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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宠妻无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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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任务完成的早,说不定还能赶得及回去给师父庆生。
朝三暮四满头汗回来碰头的时候,站在门口,目瞪口呆,“雪。。雪姑。。。。娘。”
罗十月在动如脱兔和静如处子之间灵活转换。此时的罗淑女,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抿嘴而笑,“还不快去准备一桌酒菜?”
朝三暮四愣了愣,“奴婢马上就去——”
十月的闺房中纱幔飘逸,香气弥漫,烛火在房中点了一圈,很是明亮。氛围到位,美人在侧,包君满意,她还真不信萧弁能从她手中溜了。
然而,很不幸。。。。
酒菜上桌,丫头退下。萧弁没有出现。
蜡烛滴泪,美人呵欠连天,黄花菜凉。萧弁没有出现。
半夜三更响,一小觉睡过,萧弁依旧没有出现。
五更鸡鸣,蜡炬成灰,罗十月抹净嘴唇、踢掉鞋子、上床睡觉,一颗心一砸到底,火星四溅。
鸡鸣时丞相府的议事堂才熄灯走人,几位面带困倦的武将打着哈欠踏出了丞相府大门。周宗凡续了盏茶递给萧弁,“相爷,属下方才接到消息,从京城出发至灵菩的那批粮草行至山间遭匪贼火药炸山,山体塌陷,人马粮草遭掩埋,损失过半。”
萧弁捏了捏眉心,他已经一天一宿没睡了,语气里透着冰冷,“在灵菩出的事?那就让灵菩将这个缺口填上。传下消息去,粮草如期而至,不得有误,违者格杀勿论。”
那可是六万大军的粮草。。。。整个灵菩郡恐怕也没有六万人吧。
“是!”周宗凡领命而去。
萧弁转了转脖子,不经意间想起一件事来,唤来身边的伺候路七,“悲翠园有没有过来人?”
路七垂眸回到,“回相爷,悲翠园不曾过来人。倒是白月斋的暮想姑娘上半夜来过两回,第一回说莲姨奶□□痛,第二回是腹痛。那会儿您正与各位将军议事,小的没敢进来通传。”
“知道了,下去吧。”萧弁双臂抱胸,闭眼仰靠在圈椅里。
没派人过来,这么沉得住气。。。。
说起来她进府也有几天的时间了,别人都是急吼吼的邀宠,她非要不走寻常路,另辟蹊径。
萧弁嗤笑一声,那就等着吧。
千里雪这个女人,他命周宗凡去查过底细:千里雪,揽月国九品校尉之女,年十五,聪慧无双,熟读诗书且自幼习武,家世清白。
也就是说,人没有问题,确实是揽月国国君送他的礼物。
萧弁唇角带笑:习武,送她来的人有些居心不良啊。
十月自认为她与萧弁的这个“仇”算是结下了,他把她耍的团团转的时候,她竟蠢蛋似的还在盛装打扮、窃喜时机来的如此快。
现实真是打脸啪~啪响。
她有去找大和尚吵嘴架的冲动。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她收到密报,大汤又有六万大军越过灵菩直逼芜水国,好在紧随其后的粮草被毁掉大半。征集粮草需要时间,如此一来可以将他们拖上一拖。
萧弁那样自负的人,软的不行、硬的不能过火。要怎么做才能占据他的上风,让他毫无防备的任她宰割呢?
怀觉住持在禅房中打坐时,后窗有一丝声响传来,倒是不突兀,像是窗扇被鸟喙啄了一下。等他结束睁开眼时,毫不意外的见到房中有个不请自来的人正大摇大摆的喝他的茶。
十月瞧了他一眼,就算是打招呼了,脸上写着别惹我。
怀觉起身过去,给自己斟上盏清茶,饮一口,涩中留甘,余香无穷,“施主今日出现的方式又换了一种,可是有心事?”
“和尚,你上次说的办法不管用,他根本看也不看我一眼。”白忙一场。
怀觉挽起袖子重新烧上一壶山泉水,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再配上一张英俊十足的脸,真是凡间珍品。十月在心底品评一番,偷窥的眼睛毫无防备地撞上怀觉投过来的目光,心里一慌,面上却装的镇定,“坦荡荡”的与他对视。反倒是怀觉不自然的躲闪了一下。
十月眨了下眼,心里感觉怪怪的。
长相俊的人就连倒个茶水都有讲究,行云流水的手法招人沉迷。罗十月觉得自己妄为女人,与他一比简直就是粗鲁派的当家人。
怀觉给她添水,“施主喜欢饮茶吗?”
