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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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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初瑶郡主已经用完了膳,这才收起碗勺,道了句告退,正准备转身离去。
“月彤姐姐,你还没答应带我去见萧焱呢?”韩珂急急从桌案上跳下来,赤脚下了床榻胡乱伸手,扯住了还未离开的月彤,有些费力。
“他好得很!谁都知道皇长孙十岁那年便被陛下封了逍遥王,日子逍遥得很,哪里需要你这么个落魄郡主来为他担心?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我……”韩珂被月彤喝住,心里头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得紧,一双脚丫子踩在冰冷的玉石地板上,凉飕飕的寒风从脚底一阵一阵地往上蹿。
月彤盯着她那双光溜溜的玉足,眉头皱得紧紧的,怒道:“初瑶郡主,奴婢再警醒你一句。你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可别每次生病受伤了都让别人替你收拾烂摊子。我家王爷是老好人,但也不代表可以任由你欺负!”
“我欺负他?怎么会……”韩珂隐约感觉到了对方愤怒的源头,却只觉得好笑,她那个狠心的舅舅,她怎么敢欺负?他的杖打那么狠,他的言语那么刻薄,他溺死弟弟的时候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她就算想报复,现在也有心无力吧。
“你有没有那样的杀伤力,等你复明,看到了我家王爷,自然就全明白了。”月彤不想与那不识趣的女孩多做辩解,愤恨地转身离去,临了还回眸狠狠瞪了女童一眼,那双眼睛好似吃人的母夜叉,说不出的凶狠!只是韩珂看不见,要不然定会努力拦下她问个清楚。
韩珂满心疑惑,低头不语,看似受了惊的小鸟,凭着摸索走回了床榻。
月彤急匆匆出门的时候刚巧撞着了门外站着的少年,弈凡一脸苦涩的笑意,拍了拍月彤的肩膀,“丫头,你跟在本王身边久了,竟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初瑶,她不过是个孩子,本王怎么能同一个孩子一般计较?”
“可……”月彤蹙眉,“这孩子的杀伤力超过了许多成年人!回想起来,在这宫中十多年,还没有人能够轻易伤到王爷,王爷自己去铜镜边上照照,瞧瞧那孩子都干了些什么?”
“呵……”少年轻笑一声,倒也不生气,只是不在意道,“不过是一副皮囊,月彤你居然如此在意,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没有!才不可能!”月彤羞得急急打断了弈凡的话,重重跺了两下脚,捧着药碗跑开了。
待到月彤离开,弈凡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月彤与初瑶的对话方才他都听到了,说起来那孩子现在应该很受伤吧。父亲遭囚,母亲怨恨,胞弟惨死……就连一贯亲密的外祖母也无心来看她了。
此时,弈凡的脑海里却突然晃出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身影,说起来,那筑心小楼中住了的姜云歌和君初瑶倒有着相似的处境,若是让她们两个走到一起,或许……
第二十六章 相救,容颜残损(四)
弈凡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戴好了半截银质面具,敲了偏殿的门,低低问:“瑶儿,在吗?”
他的声音一贯温和,温润的声线带着一种魔力让人无法抗拒。
沉默坐在床榻边上的韩珂,随即便抬了眼眸,眸光闪烁,从身侧取出一样东西,而后用小木塞堵在鼻尖,努力憋着气,裹着被子把自己埋在床上。
“进来吧。”
一个颤抖的女声从门缝里传来,觉察到那孩子今日的异常,弈凡凝了心神。
门框上是雕花的金蟒,弈凡一手触上了门框,一手注意着头顶,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似乎并没有什么暗器,他脸上的暖暖笑意舒展开来。
弈凡见床上鼓鼓的一座小山,宠溺的摇了摇头,这孩子倒是淘气,躲在被子里就可以不用面对我了吗?慢慢走向床榻,刚想轻轻扯开女童身上的棉被。
恰在此时,一股诱人的香草味嗅入鼻中,少年心知不妙,却见七岁的女童手执一支迷香已经笑得花枝乱颤,“舅舅,你上当了!”
