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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侄女不好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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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泽止下手中的动作,歪过头颅,嘴唇欺进乔嫣然尚泛红的耳垂,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再附语低言道:“悄悄地说,只让朕一个人听见……”
乔嫣然的身子慢慢掠起,身上的锦被滑落了下去,双臂环上盛怀泽的脖子,缓缓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我喜欢……表哥……”
盛怀泽身子猛然一僵,终于得偿所愿,只是以这样的方式听她说喜欢他,不由苦笑出声,她浓郁的芬芳还缭绕在耳边,吐气如兰,奉身如玉,不外如是,抱她更紧了些,低声道:“你上辈子一定是专门勾人魂魄的妖精,像珍肴一般诱人,只是如今却吃不得……”
乔嫣然含着泪意的目光,模糊的落在湖蓝色的薄翼纱帐,口中却撒起软娇道:“表哥,我饿了,我想吃小馄炖……”
盛怀泽眉筋一蹦,伸手挠她的腰眼,低声骂道:“你可……真会煞风景。”
乔嫣然不由被痒意刺激到花枝乱颤,扭动间已有两滴泪洒下,落到盛怀泽的肩头,明黄色的衫袍上瞬时晕开了两小朵泪花,耳内听到盛怀泽轻拍她的后背,道:“你不放开朕,朕怎么唤人进来?”
哪料,乔嫣然却将他的脖颈搂的更紧,闷声道:“我不放……”盛怀泽突然笑的欢畅,云破月出雨过天晴一般的明朗,低声道:“好,朕让你多抱会儿。”
这一抱,直到乔嫣然泪止,衣袍上泪散。
皇帝膳食顿顿精细,并且十分讲究,沾了光的乔嫣然饱餐之后,满足的放下筷子,接过竹云递来的帕子,动作轻缓的擦拭着嘴角,桌对面的盛怀泽温声问她:“吃好了?”
乔嫣然将帕子递回竹云,笑意浅浅的点头,道:“吃好了。”
盛怀泽笑着扭开头,心情极好的问道:“刘全禄,汤好了没?”
皇上龙颜大悦,刘全禄自然压力倍减,忙半躬了腰,眉花眼笑的垂首答道:“回皇上,已经好了,只等着您传上桌呢。”
盛怀泽微一颔首,吩咐道:“端过来罢。”
乔嫣然摩挲着膝上所盖的绒毯,触手松软柔暖,摸起来十分舒服,闻言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已用完午膳了,还有什么汤?”
盛怀泽飞扬的眉宇之间,尽皆笼着和煦的笑意,道:“是专门给你喝的。”
乔嫣然吃惊的“啊”了一声,虽知盛怀泽给她喝的必是好汤,可她真的很饱了哎,于是道:“表哥,今日鱼汤的味道格外好,我刚刚喝它,已然饱的很了,可再喝不下别的啦。”
闻言,盛怀泽嘴角浅勾,又扬声吩咐,道:“小安子,今日午膳甚好,朕心甚悦,传朕的旨意,赏今日当值的御厨,每人五两银子,做这道鲫鱼汤的御厨,赏十两银子。”
小安子行了礼,恭敬道:“奴才遵旨。”言罢,倒退着出了门,去御膳房传旨去了。
就在这时,一碗热乎乎的汤,已被刘全禄端到了乔嫣然面前。
那碗汤上方烟雾缭绕,乔嫣然看向刘全禄,问道:“这是什么?”
刘全禄哈着腰,一脸喜气洋洋的介绍,尖尖的嗓音抑扬顿挫,听着颇有曲韵相和的声调,道:“乔小姐,这道汤里有血参、红枣、桂圆、枸杞,补血益气功效最好不过,皇上特意吩咐,给您煎熬一碗,温热刚刚好,您请用。”
下头流着血,上头立即补上血,要不要这么贴心体慰,乔嫣然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瞧着盛怀泽笑的开怀,小声道:“……能不能不喝?”