“还行,怎么了?”
怀觉笑笑,“煮一壶好茶讲究的地方颇多,水要精选,尤以寺前的山泉水为佳。取山泉水置于釜中,以炭火烧开,但又不能全沸。水烧开之后,放入茶末。。。。”
听得罗十月直挑眉。
“茶水交融,待二沸时出现沫饽,此为茶之精华。此时将沫饽杓出,置熟盂之中备用。继续烧煮,茶与水进一步融合,待其三沸。。。。”
罗十月眉峰跃起,你长得好看不代表可以啰嗦个没完。
怀觉看她一眼,低头清洗手中的茶具,满目温和,“耐心。。。。方出好茶。到此时便可将二沸时盛出的沫饽浇烹茶的水与茶,茶汤便可煮好。”
执紫砂茶壶的手稍稍倾斜,琥珀色的茶汤缓缓流入十月眼前的茶盏中,怀觉做出个请的姿势,“尝尝。”
十月像模像样的品一口,“说了这么多,你直接说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就行了?”
“施主,恕贫僧直言,天涯何处无芳草。”
“何必单恋一棵草?别,我偏要啃他这根草。”
怀觉垂眸替自己倒一杯茶,送到唇边,“。。。如此的话,贫僧无话可说。”
十月毫不客气的将身后的软垫拖过来,慢慢悠悠的仰面躺上去,“你无话可说的时候比较少见,我要睡会儿,过会儿记得叫我。”
怀觉急道,“贫僧是出家人。”话外音就是,你没事跑一个和尚的禅房睡觉,家里是没床吗?有失体统。
大概是觉得有些冷,十月坐起来在房里逡巡一圈,站起来将不远处怀觉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僧衣扯过来盖住自己,瞥他一眼,嘴里嘀咕,“知道你是出家人,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你担心什么?”
怀觉耳根顿时泛红,一时着急竟有些口吃了,“那。。那僧衣是贫僧的,施主你——”
十月掀过僧衣蒙住脸,翻个身,闷闷的声音从衣裳里面传出来,“这里就你一个出家人,不是你的难不成是我的?睡完还你,小气。一个时辰后叫我,半宿没睡,困死了。。。。。”
怀觉:“。。。。你不可以睡这儿。”
“出家人慈悲为怀。。。。。。”
怀觉:“。。。。。。。”前两次见面怎么就没觉得她这么。。。。这么无理取闹?
作者有话要说: 煮茶方法来自度娘
☆、眼不见为净
遮在脸上的僧衣滑下来一些,正好露出罗十月的睡眼。两排羽睫这时候像格外乖巧的狗崽,服服帖帖的趴着,安静不惹事。怀觉无意中看了一眼,脑中立现四个大字“非、礼、勿、视”,伸手过去将僧袍拽上去,把她的脸盖了个结结实实。
眼不见为净。
今日的太阳就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走起路来老态龙钟,晃晃悠悠好久才逛到西天。一个时辰刚满,怀觉暗暗舒了一口气。十年僧侣生涯中,怀觉从未做过比今天还要出格的事,禅房中竟然睡了个姑娘,睡也就睡了,身上还盖着他的僧袍。倘若他的师父圆通大师尚在世,一定会粗嗓门骂一声“岂有此理”或者“败坏门风”。
怀觉捏着僧袍一角,轻轻拽了两下,“施主,一个。。。”
罗十月没让怀觉把话说完,诈尸一般,“唰”的一下掀开了眼皮。怀觉顿时噎住了叫她起身的话,光溜溜的头皮从脑门麻到后脑勺。因为就在方才她睁眼的一瞬间,突然迸发出的那道凌厉的暗光,暗潮涌动,杀机四伏。他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得清清楚楚。
那绝不是一个寻常女子会有的眼神。
防备、随时做好准备的攻击、眼底还有刻意隐藏起的一丝虚弱的惊惧。。。。让怀觉不禁好奇她是谁?经历过什么?来到佛门重地又是为了什么?