弈凡呼吸一阵急促,眼前一黑,便晕倒了过去。
待到韩珂确定少年昏死过去之后,她才收起了手中的迷香,摘掉了鼻塞,有些得意的摸索着床榻边躺倒着的如玉少年。
这迷香是皇长孙萧焱离开之前交给她的,萧焱不过是个孩子,韩珂本没有打算用孩子的办法对付弈凡,但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过七岁,若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反倒要遭人怀疑。在古代,肯定没人相信穿越时候一说,他们多半会认为自己是恶魔缠身、或者是妖女转世之类的,指不定会被火烧致死。
韩珂狠狠咬了牙,趁着少年昏睡,走到他身边,抬脚踹了两下,后又蹲下身子,伸出长长的指甲,在少年手臂上掐了两把,留下几个深紫色的淤痕……韩珂还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样才解恨。
弈凡的眉头皱了皱,但他终究是忍住了,他之所以装昏睡,便是想要看一看初瑶对自己的恨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初瑶凑近了少年,伸出手一阵乱摸。睁眼装睡的少年内心一阵燥热,这丫头眼睛看不见,怎么这手一点都不安分,真是要命。
韩珂原是彻底盲了,现在却神奇发现自己可以模糊视物。凑着粉扑扑的小脸蛋,零距离靠近弈凡,这才发现少年今日的不同,他的脸上不知何时竟多一张半截面具,面具上的图案看不清,轮廓倒是精美,让人忍不住又想伸手想要摸一摸。
“哼……不就是张面具吗?!”韩珂伸到他侧脸的手突然抽了回来,有些别扭得出气,自己怎么越发小孩子气了,喃喃自语道:“有什么好好奇的!”
少年的嘴角有淡淡的笑意晕染开来,他已经快要憋到内伤,装睡确实不是件容易事。
“舅舅,怎么戴面具了……”韩珂一面自言自语,心里头的疑惑也越来越大,嘟啷着,“古人真是臭美!”
不对!
韩珂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婢女月彤的话语不断在她耳边回荡。
“受点小烫伤,你就这般心急,若是有人为你容颜损失,倒不知你会如何了?!”
难道……
韩珂有些惊慌地再次伸出手去,想要揭开那张精美的面具,十指刚要触到它的瞬间,却被少年双手反扣。
少年蓦地做起,淡然笑道:“别碰,舅舅脸上出了些水痘。”
第二十七章 相救,容颜残损(五)
“你装睡!”
韩珂被少年惊得跌坐在地上,一颗小心肝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萧弈凡,没想到你不但手段狠厉,心机也这么重!”
想到方才自己的愚蠢举动全都落入了少年眼中,韩珂心里头又羞又恨:“我打你,你不还手;我掐你,你也不还手……你,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呵……
少年忍不住轻笑出声,一双狭长的凤眸眯成了一线,从容不迫的半张笑脸,衬着半截银质的妖异面具,竟显现出几分狡诈来,他薄薄的唇角微微勾起:“既然觉得为难,那瑶儿就别打我,也别掐我,还有要喊舅舅。”
韩珂瞪了他一眼,手里握着的迷香都被她捏成了碎屑,“那么请问舅舅,你今日为何要戴上这奇怪的面具,我要听实话!”
弈凡无奈地微微摇头,道:“瑶儿不是已经知道了,说是因为舅舅臭美。”
韩珂问询不得,懊恼的情绪下,决定抛开对这个面具的深究之心,反正这弈凡做事异于常人。
“萧弈凡,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韩珂料定这舅舅不会在意,又发起了小姐脾气。
“也罢,过几日你就见不到我了,再容你执拗几日吧。”少年面上染着暖暖的笑意,即便是被银质面具遮住了半边,那微弯的嘴角依旧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为什么?!为什么过几日我就见不到你了?你要去什么地方吗?”韩珂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不知怎地,一想到少年要离开,心里头涌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
弈凡瞧出些端倪来,面上微微一怔,继而装出一脸苦涩,哀伤道:“是啊,舅舅这回要去很远的地方,估计三两年内回不来了……”
韩珂那瘦小的双肩不经意地哆嗦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幸而少年从身侧扶了她一把,道:“瑶儿可是舍不得舅舅走?”
