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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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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着她身上的酒气,还有那淡淡的药草清香,瞬间点燃了心头的热烫,只觉得一股热流汇聚到下腹,某一个地方迅速的肿胀,叫嚣着要贯穿她!占有她!
她喝了酒,便比平日里更加的敏感,下面湿的也快,安冉烨几下逗弄,她就发出小猫儿一般的哭泣声,安冉烨只是等那润/滑刚刚够就急急的闯了进来,抽动了几下,便开始狠狠的顶撞。
两个人身上都还有些衣服挂着,他也不管,眸中俱是肆虐的野性和怒意。
这一次的结合比之前所有的都要狂野都要粗暴,偏偏他是疾风骤雨般的索取,偏偏他还是顾惜着她,偏偏他存了心要让她难受,只顶撞那最敏感的一点,不住的来回厮磨打转,存了心就是要让她难受。
迟迟不肯放过她,身下的女人如小猫儿一般的呻/吟哭泣着求饶,安冉烨都不为所动,只是一下一下坚定的顶着她,在她身上肆虐他的怒火和欲/望,在她身上留下占有她的证据,她受不住那样的折磨,嘤嘤哭泣,表情似快乐似癫狂。
“画画,说,谁是你最爱的男人?”在某一处快乐的临界点,他偏偏厮磨着她,不肯再动,明明知道她要,问了一遍又一遍,非要等她说了才给她。
“呜呜,狐狸啊啊狐狸啊唔,你慢一些”她哭喊出来,随即登上了顶点,身子弓起来,似是没办法承受他又一轮新的狂风骤雨。
这一场汹涌的情事让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楚檀画本就累,这一番索取之后更是累坏了,他还未退出去的时候,她就趴在那里沉沉的睡着了。
安冉烨沉沉的望着她,凝视了她半晌,才从她身子里缓缓的退了出来,掌风一闪熄灭了灯烛,就那样搂着他的女人沉沉睡去了。
要算这一笔账,他不急,来日方长,大家慢慢的来算好了,今日累了,明日再来,明日累了,后日再来,后日累了,那就天天都来,反正算到他满意为止就是了。
宿醉之后又不曾喝醒酒茶或是弄些别的措施的人,第二日醒来之后必定头痛欲裂,何况楚檀画这个没什么酒量的人,醒来之后只觉得天也在转,地也在转,在床榻之上发了一会儿呆才缓过神来。
她口渴想喝水,屋子里又没人,便掀开被子自己下床去倒,结果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她迷茫的望着自己一身的红肿青紫的痕迹,努力回忆,她这是昨晚跟人打架了吗?自己把自己弄伤了?
结果再仔细一看,胸前的雪白上全是红红的痕迹,脸一红,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昨夜安冉烨的狂野举动又想起来了,这样的情事还是第一次,她知道自己一身的痕迹,没再好意思下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缩在床榻角落里,又害羞又羞愧又高兴又害怕,情绪挺复杂的。
害羞的是安冉烨的狂野,这一身的痕迹,得好多天才行消掉吧?幸而现在是冬天,能遮住,要是夏天衣衫轻薄,被人看见就羞死人了!
羞愧是因为昨夜她把激发他危机感这件事好像做的太过火了,她这不是激发了危机感,简直就像打翻了老陈醋一样。
高兴的是安冉烨很在乎她,这样的狂野说实话她私心里挺喜欢的,不过也害怕这种狂野会持续下去,那样她就吃不消了。t7kp。
“小姐起床了?怎么不叫我呢?来,小姐先喝一碗热水吧,里头加了醒酒散,一会儿早饭就送来了。”
琥珀推门进来看见自家小姐这模样,心里也好笑,昨夜的事儿她略略知道一些,但是却识趣的没说。
“王爷呢?上朝去了么?”她很想听到琥珀说是,这样,她至少能多一点时间来想想怎么解释,怎么面对他。
“王爷出门看小顺子贴告示去了,说是贴完告示再去上朝。”
“贴什么告示啊?”楚檀画好奇。
琥珀的眼神里略带了一些同情:“小姐,昨夜王爷是真生气了,恕奴婢多一句嘴,水姑娘的贴身侍婢昨夜悄悄来过王府找奴婢,是水姑娘让她来问情况的,奴婢也就知道了这件事,小姐这事儿做的真是没法儿夸您!王爷让人写了不少告示,说是要贴满京城呢!那告示上画着小姐的画像,声明小姐是王爷的王妃,谁敢看小姐一眼,挖眼睛!谁碰了小姐一下,剁手!谁踩了小姐,跺脚!谁碰了小姐身体,手脚都剁了!三王爷说他言出必行,谁不信就试试!小姐,奴婢觉得,为了百姓们的安全,小姐你还是不要出门了吧!”