变化只发生在一瞬间。被叫醒的罗十月翻身伸了个揽腰,僧袍顺势滚到地面上,瘫成一团半身不遂。
她睡眼惺忪的问一句,“和尚,什么时候了?”
怀觉收起心底的不可思议,将被她当被子盖的僧袍收起来,音色温和,“施主自己看看天色。”
日头偏西,是不早了。再不走那两个丫头又该上蹿下跳的找人了,十月站起来转转脖子,“那我走了,谢谢你的好茶。”
“施主。。。。。”怀觉叫住她,叫完了又懊恼,叫她干什么?动嘴总比动脑快。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开口,十月眉头打结,“和尚你要说什么?”
怀觉憋了憋,劝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烦恼的事,倒不如顺其自然。姻缘天注定,施主的姻缘在别处也不是没有可能,何必自寻烦恼。”
十月不耐烦他说教,有心看他出洋相,“在哪个别处,你这里吗?”满意的看到和尚红了耳根,挥一挥手,潇洒地消失在茫茫天地间。
怀觉:“。。。。。”越来越不会好好说话了。
就在罗十月走后,一名拜佛香客悄悄走到寺庙僻静处展开手中的信条:时机未到,按兵不动。
怀觉收拾茶具的时候,光头小和尚弥生晃头晃脑地推开房门进来,在怀觉面前显得比较规矩,“师父你找弥生。”
怀觉是个温和而不失威严的师父,他朝弥生招招手,“弥生来,看到那位施主往哪个方向离开了吗?”
“师父,她往山下去了。”弥生往山门的方向指了指,“刚刚出去不久。”
怀觉将一包茶饼给他,“看看她在什么地方落脚,把这个送她吧。”
弥生领了任务,一眨眼就跑得没影踪。
小和尚比较激灵也比较活泛,一路上又贪吃又玩,距离罗十月远远的,每次都是几乎要看不见她了才抬脚追几步。不多大功夫,又被路边的其它玩意引去了注意力。说也奇怪,一路上竟也没有跟丢。
罗十月绕过热闹的街市,转至一条后巷便消失不见了。弥生“咦”了一声,站在原地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手上还拿着方才小贩送的弹弓,“施主呢?”
“啪”一下,后脑勺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就听见那消失的女施主问到,“你一路跟着我做什么?”
弥生仰头,把自己一张娃娃脸折成个倒三角,看见她“哦”了一声,伸手将怀里抱的茶饼递给她,“师父让我追出来给你的。施主,你省着点喝,我师父的茶都是极品,别人很少有幸能喝到的,他还送你一整包。”
小气鬼。
十月隔着外包闻了闻,是今儿和尚煮的那味道,她笑了笑,“替我谢谢你师父。”
直到小和尚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内,她才转身朝王府后门的方向走去。然后足尖轻点,消失不见。
朝三暮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只兔子讨她欢心,那兔子挑着一双长耳朵,灰不溜啾一身毛,若是后腿蹬直贼溜溜的站起来,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小毛贼。
十月拿起来打量两眼,四目对视,那兔子将头一扭,谁也没看上谁。
朝三抱着被丢回去的兔子和暮四相互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姑娘,您先别伤心,奴婢打听了,相爷昨晚是有要事才没来。不信的话您可以问一问议事堂服侍的路七,他在值上一整夜呢。哦对了,就连白月斋连去了两趟都没有见到相爷人。”
萧弁来不来她没什么伤心的,可是忙一整夜?十月心里打了个突。
“就是呀姑娘,相爷昨夜是有事耽搁了没来,他要是知道您等他一宿,一定会补偿您的。是不是阿朝?”暮四扶着十月坐下,见她发呆,连忙向朝三打眼色。
朝三立马接嘴,“奴婢们就是瞧不得姑娘受委屈,便自作主张把昨夜那事跟路七说了,让他留神,瞅个机会在相爷面前替您申申屈。爷们见不得美人受委屈,一定会弥补您的。以前白月斋那位没少这么干。”
罗十月活了十六年,前六年忙着斗鸡遛狗,后十年忙着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没有腾出功夫来尝一尝男欢女爱的滋味。听了朝三暮四这一箩筐算计,再想一想同门师兄执行完任务总要出去“野一夜”,天下乌鸦一般黑,当下打定主意以后还是一个人比较好。
十月打断眼前两个丫头的没完没了,“你们方才说相爷忙了一夜?他忙什么呀?”
