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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娶五夫-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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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他看着我的面容,没有,神情却变得有些飘忽的遥远,眸光中有些在闪亮,然后又有些黯淡下去。

看着他的面容,他的目光,我有些明白了。

心里有些发酸的难受,站起来走到他身前抱着他,“爹爹,不要再想了。”

他笑了笑,轻轻在我背上拍了拍,“傻丫头,爹爹还没难过,你倒比爹爹还难过了真是个傻孩子。”

有千言万语在心里,可是却法说出来。

最后我轻轻道,“爹,你很想娘么?”

他静默了片刻,淡淡的笑了笑,语声平静,“这二十二年,每日都会想。”

我心神一震,抬首望着他,“爹”

却见他清绝的面容却只是一片淡然波,没有伤心,也没有悲伤,平静的让我诧异。

垂眸看着我,他眼里掠过一抹笑意,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紫儿这神情,倒是同你母亲很像。你母亲也是个调皮的性子,若不是有了你,只怕也是不肯呆在这府里的。”

眸光黯淡了些,“是爹不好你母亲本说要我同她行遍天下,看遍天下河山,可我为着你祖母便一直没有答应她。后来有了你,也就这般拖了下来,却不曾想却中了左宛冰那贱人的毒计,累得你母亲对我心灰意冷”

我咬了咬唇,却说不出劝慰的话来。

清觞也是聪明人。

而他对紫梦的心思更是用了十成十。

他想了二十多年,哪里还不紫梦为何要不告而别。

的确也就这四个字“心灰意冷”。

紫梦不恨他,但是心里究竟有没有怪过他,我不。

但是紫梦曾对我说过,她说,清觞只是懦弱了些。

可是从我这些年看来,清觞并非懦弱之人。

他们的悲剧并非是清觞的懦弱造成的。

对的人在对的相遇,却没有足够的却了解彼此。

同我和炎赫的最初那段也有相似之处,虽感情深厚,却少了一些沟通。

而最最悲哀的是,本来他们可以有足够的去沟通,去了解彼此的思想,但却被左宛冰趁虚而入给破坏了。

清觞虽也紫梦的不同,但他也绝对想不到紫梦真正的身份,更法想象紫梦的思想。

就如同当年炎赫不了解我一样。

而当时的紫梦也同我当初一样,选择了离开。

留下满心悔痛的清觞自此将囚进心牢,孤寂二十余载。

清觞对紫梦的情有多深,对左宛冰的恨就有多深。

从他待的就看得出,他是个决绝的人。

外表清绝斯文,内心却是极其倔强的。

清水澜的存在,等于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最痛的过往。

他说的是真心话他只能做到这般了。

想通了所有的一切,我也明白了清觞的心。

抬首望着他,我笑道,“爹,等天绝上的房子建好,我们便可以一起住了。”

既然不能释怀,那还是分开好些吧。

如今,我只能顾惜清觞一个了。

静静看着我,眸光中一片慈爱,那神情中也有一丝了然,片刻后,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爹的紫儿是天下最好的孩子,也是最聪明的孩子。”

我嘻嘻一笑,“那是因为我有一个天下最好的爹爹,还是天下最帅的爹爹”

被我这么一笑,他眼里笑意顿起,五分宠溺五分奈的,“你这孩子”

我抱着他的胳膊朝外走,“爹,我们去看他们下棋去那个象棋爹还没玩过,你肯定会喜欢的……”

