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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侄女不好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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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雪膏,是皇宫御医院秘制膏药,用材珍贵无比,对外伤而言,有极灵验的奇效,乔庭然之前可没少用过,是以不过在一视和一闻间,已说出药膏的名字。
乔庭然用食指沾了些许,在乔嫣然手背的烫红处,轻柔婉转的反复涂抹,乔爹看了二人片刻,这才朝亭外的骆承志扬眉唤道:“骆将军,你进来吧。”
丞相身为百官之首,骆承志面见乔爹,当行下属礼仪,虽冰肃着脸,却端方有礼的拱手拜见,道:“末将见过乔相。”
乔爹摆一摆手,示意道:“坐下吧。”
骆承志仍是一幅沉默寡言的冷淡模样,乔爹有问,他则必答,若无问话,便只静静坐着,一点也不知道主动凑趣搭话,乔爹和他聊了几句非关公事的闲话,只觉这个小伙子着实罕见的木讷少语,念及其父周梁仁的处事圆滑,不由暗叹这父子两人的性子,当真是天壤之别。
被凝雪膏涂抹之后,乔嫣然觉得手背极冰凉舒适,疼痛之感倾刻间已消去大半,见乔庭然拿手指又沾出一些,不由说道:“好啦,三哥,我已不疼了,你别再抹啦。”
乔庭然只顾捉着乔嫣然的右手,固执己见的再继续给她敷上一层,口中不赞同地说道:“哎,别动,敷得多一点儿,才会见效快,这个我最清楚。”
结果就是,在乔爹不阻拦的许可之下,乔庭然将玉盒里的透明药膏,一股脑儿全糊在了乔嫣然的手背,看得乔嫣然只能扶额嘀咕:“三哥,你可真败家。”
见乔嫣然被烫的薄红肌肤,已基本恢复白净鲜嫩,且手背更添柔滑似脂,乔庭然这才旋上盒盖,撇一撇嘴,驳道:“我败的又不是咱家,你心疼个什么劲儿。”
然后,将空空如也的玉盒丢回给骆承志,毫无诚意地道一句:“谢啦。”
乔庭然如此欺人过甚的态度,骆承志的脸上愣是没有半分气恼,只淡淡回一句:“不必谢。”
乔嫣然不由暗自咂舌,骆承志这一幅冰山脸,当真厚实到无以复加,乔庭然对他如此肆无忌惮的不客气,却连半丝裂缝也没有,难怪乔庭然如此执着的致力于弄裂他的表情,当真十分具有挑战性。
手背的冰凉之意尚在,乔嫣然看向冷着脸的骆承志,十分客气有礼地致谢道:“骆将军,多谢你的药膏。”
乔庭然正埋头给乔嫣然包裹手绢儿,闻言,头也不抬,随口便抢白道:“不必谢他。”
又被自家三哥当面拆台,乔嫣然心底顿时囧了个囧,却听骆承志很有礼貌的淡声回道:“举手之劳,乔小姐不必客气。”
待乔庭然将裹伤处的手绢系好,乔爹面色不悦地站起身来,一腔眼不见心不烦的语调,道:“嫣儿,我们走吧,跟你三哥待在一处,爹迟早会被他气死。”
乔庭然嘴唇动了一动,却什么也没说,只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明澈湖面。
乔家院落极大,当乔爹和乔嫣然走出亭子不久之后,竹云和竹雨一人拿伤药,一人拿白纱布,这才气喘吁吁地迎面跑回来,却望见乔嫣然的烫伤之处,已完全包裹好。
乔嫣然看着竹云捏在手里的小玉盒,扁扁平平的模样与方才的如出一辙,吩咐道:“竹云,你将这盒凝雪膏,送还给骆将军。”
再笑望乔爹,和声道:“爹,这个时辰,祖母该睡醒了。”
第51章 ——第51章 ——
凉亭之中;竹云双手捧举着一盒凝雪膏,神色淡定道:“骆将军,这是我家小姐吩咐的还您之物,请您收下。”
骆承志并不伸手接过,只冰冷着脸,凝寒着音,道:“举手之劳,无需奉还。”
竹云对于骆承志的不识时务;也不恼火生气;只沉静着面容坚持道:“我家小姐从不赊欠人情,还请将军莫为难奴婢。”
骆承志的语气很是淡漠;道:“乔小姐不曾欠我人情。”
竹云极死心眼儿地衷心乔嫣然,骆承志又素来面冷心硬得说一不二;这俩人还在不嫌烦躁得你推我拒,旁侧的乔庭然已经看不下去了,不由出声打破僵持的局面,大大咧咧道:“不就是一盒凝雪膏么……骆承志不收,给我便是。”
说罢,右手一拂,已抢了凝雪膏在手。
乔庭然一屁股坐到红木廊椅,将手心里的扁扁小玉盒,极随意的一下一下地朝上抛着玩,舒展着双眉笑嘻嘻道:“好啦,竹云,你可以回去交差啦。”
竹云屈一屈膝,轻声言道:“奴婢告退。”
亭榭之中,又余乔庭然与骆承志两人,乔庭然把玩着手里的凝雪膏,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骆承志:“你为啥会有凝雪膏?”