楚檀画呆若木鸡,这下好了吧,什么激发危机感!这回,安冉烨是吃了大醋了!
第八十一章 这醋越陈越酸
“满街都贴了告示?”楚檀画回过神来,傻愣愣的望着琥珀。
琥珀抿唇没回答她,转身从出去了一会儿再进来,把手里的一张纸递给楚檀画:“这是王爷特意留下来的,奴婢想起来,就是王爷要小姐自己看的。”
楚檀画低头一看,还真是琥珀说的那告示,那字她也认得,一看就知道这一份是安冉烨亲自手写的。
她从头看到尾,真跟琥珀说的一模一样的,她就着急了,这怎么能行呢?这告示简直是逆天了!
她丢下手里的告示站起来就就往外冲,琥珀一把拦住她,她脚一软又跌坐在床上,琥珀忙道:“小姐,你疯了,你可别出去呢!大家性命可都在你身上呢!要依我说,小姐还是老老实实的在王府里待几天吧,王爷这回可是真生气了,小姐若是想出门,总得先哄着王爷高兴让他把告示撤了才是呀!”
“哄着他高兴?”楚檀画抱着被子坐在那里,想着琥珀的话也有理,她总不能冲出去把那些告示一张一张撕了吧,且不说狐狸是不是真的会剁了人家的手脚,就算不剁,那样冲出去也太丢人了!当下又转念一想,又觉得琥珀的话有问题,“为什么要我哄着他高兴?明明是他不对,是他先跟那个什么陈亚薇在一起的,还去听曲听琴,听个鬼的琴!”
琥珀听了这话,抿唇笑道:“小姐明明知道王爷不是那样的人,却还要生气?”
“哼,不是那样的人?还不是那样的人,我、我亲眼看见的!”楚檀画撇嘴,忽而看向琥珀,“诶,我说琥珀啊,我才出去了一夜,你怎么专替他说话了你?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你正经主子啊!”
琥珀听了这话一笑:“奴婢知道小姐是奴婢的正经主子,但是奴婢向来帮理不帮亲的,奴婢说的也是公道话,昨夜的事儿奴婢都听水姑娘的丫鬟说过了,奴婢就是觉得小姐生气压根儿不值得,结果还闹的王爷也生了气,不过说起来,奴婢还是头一回见到王爷吃醋吃成这样呢,这说明王爷心里是真有小姐的!”
“夏姐姐的丫鬟怎么跟你说这些,她来做什么?”她这会儿头疼的好些了,一面穿衣一面想起昨夜的混乱,好似自己很疯狂的样子,只怕把水残夏给吓着了吧。
琥珀将小丫鬟手里的白粥端过来放在桌案上,又把各样小菜摆好了,才答道:“昨儿夜里一回来王爷就把我们都赶出去了,只留下小姐和他两个人,奴婢在外头守着,不多时水姑娘的丫鬟就悄悄的来问情况,奴婢说了没事儿,又问了问情由,这才知道了!这也怨不得王爷生气,小姐做的也太过了些!”
楚檀画闷头不语,她是用沉默来抗争,这狐狸究竟给琥珀灌了什么迷/药啊?这丫头这么听他的话!
他去听美貌妖娆的女子弹琴就没错,她去喝酒不过就是调戏了一个男人而已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还吃醋吃醋,他这就是借题发挥,就是压迫她剥削她,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占有欲罢了!