这日的晚膳设在了忠义堂。

十个人正好一桌。

我们六人加上清觞、鲁逸,然后便是清水澜和她的新婚夫君萧然。

萧然是兵部右侍郎之子,嫡出,排行行二。

中等个子,长相清秀,性格看起来也是比较斯文内敛的。

我特意看了看他的眼神,心里微微点了点头。

清蓉给清水澜挑的这个夫君还是不的,虽有些怯场,但眼神却是干净明亮的。

应该不是那种心思不正之辈。

同我们一桌吃饭,他显得还是稍稍有些局促,很少,除了面前的菜,也一直没有吃过别的菜。

清水澜待他也是淡淡的,并没有一般新婚夫妻间的那种亲昵。

但我看他每每看向清水澜的目光,却是有一番情意和眷恋的。

席间,他们夫妻二人言语都少。

大部分时候都是清觞他们几人在闲话。

后来轻柳大约是看出萧然的局促,便主动的同萧然说了起来。

一说起来,才萧然在致物所任副司长之职。

水国的致物所是专司发明制造各种器具,包括农用,日用,建筑等等方面。

能担任副司长之职,想必在这些方面也有些所长。

我倒微微有些惊异,看着轻柳笑了笑,“没想到妹夫竟然还是致物所的司长,你们可以有话说了。”

萧然的面红了红,“哪里能同柳郡王相提并论,我不过是略知皮毛罢了。”

非月轻笑,“妹夫何必谦虚。”转头看向轻柳,“在我水国年轻一辈里,妹夫也算是致物这行里的翘楚,那犁田三分耙便是他制出来的。”

轻柳“哦”了一声,笑看萧然,“果然是谦虚了。”

萧然抿唇笑了笑,“比起柳郡王,不过是萤火之比皓月,实是月皇子过誉了。”

这般一说之后,席上的气氛便热络一些了。

萧然少了几分拘束后,见轻柳也没有架子,便同轻柳聊起一些致物方面的话题。

清觞鲁逸也同左右的归离炎赫轩夜各自聊得热闹。

我看了看清水澜,她一直神情淡淡,没有看过同轻柳聊话的萧然,也没有看过另一侧的清觞。

半垂着眸,静静的用汤匙勺着面前的汤。

可一盏茶了,那汤却还是满满的一碗。

用完了晚膳,大家又移到偏厅去喝茶。

萧然此刻好似完全卸下了那层拘束感,同轻柳一来一往聊的正起劲。

我听了听,却多半是萧然在想轻柳讨教一些专业上的问题,而轻柳也毫不耐之感,同他说得也仔细。

而那头,清觞身边坐的是炎赫,鲁逸身边坐的是归离,轩夜坐在炎赫的下手,几个人正聊着大漠里的事。

炎赫在说,不时轩夜和归离补充一两句,清觞和鲁逸听得不时露出惊讶和欣喜来。

尤其听见说冼家老爷子信上夸我那段话时,清觞更是笑得满脸都是得意。

看着这左右的热闹,个个好似谈性正浓,我倒成了被冷落的那个了。

轻轻笑了笑,我朝后面的花园行去。

我记得忠义堂后面的花园有一个很是有特色的六角亭。

亭子整个都是用竹子建造在一条人工挖出的小河之上,景致很是不。

而且我记得这后面的花园还有两棵多年生的白玉兰。

如今应该正是花季,也正好去看看,顺便摘两支来插瓶。

走出忠义堂,外面夜色已朦胧。

抬头一看,只见皎月光辉,繁星疏淡。

此时已经入了三月了。

初春时节,百花开始争春,花园里迟开的报春花,早放的君子兰,还有远处传来的玉兰花香,各种不同的香味馥郁的飘散在半空中。

我皱了皱眉,这样香气太过浓烈了些,却是我不喜欢的。

尤其是白玉兰那种冰清玉洁般的幽香被这样浓烈的一掺杂,反倒失去了原本的味道。

就在此刻,忽然一阵夜风吹来,将园中的香气慢慢吹起,卷起,然后缓缓上升一般,最后消散在天幕的薄云淡雾之间。

我轻轻一笑,这阵夜风倒是正得我心意。

抬步朝凉亭行去,想去坐一坐再去摘那玉兰花,反正看他们的谈性,只怕一时半会儿是完不了的。

第四二三章惊闻!

