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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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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珂毕竟只与那慕容嫣见过一面,认错人也不是什么怪事,听到此人声音,明显是个男人,于是忙朝对方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后珂了舅。等她抬起头的時候,那一袭白色的身影已经从她视线里完全消失。韩珂以为自己晃了眼,又努力瞪了瞪眼睛,发现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顿時不寒而栗。

等她推门准备进屋,白衣男子才从院子中现身,望着韩珂的背影,眉头蹙成一团,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原来,楚黎在睡梦中不停唤着的人竟是她,低垂的眼眸中,忽现一丝寒意。

吱吱——唧唧——”,一只通体银色的小猴子从假山后跳出,三步一跃,将手上的信笺递上,神色倒是殷勤的很。

寥寥数字,白衣男子倒像是着了魔,半晌,信笺在紧揣手心中,化为灰烬。一剑直直插入胸口,魅惑的红色液体,在白色的长袍上肆意沾染。银色的小猴,惊恐地望着,吱吱唧唧叫个不听,哧”地一声,又呈现出诡异的安静。男子手捂着胸口,离去……

第九十三章 回朝,睿王拒婚

韩珂推门进屋之時,楚黎才服了药,刚刚睡下?

他的嘴角有残留的药汁,韩珂从衣袖中取出一方手帕,小心替她擦净嘴角,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有些烫,但比起昨晚已经好了很多,高烧转成了低烧,额上不断有细密的汗珠冒出来?

见他一脸憔悴,韩珂不忍心将他叫醒,于是选择在书桌旁独自琢磨,许久之后,提笔,想给楚黎写张纸笺,无奈发现记忆中并没有过多遗留有在这本体郡主的写字技能,便花了幅手绘简图?吹干叠起,塞到楚黎手中后,便离开了?韩珂可以猜到他看到纸笺時的愤怒,但总比不告而别的强?

韩珂与萧焱一起回到赵府的時候,屋子里大胤的人马居然已经全都撤离了?月彤一脸落寞地走出来,韩珂急急问道:“月彤姐姐,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月彤鼻子一酸,哭出声来:“王爷已经回朝了?”

韩珂僵在原地,嘴角瞬间变得惨白,愣愣望向萧焱,“焱哥哥,舅舅这一次是真的不肯原谅我了吗?他居然不带我走,他不要我了……”

“胡说?”萧焱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或许朝中有什么急事,叔父先赶回去了?”

月彤哭哭啼啼:“王爷说了,郡主若是喜欢司幽国的风景,大可以在司幽国多玩几日,不必急着回来?他还说,还说……”

“他还说什么?”韩珂的心已经沉入谷底?

“他说,郡主也可以选择永远留在司幽国,靖康王府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韩珂脑海中紧绷的一根弦猛然断裂,就这样被心系之人抛弃,她的心情跌至谷底?

“丫头,你别瞎想,叔父只是觉得回到大胤暂時不好面对你,所以给自己一点時间,你也可以趁此机会多玩几天?”萧焱连声安慰,“你若是不愿意,我们现在就起程,叔父坐得是马车,我们快马加鞭,很快就能赶上他们的?”

韩珂茫然无措地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出发?”

“可是郡主,很快就要下雨了?”月彤指了指头顶?

韩珂凄然一笑,这萧弈凡怕是看过气象了,想用暴雨将她留下?她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眸光又恢复了轻灵,笑道:“下雨又如何,我正想痛痛快快地淋一场呢?”

靖康王府?

楚黎醒来的時候已经是傍晚,手中握着一张纸笺?摊开来,纸笺上滴有偌大的一片墨汁,只有一只打开的鸟笼和三个字--忘了我?

这三个字是韩珂照着书桌上的词句,好不容易学会的?

楚黎看到它的瞬间忍不住呼吸一滞,心脏瞬间凝固了似的,空气中静谧得可怕?

要我放你自由吗?不可能?

整张纸笺上,那歪歪扭扭的'忘了我‘,目惊心?

楚黎一下子无所适从起来,看了一眼床边上她遗留下的手帕,面色苍白,双眸泛着血丝,魅惑已失空余可怖?他将信悄悄收好,一句话也不说,半晌,疯狂地冲向门外?

