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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王爷的偷心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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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带路,自己径自的走了进去。
绕过大片的菊花丛,湖畔的亭子里,浅浅酌酒的人不正是刚刚大婚的夕邬么,那布满了的阴云,怕是就是前几日闹出来的“寻人记”了,几步走了过去,夕邬扭过头来看着他,露出浅浅的笑意。
“大哥真是好心情!”
“清荻,你就不要再嘲笑我了!”
“八年之约尚未到,难道大哥就想把个十岁的小女孩接进府里来么?”
“清荻,这样下去,我都有些怕了,八年,会生出多少变故来,何况,家里还添了这么个夫人,真真的叫大哥我头疼!”夕邬放眼看去,正朝着他们走来的,可不是新娶的冰冉公主么,夕邬叹叹气,“她若是当真如那冰冉的名字也好,凌公当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连夕家人都应对过去了,难不成大哥还怕了这个公主不成?”陈司翰抿着笑意,执意要看夕邬的难处了,夕邬看看他,就知道他的坏心眼不安好意,无奈地笑笑,加上那几分微起的醉意,往清俊的面上添了些迷离的滋味。
说笑归说笑,冰冉公主说着就走近了,陈司翰冲夕邬耸了耸肩,站起身来,行礼,“小生陈司翰,拜见公主!”低下的脸上一笑,夕邬看了笑着摇了摇头,没叫“夕夫人”啊。
冰冉公主很明显的也听出了其中的猫腻,甩了甩袖子就坐到了夕邬的面前,压根没搭理陈司翰,陈司翰笑了笑自己站直了身子,也坐了下,冰冉一瞪他,奈何夕邬没有任何的表态,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再狠狠瞪了一眼。
“夫人来此,不知有何事?”夕邬自斟了一杯酒,慢慢的饮着。
“国公,今日陪妾身去游湖吧,听说那里的景致很好的,妾身来了熙邬还没有好好的玩玩呢!”冰冉拽着夕邬的胳膊,撒起娇来,其间,又狠狠瞪了陈司翰一眼。
夕邬依旧是笑着,酒杯稳稳的拿在手里,“今日好友登门,来日吧!”
“不行,一定要今天!”冰冉的手摇的更厉害了,她一想起婢女告诉她今天今天早晨的时候,在湖边见过那只小狐狸,她就想去见识一下,顺便,气走了:谁都别想来争!
“叫司翰见笑了,冰冉,改日去有何不妥么?”夕邬终于将眸子看向了她,她立马撅起不乐意的嘴,“今天不一样啊,湖边可是有好戏看呢!”
“有何好戏?”夕邬放下酒杯,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杯子的边沿,倒要看看是什么好戏。
“今天梅离师太带着她的小徒弟,在湖边摆擂台,说是,要招婿!”
夕邬嘴角的笑容凝住了,直直看着眼前的冰冉,她嘴角的笑意因为他脸色的突变吓得顿时没了,涂成粉红的指甲搅着手里的丝帕,显出一副娇娇楚楚的样子,陈司翰想起清兰告诉他的冰冉公主,当真是装模作样的好。
“国公,要是我们今日不去,岂不是被人说不懂得待客之道么?”
夕邬叫过来站在花园门口的管家,低沉道,“夕然,准备马车!”
冰冉公主高兴的险些拍起手来,陈司翰看着她那个模样,想必是在琢磨着今天之后自己将会如何得宠吧,真是如清兰所言的,不可救药,连清兰都觉得不可救药了,那这人基本上是没救了。
“冰冉,你回去准备一下吧,等一下我们就走!”夕邬的面色很难看,梅离师太统统有三个徒弟,凌薇和巧灵皆不在冕都中,这招亲的……自己这一次真的是伤了邪邪的心。
陈司翰看着冰冉欢快的离开去准备,拦住夕邬手里准备把自己灌醉的酒,几缕头发逃出梳起的发冠,贴在夕邬清俊的面容上,遮住他现今满是伤心的眸子,陈司翰能够感觉到他紧紧攥着杯子的手,在尽力控制着颤抖。
“大哥是信不过当初的约定,还是信不过你的魅力?”