心事被一语道破,韩珂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你哪儿都不许去!我还没有报仇!你要乖乖待在这崇阳殿,等着我来报复!”
“傻丫头,舅舅在宫外是有府邸的,皇子总住在宫中也是于理不合的。”弈凡淡笑着解释,而后宠溺地揉揉初瑶郡主长发,凑到她右耳边小声道,“不如等瑶儿长大了,再到睿王府找舅舅寻仇?”
“不要!别碰我!”韩珂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几乎是本能的抵抗着弈凡的离开,虽然他又狠又坏又残忍,但他的介入本质上是想保护自己的吧,若是突然离开,自己要怎么生存?而心底其实会觉得不习惯吧?
韩珂的力气倒是不小,少年被她狠狠一甩手,居然跌坐在了地上。
“有力气,很好。”少年的脸上笑容更深,这证明那药确实有疗效。
“我不许你走……”韩珂的声音终于软弱了下去,声音中渐渐含了几分沙哑,“你若是走了,母亲又来找我怎么办?”
“你怕我皇姐?”少年收起了笑意,面上陇上了一层寒霜,想来上次的事情对这丫头的打击着实不小。
韩珂被他问得怔住。她怕玉安吗?也许有点吧,但玉安也是爱子心切……这不过是她找出来想要留下少年的借口罢了。
少年干脆地坐在地上,并没有打算爬起来,只是很认真地望着初瑶,等着她的答案。
初瑶有些惊慌地撇开眼眸,随口嘟囔道:“怎么可能不怕?我的双眼已经被他毁了,若是她再跑来伤害我,我什么都看不见,你要我怎么逃……所以,你不可以走!”
第二十八章 相救,容颜残损(六)
女童的话,让弈凡隐约觉得心疼,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一个七岁的孩子内心充满了这样的恐惧,皇宫果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牢笼,困在里头的人出不去,隔在外头的人也别想轻易进来。
“瑶儿别怕,你的眼睛一定可以复明的。如今舅舅不走是不可能的,你愿意跟舅舅一起住进睿王府吗?”少年只是本能地这样想,若是自己不能留下,便带着这丫头一起离开就好了。这时的他还太年轻,然而许多事情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萧弈凡,你真下流,我是你外甥女哎!”韩珂的脸上一阵火烧。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可能住到陌生男子府邸,按照古代的习俗,少年的话实在有太多歧义……
弈凡一脸惘然,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听到这初瑶郡主骂他“下流”了,第一次是在他帮她擦药的时候,这样一个小孩子是不是显得太过早熟了?
韩珂一脸愤恨地瞪着少年,斜飞入目的两弯眉毛灵动如柳条,漆黑的瞳仁瞪大到了极致,既显出生气,又显出神奇。弈凡只觉得这样的表情极为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知道他的目光扫过桌案上摆着的一盘棋局,这才想起来那个人是姜云歌。说起来,姜云歌倒是个善良的烈性女子,在性情上也与初瑶有着惊人的相似,想起日前与姜云歌的约定,有点出神了。
“也罢,舅舅今日见到一个和你性格挺像的女孩子,叫姜云歌,她就住在未央宫后院的筑心小楼,过几日我去求了母后,让你也住进去。姜云歌性子烈得很,若是有她护着你,别人是决计伤害不到你的,即便是皇姐也不可能……”
韩珂见萧弈凡已经在安排她的去处,心知无法留下他,便恹恹道:“那舅舅就在睿王府等着,十年内,瑶儿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少年完全不在意女童恶毒的言语,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又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朝着女童懒懒伸出了手,装着一脸痛苦道:“瑶儿,舅舅摔伤了背,快扶舅舅起来。”
“哪儿?伤到哪儿了?”韩珂一时惊慌失措地去拉少年的手,脚步虚浮地向前跨了两步,就要蹲下去检查少年的伤口,“你可别现在死了!你死了,我找谁报仇去?”