外面也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

湿沥沥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辨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翻身上马,疯狂得朝着城门赶去?

大腿上的伤口在雨水的浸泡下再次溃烂,他顾不得那么多,拼命地向前赶路想要将她拦下来?冲出城门,昭影迎空一声长啸--一道闪电就打在三米远处?昭影摔倒在地,楚黎也因为太过虚弱从马背上摔下来?

从泥泞的土地里爬起来的時候,韩珂、萧焱与月彤三人两马已经行至关外?他远远地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终于体力不支,重重跪到下去?

他的背影被昏暗的天气拉得好长好长,心脏一瞬间被抽空了似的,有一种叫做“舍不得”的情绪在心底疯长?

他暗暗握拳:对不起,七年太久,我等不了了……

一连三天三夜,韩珂、萧焱与月彤三人马不停蹄地向前赶路,却始终追不上睿王的人马?萧弈凡似乎是刻意不让他们追上,又或者真的是有什么急事,这让韩珂的心越来越不安?

路过平城的時候,平城的战乱已经平息?

“要不要下马休息一会儿?到平城了,想必叔父他们此時已经入宫?”萧焱转头问韩珂?这两日,他们吃得都是干粮,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韩珂,居然一句怨言都没有?夜里的雨水将他们淋湿冻得瑟瑟发抖的時候,韩珂也不肯停下来,只等着白天太阳放晴再将他们的衣服烘干?

韩珂摇头,“我不累,焱哥哥你若是累,我们就歇息一会儿再上路?”

萧焱无奈,一路上她一直这么说?

“我也不累,那么你再坚持一会儿,再过不到半日,我们就可以回京城了?”

连续几日的奔波行走,以这女童的体质怎么可能不累,不一会儿便趴在萧焱怀里睡着了?

月彤紧跟在二人身后,因为习惯了苦日子,熬夜于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她心中惦念着王爷,自然也是一刻都不敢停下来?

进了京城,一顶威武风光的花轿停在大路中央,直直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韩珂下马,上前扯了扯轿夫的衣角问:“叔叔,请问这是谁家的花轿,我们急着赶路,能不能稍微让一让?”

那年轻轿夫转身看了看眼前的小丫头,见她一身泥泞,想来和自己一样也是穷人,于是埋怨道:“小丫头,我跟你说呀?你们还是绕路走……这花轿的主人,你们得罪不起?”

“为什么?”韩珂皱眉,她怎么也还是个落魄郡主,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架势?

“这是姜家的花轿?姜家,知道吗?”

韩珂摇摇头,这大胤之中姓姜的人何其之多,她哪里知道轿夫所说的是哪个姜家?

轿夫一脸惊讶:“你连姜家都不知道,想必是外地人?外地人就更得罪不起姜家人了?姜家是当朝皇后姜冉的娘家?这后宫之中除了皇帝谁最大?皇后娘娘最大?”

“你别说,就连当今圣上都畏惧皇后娘娘?如今都不敢在别的妃子身边留宿了……”

妻管严么?韩珂吐了吐舌头,想不到祖母的势力范围如此之广?这样也好,舅舅在宫中的地位才会稳固?

那轿夫见她像是吓傻了,又接着说道:“这花轿是为姜家庶出的小女儿姜晚晴特意准备的,上头两个嫡出的姐姐都被封了公主,前往司幽国和亲,真是不幸?可姜晚晴当真幸运啊,一个庶出的丫头,竟要嫁的人便是……京城之中,万人敬仰、年少又成的睿王爷?哪个姑娘不想嫁给睿王爷啊,偏偏她一个庶出的女儿抢到这样的好机会?”轿车一再强调庶出两字,想来心底对这事也是惊诧万分的?

“嫁给睿王爷?舅舅?”韩珂只觉得“嗡”得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炸开?

萧焱忙上前一步扶住她,对着那轿夫斥道:“睿王爷刚刚从司幽国归来,成亲之事怎么可能这么急??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那轿夫一听,来了劲,怒声反问:“我怎么妖言惑众了??我是姜家的家丁,我亲耳偷听到的……三夫人正忙着帮女儿准备嫁妆呢?”

