。
这货肯定是吃了不少苦;西门庆从那本小册子记载的刺探犬训练方法就可以看出来;马肃只怕是连祖宗八代都供了出来。
最重要的是;要让马肃承认自己曾经潜入禁内;把这事搞个结案;西门庆也算是功德圆满。
不过(;文;)当见(;人;)到马(;书;)肃的(;屋;)时候;西门庆还是吃了一惊。
不过数天功夫;马肃已经不是那个扮作商人的精明探子;也不是那晚暴起伤人;和旺财一左一右夹击的高手。
在油灯的亮光下;马肃一点精神都没有;眼色灰拉吧唧的;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死灰。
“秦飞那厮到底做了什么;这货简直就是个死人!”
西门庆看着眼前除了还在喘气;剩下没有半点活力的马肃;忍不住想到。
而马肃对于西门庆的到来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还是痴痴呆呆的看着身前半尺的空气。
更让西门庆奇怪的是;马肃身上连半点皮肉伤都没有;除了手足上的铁镣;完全不像一个犯人。
一个刚刚被严刑拷打了好几天的犯人。
“这人怎么了?”西门庆开口问带自己进来的那黑衣察子。
那黑衣察子拱手答道:“是秦大人亲自审问的。这汉子已经崩溃了。”
“秦大人还真是有点手段。”
西门庆挥手让黑衣察子退下;这秦飞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对付;对自己也有些敌意。但他搞得马肃精神崩溃;无意中倒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西门庆从袖中抽出早就准备好的供词;放到马肃眼前晃了晃。
这供词当然是找神算子蒋敬用正儿八经的小楷写的;吹雪体那可是一般人欣赏的;所以西门庆干脆就懒得自己写了。
马肃的目光还是那般呆滞;就算被那张供词挡住了目光也没有任何反应。
西门庆这才放心大胆的从旁边案上取过印泥;拿起马肃的手指轻轻沾了沾;在那张供纸留下一个清晰的指印。
这幅情形通常是贪官污吏屈打成招之后的惯例;不过到了西门庆这里;无非是耸耸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辽国本来就是宋朝的敌人;虽然有澶渊之盟;但若非是辽国国力日渐衰落;背后又有金国在作乱;指不定早就无视约定;举大兵南下了。
在西门庆看来;马肃作为辽国通事局的探子头目;落到这份田地完全是倒霉催的自己撞上来;不好好利用一下都对不起。
当然西门庆并不知道;若非那个逃走的耶律云;马肃也不会冒险往圈套里面钻。
“搞定。谢了。”
西门庆收起供词;随手拍了拍马肃的肩头便转身离去:“哥们好好呆着;争取早日升天;脱离苦海吧。”
“救我。”西门庆快走到门口;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动静。
“你在和本官说话?”西门庆饶有兴趣的走了回去;面对面看着马肃那张依然是死灰色的脸。
脸色依然死灰;目光依然呆滞;但西门庆分明从目光中看到了一点期盼。
“换个地方说话。”马肃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投向那边的墙面;西门庆这才发现那处有些不同。埋了管子;用来监听的管子。
“我为什么要救你?”西门庆在马肃耳边轻轻说道:“你一个随时会死的人;对于本官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救了小人;便是救了自己。”
马肃下一句低语让西门庆险些没跳起来。
“小姐是公主;秦飞要用这点对付你。”
西门庆比了个手势;站起身来扭头对外面大声喊道:“来人!把犯人换个牢房!”
。
。“楷儿;你在皇城司这段时间怎么样?”赵佶一边挥墨如飞;一边似乎无意中问了一句。
“父皇;自从太平兴国六年武德司改成皇城司;至今已经一百多年了。”
嘉王赵楷面对自己父亲的问话;不敢随口回答;而是想了想;从皇城司的来历先讲起:“两名勾当官联手管辖的体系也有不短时间了;父皇任儿臣为提举皇城司;在很多人眼中却是有违祖训。”
“祖训?”赵佶随手丢下狼毫笔;呵呵笑道:“没有开创;何来先例祖训?澶渊之盟难道就有祖训?若没有澶渊之盟;我大宋朝在北方边境还是战事连连;再加上眼下西边的战事。”赵佶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反而问道:“你说的那些人都是谁?谭稹?钱贵?”“二位勾当官倒是尽心尽力。没有半点怨言。”
赵楷拱了拱手;心里面却道:“这里面头一个便是父皇你身边的梁公公了。”
“他们当然没有怨言。”
赵佶笑道:“有多少人把手伸进皇城司;而谭鹜钱贵却无可奈何。朕给他们一个皇子;只怕这两二人背地里要笑开了花!”