盛怀泽斩钉截铁的送了乔嫣然两个字,道:“不能。”仿佛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忽然笑的格外温存,柔声道:“或者,朕亲手喂你喝,好不好?”说着已然伸出手来。
刘全禄心里默默流起汗来:这绝对是往天上宠的节奏啊。
乔嫣然也忙伸了双手,先盛怀泽一步抢过玉碗,表情还有些不情不愿,嘴里却咕哝一声道:“我喝就是了。”
刘全禄心里再次默默飙汗:胆敢和皇上抢东西,换了旁人,绝对是找死的节奏啊。
盛怀泽颇遗憾的收回手,眉峰闲闲挑起,笑道:“既然你先端了碗,就快趁热喝下,若是磨蹭半天,放凉了这汤,朕会让刘全禄再盛一碗过来,由朕喂给您喝。”
话音落罢,乔嫣然已然举起温热的玉碗,咕嘟咕嘟的开始往肚里灌。
刘全禄心里又默默开始偷笑:果然天大地大,还是咱这皇上最大。
乔嫣然举碗喝汤的时候,盛怀泽嘴里丝毫不闲着,又在一旁笑着道:“乖乖的喝,不许剩下,若有剩余,朕会亲自喂你喝到一滴不剩。”
刘全禄心里再度默默偷笑:皇上到底对喂人喝汤,有多感兴趣啊。
话已至此,乔嫣然只好将之一饮而尽,嘴唇离开碗沿时,手里的碗尚留有余温。
见乔嫣然停下动作,盛怀泽一脸悠然的闲适,施施然说道:“可是喝干净了?将碗倒翻过来,朕要检查。”
乔嫣然飞快扫了一眼碗底,发现尚有一些存留的痕迹,若是倒翻过来,铁定要落下几滴,于是,又举碗仰脖,直至没有能再来回滚动的水珠,方倒翻过碗,信誓旦旦道:“一滴都没剩下。”
盛怀泽满意的笑笑,道:“嫣然果然最乖不过。”
乔嫣然突然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正自反思之间,已听盛怀泽再开口问道:“还犯困么,要不要再回床上躺着?”
乔嫣然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吃完就睡,睡完再吃,吃完又睡,表哥把我当成什么啦。”
盛怀泽忍俊不禁,好言说道:“是朕说错话了。”
听着窗外已是细雨霖霖,绵绵洒落,不复狂风骤雨的澎湃,吟道:“风又飘飘,雨又萧萧,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含笑望着乔嫣然,道:“不知嫣然能否为朕弹一曲《芭蕉雨》?”
皇上金口一开,乔嫣然哪有拒绝之理,于是笑道:“乐意之至。”吩咐竹云:“取琵琶来。”
琵琶在怀,乔嫣然指尖跃动间,《芭蕉雨》的调子一室流淌。
雨中芭蕉声声慢,弦起弦落满思念。
曲尽音散,盛怀泽一如既往的抚掌称赞,道:“弹的甚好。”
乔嫣然将琵琶递出,竹云躬身接过,乔嫣然说道:“我第一次弹琵琶时,表哥的评价就是这四个字,过了这么些年,表哥的评价还是这四字,一个字都没变过。”
盛怀泽微微一笑,神色真挚而温暖,道:“朕没骗你,就是弹的甚好。”
乔嫣然却不信,说道:“表哥就会安慰我,我第一次明明弹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把花园里的燕雀吓的四处乱飞。”
盛怀泽“唔”了一声,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委婉,道:“虽说曲调有些难辨,不过朕却听着十分顺耳,故评价弹的甚好。”
乔嫣然掩嘴一笑,清音灵灵动听,说笑之间,刘全禄捧着一只雕花锦盒进来,躬身说道:“皇上,您吩咐的东西,已经制好送来了。”
盛怀泽开口道:“呈上来。”
刘全禄微垂着脑袋上前,将手中的锦盒,恭恭敬敬的捧于盛怀泽眼皮子底下,盛怀泽伸手接过,打开盒子后,抬首望向乔嫣然,笑道:“嫣然,把手腕伸过来。”
第12章 ——第12章 ——
皓腕如凝融了春雪一般,格外莹润细腻,盛怀泽执着细看一番,方从锦盒取了一只色泽艳红的玉镯,神色宁致的替乔嫣然戴上。
镯环碰着指尖时,有一丝淡淡的暖意,再贴着指关节漫滑而上,乔嫣然望着已快被玉镯套牢的手腕,笑着道:“表哥,你送我的珠宝首饰,已装满了好几匣子,我的梳妆台都快摆不下啦,每次对镜妆扮,都要挑到眼花缭乱。”
说话之间,那枚镯子已安然的嵌扣在乔嫣然手腕,细腕纤纤,玉镯晶晶,搭衬在一起,极为相得益彰,盛怀泽目露满意之色,语气极随意的说道:“已有很多了么,那朕给你出个主意,你将每日戴过的都收起来,远远搁置到一边,别再重复佩戴,用不了多少日子,首饰匣子就会空荡下来,你也就不必费眼挑选啦。”
松开已戴好镯子的手腕,温声笑道:“换另一边。”
乔嫣然依言照做,递出另一截手腕,轻声道:“表哥所送之物多是稀世珍宝,哪能让它们在角落里明珠蒙尘。”
盛怀泽脸上微微笑着,半垂着眼睑,继续给她手腕套入另一只镯子,道:“朕送给你的东西,自然是要上上之好,唔,嫣然,有没有发现这对镯子稀罕在哪里?”