琥珀瞧着自家小姐那样子,摇头笑了笑,没再说话,只等着她吃完了早饭,收拾了东西之后再回来,见楚檀画还闷头坐在那里,忍不住道:“小姐不要胡思乱想了,小姐自个儿出去瞧瞧就是了。”
楚檀画皱眉,心想着外头冷死有什么可瞧的,但是琥珀很少说话卖关子的,这个丫头越来越像安冉烨的风格了,真不知道是谁带出来的,当下从衣架上取下斗篷把自己裹起来,打算出去透透气,这屋子里也确实闷得很,她宿醉头疼,吹不得冷风,但是呼吸一下冬日的沁凉还是有助于清醒的。
楚檀画一出屋子,站在廊檐下看着外头就傻眼了:“怎么又挂起红灯笼来了,还贴喜字?过年需要这样布置么?”
琥珀笑:“这可不是为了过年布置的呢!是咱们王府里要有喜事了,这些也都是王爷吩咐这么准备的!”
“喜事?”楚檀画一头雾水,随即反应过来,脸上苍白了一分,难不成昨儿她不在,那个女人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
琥珀瞧着自家小姐那脸色,也不忍心再逗下去了,她心里一叹,跟着这夫妻俩久了,连自己都沾染了这习性,真是不好,罪过啊罪过,日后要改掉才是。
“王爷走的时候吩咐的,说是昨夜已经跟姨妈谈好了,过几日就把表小姐接到府里来跟小顺子公公完婚的,这布置府里也是王爷说的,说是难得过节的时候办喜事儿,又是跟了他一场的小顺子的婚事,嘱咐咱们一定要办的热闹些!”琥珀一讲完,就转眸瞧着楚檀画等着看她的反应。
楚檀画怔怔的瞧着这满院子的喜庆布置,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琥珀的话,当日要陈亚薇嫁给小顺子不是说这是一句玩笑话么,怎么过了一夜就成真了?
她正在想这个问题,忽而瞥见院子拐角处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的小心脏一跳,连忙转身跳起来就往屋子里冲,情急之下斗篷从身上滑落她也懒得管了,冲进屋里就把门跟关上了,然后靠在门上喘气儿,好险啊,安冉烨怎么就回来了?这下,她怎么面对他呢?脑子里一团乱麻,还是先躲着再说吧。
楚檀画的动作太快了,琥珀在外头根本没反应过来,关门的声响惊动了她,一回头,忙捡起掉在地上的斗篷然后去拍门:“小姐,你开门啊!你关着门做什么!”
拍了半晌没人应答,手里的斗篷忽而被人拿走,琥珀转眸一看,安冉烨就站在身后,她刚要行礼,安冉烨笑道:“不必了,你下去忙吧。”
安冉烨拂掉那斗篷上的雪花,低眸一笑,轻轻叩了两下门,柔声笑道:“丫头,把门打开。”
事就笑有。“”屋中沉默不语,无人应答。
安冉烨一笑,他知道其实楚檀画就靠在门上,他几乎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了,抿唇一笑,继续柔声道:“你把门打开,本王渴了想喝茶。”
“你去多福轩啊,那里有的是伺候你的人。”楚檀画就是不肯开门。t7kp。
“丫头,你别闹,本王——阿嚏——”安冉烨话都没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楚檀画笑的合不拢嘴:“你明明是练武的人,怎么老是受凉感冒了呢?可见上回你没听我的话,病都没好利索就不肯吃药了,你还是——唔——”
安冉烨不等她的话说完,直接就吻了上来,这回不过是亲了一下而已,门大开着,屋外的寒风夹杂着点滴风雪进屋,可他把她裹在斗篷里,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凉凉的,却莫名的让她的头不再那样隐隐作痛了,就听见安冉烨低眸笑道:“画儿,本王很爱很爱你。”
轻声细语的一句话,却让楚檀画的心飘满了白色的羽毛,轻盈而飞扬,明明心里高兴的都开出花儿来了,嘴上却偏偏不肯承认:“你骗人!你就会甜言蜜语的哄骗我,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说,你心里转鬼主意对付陈亚薇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冉烨啼笑皆非,这丫头可真会转移话题,他抱着她柔声笑道:“谁让你一早就气走了?不肯坐下来继续看戏,上次本王就说过了这事儿,你以为本王是开玩笑么?那个陈亚薇居心不良,她娘也不咋样,本王本不想搭理她们,可是实在被闹腾的心烦,本王扯不掉甩不掉,只好这么安排了,要是她们不再痴心妄想,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
陈亚薇好歹是楚檀画的表姐,他还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不过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是想要探探楚檀画的口风罢了。
“哼,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她们母女就是要受一受这样的教训,日后也好叫她们学着老实点儿!”楚檀画对这个事情没有意见,就算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十多年没见了,一点基础感情都没有,跟她们还不如跟燕晚晴水残夏的感情深厚,她如今惦记着的是另外一件事,“狐狸,你把街上那些告示都撕掉,好不好?这是咱俩的事儿,你不要闹大了,成不?”