骆承志擎着还剩半坛的杏花春雨,望着亭外水波盈盈摇曳的湖面,淡淡答道:“皇上赐的。”
乔庭然撇一撇嘴,颇有不忿之意道:“真是偏心,他还从没送给我过……他为什么送你?”乔庭然压根就忘了,他曾经在皮肉开花之时,已不知用过多少。
骆承志仰脖灌下一口杏花春雨,再淡淡道:“皇上日前召见,见我眼角乌青,所以赐药。”
乔庭然“嘿”的一声就乐了,饶有兴趣的问道:“难道是我上次打的那一回?”
骆承志再喝下一口美酒,却不答乔庭然的话了。
乔庭然一贯把骆承志的沉默当成承认,能在骆承志脸上增点颜色,着实不太容易,当下不由略洋洋自得,正欢快地把玩着手里的玉盒,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已忆及被抛到脑后的画像之事,忙站起来道:“哎呀,忘了问嫣然,我媳妇的事了。”
匆匆奔出亭外几大步后,又想到被自己威逼而来的骆承志,当即止步回首,摆手喊话道:“承志,老子用不着你了,你可以走了!”察觉到手里还捏着那盒凝雪膏,当即扬手一掷,再无之前的无精打采,喜笑颜开道:“这玩意儿,送给你了!”
说罢,身形恍若鬼魅,三闪两晃之下,已再瞧不见踪影。
精美华致的凉亭中,骆承志接住玉盒在手,垂眼看了片刻后,收放回腰间,湖面金光细碎,有柔波轻漾,层层叠叠的涟漪浅荡之间,骆承志的身形孤落沉寂,始终面如止水。
乔爹与乔嫣然行到乔老太太院里时,乔老太太已午睡起身,正坐在院里晒太阳,阳光暖如轻纱,薄薄覆盖在身上,望见儿子和小孙女一道过来,将手里的拐杖咚咚咚地敲一敲地面,面色非常不快乐地抱怨道:“臭小子,你还知道来看娘啊你!”
老娘不高兴,乔爹登时有点脑袋疼,忙走上前去赔笑道:“娘,儿子又哪里惹您动怒了?”
乔老太太红光满面,精神也很是不错,却偏偏似个小孩子一般赌气道:“你哪里都让娘生气!”
老娘不讲理的胡搅蛮缠,乔爹耐着暴脾气,语气极为软和地宽慰亲娘:“娘,后天就是您老人家的好日子,儿子可不敢惹您不痛快,您到底哪里不满意,您说出来,儿子这就帮您解决。”
乔老太太眼圈一红,似乎就要落下泪来:“致远,我就想见一见我闺女。”
乔致远也就是乔爹,微微一愣间目有黯然,缓缓低声道:“玉婷她身为太后,出宫一趟不易,您老人家又这么大年纪了,哪能受得了车途颠簸。”
乔老太太不由悲苦万分,老泪纵横道:“照你这么说,难道以后娘到死,也再见不得你妹妹一面了么?”
世上万般哀苦事,无非死别与生离,生而不能聚首,所以往往比死别更残忍,乔嫣然慢慢踱步上前,附耳乔老太太说了几句话,乔老太太听罢,泪眼之中又惊又喜,忙不迭地追问道:“小嫣儿,你说的是真的?”
乔嫣然本想拿手绢儿替乔老太太拭泪,却忘了自己的绢帕已被绑系在手上,于是先轻声答道:“祖母,孙女什么时候骗过您?”再接过乔爹递来的手帕,替乔老太太细细擦净眼泪。
乔老太太双耳略聋,所以乔嫣然的附耳之语,近处的乔爹自然听了个一清二楚,蹙眉确认道:“嫣儿,皇上当真这么说?”