夕邬躲开他的手,仰首将酒喝了下去,“不要拿我打趣了,近日满城的风言风语,哪里又容的我去狡辩半分,只怕,邪邪不会明白!”
“我们都是这么瞻前顾后,所以,我失去了司纸鸢,而大哥你现在又在这里默默的饮酒,怕是只有清皑他好些了!”
夕邬笑着摇了摇头,“清皑怕是也难过,曲无双怎么可能放他去与凌薇双宿双栖,生在帝王将相家,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陈司翰心里紧了一下,还是料想成真了。
“凌薇现在和清皑……”
夕邬摆手示意他有人来了,他朝着眼神的方向看去,一姿态妖娆的美人娉婷的向着他们走来,他冲夕邬点了点头,夕邬摆了摆手叫他不要再笑话他了,刚起了身,一身玫红纱裙白色外袍的冰冉便到了眼前,装束倒是清丽,浅浅的绾了个松散的发髻,一只白玉簪子攒住头发,钻进了夕邬的臂弯里。
陈司翰看着那发髻,只觉得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可不是凌薇那日去敬姝学堂的装束,她来的时日不长,这倒是打听的清楚,可见,是做足了功夫的,只怕是将出现在夕邬身边的未婚女子都想成了敌人,她要是见过凌薇本人,大概就不想模仿了,那种韵味,根本就模仿不来,实在是少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盗亦有道终是盗 第41章 芳华不过刹那尽(下)
陈司翰看着那发髻,只觉得在哪里见过,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可不是凌薇那日去敬姝学堂的装束,她来的时日不长,这倒是打听的清楚,可见,是做足了功夫的,只怕是将出现在夕邬身边的未婚女子都想成了敌人,她要是见过凌薇本人,大概就不想模仿了,那种韵味,根本就模仿不来,实在是少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很明显,夕邬也看出来了,抬手将她的发簪拔了出来,冰冉的头发便散了下来,他宁可她散着头发,也不想堂堂夕国公夫人竟要模仿凌家小姐的装束,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已为**这回事。
“国公,人家好不容易做的!”
“夕然,找几个长侍女替了夫人的侍女,冰冉,回去重新弄头发!”
冰冉公主不乐意的走了回去,几乎是几步一回头,奈何夕邬完全没有看向她的意思,嘴里嘀咕起来,“不就是个头发吗,用得着这么麻烦么!”
夕然听了这话,面上带了不悦,“夫人这是第一次走出府去,主子如此要求,只是不想夫人失了身份!”
“知道了,知道了,”回头像是要在鸡蛋里挑骨头一般的看了看那几个从各处赶来的长侍女,看起来是端庄的很,又不高兴起来,“夕府里怎么这么些侍女啊?”
夕然实在是被这公主弄得心里不舒服起来,还是恭敬的回答道,“主子是正室嫡长子,另有嫡系二公子、四公子、大小姐住在府中东面,庶出三公子、二小姐、四小姐住在府中西面,老夫人以及老爷的妾室住在南面,主子与夫人您住在北面这里!”
“咦?三小姐呢?难道搬出去了,倒是全都搬出去啊!”
夕然彻底的脸都被气白了,压住怒火,“三小姐殁了!”
“啊!到了到了,赶紧给本公主梳妆!”
冰冉没看夕然气的扭了的面容,欢快的蹦达进了屋子,一班侍女看着夕然,夕然压了压怒火,“进去吧,好生伺候着!”自己转了步子,大步迈出了园子,回夕邬身边复命去,夕邬看他气的歪了的脸,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夕然,改日去给夫人找个管事的,就不用气你了!”
“多谢主子成全!”刚谢完,却又想起什么来,“主子,还是老奴管这些事吧,若是那新来的压不住火,再惹出什么事来,老奴会心愧的!”
“在府里挑出来个能压住的,只要她闹得不是太离谱,就不用在意,马车准备好了么?”夕邬瞥了在旁边看好戏的陈司翰,苦笑了一下。
“准备好了!”
“那我们先走吧,找个人带夫人后去!”夕邬说着已经往外走了,陈司翰也随着他的步子往外走,有些快,看来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开这里了。
“清荻,你就不要再笑话我了,等你有了家室,说不定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大哥这是在咒我?”陈司翰打趣的说了一句,“不过大哥摊上她,也算是福气了,怎么也是个公主嘛!”