弈凡见她上当,五指暗暗发力,拽着女童,一同摔倒在地。
女童的身体失去了重心,继而软软地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心里头是又气又恨,咬牙切齿,朝着少年狠狠“呸”了一口。
弈凡伸手挠了挠她,“这回总算扯平了。”
韩珂距离少年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和热热的鼻息,他尖尖的下颚抵在她头顶的伤口上,轻柔的,竟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
女童缩在少年怀里,趁少年不注意仰起头来,偷偷打量着他。不知为何,少年的衣襟上刚刚又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透过银质面具的缝隙,半恢复视觉的韩珂似乎看到少年的脸上有什么可怖的东西在蔓延……
迅速伸手,用力一扯,她摘下了少年的面具!
“啊——”
第二十九章 残颜,其伤为何
韩珂那双晶莹的清眸中氤氲着水汽,心里头说不出的复杂情愫,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怎么模糊中呈现的是半边红色……
韩珂慢慢凑近,跪在少年的身边,极力的睁大双眼,试图看的更清楚点……
那片红色,是晕染开的血迹,血迹中有道清晰的伤痕,从眉角的一端往下蔓延,终结在少年的耳鬓,好似一个半月形的印记,因了少年脸上暖暖的笑意,伤痕并不显得十分狰狞,却仍是影响美感的。
少年镇定地理了理衣襟,重新戴上面具,淡笑着忘了一脸怔在他怀中的女童,柔声道:“瑶儿,怎么又胡闹了,舅舅抱你去休息。”
明明心中对弈凡是有怨恨的,但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句:“舅舅脸上怎么会有道半圆形的伤痕,你是怎么伤到的?”
少年伸出的手臂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奶娃娃,“你说半圆形?你的眼睛可以看见了?”
韩珂不语,只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萧弈凡,她突然很想要一个解释。
少年扶着她坐起来,讪笑:“昨日陪父皇狩猎的时候碰上了凶残的野兽,不小心被它抓伤的。”
韩珂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了下来,长长舒了口气,想来月彤是看到自己主子脸上的伤痕,硬是迁怒道自己身上的。那句为你容颜损失,不过是一句气话,否则她定是会愧疚一辈子的。韩珂不停强迫自己相信这个解释。
见女童一直怔愣着,弈凡逗笑道:“瑶儿想要在舅舅身上躺到何时?现在不嫌弃舅舅下流了?”
“毒舌!”韩珂忍不住回头唾弃了他一口,忙不迭地从少年身上爬起来,还不忘狠狠朝着他的胸口踹了几脚。
少年闷哼了一声,倒也不生气,捂着胸口站起来,朝门外唤道:“月彤。”
面带怒容的少女慌忙冲进来,一把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初瑶,横在弈凡面前,一脸紧张问道:“主子,怎么了?是不是这个丫头又刁难您?!”
弈凡皱了眉,不悦道:“月彤,别没大没小,初瑶郡主是主子,便是镇国侯落难,郡主也还是皇后娘娘的亲外孙女……你这样的话,够你掉脑袋了!”
“王爷!”月彤还想辩驳什么,却又碍于少年的威信,不敢多说,只是朝着他微微服了服身子,道:“月彤什么都不说了。”
“这样才对,你去收拾收拾,明日就随郡主一起搬到未央宫后院去住。”弈凡静默地望着初瑶,又转过头对月彤道,“务必照顾好郡主,若是郡主有什么危险,即刻报到宁王府。”
“可是王爷,月彤是宁王府的人,为什么要跟着郡主?!”少女的心里头有不祥的预感,主子这是要将她送人。
“王爷……”月彤的声音软了下去,“月彤想留在你身边,月彤不想……”
弈凡并不说话,只是皱了皱眉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月彤见状,忙软声道:“月彤遵命。”
韩珂自始自终都只是干巴巴地站着,看着这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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