乔嫣然点一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又悄声补充道:“姑姑也一直惦念着祖母,表哥最孝顺姑姑,自然会想法子让姑姑遂心如意。”
乔爹眉峰并不松懈,再低语问道:“那皇上到底作何安排?”
乔嫣然再悄悄附耳乔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
乔爹听罢,摸着胡须沉吟片刻,方道:“法子倒是可行……”望一望小闺女精雕玉琢似的柔美脸庞,略含着笑意问道:“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乔嫣然微咧开嘴,只嘿嘿一笑道:“不算是。”
乔老太太这下高兴了,也就不再对儿子挑骨头捡鱼刺,注意到小孙女的手裹着手绢儿,不由关怀地问道:“小嫣儿,你这手是怎么了?”
乔爹不悦地哼了一哼,答道:“她正抱着水杯暖手,被庭儿吓了一跳,将蜂蜜水洒手背上了,幸好,水不太热,只烫红了皮肤,已抹过伤药,并无大碍。”
乔老太太伸手掬上乔嫣然的脸,揉了一揉,疼惜着叹气道:“你这个小可怜哟,前些天才刚生一场病,瞧这小脸,又瘦了一小圈……等祖母见了你三哥,非得狠狠训他一顿,替你出气。”
乔嫣然伸手指一指化身“曹操”的乔庭然,莞尔一笑道:“祖母,您看,我三哥一听到您的话,这就乖乖来挨训啦。”
乔庭然很郁闷,他不过才踏进乔老太太的院门,一没张口说话,二没破坏规矩,怎么就被祖母声色厉疾地吼上了,只见她老人家白发苍苍却气势磅礴喝道:“小庭儿你这个臭石头,你给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电脑断网了,手机登陆*,也十分坑爹的一片白板,被倒霉附体的人呀,真是桑不起喂,这还是愉快欢乐的周末么……
今天会略微修文,嗯,略修一些接触情节……
第52章 ——第52章 ——
石头;曾是乔庭然幼时用过的乳名儿,他幼时极活泼好动,最爱在摇篮里翻来滚去,时常一个不察,脑袋便咣当一声磕到摇篮木梆;看护他的乳娘被吓得心悸要死,乔庭然却不哇哇大哭;只咧开没牙的小嘴巴,流着哈喇子咯咯直笑。
乔爹知晓后,轻轻弹小儿子的脑袋瓜儿;笑骂他哪是什么小石头;分明就是一颗小铁头,后因乔庭然极度顽劣难训;亲亲小石头的昵称,已然升华成臭石头的骂称。
这些都是乔嫣然出生之前的旧事,乔嫣然也是从乔娘口中零星得知,当然,乔嫣然小时候也有一乳名儿,因她是乔娘亲生的第一女,又体质柔弱娇嫩,乔娘自是当心肝宝贝蛋的疼爱照料着,张嘴闭嘴就是娘的小宝贝,于是,乔庭然从此就多了这么一个小宝贝妹妹。
乔老太太已是七十高龄,吆喝数落起人来,依旧这般精神致致,乔嫣然不由举袖掩唇,低低而笑间流音婉转。
因何缘故又被祖母骂臭石头,乔庭然尚有些不明就里,于是揉着后脑勺走近前来,屈膝半跪在乔老太太腿边,半苦着张脸,先殷殷求饶道:“祖母,我最近真没惹是生非。”
乔老太太探出褶痕枯老的手,“砰”的一声就拍到了乔庭然脑门,横眉怒声道:“没惹是生非?”
将乔嫣然裹着绢帕的手,捉到乔庭然眼珠子跟前,话语极其犀利地骂道:“那是小嫣儿闲着没事,自个将手捣热水杯里去了么?”