“怎么?难道想叫我求皇上,将清兰赐给我,在这里上演一场公主之战?”
“说说笑,不要当真!”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各自怀着心事,踏上了马车,马车悠悠起了步,留着后面的冰冉公主一身夫人装束站在夕府府门前,等着下一辆马车准备好。
陈司翰看看夕邬淡淡的表情,“有意这么折腾的吧,按理来说,连凌薇盘那样的发髻也是不合礼仪的,可是当**跟在凌公身后,看着也是赏心悦目啊!”
“赏心悦目,和强行模仿的差别,就在此了!”夕邬淡淡笑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管后面马车里的人是否装束整齐,是否丢了他的面子,他夕邬的面子也不是靠着这么个女人就能尽毁了的,他只是想快些到了湖边,几次模糊的看见乌邪邪,可是就是找不到,他知道,那些虚与委蛇之后,她定是误会了很多。
夕邬几乎是在马车没停的时候就跳下了马车,陈司翰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紧张的摸样,当真是陷了进去,想起乌邪邪那大胆的言辞,大咧咧笑起来嘴角边露出两个深深酒窝,也果真是神奇,那么多的人里面,她竟然是一眼就相中了眼前这个紧张的人,要是原来的夕邬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紧张,大概他自己都不相信,任是谁都不相信。
夕邬扫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一抹小小的清兰色身影,刚走了几步,就又没了踪影,像这几个月来他所遇到的情况一样,只是一个影子。
陈司翰闻到一股香气飘过来,这味道熟悉的很,正是西儿身上的药香味,若是西儿回来了,那么凌薇也应该回来了,可是顺着香气飘来的方向,他却没有看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倒是冰冉公主追了上来,没等他告诉夕邬,冰冉公主就已经滑过他的身侧,窝进了夕邬的臂弯里。
“国公都不等等冰冉,冰冉生气了!”
“生气了好!”夕邬扭头去看冰冉,眸子却扫到刚才的那抹清兰色,乌邪邪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没有生气,没有不舍,没有泪珠,没有喜悦,什么都没有,夕邬害怕了,这样的邪邪,看在他的眼里,令他有些害怕。
“夕然,带夫人去一边的凉亭休息!”
不容冰冉的牵扯,夕邬冰了一张和煦的面容,穿过层层的人群,走到刚才邪邪站的地方,又不见了她的身影,茫然的看了一周,邪邪竟然径直的向着冰冉走了过去,人群却突然流动了起来,楼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夕邬打眼过去,竟然是,凌薇!即使带着面纱,那眼睛里的英气,只会是她!
看来,今天就是折腾他的!
陈司翰也看见了那抹白色的身姿,如瀑的头发依旧简单的绾成一个发髻,白玉簪攒住,铺在身后垂至腰间,若隐若现的白绒丝带掺在其间随风微微摆起,面纱遮住面颊,露在外面盈着英气的眼眸扫视到了他们这里,微微笑起,继而转到了别处,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她的颊上,纤手扶在楼上栏杆上,静静的看着什么。
陈司翰顺着她的目光,看到坐到了冰冉身边的乌邪邪,终于明白,这一场,就是为了折磨夕邬,以及那些传出来的,关于“宠幸”的流言。
无风不起Lang,这次真是犯了凌薇的大忌,谁人不知,凌家小姐最厌恶的莫不是男子三妻四妾,而夕邬,刚好踩到了地雷,还是她的小师妹。
夕邬,你自求多福吧!
“司翰,那个当真是邪邪,是吧?”好不容易挤过来的夕邬看着不远处的清兰身影,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了。
“怎么,连乌邪邪都要我帮你认了?”陈司翰有些想看这场戏,他知道凌薇不会做出伤害夕邬至深的事情,毕竟她要考虑到乌邪邪的感受,他想看凌薇究竟会怎样对待夕邬。
乌邪邪看着不远处正在向这里走来的夕邬,站起身来,静静等着他走到自己身前。
冰冉打量着眼前的小丫头,虽说是长的还好,可是也没有好到令堂堂的公主她败下阵的地步,她扫了一眼在楼上露了一面的人,问了夕然,才知道是凌薇,擦了擦汗,幸好嫁的不是凌国公,不然真的会死!
