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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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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宋江的事情,先前西门庆从钱贵口中了解了一部分,这回又在老张口中坐实,西门庆暗自冷笑一声:“谭勾当这步闲棋下得倒好,若不是宋江太贪心了,偌大的梁山还真是叫他给控制了不过眼下么,却是在哥的手中。”

“白指挥使这个人你怎么看?”

西门庆突然话锋一转,单刀直入的问道。

“大人自然知道皇城司内部两大派系。”

老张见西门庆什么都知道,干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位勾当向来有些不合,都暗中发力,谭勾当手下也是两位指挥使,另一位也还罢了,这白指挥使却是个奇人,谭勾当行事,多半是白指挥使在后面出主意。”

“平日里这白指挥使神神秘秘的,行踪不定,前段时间似乎是去江州了。”

老张想了想道:“小人在皇城司日子久了,两边的弟兄都认识些,这才听到些传闻。”

西门庆微微点头,吩咐武松从屋内取出一物,摆到老张面前道:“你可认识这里记载的东西?”

放在老张面前的,自然是浪子燕青从大圆和尚遗物中发现的小册子里面摘抄出来的,后面数页尽是些看不懂的记录。

老张硬着头皮翻了翻,前面那些都是些流水账,老张一眼扫过暗自心惊。

“这里的东西是从哪里摘抄出来的!为何会有和金国客商的隐秘交易?”

俗话说:傻子才能活得长。

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危险。

这是老张时时刻刻牢记在心的,没想到今天来居然接触到这种东西,老张一边翻看一边心里叫苦不迭。

“老张啊老张,我看你是活够了。”

“从这里看起。”

西门庆伸手为老张指明了目标。

老张依言翻到那儿,脸色变了变道:“这是密文。”

“你能解么?”

西门庆问道:“你不要问这东西是从哪儿抄来的这种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是是是。”

老张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人就当没看见”西门庆似乎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你看看这密文如何解?”

“这种密文是替代法。”

老张咽了口吐沫道:“用两本书做范本,先写好东西,在第一本书里面找好各个字的位置,然后把第二本书对应位置的字抄下来,就变成了密文。”

“这种密文的好处就是你要是不知道两本书是什么,就算再有本事的也猜不出来。”

老张接着道:“就算能拿到其中一本书,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拿到的书是不是对照的那本?更何况每过一年两本书都会重新换过。”

“居然这么麻烦!”

西门庆倒吸一口凉气,对九百年的保密手段佩服不已这种密文是谁搞出来的,明摆着恶心人啊!

“那么现如今的这两本书是什么名字?”

西门庆皱着眉头问道。

想起现如今竖排的书籍,要对着一个个翻译破解,工作量可不小啊。

听西门庆这么问,老张脸上突然有了一种自豪感:“其实这两本书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第215章 疯魔杖法

第二更送到。

“唔?这是什么意思?”

西门庆看着老张满满的自豪,忍不住问道:“莫非这种书是皇城司自己印刷的。”

老张一挑大拇指:“大人高明这种书不同于市面上流行的书,而是把一些常用的词语打乱组成薄薄不过二三十页,分为甲、乙两本,互相对照。”

说着老张从怀中掏出两本小册子来,一红一黑,展示给西门庆和武松看。

“红色为甲本,黑色为乙本。”

老张说着把两本小册子分别摊开。

西门庆和武松看去,果然并非是寻常书籍,不管是甲本还是乙本,里面的字纯粹是随意拼接在一起,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和寻常书籍另外不同的是,书页的空白书标上了天干地支,西门庆一看便知这是用来迅速定位某个常用字的,然后在另外一本的相同地方才可以参照出文字的真实意思来。

“发明这种密文的人可谓是天才。”

西门庆看了也不由不佩服,这种密文的先进之处就是要想破解密文,就必须要甲本和乙本放在一起共同对照才可以,就算是不小心丢失了其中一本到了敌国探子手中,也是干瞪眼。

更何况每年都会重新替换这种密文除了繁琐些几乎没有漏洞!