夜风阵阵,吹得花木簌簌轻响,我顺着流水潺潺声朝不远处的凉亭走。

又近了些,却不由一愣凉亭里竟然已经有人了。

定神一看,又不觉轻笑。

夜色里隐约可见一袭紫衣翩翩,前襟上熟悉的银线刺绣在月色下微微闪烁着。

却正是非月。

刚想开口,却见紫衣旁又荡起一角鹅黄色的衣角。

顿住口,垂了垂眸,又淡淡一笑。

还是有些不死心吧。

那就让她好好说说吧,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

转过身欲走,却听清水澜呵呵低笑,“我一直在想月表哥究竟对我有没有过情意,如今问过了,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轻轻一笑,又微微摇了摇头。

这般让她问了个清楚也好萧然是个良人,她若是能睁开眼看看,未必不是一段金玉良缘。

“萧人品性子皆为良品,水澜表妹还是莫要辜负了。”非月语声虽淡,但可以听出其中也有几分真心。

抿唇一笑,心里微微有得意。

这也算得是心有灵犀不点通吧。

虽然有流水和风声的掩盖,可我也不想继续听下去。

万一清水澜了,又是一场尴尬。

轻轻提步而行,刚刚迈出一步,却听清水澜道,“那青倚和玉落,月表哥打算办?”

就这一句话,将我蓦地定住了

青倚?玉落?

身体僵了僵,垂了垂眸,我咬了咬唇,念诵口诀开启了镯子和灵气罩。

慢慢借着风吹树木的声音和流水的声音,我又靠近了些。

近得我可以借着凉亭上的灯笼看清楚非月脸上的表情。

他有些烦忧的表情。

轻蹙眉头,脸色有些僵硬。

自清水澜问了那句话后,非月一直没有出声。

清水澜垂着眸子低声道,“青倚今日到礼部衙门来找过我,说玉落已经好几日都水米未进了只怕这样下去是熬不了几日了。”

非月的视线一直看着亭子的一角,“她找你干?”

清水澜抬眸看向他,眸光中却有一抹嘲讽,“月表哥这话问得却有些好笑?她找我做,月表哥不么?”

非月没有,眼睑却垂了垂。

清水澜抬头直视他,“青倚跟了月表哥五年,玉落却跟了月表哥九年,她们可都是陛下赏给月表哥的如今月表哥要嫁为夫,却要将她们遣散,这也太情了些,这几年你待她们虽是冷淡,可终究在你身边还有个念想,如今你却要让她们走青倚来找我,不过是想月表哥看看玉落,她们二人心里可是只有月表哥一个”

“别说了”非月腾地出口打断她,却有些心烦意乱,“此事你不用再管,我自会处理”

清水澜却畏惧,定定的看着他,“月表哥你还是看看吧毕竟玉落还是你的第一夜丫头,她如今年岁已大,心里头又一直只有你,若真是出了事,也是不好的。”

非月没有,垂眸片刻后,抬首看向她,凤目中却是一片暗沉,“我已经了,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也不要多嘴”

清水澜垂眸轻轻笑了笑,“月表哥以为我说这些是因为嫉妒她么?”轻轻摇了摇头,“我是嫉妒她她一出现,我便都没了虽说我娘对不起她,可她现在都有了有名声,有地位,还有月表哥你,三皇子、柳郡王、轩、归长老她凭一人独占这么多?我是嫉妒她这天下哪个女子能不嫉妒她?可我说这些却并非嫉妒她,我若真是想她不好过,我便会直接告诉她,而不是在这里同月表哥你说。”

慢慢的抬起眸子,“我同月表哥说,不过是不想月表哥后悔遗憾罢了。青倚或许有些攀龙附凤之心,可玉落却是老实人,跟了月表哥那样久,月表哥不可能对她一分情意也,若她真就这么死了,月表哥能过意得去么?”

非月没有言语,静静站在那里,皎洁的月华映在他玉白的面上,将他纠结紧锁的眉头照的清清楚楚。

我甚至似乎能看见他眉毛微微的颤动。

心里突然空洞。

呆呆的站着,心房紧紧揪着,脑子有些空白,背心也一阵一阵忽冷忽热的。

他们还说了我没有听见,他们时候走的,我也不。

只猛然回神,周遭空空如也。

想笑,又想哭,想哭,又想笑。

我承认我嫉妒了

听见那个五年,那个九年,还有那个第一夜,我嫉妒的心都痛了起来。

一口气憋在胸间,似欲涨破般难受

可最最让我难受的,还是清水澜那句“月表哥不可能一分情意也,”

非月他没有他没有否认

九年的

那就是非月十四岁的时候就同她在一起了。

她是非月的第一个。

我同非月在一起有多久?