“嗯。。。。奴婢只知道相爷与几位将军在议事堂待了一整夜,具体的奴婢们不敢打听。”
将军?又要出兵吗?萧弁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管他打什么主意,她的眼里应该只有自己的任务,杀了萧弁回去复命。既然有她这样的杀手存在,那就一定还有其他人隐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手不要伸过界,以免乱了大局。看好自己的地盘,干好自己的事。
天色将晚,罗十月满腹心事的一个人用了晚饭。倒茶的时候,脑子里响起怀觉和尚的茶经。和尚有一点说对了,她得耐心,萧弁不比那些三教九流。
他靠得太近,未必不是对她的一种试探。等她迫不及待露出马脚,然后一招毙命。罗十月决定短时间内收起自己的爪子,卸下他的戒心,伺机而动。
捕鸟的思路理清楚了,心情舒畅了很多。
弥生这个年纪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引起他的好奇心,一路上东张西望。天色将黑,他才吭哧吭哧爬上山。寺前站着出尘脱俗的住持,弥生摸摸自己的光头,嘿嘿一笑,“师父。。。。。”
怀觉叹口气,“下不为例。”转身回寺里。
“嘿嘿,知道了师父。”弥生追上怀觉,跟在他身边主动报告行踪,“师父,女施主的家可气派了,比我们寺庙还大。弥生偷偷跑回去看了一眼,哇,是丞相府啊。”
怀觉眼眸微闪,拍拍他的小肩头,“认字不少。你师兄给你留了饭菜,先去吃点,还有晚课要做。”
“是,师父。”
。。。。。。。。。
不能不说暮四长了一张乌鸦嘴,她刚刚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睡一觉,前院的路七就跑过来传话,说相爷已经朝悲翠园来了,让她赶紧准备准备。
搞突袭?
她还真就不想接驾。
朝三暮四高兴得拍手庆贺,“姑娘,奴婢们说什么来着。相爷一定是在意您的!”
十月揣起地上啃萝卜的小兔崽子,抱在怀里,吩咐道,“备热汤,我要洗个澡。”
朝三暮四欢天喜地的干活去,悲翠园要有喜事了!
被十月抱在怀里的兔子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红彤彤的两只眼睛巴巴的看着她:你能不能放我下去。
十月捋捋它的兔耳朵,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小兄弟,帮个忙啊。”
兔子耷拉下脑袋:绝壁不是好事。
萧弁的确是往悲翠园来了,倒不是因为下人在他耳边吹风,是自己临时起意,想过来瞧一眼这位扬言要“收服”他的女人过得如何。
狭小的园子里规规矩矩的站着两个丫鬟,见了他行一个蹲礼,“奴婢见过相爷。”
萧弁站在门口眼睛扫了一圈没瞧见正主,抬脚进去,终于开了尊口,“千里雪呢?”
朝三垂着头端上茶来,“回相爷,雪姑娘正在沐浴,马上就来。”
应景似的,隔壁房隐约传来水声。洗澡去了?这么着急。萧弁吊儿郎当的笑,就靠这个收服自己?还以为她大言不惭的放话会有什么新鲜招数。
“去,跟你们主子说让她慢慢洗,本相喜欢干净的。”
朝三暮四窃喜,看样子相爷是要在悲翠园过夜了。铺床换被、点熏香,上助兴酒菜,放下纱帐,两个丫头忙活的一头汗,喜滋滋的退了出去。
千里雪很听话的满满洗,隔壁一直有隐约水声传来。
萧弁再能耐也是肉体凡胎,一天一夜连轴转也是疲累的,坐下来喝个小酒解解乏,也算是难得清静。既然这边已经铺张开了,他坐下也就懒得起来换地方了。
半壶酒饮尽,隔壁还没洗完,萧弁一条腿搭在春凳上,长而不狭的双眼瞥一圈房里的陈设,漫不经心道,“你倒是听话,不怕把自己洗脱皮就再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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