老张说着又拿起西门庆的小册子道:“虽然眼下不知道这里面密文到底是照着甲本还是乙本做出来的,但同时有这两本在手,都尝试这破解其中一段,自然可以得到答案。”

“不过关键问题是这密文的写作时间。”

老张一语中的,点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是啊,如果不知道这段密文是大圆和尚什么时候写的,就算拿着今年的甲本乙本一起对照,也是无济于事。

西门庆有些懊恼当初没有把法华寺的方丈室好好翻翻,大圆那个秃驴肯定是怕一锅端,没有把上头发下来的甲本乙本藏在同一个地方。

“那你手里有没有去年的甲本乙本?”

西门庆想了想问道:“又或者先用现有的甲本乙本尝试破解下?”

老张道:“去年的甲本乙本大半都销毁了,不过小人房间里面倒是还有一套。”

“那好。”

西门庆嘿嘿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回想必你也不敢把密文中的内容讲出去”要不是武松双手还搭在自己肩上,老张几乎都要翻身跪倒,对新任的西门指挥使表明心迹了。

“大人放心小人自然省得。”

老张已经记不得今天是擦了几回汗了,搞得口干舌燥的:“既然是密文写的,自然是小人不该知道的秘密。”

“很好你去吧。”

西门庆示意武松松开老张:“破解不出来我也不怪你若真是能破解出来的,你就给我递个消息吧。”

老张颤巍巍站起身来,觉得手中的小册子有如泰山般沉重,西门庆和武松都是新加第五指挥的长官,虽然先前和钱勾当聊了很久,但从态度中也看不出到底是偏向钱勾当还是谭勾当。

向西门庆和武松告辞了之后,老张晃晃悠悠向门口走去,心里面想的却是这西门庆和武松只怕是皇城司的第三股势力,由于新任的提举皇城司是嘉王的关系,恐怕还隐隐凌驾于现有的两派势力之上。

“莫非自己脚踩两只船的日子到头了?”

老张没有理会熙熙楼掌柜殷勤的招呼,转过头去看了看身后那个院子,终于打定了主意:“不管如何,这新势力还是要巴结巴结的后面弄不好就是嘉王啊。”

带着觉悟,老张匆匆返回了皇城司那个院子,留下心神不定的掌柜的站在风中凌乱。

“莫非是那两位皇城司大人在我这里住的不满意?”

掌柜的越想越觉的是这么回事,咬咬牙叫来账房先生道:“那院子里面的一切费用,都挂在我账上全店上上下下,都给我机灵点!”

熙熙楼的账房先生自然也知道皇城司的厉害,那两位大人能肯在熙熙楼住便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怎么好意思找人算房钱?

至于院子里面的那些酒坛子,掩护!肯定是掩护!

接下来的几天,西门庆和武松每两日去皇城司点卯,无所事事,不是在东京汴梁各处厮混,就是去旧酸枣门外大相国寺菜园子鲁智深处闲谈,比划兵器拳脚。

这种事情,花和尚鲁智深高兴都来不及。

现如今西门庆和武松都是一身官服,武松既然有官职在身,那两口雪花镔铁戒刀自然是时常随身,也和鲁智深比划过。

虽然是宝刀,也不好硬碰鲁智深那条水磨浑铁禅杖;鲁智深对于宝刀的锋利也是心知肚明,出招也谨慎许多;这样下来,回回比试都是双方尽兴而收,不分胜负。

鲁智深胜在力大杖沉,招数上面倒没有特别精细的,不管用什么套路武松都是用同一路刀法抵过,鲁大师纵然风骚,也无济于事。

这一日鲁智深正要挖空心思,想出一路杖法来好赢了武松,在树下芦席上做了,抓耳挠腮,双手比划不停,让西门庆和武松看了发笑。

鲁智深自知自己有些入魔,伸手抓起一碗景阳春,一扬脖喝的一干二净,顿觉胸中有些不吐不快:“贤弟,你这刀法是从何处学来,恁的水泼不进,就算是洒家如何变化,也终是不敌贤弟师承肯定是为名家无疑!”