“看见这花轿没?”轿夫指了指那顶巨大的花轿,“三夫人说了,在家的時候做小的、专门受气,出门的時候要给三小姐好好办上一回,非得争口气?这打造花轿的费用啊,还是记在睿王府账上的呢?”

“胡说胡说?一派胡言?”萧焱知道初瑶丫头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忙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韩珂面色惨白,睁开萧焱的束缚,惶然笑道:“想来舅舅早就知道此事了,这才故意逃避紫昕小姐……”

“三夫人说,今日皇后娘娘就要禀明皇上,请旨赐婚?十日后便是黄道吉日,晚晴小姐的睿王妃之位差不多已经坐稳了?”那轿夫依旧不知道节制,只是一个劲儿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韩珂越往下听下去面色越是惨白,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而萧焱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小声安慰:“事情还没有证实,丫头,你别太担心?”

韩珂茫然抬起头:“花轿都打造好了,这件事大约是八九不离十了?我知道外祖母的个姓,向来都是势在必行,舅舅又那么看重亲情,一定舍不得违逆她的意思,所有的苦楚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也许这件事是叔父的意思呢?你何必这么着急?”萧焱望见她愁眉不展的面容,便觉得异常心疼?

“不可能?先前姜云歌还没有出嫁的時候,舅舅都没有急着要娶她?姜晚晴是姜云歌的妹妹,又是庶出,想来是祖母为了巩固姜家的势力,故意为之?”韩珂心中焦虑,一来是因为她并不希望舅舅成亲;二来她希望舅舅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

萧焱无言以对,在丫头心中,始终是叔父最重?

“舅舅若是娶了姜晚晴,他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韩珂失魂落魄,拉住萧焱的手,皱眉道,“焱哥哥,我们不用去睿王府了,我们直接进宫?”

“不用换身衣裳吗?你这样……”萧焱指了指韩珂的衣服,一脸尴尬,“这哪里像是大胤国的郡主,根本就是个小叫花子?”

“你还不是一样,同样是叫花子,大叫花子?”

萧焱一本正经地点头,“不错,就是大叫花子?咱俩组队,要不凑一个丐帮,也应了我逍遥王爷的雅号?”

“去你的?”看着耍宝的萧焱,韩珂撇撇嘴,倒是被逗笑了,暂時忘却了那些不开心的事?

兜兜转转,萧焱带着韩珂来到成衣店,想要为她选一件衣裳,月彤却突然跳出来,朝他们摇了摇空荡荡的钱袋道:“小王爷,郡主,咱们的盘缠用完了,买不起衣裳了?”

萧焱尴尬挠挠头,“宫里倒是多的是银子,本王自打生下来就不缺银子,所以出门在外也没带多少?我们倘若现在这副样子进宫,不被人瞧见是不可能的,到時候难免引来别人的疯言疯语……”

“那要怎么办?”韩珂回头望向萧焱?

想了想,韩珂指了指两个人身上的衣裳道:“既然逍遥王爷都说我们该组建个丐帮,那么王爷你就带头出去讨几个钱,相信这种小事对英明神武的逍遥王爷来讲,定是不难的?”

萧焱的瞳仁瞪得老大,生平最讨厌看见乞丐,如今这丫头竟要自己学着乞丐沿街乞讨,习惯了倜傥,这种事情实在不能接受?

满脸郁闷地望着着对面的破衣女童,转念一想,伸手弹了弹她的脑袋,萧焱嘻笑道“你看上去比我小,眼神比我空洞,双眸比我痴呆,衣衫比我破旧,样子比我可怜……那些富人看了你,更容易产生同情心的,所以还是美貌如花的初瑶郡主你适合?”

从萧焱的描述中,韩珂终于意识到,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韩珂不说话,月彤慌忙站出来,苦着脸道:“奴婢是下人,还是让奴婢去?主子们身份尊贵,哪能做这种事情?”

“凭什么你去??大家一起去?”韩珂不依,拉着萧焱,三人一道蹲坐在街道角落,做可怜样,见人便伸出手来:“大爷行行好……赏口饭吃?”

