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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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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想念燕南双想念到哭了?
她心里头震撼的不是一点点啊,庆王这样清冷的人哭的这样伤心,要不是她亲自撞见,谁说她都是不信的。
刚开始听的时候,还以为安怀后头说的那个她指的是燕南双,可是,听到后头味儿不对了,安怀口中的这个她,在庆王身边,还住在一起?安怀还要庆王好好照顾她,好好爱她,别伤了她的心,她心念一动,难不成安怀口中说的这个她指的是楼姬说的南阁楼上的女人?
“我是想着早跟你说的,可是,这样的事儿怎么能开口呢?她不让我说,何况要顾及一个人的面子,根本不能说,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事儿说出来太大,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若是我今儿喝了酒心里头难受,我也是不会说的,她跟着我这么多年,不离不弃的,我对她心里头有愧啊!”
楚檀画抿唇,这声音的确是庆王的声音,很明显声音都哭的沙哑了,庆王所说的这个她连安怀都不知道,可见庆王藏的如此之深,她心里头正好奇呢,这会儿碰上了,定要听个水落石出的。
“怪不得你今儿悄悄进宫来找朕喝酒,苏德义说你来了在朕这儿躲着喝酒朕还不信呢,朕便只得说更衣就回来了,外头虽说没人,你也别哭了,到底也是个驰骋疆场数年的人,就算心里头再苦,你也别哭啊!你既然跟朕说了,朕心里头也明白,这是你的私事,朕不会外传,她如今就住在你府里的南阁楼么?上次偶然听楼氏说起一句,怎么,她也见过?”
“楼氏哪里会见过?她是瞎掰的,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府里的人没有人知道,她也不知道听了哪里的道听途说来套我的话,你没见当时我没说话么?我不想搭理楼氏,也不想把她卷进来,我已经把她迁出了南阁楼,另给她找了一处住所,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楚檀画听了这段对话,皱眉想着,原来楼氏没见过那个女人啊,楼氏看来是不了解情况,不过如今听着庆王的话,他身边确实有一个跟了他很多年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很爱他,如今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发现符合她自己之前的猜想,实在是让她太兴奋了,果然庆王身边还有红颜知己。
“庆王爷啊,这事儿只能你知朕知,万不可再告诉别人了呀!你心里头知道就行了,日后酒醉也别在别人面前提起了。”
“皇上,我有分寸的,今日喝酒,实在是心里头难受的很,我一个人在王府里,脑子里全是从前的过往,从前的事儿就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挥之不去,你大可放心,这事儿只有老洪一个人知道,再就是你我,我知道你是怕画儿知道,你不说我不说,画儿她是不会知道的,而且,我一辈子也不会告诉她的,她如今很好,我何必又去告诉她这些呢?何况,她也是不希望我告诉画儿这些的。”
“嗯,那就好啊,来,喝酒,你方才一说,朕心里头也难过啊,情之一字,果然伤人伤己啊,其实画儿跟她真的很像,都当得起大玄第一美人的称号。”
“不,皇上,在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是大玄第一美人,没有人再比她好看了。”
之到酒的。楚檀画原本只是在外头听热闹的,却突然从庆王口中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而且还亲切的唤画儿,这平常,他都是叫自己太子妃殿下的啊?tex0。
还有,为什么说她像南阁楼里的女人?这个所谓的大玄第一美人是谁?为什么这事儿不能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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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娘是不是没有死啊?(为月票过80加更)
楚檀画在外头心乱如麻,心里就是对这个南阁楼上的女人好奇的要死,以至于安怀后头说的话她就没有听见。97小说网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见里头庆王道:“皇上,我是悄悄进宫来的,这会儿夜深了,我也该回王府去了,前头宴席只怕还没结束,皇上缓缓再去吧。”
“嗯,朕知道,你自去吧,路上小心些,别让人看见你了,你今儿给朕说的话,朕不会说出去的,就当是老哥俩一块儿谈谈心,你也别再放不下过去了。”
“。。。。。。嗯,我知道,皇上的意思我明白,这事儿除了亲近的人再没人知道的。。。。。。我今儿告诉皇上也是为了图个心安罢了。。。。。。”
庆王就要出来了,楚檀画没工夫再听下去了,她得找地方躲起来,否则庆王一出来就能撞上她,到了那时只怕事情想瞒都瞒不住了,而且她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怎么说。
。就在环顾四周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立着一架白玉屏风,楚檀画忙端起冷了的醒酒汤去屏风后面,刚一在后头站好,庆王就挑帘出来了,楚檀画悄悄伸头瞧着他,外屋没有点灯,一点点月色透过大门照了进来,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月色打在庆王的脸上,那眸底一闪而过的泪光她看的格外的清楚。
庆王走了好一会儿,楚檀画还处在怔愣之中,那样清冷的中年男人,眼底一抹泪光,竟也觉得那眼泪是清冽的,她无端端想起他与燕南双的感情,想起燕南双与许易之的感觉,忍不住心里长叹一声,果然世事弄人,也不知还有怎样的情事,会让这样经历过世事苍茫的男子落泪痛哭。
她还在这里沉思,就见安怀也更衣走了,整个东暖阁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满心的疑惑。
等回到大殿的时候,见宴席也差不多了,她便坐下来喝了一大杯热茶,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琥珀见自家小姐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自个儿也不敢问,便只得走到安冉烨身边低语几句,正在跟人说话的安冉烨回头看了楚檀画一眼,见那丫头皱着眉头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忙辞了人过来。
“画儿,想什么呢,这样出神?你不是出去透气了么?怎么啦?”安冉烨走到后头来,她坐的地方远离大殿的喧嚣,在这个角落里,他的眼里只有她,没有别人,看着她紧皱的眉,安冉烨蹲下来握着她的手柔声问道。
楚檀画还在想那件事,忽而听见安冉烨的声音,抬眸一看他过来了,眸光柔柔的看着她,她顿了一下,才轻声问道:“狐狸,你知道大玄第一美人是谁么?”