“不好!不成!”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安冉烨就来气,“本王就是要让全京城的每一个人都认识你,都知道你,看哪个男人还敢勾/引你,跟你搭讪!本王就剁了他的手脚,本王说到做到,这事儿没商量,你休想钻空子!——你你你,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吗?啊?”
楚檀画这回相信琥珀的话了,看着面前男人眼冒凶光加上抓狂的样子,真的是气的不轻,而且还吃醋吃的很厉害,其实她早已想起昨晚的事了,但是她却不能说,而且还必须得装傻,否则还不知道会刺激的安冉烨怎样呢!
“我我、我不记得了呀,”楚檀画扯着他坐下,傻笑,然后亲自给他去倒茶,“来,消消气,喝杯茶,休息一会儿。”
她抿着嘴挪回塌上,左右无事,他又不肯去摘下那些告示,用琥珀话说,她也不能出去害人家老百姓啊,安冉烨的性子她最了解了,而且处于吃醋期当中的男人,情绪是很难把握而且很癫狂的,她心里明白的很,所以这会儿不能招惹他,只能慢慢等着他自己转过弯来就好了。
楚檀画想通之后,干脆不再搭理他,只拿着一本医书反身爬到塌上,窝在塌上看起来,嘴角却忍不住扯起笑意。
她是万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本来只是想着安冉烨这厮吃定了她,用燕晚晴的说法,她也不过只是想找个男人刺激他一下,激发他的危机感,结果没想到喝醉了酒亲了别的男人,这危机感激发出来了,结果还看出安冉烨这厮是个大醋缸子,一个男人为你吃醋吃成这样,刚开始肯定生气,但是越想越是甜蜜,这辈子有个人这么变态的在乎你,吃你的醋,还是很幸福的吧。
琥珀见屋里安安静静的,也没吵没闹的,心里好奇,便端了两盘点心进来伺候,把点心放在桌案上,她就在一边垂手站着,她偷眼瞧着,见自家小姐拿着医书看,可嘴角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就像个偷了腥的猫儿一样,而三王爷在圈椅上坐着,一面喝茶一面默然抿着唇笑,半晌之后,小顺子把公文送进来,安冉烨便起身到红木书桌那边去看公文。
两个人一个看医书一个看公文,都是不好笑不会笑的东西,偏偏都两个人笑的像吃了蜜一样,时不时还交换一个眼神,相视一笑,或者是小姐瞪了三王爷一眼,三王爷回她温柔一笑,琥珀在一旁看着这情景,开始是不懂,之后便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夫妻俩不说话,比说话时还要腻歪。
三王爷贴的告示掀起满城风雨,老百姓们一点儿没有惧意,反而看热闹看的轰轰烈烈,男人们羡慕三王爷娶了如花娇妻,女人们羡慕三王爷用情至深,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成了全城热议话题,掀起了一股告示热,一时之间表白的欠钱的讨债的寻物的各种告示满大街的贴,给年节添了不少乐趣,这下却苦了京城府尹了,毕竟这是不合规矩的,无奈给安怀说了老百姓们都反了都疯魔了,安怀听了京城府尹的陈述只是大笑,却没有制止,只是说了声随他们去就罢了,该淡下去的时候自然就淡下去了。
因为三王爷掀起的告示热,给这个很冷的冬日添了许多热闹,让今年这个年节也格外的与众不同起来。
虽然是外面的人看热闹,但是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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