乔嫣然抬起手腕,放在眼前凝神细瞧,只见玉色艳如滴血,红殷殷的澄澈莹透,玉光流转清漾,亮灼灼的璀璨明纯,不似常玉初贴肌肤一般冰凉,反倒直接就有一股淡淡的温暖,不由诧异道:“暖玉?”
盛怀泽放开她另一只手腕,嘴角笑意不减,道:“说的正是,你冬日畏寒,刚好临州日前进贡了一块极品血暖玉,约摸有朕拳头这么大,朕便命他们制了这一对玉镯子,还有……”
说着话,将锦盒掉转方向,朝向乔嫣然,接着道:“一枚玉佩,一支簪子,一对耳环,你都留着佩戴罢。”
乔嫣然垂眼望去,见那枚圆状玉佩之上,雕花繁复华丽,那支玉簪以白金为底,簪头镶着并蒂花开的海棠,两只耳环细而长,银链缀着饱满圆润的滚珠,件件精雕细琢,巧夺天工,慢慢抬起眼睛,声音轻而柔,道:“表哥,我甚少戴耳环,放在我这里,实在有些浪费,不如将耳环和玉佩都送予姑姑,好不好?”
盛怀泽端起茶盏,慢饮了两口热茶,说出的话也似染了茶的暖和香,笑意更如窗外的细雨涟涟,绵而不绝,和声道:“朕既已全送了你,自然随你处置。”
搁下手中茶盏,与桌面接碰时有轻微的沉脆声,盛怀泽眉目俱笑,问道:“那这根如意海棠并蒂簪,你可喜欢?”
花开并蒂,同心同结,有永结同心之意,这么美好的涵寓,她怎么会不喜欢呢,乔嫣然轻一颔首,浅浅的笑逐颜开,道:“精工细作,自然喜欢。”
乔嫣然清面如水,脂粉未施,依旧肤光皎皎,比满月之时清辉的那一轮冰盘更莹透,没有华丽繁复的发髻,只在脑际浅堆出一弯髻,仍以数枚金环固定,再别无其他头饰点缀,盛怀泽却觉这一身清华,比珠翠满头更高贵,探手取出那根玉簪,浅笑道:“那朕也一并给你戴上。”
盛怀泽握着簪头雕双花的手探前,乔嫣然的双手按在微凉的桌面,前倾了上身凑近,在桌子的正中间,盛怀泽将手上的玉簪,稳稳嵌入乔嫣然发中。
乔嫣然坐回身,下意识的抬手上摸,袖口略微敞开,露出一小点纤白的手腕,血暖玉镯在袖中若隐若现,闪着神秘诱人的光泽,盛怀泽脑中忽然有些热,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后,左右打量了一番,赞道:“光彩照人,很是好看。”
乔嫣然放下手,含羞笑应:“谢谢表哥。”
盛怀泽见她害羞,脸上笑意更浓,脑中又一阵热浪涌聚,语气也被烫成了绵绵软软之音,不得不说道:“好啦,朕陪了你这么长时间,该去看望母后了,你这几天乖乖待在殿中,不许淘气外出闲逛,不许闹脾气不用膳,若是觉着无聊,可以替朕绣只香囊,朕只要得了空,就来看你,好不好?”
都说皇上金口一开,一字价值千金,却偏啰啰嗦嗦叮嘱了这么一大串,听得乔嫣然也只能欣然笑应,道:“好。”
盛怀泽轻点乔嫣然的鼻子,触手滑腻不愿离手,深觉不能再待此处了,于是立即起身下地,笑道:“那朕走啦。”
乔嫣然正用眼神送他离开,余光忽然瞥到尚放在桌面的锦盒,脱口道:“等一等。”
盛怀泽脚下顿时一停,身姿潇洒的即刻扭身走回,居高临下的望着乔嫣然,一脸戏谑的笑意,眸中却藏着极深刻的认真,道:“怎么啦,是不是舍不得朕走?”