夕邬终于站在了乌邪邪的面前,一时说不出话来,冰冉站起身,挽住他的胳膊,钻进他的怀里他都全然不觉,眼睛只是注视着乌邪邪,只觉得她眼里空洞的令他受不了,似乎是看着他,可是似乎有不是看着他。
低低呼出她的名字,“邪邪……”
想抬起手来,却发现被冰冉抓住了,挣了一下。
“邪邪还从没见过国公夫人呢,凌公也不娶亲,曲家的又藏着不肯见人,云家的大哥哥倒是见过,可惜听师姐说是武痴,今天邪邪终于见了一位夫人,大哥哥的夫人好好看!”邪邪笑了起来,看在夕邬眼里是说不出的痛。
可是乌邪邪丝毫没有感觉一般。
“今天师父要招亲呢,邪邪要去了!大哥哥要幸福哦,再见了!”乌邪邪一身清兰的装束,两个小小的发辫也放了下来,夕邬看着她长长的头发跳动了几下,就消失在了眼前,竟是突然间无痕无迹了。
再也忍耐不住那锣鼓点的喧嚣,夕邬挣开冰冉胳膊的环抱,向着“即兴楼”走去,“即兴楼”,看来凌薇当真是要羞辱他一番了,这即兴二字不正是说他娶妻即兴,承诺即兴,抛弃亦会是即兴,他成亲已经三个月有余,邪邪的出现也甚是频繁,只是有一段时间……怕是那是邪邪最难耐的时候。
凌薇看着他走了过来,叫巧灵带她去楼上,将刚刚沏好的茶倒了一杯,示意夕邬坐下。她风尘仆仆赶回来,没有通知任何人,办了这一场的招亲,不过是要将眼前这个人引出来,叫乌邪邪看着他,重新做个选择,现在有了答案,事情就好说多了。
凌薇清了清嗓子,饮了口茶,却不急着说起此事,环视了一周,“国公认为凌薇这次办的可好?”
“甚好!”
盗亦有道终是盗 第42章 变换了娇小容颜(上)
“这样凌薇便知足了,思危已经告诉凌薇,夕国公已然知道凌溪便是凌薇,那凌薇也就不必遮掩了,当初凌薇便警告过夕国公,奈何国公玩心大起,说出了令凌薇都倍感感动的话,当日场景历历在目,不知国公可否记得!”
“记得,此生断然不会忘记!”
“哦?断然不会忘记,国公还是忘了的好!日后在搅得他人家庭不幸福,那可不是一件好事!”凌薇兀自添了茶,饮了一口,“国公请喝茶,这可是喜茶哦!”
“凌薇,你是一心一意要拆散了我们么?”
“难道国公不明白,什么叫,刹那芳华尽?”
夕邬看进凌薇眸子的时候,愣住半晌,外面的喧嚣已达顶点,他似乎能够想象出乌邪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二楼横栏后时扫向众人的样子,她大大的眼睛里,是否有着焦灼,她小小的嘴巴,是否紧紧的抿着,她的心里,是否在想着他。
可是,眼前人似乎是不紧不慢的,乌邪邪最害怕却也是最信任的师姐,不禁想起当晚,她时时的劝解要将他的心思打掉,那么现在呢,想必正是顺从了意思,他想到这里心里有气血翻滚着,来不及掩住,一丝血迹从他平和的面容上悄然留下,他闭了眼睛,定了定心神。
掏出袖中帕子,盖住那抹不协调的红色,回忆里却多了点儿什么,夕邬静静看着凌薇依旧带着笑意的眸子,嘴角向上挑起弧线,手扶在桌角上,低头笑了起来。
“想必夕国公已经明白了!”凌薇说,不知道刚才站在哪里的巧灵立马跳了出来,往夕邬的七经八脉上一顿扎针,直直的快要扎成刺猬了,夕邬顺着她跳出来的方向看过去,乌邪邪嘴角同样是一抹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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