“大玄第一美人,那不就是从前说你娘的话么!那时候本王还小,却依稀记得这些,你娘很好看,在当时就被誉为美人的,”安冉烨抿唇一笑,“不过本王也没见过你娘的模样,不过你跟你娘应该很相像,可见你娘多好看了。”
“什么!”楚檀画不时一般的惊讶,猛地站起来看着安冉烨,“大玄第一美人说的是我娘?”
这,这怎么可能呢?她娘都死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南阁楼的女人是她娘韩霓裳呢?难不成她娘没死,不知怎地又跟了庆王,生了温嘉?难不成她还跟温嘉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天哪,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楚檀画想到这里,忍不住喊了出来。
幸而他们这里离的远,大殿里头喧闹的很,没人听见楚檀画的叫喊声。
安冉烨显然是被她吓到了,他还从未见过这丫头这样失态,当下皱眉道:“画儿,你究竟怎么了?你跟本王说说,你方才出去,遇到什么事儿了?你跟本王说,你慢慢儿说,别着急,有本王在,不会有事儿的。”
“狐狸,”楚檀画这会儿更是心乱如麻,叫了他一声,眼眶就红了,好容易平复了情绪,才抿唇道,“我刚才去了东暖阁,听见庆王在里头哭。”
“啊?”
在安冉烨诧异的神情之中,楚檀画把她方才的所见所闻都低声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才望着他幽幽的道:“狐狸,你说该不会是我娘跟庆王生了温嘉,然后假死离开了我们楚家然后跟着庆王去了北地吧?你说我娘她怎么能这样呢?她为什么不要我跟我大哥二哥了?”
楚檀画脑子一团乱,什么想法的都有,要是按照她以前的性子,只怕脑子一热直接就冲到安怀还有庆王面前去问个清楚了,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至少还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的分析问题,即便做不到冷静,也不能自己先炸了锅,那样只怕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查不到。
安冉烨皱眉,安慰她:“画儿,你娘死了十四年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怎么可能是假死呢?再者说了,她跟庆王之间怎么又会发生事情还有了孩子?她有你们三个孩子,又怎么可能再跟庆王去生孩子?画儿,你说的这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啊,当年本王虽说才几岁,对当时的事情记得不清楚了,但是你说的这些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那为什么父皇要嘱咐庆王保守这个秘密,尤其是不能让我知道呢?而且,他们还亲口说了,就是大玄第一美人,你不是说了,我娘就是大玄第一美人么?”楚檀画虽然也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直觉告诉她,事情搞不好就是这样的,不是说女人的直觉最是准确了么?她心里头就是怀疑这件事只怕跟她娘韩霓裳脱不了干系。tfog。
安冉烨见她这样,抿唇皱眉想了一会儿,然后才低声道:“画儿,这宴席快结束了,你先耐心等一会儿,等本王收拾好了之后陪你去一趟将军府问个清楚就是了。”
楚檀画现在心里乱的很,这事儿若要是真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见安冉烨如此说,也只能抱膝坐在那里点点头,低声应了。
也不知安冉烨是如何安排的,宴席完了之后,所有人都先行离开了,最后是他们俩跟楚留应坐了一辆马车回将军府,马车是直接到了楚留应的院子停下来的,三个人一路都一言不发的,楚檀画是满怀心事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安冉烨则跟楚留应说有事儿得回府再说,因此这会儿到了院子里,安冉烨留下小顺子在外守着,才带着人进了屋子。
楚檀画喝了一杯热茶才稍稍清醒了些,见楚留应沉眉坐在那里,她才望着安冉烨道:“你怎么不把大哥和二哥叫来?”
这事儿事关他们亲娘,她一个人在这里总是不好吧?
安冉烨微微一笑:“画儿,这事儿还没闹清楚呢,你就把人都弄来不大好吧?毕竟这事儿还不能闹起来,不如你先问了再说,何况这事儿牵扯很广,不如咱们先问了,问清楚之后若果真如此,咱们私底下再说就是了啊,何况现在夜深了,也没人知道咱们在这里,就别把人都闹起来了,你说好不好?”