认识三年,真正相处不过一年。

而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却不超过三个月

忽觉头有些疼,心里憋的那口气也让我难受之极。

我能听出清水澜是没有恶意的。

我也能看出非月的烦躁不安。

我们这十几日,他就开始过两回,每次都给我和七七带了些玩意儿。

每次,他都是笑嘻嘻的。

这七八日以来,他却是一次都没有过。

可他的宅院里还住着青倚和玉落。

她们都是非月的……

抬头望向天空,天幕如丝绒,皎月依旧当空,却有一张薄纱般的云雾轻轻的将它遮住一半。

只觉光华黯淡了许多。

月华被遮掩,离它远一些的星子,却亮了许多。

幽幽暗暗,一闪一灭,极力争辉。

又是一阵夜风将远处的玉兰花香带了,还是那么清新幽香。

只让人闻香不见也能知其花之玉洁冰清之情态,可是幽香入鼻翼,瞬间进入肺腑,却好似带了阵阵冷意一般,一直沁入我心底。

静静的站了良久,想了良久,我才收了口诀往回走。

没有从原来的路走,我从花园侧门出去,绕了一圈,从忠义堂的正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坐的位置还是未变,只是多了一个坐在萧然身边的清水澜。

却不见非月。

轩夜看我进来,露出笑意,“你去哪儿了?非月去找你去了。”

我笑了笑,“不过随便走走。”

清觞笑着摇头,“我都说是家里,难道还怕丢了不成?月儿还非要去找你。”

我垂眸笑了笑,正要开口,却见非月从后面内堂匆匆走出。

归离朝他笑了笑,用目光指了指我,“漓紫去前门了,你可找地方了。”

非月看着我,面色好似松了松,朝我展颜一笑,“你出去也不同我们说一声,倒叫我好找。”

我抿唇一笑,“爹爹都说了,这是我的家你还怕我走丢不成?”

清觞呵呵一笑,站了起来,“时辰也差不多了,今儿个就先散了吧。”

清觞一发话,大家也都站了起来。

清水澜和萧然向清觞行了个礼,便先行告退了。

非月看着我们笑了笑,“我要一趟,就不同你们走了。”

清觞“哦”了一声,“这么晚还啊?”

他轻轻点了点头,“母皇日间传了口信交待了些事,我给忘了。现在处理一下,明日便回。”

清觞颔首,“既然是陛下的事,那你就先去办吧。莫要耽搁了。”又看着他微笑,“路上可些。”

他含笑点了点头,“岳父大人放心就是,不过小半时辰的路,不必担心。”

说了这句,又走到我身边,“丫头,我去去就回。”

说着伸手来抚我的肩,我嘻嘻一笑跳到一边,“要去办事还这般磨磨蹭蹭”又推了他一把,“赶紧去吧正事要紧。”

他轻声一笑,凤目中一片水光潋滟,“你这调皮丫头”

炎赫搂住我的肩膀,嘿嘿一笑,“你这小子半夜三更的出去,该不是干坏事,”

非月脸色好似僵了僵,瞪了炎赫一眼,“炎小子,你少胡说。”

轻柳笑了笑,拍拍他,“都这般晚了,要走就赶紧吧。”

我看着他轻笑,“别耽误了,你们一天不戳几句,心里便难受是么?”

他瞟了一眼炎赫,转头朝我柔柔的一笑,“那我先走了。”

我笑而点头。

待他走后,我们一起朝望波楼行去。

我们几人的院子都在望波楼附近。

清觞今日刚刚学会了象棋,这会儿兴致正浓,便拉着轻柳到望波楼去继续手谈。

其他几人便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看。

归离抱着七七,而清九和克儿就在一旁负责添茶递水。

我看了一会儿,便开始揉眼睛打哈欠。

轻柳抬首一笑,“漓紫困了,便先歇息啊。”

轩夜看我一眼,“我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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