武松笑道:“师兄和武松切磋,非要分出个胜负么?武松出门时起过誓的,不好透露师承”“既然起过誓的,洒家也就不再多问。”

鲁智深有些无奈,但也知道江湖上门派这种规矩也算是寻常。

西门庆见了替鲁智深倒了酒道:“师兄,美酒佳肴在前,何不痛饮?”

一旁陪着的泼皮破落户们都叫唤起来:“西门指挥使说的在理!这景阳春就算是官家也喝不到我等随了大师,也自有口福!”

眼下酒楼还没搞到,这景阳春自然拿出来和鲁智深对饮。

西门庆连连劝饮,鲁智深是杯到酒干,用大碗对了西门庆小杯,三五碗下肚,自然有些微醺。

“这酒好有力气”鲁智深哈哈大笑:“洒家喝过的酒没有一百种也有七八十种,没有一种酒能比得上这景阳春的!”

又喝了三五碗,鲁智深醉眼一翻,酒意已有了五分,微风拂过,酒劲直往上顶,不自觉中鲁智深已经长身而起,怪叫一声:“洒家禅杖何在?”

有泼皮道:“大师却是醉了!”

鲁智深听了转头大喝道:“胡说!你才醉了!”

西门庆好事,当即伸手一指鲁智深身后道:“师兄那禅杖好端端的插在树边不是?”

鲁智深晃晃肥大身躯,转过身看时,差点没摔倒在地,武松在旁急忙扶起道:“师兄今日醉了,且歇过不妨。”

“贤弟不知洒家没醉。”

鲁智深轻轻在武松耳边说了一句,奋力站直身子,踉踉跄跄的往后边那颗柳树而去。

待到树边,那浑铁禅杖插在旁边地上,鲁智深带着醉意伸手一捞,只道是握住了禅杖,定睛一看却是树干,呵呵笑道:“你也敢来消遣洒家!”

待丢开了树干,二次伸手捞了那六十二斤水磨禅杖在手,轻轻一摇,那禅杖深入泥土二尺有余,哪里能摇得动?

“师兄醉了,改日再练武罢。”

武松在身后劝道。

鲁智深横着醉眼,哈哈笑道:“洒家都说了没醉!”

大手紧紧握住那根禅杖,吸口气往上一提,早将禅杖硬生生拔起,不知道带出多少泥土。

浑铁禅杖在手,鲁智深一式“横扫千军”使出来,险些没把自己带的摔个马趴,好不容易才扶着树干站直了身子,哈哈大笑道:“你们且看洒家这路杖法如何?”

有泼皮赔笑道:“大师这路禅杖使得神出鬼没,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

“那洒家再演练几招给你们开开眼!”

看着花和尚鲁智深不依不饶的样子,西门庆只好招呼泼皮们把芦席往后面撤了撤,挪出偌大的空地来看鲁智深如何带醉“演练”耳中只听鲁智深一声大喝,慢慢舞动禅杖,东倒西歪的肥大的身躯被禅杖带来带去,反而是人随杖走,连接着摔了两个跟头。

但鲁大师毕竟是风骚,从地上一骨碌爬起身来,扑棱了两下光秃秃的大脑袋,手中禅杖大开大合,使出一路众人从来没见过的杖法来。

起先的时候歪歪斜斜,不成招式,但随着禅杖舞动开来,虎虎生风,各种招式层出不穷。

鲁智深带醉出手,招式丝毫不留余地,恍若疯魔一般,全部都是进攻的套路,没有任何防御的招式!

西门庆和武松看得惊讶不已,那些泼皮破落户更加是看得连嘴都合不上。

鲁智深那肥大的身躯藏在重重杖影之中,渐渐的几乎看不分明,武松神情严肃起来:“师兄这路杖法似乎入了魔道,可谓疯魔杖法!”