又朝乔庭然硬邦邦的脑门“啪”一声,言辞滑溜溜地淌出道:“你打量着祖母老糊涂了是不是。”
乔嫣然的手被轻微烫伤,确实与自己脱不开干系,乔庭然当即十分痛快得坦承了自己的错误,老老实实道:“祖母,这次的确是我不对。”
又稍稍解释自己犯错的原因:“我也是一时情急,才吓了嫣然一跳,我真不是故意的。”
乔老太太又伸手敲乔庭然脑瓜一下,语中辣味十足道:“你要是故意的,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被挠痒痒似连拍三次脑门,乔庭然忆及自己慌乎乎追来的目的,一脸笑语嘻嘻道:“祖母,我找嫣然有点事,您先和我爹说话。”说罢,忙不迭地拉了乔嫣然的袖子离开。
看着兄妹二人在墙角一丛翠竹边,不知说些什么悄悄话,乔老太太的语气有些怀念的缅往,道:“致远,庭儿和你一样,都很是心疼妹妹。”
想到乔老太太刚才的黯然神伤,乔爹望着透澄澄的碧空,蓝如玉璧,轻轻叹道:“玉婷她……本不该入宫为妃,唉,造化弄人啊……”
身旁竹叶青翠欲滴,疏朗雅致入画,更衬一身白衣的乔庭然英越卓然,深邃的面容之上笑意饱满,双目炯炯生辉道:“好妹妹,快把你嫂子的画像给我。
乔嫣然垂落着眼眸,闲适得摆弄着有些褶乱的衣袖,只简单吐给乔庭然两个字:“不给。”
被一口拒绝,乔庭然不由目光灼灼的肆意,浓眉翻飞道:“为啥!”
乔嫣然略扬一扬头,攀过一竿翠绿细竹在指尖,竹腰拧弯出一抹轻微曲丽的弧度,施施然道:“不想给你。”
乔庭然皱眉抓了抓后脑勺,反省片刻后,方思量着说道:“嫣然,你该不是……还在为前两天的事,生哥哥的气吧。”
手指不着力地一松间,弯腰折曲的竹枝“腾”然弹回,竹叶飒飒作响中,乔嫣然面上微有尴尬之色。
虞以弘与怀溪公主成亲那日,在盛怀泽探望她离去之后,乔庭然将无话不谈这四个字,实可谓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境界,怀揣着一颗火热旺盛的好奇心,刨根究底一般问东问西,八卦之程度端的是令人发指,面对乔庭然喋喋不休地相询,乔嫣然只想挖个坑钻进去。
见乔嫣然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乔庭然毫不在意得笑嘻嘻道:“嫣然,你害羞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情不自禁,也没什么好丢脸,哥哥都能理解的。”
善了个哉的,乔三哥,你说话能含蓄点么,乔嫣然心底无语至极,当即绷起脸欲要离去,道:“三哥,你再这样,我就让竹雨撕了那幅画。”
乔庭然忙拦住乔嫣然的步伐,忽而压低声音没底线地爆料道:“好妹妹,这样,三哥再给你说件小秘密……就是你还待在娘肚子里睡觉时,有一日午后,我偷偷溜出来玩,亲眼瞧到过爹和娘在打亲亲……”
乔嫣然一时僵立如石,颇有点哭笑不得:“……”
乔庭然佯装可怜模样,揪着眉梢苦声道:“当然,最后被爹发现了,他拎着我狠狠揍了一顿,差点打到我屁股开花,然后第二天,你就呱呱落地了,我去瞧你的时候,屁股还肿的老高呢。”
乔嫣然再绷不住脸,噗哧一声轻笑出来。
见乔嫣然展颜而笑,乔庭然好声好气道:“呐,嫣然,你笑了就是不生哥哥的气了,快点将画像给我吧,我这些天找你嫂子,眼珠子都快望穿京城了。”
乔嫣然神色淡定,眉眼间光华流动有熠熠之态,道:“噢,其实,我今早已让竹云送去你那里,想来应该是小施还没来得及给你。”
乔庭然双手掐上乔嫣然嫩出一兜汁水的脸颊,仍似幼时一般揉捏着玩儿,怒声道:“好哇,你个坏丫头,敢逗我玩!”
乔嫣然扒拉下乔庭然的恶魔之手,轻轻哼了一哼,悠然道:“就许你捉弄别人,却不准别人逗你玩么?”
俗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乔庭然一向欺负逗弄别人惯了,事临自个脑袋时,心里颇有点不是滋味,于是挂不住脸面地怒火迁移,咬牙骂道:“这个小施子,看我不回头收拾他一顿。”
看一看优雅亭立的乔嫣然,又微微笑道:“那我先走了,你继续陪祖母说话去罢。”
刚走出两步,又回首挤眉弄眼地交代道:“我刚讲的那件事,你可千万别随便乱问,不然,爹约摸真的会打断我的腿。”
傻子才会随便乱问这些事,乔嫣然温温一笑应道:“知道啦。”
乔庭然意气风发,骄傲自信的大步迈走,乔嫣然伸手抚一抚青翠竹叶,细叶清疏萧萧,与寒山寺的竹林别无二致,区别只在于,一栽于滚滚红尘的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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