韩珂现在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好惨,嘴角惨白,双目无光,头发杂乱地耷拉在肩头,浑身的衣衫上都布满了泥土,但凡路过的人都会心生不忍,扔几个铜钱给她?

不一会儿,韩珂面前的铜钱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小的金山,萧焱与月彤二人只能干瞪着自己面前贫瘠的土壤,一時无语?事实证明,干乞丐这一行,小孩子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也难怪,这世上那么多人贩子?

不过,自愿干乞丐这一行的,还真是不好混?站起来的時候,双腿都跪得酸了,韩珂突然很羡慕二十一世纪的叫花子,他们的乞讨是那样的轻而易举,不用跪着,不用卖艺,只要拄着根拐杖,厚着脸皮将人行道堵住,那些脸皮薄的情侣总会大方的丢出善款,虽然他们打心眼儿里是不愿意的?

拿着乞讨来的铜钱,三个人进成衣店换了件稍微像样的衣服,重新上马,向着皇宫赶去?

路过睿王府的時候,睿王府大门紧闭,韩珂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三个人骑马到宫门口停下,跟着睿王送亲的队伍就守在皇宫门口,想来弈凡也是刚刚抵达皇宫?

朝着守门的侍卫亮了腰牌,三个人急急赶往未央宫?

“焱哥哥,我祖母想必并不希望看到你,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了?你和月彤都回去歇下?”走到六角楼的時候,韩珂突然停下来对萧焱说,“都怪瑶儿不好,害你累了这么多天,你的眼睛都红了?”

说罢,韩珂伸手,心疼地抚了抚萧焱的眉角,“好好睡一觉,不然以你现在的状态,连小宫女们都不愿意被你调戏了?”

她的指尖在萧焱的眉角划过,温润的感觉透过肌肤渗入了萧焱的心头,萧焱顿時觉得心里暖暖的,朝着她傻傻一笑:“那好?等小爷睡醒了再去找你?”

韩珂点点头离开,萧焱却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心中泛着甜蜜?看来她也不是不关心他,只是叔父的光芒太甚,阻挡了他的路途而已?

韩珂告别萧焱,便急急走向未央宫?也不知母亲有没有从未央南苑搬出去,不知道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会不会碰上她……韩珂对玉安长公主的惧怕是发自心底的,若非必要,她真的宁愿一直躲着她?

“姜晚晴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不肯娶她--”刚刚行至未央宫正殿门口,里面便传来姜皇后掷地有声地怒斥?

韩珂心中一紧,她不是没有见过姜皇后发过怒,但姜皇后一向疼爱舅舅,甚至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如今祖母对着舅舅怒斥出声,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女童,急匆匆奔进未央宫大殿?

彼時,一袭白衣的弈凡正笔直着身子跪在姜皇后面前,脸上暖暖的笑意消失不见,面露寒色,正襟道:“请母后收回成命?”弈凡从司幽国连日赶路,顾不得自己的身体状况,终于赶在姜皇后请旨赐婚之前回宫?

听到他的声音,韩珂怔愣在原地?紫昕小姐在舅舅心目中地位果然不可小觑,舅舅竟然为了她违逆祖母的意思,抗旨拒婚?

怔愣片刻,韩珂心中的失落一闪而过,于是轻灵的童声在整个大殿里响起,她甜甜叫了声“祖母”,而后一骨碌蹭进姜皇后怀里,抱着她,懒懒道:“祖母,瑶儿想死你了?”

姜皇后紧绷的脸色这才稍微舒缓下来,反手将韩珂从身上抱下来,捏了捏她的小脸道:“祖母也想你了?瞧,祖母的小初瑶都瘦得不成样子了?一定是你舅舅没照顾好你?”说着,姜皇后还不忘瞪了跪坐在地上的少年一眼,“他现在可真是胆子大了,连母后的话都不肯听了?想必是希望早点把本宫气死了?”

韩珂伸手捂住姜皇后的嘴巴,稚嫩的声音响起:“祖母,你别这么说,舅舅断不会忤逆祖母的?舅舅在司幽国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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