正在这时,不知哪里传来一声喝彩:“好杖法!”

闻听这一声喝彩,西门庆心里暗道:“莫非是那人来了?”

第216章 豹子头林冲

场内风骚的鲁大师正使到这路杖法的紧要之处,端的是人杖合一,好似一条黑龙围绕着这胖大和尚飞舞,上下没有半点破绽。

所以即使外面有人喝彩,鲁智深手里丝毫不停!

西门庆和武松,连同旁边的众泼皮破落户们,双目紧紧盯着,生怕放过半刻精彩!

不过数息功夫,鲁智深使的兴发,猛然间暴喝一声,那根六十二斤的水磨浑铁禅杖从双手中飞出!

这脱手一掷宛如神来之笔,浑然天成,众人已看不清那到底是一根禅杖,还是活生生的一条黑龙张牙舞爪冲了出来!

前方是快一人合围的柳树!

轰然一声巨响!

柳树齐腰而断,而那浑铁禅杖势头未减,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斜着插入后面不太远的墙根处!

禅杖斜插入地,深有三尺!

再看鲁智深,汗流浃背,但眼中已经没有一丝醉意反而是满心欢喜!

“疯魔杖法,好名字!”

风骚的鲁大师仰天哈哈大笑,也不去管那禅杖,大踏步来到众人面前:“武松贤弟起的好名字!”

武松也是面带喜色,能亲眼目睹一路如此神妙的杖法就此诞生,岂不快哉?

“恭喜师兄!”

西门庆微笑着送上了祝贺。

墙外的那位仁兄已经忍不住自己迈过了断墙,来到众人身后喝彩道:“好一个疯魔杖法!好兵器!”

西门庆不用转头去看,早已知道此人是谁,但还是和众人转身看去只见那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

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见众人看他,又赞道:“这位师傅端的使得好禅杖!”

众泼皮也有认识的,欢喜道:“这位教师喝彩,必然是好!”

花和尚鲁智深却不认得,问道:“这军官是谁?”

西门庆见那人相貌,便知自己猜的不错,呵呵笑道:“这官人自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唤作林冲!”

林冲微笑道:“这位如何识得林冲?”

说着向武松点头道:“想必是师弟说的了自从上次一别,许久未见了!既然师弟到了汴梁,为何不去老师府上晋见?”

武松面上有些愧色,回礼道:“师兄说笑小弟未有建树,何有面目拜见老师?”

林冲听了点头不语,西门庆没想到林冲也是那位神秘老师的座下高徒,居然和武松师兄弟相称,暗自惊讶,但还是替众人互相介绍了。

林冲见西门庆和武松服色,已经猜出几分:“妙手西门的名字,林冲如雷贯耳,没想到我师弟却有这等福气,和妙手西门做了结义兄弟既然做了皇城司的指挥使,已经是大大的建树,更何况自从师弟走后,老师常常想念。”

鲁智深见林冲和武松师兄弟重逢,大感欣慰,听林冲是枪棒教头,自然请教两句杖法上的事情。

“惭愧。”

林冲客气道:“想我不过是个禁军教头,有何德何能指点大师?方才那路疯魔杖法已经是脱离一般套路,俨然神武!我听大师乃是方才酒中悟出此杖法,须做到心有醉意才好。”

这“心有醉意”四字正合鲁智深心意,方才带了五分醉意舞弄禅杖,无意中小小窥见了一方天地,这才创造出这路杖法来。

这杖法每每使将出来,都好似喝醉酒一般,用出的招式也尽是有去无回,借着酒醉自有一身蛮力,用出来威力非同凡响。

但纵是如此,也不能和人争斗时先喝个五成醉,所以必然要做到“心有醉意”才能使出这路疯魔杖法来。

“不愧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洒家受教!”

鲁智深真心实意行礼,吩咐泼皮们给林冲倒酒。

林冲喝了两口酒,也大赞此酒滋味不同一般,又听鲁智深说起旧时事情,居然和自己父亲林辖有数面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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