“不隶台察。楷儿;这点你提得好!”
赵佶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在朕的心中已经考虑了很久;就算你不提出来;朕也要颁令下去的。”
“有了不隶台察;那些偷偷伸进去的手应该要收回去了;若是再不自觉;楷儿你就大胆行事;不要来问朕!”
“儿臣知道了。”
赵楷点点头:“皇城司本来就是用来均衡的;怎么可以被暗中控制!”
“说得好。”
赵佶满意的点点头:“潜入禁内的那个飞贼查的如何了?”“已有些眉目;有消息说可能就是前几日抓获的辽国通事局探子。”
赵楷道:“同时通事局在汴梁的据点也被捣毁;是儿臣麾下两位指挥使的功劳!”
“咦?朕怎么听说是办事不力;走了个辽国公主?”赵佶惊讶道:“似乎叫耶律云的!”
赵楷自然早就看过皇城司报上来的消息;当即把那晚形势讲出;赵佶听得连连点头:“虽然有些指挥不力;但反手擒拿探子头目;也算是一功!若此人正是潜入禁内的飞贼;朕也可安心!”
“不过走了个辽国公主确实可惜。要不然澶渊之盟定下的岁贡都可以讲讲条件了。就算公主多;也至少能值个几十万贯罢?”“眼下城内没有那耶律云的踪迹;推断是北上了。”
赵楷答道:“那探子唤作马肃;正在加紧拷问。”
赵佶叹道:“虽然是澶渊之盟;也不过是明面功夫;这些年通事局可没少在朕鼻子底下安家;这西门庆能顺势捣毁据点;确实有功。改日让朕见上一见。”
“父皇的意思是?”“皇城司的格局应该好好规划一下了。”
。
。“西门庆!若不是你;哪能惹出这些事情来!”
秦飞愤怒的提笔在纸上乱涂乱画;眼前尽是那个笑起来像狐狸的家伙晃来晃去;让他心情烦躁。
桌上已经有好几个空了的酒瓶子;秦飞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已经足足有半天功夫了。
从谭稹的暗示中秦飞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但这不是他愿意去面对的!
好好的指挥使当着;天上掉下个西门庆来;还是嘉王赵楷的红人!
自己的升迁道路被西门庆这厮挡得死死的!
毛笔被愤怒中的秦飞甩在了墙面上;留下好大一团墨迹。
靠着椅子闭上眼睛喘息了许久;秦飞才觉得心情慢慢平定了些。
不管是谁在自己前进的道路上;都只有一个下场!
死!
秦飞睁开眼睛;满是寒意!
面前的白纸上;大大小小的“秦”字让秦飞握紧了拳头;每一个秦字都似乎变成了红色;血淋淋的在白纸上蔓延开来;鲜红一片!
秦飞双手狠狠砸在书桌上;震得酒瓶子东倒西歪。
“秦家村!”
这三个字被秦飞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秦家村已经挡在了他前进的道路上;那么只有一个下场!
第265章 左右逢源
秦飞做出了自己的决定;西门庆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果断的把那本老黄历随手一推:“太麻烦了;蒋先生;最近是什么时候?”神算子蒋敬可是废了大半天功夫;快要把一本老黄历翻烂来精心选出了一衅道吉日;细细的折了边供西门庆选择;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认真准备的成果却被西门庆随意打发;有些心有不甘道:“东家;嫁娶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肯定要优中选优;挑个最好的黄道吉日。”
“那蒋先生说说;什么日子最好?”西门庆懒得去管;随口问道。
“八月初十。”
蒋敬拿过那本老黄历仔细翻了翻:“这日子是本年最好的黄道吉日。”
“八月?太远了!越近越好!”
西门庆摇摇头:“就算我不着急;金莲和雪儿也该着急了。”
“二弟;你怎么看?”武松也在一旁;对于黄道吉日这种东西完全不感冒;呵呵笑道:“武松都听大哥的!”
“好!”
西门庆把那张老黄历拿过来随便一翻;见最近有一页折起的;用手指一戳:“就这。六月初五就行!”