楚檀画敛眉,她真是急糊涂了,思虑的总是不够周全,幸而安冉烨在这里安排,否则她要是真的把楚粲和楚旸找过来,只怕这事儿不大她也给闹大了。
楚留应看着两个人,最后视线落在楚檀画的身上,眸光渐渐变暖,带着浅笑道:“这样晚了,你不回去睡觉,还到将军府来折腾什么?太子爷来说你有话要跟爹说,你快些说吧,说完了就回去睡觉去,这么晚了你撑得住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撑不住呢!”
楚檀画在楚留应身边坐下,看了他半晌,才咬唇道:“爹,我娘是不是没有死啊?”
楚留应一怔,然后一笑,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画儿,你这大晚上的没事儿吧?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啊,你娘都过世十四年了,你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啊?晚上做梦,梦见你娘了?你想她了?”楚留应说道这里长叹一声,“其实爹也常常梦见你娘,梦见她还活着,活的好好儿的,所以啊,你的心情爹能理解,爹心里头的想法跟你一样一样的。”
十四年前韩霓裳死去,楚粲才三岁,楚旸和楚檀画刚出生不久,楚留应在韩霓裳死后未曾续弦,连小妾也不曾纳,每年逢年过节,都要去韩霓裳的墓前看一看,陪着她过年过节,是有名的痴情人,如今楚檀画忽而提起这事儿,倒是勾起了他的心事,眸光也变得沉郁起来,眼底又凝着淡淡的光亮。
“爹,不是,我怎么可能梦见娘呢?娘不在的时候我才刚出生不久,根本不记得她的样貌,您说我像她,可我也不过是看我自己的样子想象她罢了,”府里原本有她娘的画像,可是楚粲解释说是爹怕看了伤心,就全都收起来了,可能原来那个楚檀画见过韩霓裳的画像,只是现在的她对韩霓裳压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不过这都不重要,她现在就是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爹,你老实告诉我,娘真的是不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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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留应一叹,起身进了内屋,在靠着他床榻的漆木柜子上拿了一个小匣子出来,走出去递给楚檀画:“这是你娘当年的药方,你本就是个大夫,你看看就知道了。”
楚檀画一把接下,迫不及待的把小匣子打开,大概是因为过了十多年了从未打开过,里头的药方纸张都有些泛黄了,而且还有股子陈年中草药的味道,不过这味道熟悉的很,一点儿也不影响楚檀画拿起来阅读。
楚檀画一张一张的看过去,脸色越来越凝重,这药方多是温补,药性全都是温和的,看来当初她娘得的是急性的病,怪不得一下子就死掉了,得了这样急性的传染性高的女儿痨死的人,连个尸身都不能留下,必得用火烧成灰,才能埋了,可能这在现代不算什么,可是在流行土葬的古代被烧成灰是很让人伤心的,怪不得楚留应不愿意提及。
见楚檀画一直凝着那几张药方,安冉烨在一旁有些担心,便低声唤她:“画儿,你在想什么呢?”
楚檀画抬眸,半晌咬唇将那药方装进小匣子里重新递还给楚留应:“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我不是有意要让你伤心的。”
“你娘当年也是个会医术的,其实是去发瘟疫的地方救治病人,结果染上了这样急性的女儿痨,没撑过一个月就不在了,爹这些年心里头难受,爹就觉得不该让她去,爹本来可以阻止的,可是却没有,所以爹这些年来一直念念不忘,因此不肯续弦,含辛茹苦的把你们三个培养长大,你说,若是你娘没死,爹何苦瞒着你呢?”楚留应说起当年的事有些动容,不过毕竟过了这些年了,他只是眼眶红了,没有在楚檀画面前哭,只是定定的望着她,抿唇问道,“画儿,你究竟为了什么要问这个?你好端端的,这么晚了来找爹问这个,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楚檀画沉眸半晌:“不是有人跟我说了什么,是我去东暖阁给父皇送醒酒汤,听见父皇跟庆王在说话。”
楚檀画隐去了庆王哭的那一部分,简要的把安怀与庆王的对话内容说了一遍,没有对安冉烨说的那样细致,而且她不说庆王哭的那一段,也是有原因的,她想着,庆王那样的人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也会哭的那样狼狈的吧,安冉烨早已是与她一体的人,自然是什么都能说的,而楚留应到底是她爹,她觉得庆王哭了说出来对这事儿没什么帮助,也是一点儿私心,所以就隐去不说了。
“后来我问太子,他说当年大玄第一美人就是我娘,爹,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楚檀画完全没这些问题弄糊涂了,如果她娘死了,那这个所谓的大玄第一美人是谁呢?
楚留应听完之后本是沉吟不语的,可听到最后楚檀画问的那个问题,抿嘴笑了起来,虽是淡淡的笑,但是到底还是笑了,他看了一旁坐着的安冉烨一眼,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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