乔嫣然笑意微滞,喉间微哽,默默伸手指了指玉佩和耳环,笑道:“若表哥将这玉佩和耳环,亲自送与姑姑,姑姑定然欢欣。”
盛怀泽眸中划过些许失望之色,突然俯低身体,吧唧一大口,极其响亮的亲在乔嫣然额头,一屋子服侍的奴才,都听了个真真切切,低声调笑道:“嫣然,你这般为朕着想,真是朕的乖宝贝。”
随即,朝后挥了挥手,吩咐道:“刘全禄,带上东西。”
盛怀泽大步迈出了门,刘全禄高高翘起的嘴角,怎么着也压不回了正常的弧度,忍着腹内已然笑炸的情绪,大咧着嘴巴,忙捧了锦盒,疾奔出门。
乔嫣然捂着被吸到发疼的额头,羞愤难当,光天化日,不对,是众目睽睽之下,忽然吧唧一口,还有乖宝贝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做出来、说出口的啊……
望见一屋子侍女都在抿嘴偷笑,不由怒红着脸,清喝道:“笑什么笑!统统不准笑!”
此时,太后正在佛堂诵经,燃了凝神的檀香,窗外细雨飘洒,更衬一室宁静,耳内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走进,缓缓睁开了垂合的双眼,放下合十状的双手,语气淡淡,道:“原来皇上还记得哀家啊。”
盛怀泽走到太后身侧,搀扶母亲手臂,将她从蒲团上扶起身,听她语气故装抱怨,语中含笑,柔声问道:“母后在生朕的气?”
太后转眼瞪向盛怀泽,道:“自然生气。”
扶着盛怀泽的手,裙裾犹如彩色的祥云一般,在地面掠漾出华丽姿态,边走边道:“前几天,皇上说哀家偏心嫣然,冷落了你,如今皇上不也偏心嫣然,把母后抛到一边去了么?”
盛怀泽扶着太后,跨过了一道低矮门槛,母子二人谈心,气氛素来融洽,于是和声笑答:“母后这般取笑朕,朕实在无地自容。”
太后轻拍臂弯盛怀泽的手背,声音慈和,有些心满意足的安慰,道:“你对嫣然有心,嫣然也对你有意,这样很好。”
盛怀泽神色微怔了一下,却如浮光掠影,很快消失不见,再笑着道:“母后说的极是,朕和嫣然定会夫妻恩爱,子孙满堂,一并携手到老。”
这一番话,与其说是给太后听的,倒不如说是给自己听的。
此刻已走回大殿,望见站着的刘全禄,手捧锦盒恭立一边,盛怀泽笑着道:“母后,临州进贡的那块血暖玉,一共制了四件首饰,朕将手镯和玉簪送了嫣然,将玉佩和耳环特来奉与母后,还望母后笑纳。”
刘全禄乖觉的掀开锦盒,呈到太后跟前过目,太后垂眉扫了一眼,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儿子,道:“难为你还有这份孝心。”
盛怀泽扶着太后,在松软舒适的宽椅中坐下,自己也坐到一侧,声音极其和顺,笑道:“母后的生养之恩,朕时刻牢记在心。”
太后将手上的一长串佛珠,一圈一圈缠到手腕,温语斯言的开口道:“朝堂之事近来可还顺利?”
有宫女奉上香茗,盛怀泽端在手里,拿雕花碗盖撇了三下舒展的茶叶,云雾缥缈中,一双星眸虽然华光璀璨,却更有冰锐冷利,声音听在耳中,却仿佛是漫不经心的舒懒,道:“鱼刺纵然多,朕也有的是耐心,会慢慢将它们剔除到一干二净。”
太后的手指抚过腕间的佛珠,捻着其中一颗,慢慢在指尖转动,目中有高坐云端的冷酷,更有全心全意的信任,笑容亦温和,道:“不动则已,动则雷霆,皇上拿捏妥了,放手做便是。”
盛怀泽抿了口茶,方道:“母后宽心便是,朕心里有数。”放下茶盏,见太后脸色好了许多,语带关切的问道:“母后的咳疾可好全了?”
太后的口气也柔软下来,道:“服了几天药,见效不少。”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的洒地,透窗望去只见天色阴暗,不复明丽光景,自有些压抑的烦躁,盛怀泽缓声道:“这几日天气不好,母后就在殿里好好养着,等天放晴了,朕陪母后到御花园走走,菊花已凌霜而开,总不好辜负这一片景致。”
太后的目光遥望窗边,似穿过飞越的时光,回到了过去光景,口内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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