“六月初五?”神算子蒋敬还是仔细看看那页;摇头道:“六月初五虽然宜嫁娶;却忌祈福出行;不妥不妥。”
“要不明天吧。”
西门庆这句话让蒋敬差点没急死:“明天哪儿能来得急;准备都来不及啊。”
“那就六月初五。”
西门庆笑道:“还有五六天功夫;足够准备了。”
“我看六月初五也挺好。”
武松对此决定完全没有意见。
无可奈何之下;神算子蒋敬也只好做出妥协;至少那个日子还算是个黄道吉日:“那就六月初五吧。”
“对了;厨子挖的怎么样了?”西门庆见解决了大问题;随口问道:“婚事就算是我吹雪楼的第一笔买卖;须得漂漂亮亮的。”
提到此事神算子蒋敬倒是眉开眼笑:“东家放心;都差不多了。那丰乐楼的大厨被我们挖来好几个。果然就和东家说的;那梁乐怀了鬼胎;就等着踩我们吹雪楼呢。”
“吹雪楼现在要改成姓潘了。”
西门庆点头道:“蒋先生一直以来都很辛苦;吹雪楼能开起来;功不可没。”
“东家客气了。那手令上写着潘氏酒商;自然是要姓潘的。”
蒋敬笑道:“蒋某做这掌柜本来就是个样子货;酒楼放在六娘名下也算是合适。蒋某还是做个管账的最合适了。”
西门庆点点头:“我和二弟做着指挥使;进了官场便要不能从商;我和金莲谈过;她似乎对做这吹雪楼掌柜的很感兴趣;跃跃欲试呢。”
“我家二娘也要过去帮忙。”
武松跟着道:“这吹雪楼花了多少心血;才到了今天这地步。”
“吹雪楼只是个开始。”
西门庆笑道:“只怕汴梁三十六家正店以后贩卖景阳春;到时候我看梁乐那厮有什么想法?这里面也有梁乐那厮的心血不是?”书房里顿时传出一阵大笑;诚然;梁乐不断的输血;让吹雪楼能以更快的速度出现在汴梁城。
“六月初五办事;六月初六吹雪楼开业!”
。
。婚事自然是要大cāo大办;蒋敬手头交子流水般的花出去;孙二娘也帮忙不少;各种准备工作井井有条;有序的展开。
“古代婚礼就是麻烦啊。”
西门庆看着家里忙忙碌碌的;不免有些感慨:“幸好六礼中大部分都做个样子就算了;要不然十天也不够用。”
六礼即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纳采便是男方家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西门庆便胡乱拉了安道全做媒人便是;这一礼就省了。
问名不仅仅是问女方姓名;而且还要问清楚八字;要请人占卜测定吉凶;看看八字到底是否相合。
关于这一点;在清河的时候西门庆和潘金莲早就抽过签;可谓是天生姻缘;八字这方面西门庆也从来没考虑过。
纳吉、纳征其实就是定婚下聘礼;这自然也是省了。
请期么。那就是六月初五了。
剩下的无非就是亲迎;也就是迎娶新娘;西门庆的打算是弄个轿子绕府一周也就算了;但这个决定被狠狠的拒绝了。
被潘金莲、雪儿和孙二娘三个即将穿上华丽婚衣的新娘子异口同声的回绝了。
“什么都能省;这个不能省!”
就连孙二娘也要热热闹闹的把轿子绕上半个汴梁城;从这里出发;到东十字大街的吹雪楼兜个大圈子;再返回来。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儿;到了这种时刻就是要好面子。
对于这一点;和后世要死要活宁可花冤枉钱也要拍上一套压箱底的婚纱照的行为;如出一辙。
“幸好这年头没摄影的;最多也就是画一张影身。”西门庆想起这点还是比较欣慰的。
林冲得了消息赶来;进门便是一连串的抱怨:“怎么大官人办事;也不通知林冲?还是从师弟口中得了消息。这么大的事情;只怕是半个汴梁城都要惊动了!”
“林教头来的正好;陪我喝两杯!”
府上所有人都忙得不行;就连武松和时迁都被孙二娘拉去帮忙;后花园的凉亭也在抓紧时间修建;只有西门庆一个人闲得发慌。
酒是现成的景阳春;再让厨房准备四个下酒菜;风风火火的端上来。
“等等。”
林冲提起酒瓶想了想又放下了:“这酒不能这么个喝法;林冲也得算个媒人!”
林冲话音刚落;花和尚鲁智深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提溜了两大包熟食;哈哈笑道:“林教头最多算是个霉人;哪儿能做媒人?大官人听洒家的;还是认了我做媒人罢。”
“二位别争了。”
西门庆叫小厮打开来看;尽是些烧鸡烧鹅;随手抓了个鸡腿啃着:“我已经让安神医做了媒人。”
“安神医那厮?”鲁智深笑道:“医生做媒人;合适么。”
一旁林冲翻了翻白眼道:“那师兄一个和尚;做媒人倒是合适了?”这话让西门庆险些没噎着;鲁智深摸了摸光头呵呵笑道:“教头不说;洒家还不觉得。”“神医做男方家的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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