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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都说了我不是璃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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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会的时间,残月不知道从哪里拿过了一把琴,双手递给付羲和,付羲和接过,往前站了站,然后盘膝席地而坐,琴被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付羲和轻拨了一下琴弦,众将士们瞬间安静了下来,突然激奋的琴声响起,乐曲内容的壮丽辉煌,风格的雄伟奇特,气势磅礴的席卷着每一个人的心,让再坐的人都有一种凄切而又悲壮的感觉,仿佛自身回到了战场一般。付羲和专心致志的弹奏着,用这首古典乐中的代表作《十面埋伏》表达着她当时站在高处府观战争的感受。
众人的动作都已停止了,任由那手抬着一碗酒就这么选在半空,没有送到嘴边,也没有放下。
这是什么样的曲艺!
一曲终了,付羲和起身抱拳:“献丑献丑。”然后把琴递到残月面前,残月没有伸手去接,“残月?残月?”付羲和连唤了两声,才唤回了发呆中的残月。
残月一下接过琴,红着脸道:“那个,属下分心了,望夫……公子恕罪。”付羲和只是莞尔一笑,“无妨。”说完转身坐回了阮敏修的身旁。
酒过三巡,付羲和有些头晕所以一个人回房休息了,快离开军营时,隐隐的听见两个将士在对话。
“我们的人死了一半,王爷估计又要花十年来培养新人了。”
“就是,听说打下了江山还不是王爷坐,真不明白是为什么。”
“就是,不过咱只听令于王爷,要是谁以后对王爷不敬,老子第一个冲上去和他拼命。”
……
付羲和顿时脚像扎根了一样挪也挪不开,这次来的人死了一半?培养一批合格的修家军需要十年那么长?付羲和越发越的后悔当初的一时冲动了。
自那日以后,付羲和那一曲就流传了出来,当天凡是在场的人,再一次听到别人的琴曲时,都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
十一月还没有到,凌俊寒就已经到了,早早的付羲和整装以后便和阮敏修一同站到了城墙上来迎接他,虽然他们都是不在乎礼节之人,可是在面对外人,他们必须这样做。
远处有一小群身影在快速的移动着,行在最前面的是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付羲和看着越来越近的一队人,她知道,他来了。付羲和有些兴奋,当他们距离城门约还有五百米时,城墙上发出了她的呼喊声:“夏大哥——凌大哥——”喊完后又开始朝着他们挥手,语气间表露着欣喜。
付羲和等不及的跑到了城墙下,当城门刚一开出一个小缝,付羲和便冲了出去,对着凌俊寒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别人眼里看着女扮男装的她,如此的动作只是被理解为也不过是兄弟两久别重逢而已,她也只是怀着那种朋友之间友谊式的拥抱上前的,可是这一个动作,让站在城墙上的阮敏修和残月黑了脸。
残月看了一眼阮敏修,只觉得他脸上乌云密布,又看了一眼付羲和,那眼神里似乎在透露着一种怜悯。
凌俊寒也僵在了原地,任她搂着脖子兴奋的跳着,回宫的路上,几人坐在马车内,付羲和一个劲的问:“你们几个好不好,我妹妹怎么样了,徐致远怎么样了,凝梦居怎么样了……”面对她的叽叽喳喳,凌俊寒则是云淡风轻的笑着,一一作答,只是那眼神里多了一抹温柔。
“那……金珠呢。”付羲和迟疑的开口问到了金珠,凌俊寒还是只是笑着,“在皇宫。”
付羲和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在皇宫?你娶她了?然后又被自己的心思吓到了,觉得自己真的是个贪心的人,一直在几人周围徘徊着,还真的是贪心的想全部都纳为己有。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小九九,凌俊寒接着道:“她暂时住在那里,把自己关在院子里,足不出户。”
对金珠来说,这是一次家破人亡的打击,想必她也知道金帝驾崩的消息了。这段路似乎是走得很快,没有一会便看见那巍峨的宫门,残月乘机钻了出去,因为车内的气氛着实的诡异,一个笑得满面春风,一个脸沉得看不出怒气。残月拿出腰牌递给守门的士兵看了一眼,然后马车继续前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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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算两更拉,因为琉璃属于那种提笔上阵的人,所以情节会有些乱,T T 童鞋们一定要原谅偶。因为偶只是个没有才华的新手。
☆、第一百九十八章:
离大殿还有十余日,凌俊寒刚一到,便和阮敏修忙得影子都见不到了,付羲和在宫内十分的无聊,整天看那些美得不自然的风景感到无趣,阮敏修在凌俊寒来的那日就命令她说不许她出皇宫一步,也只有宫内是安全的,因为宫内所有的禁卫军都换成了他从土国带来的人,凌俊寒也调动了三万人囤积到离都城不远的地方,就是要以防万一。
这日所有降服的大臣都又聚集到了御书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而凶神恶煞的阮敏修却站在了一旁,众人虽然狐疑却又不敢多言,因为他们对阮敏修有着深深的忌惮,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格外的专注,生怕那一句话说不对,然后老命不保。
“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听一下诸位大臣对这战事的看法。”凌俊寒云淡风轻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怎么作答。
突然一个年约五旬的男人大步跨前,“臣没有看法,自古成王败寇,一朝天子一朝臣,要杀要剐,你说了算。”说完冷哼一声,另一个年纪相当的男人见状显得十分的焦急,心里不知道把他痛骂了多少遍,心想:你想死你就去死,不要拉着我们一同下水。
“回皇上,臣原是金国右相陈胜屿,您千万不要把张学儒的话放在心上,如今皇上大权在握,臣等甘愿助皇上一臂之力。”说完恭敬的朝凌俊寒鞠了一个躬,似乎在表露着他的决心,御书房内一大半的人都站到了陈胜屿的身后,跟着他的脚步道:“臣等甘愿助皇上一臂之力。”
“哼——小人。”张学儒冷哼了一声,不理会他们。他的这边,只有三人,看来他们这四人是受以陈胜屿为首的那帮人排挤的了。
凌俊寒和阮敏修对视一笑,随后又道:“你四人留下,其余的回去。”那群人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了一眼张学儒几人,然后退了出去。
“朕早闻左相刚正不阿,如今亲眼目睹,真是让朕感慨。”
“不知道你们土国在做什么,但是五国一直是邦交,为何突然兴兵大起,攻打我金国,让金国上上下下几十万人口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况且,你还未登基,就以皇上自称,未免太过于急切吧。”张学儒是个一生正直的人,他主张的是和平繁荣,面对莫名的亡国,他也没有想过要苟活,所以一席话说得字字铿锵有力。
凌俊寒也没有发火,依旧是微笑着:“朕早已登基,因为朕是水国国君,虽然镇陵王一路攻打过来,可是却没有强抢掠夺,百姓依然安好,金帝只要一驾崩,难道三皇子就不会和太子争夺王位了吗,不管哪边登上了帝位,都是坐不稳的,那样战争会持续得更久,受苦的难道就不是百姓?或许左相觉得,朕说得不对?”
张学儒几人早已呆了,他是水国国君凌俊寒,那个被水国爱戴且把国家治理得仅仅有条的凌俊寒,而且他如此了解金国的事宜,那一句‘金帝只要一驾崩’更是让张学儒觉得不寒而栗,因为金帝中了毒的这件事只要他知道,这是是一种叫做绮梦的慢性毒药,这种毒药一旦发作,就会让金帝淬死在梦里,而金帝已经到了晚期。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对于他来说,谁做皇上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要是一个明君。
御书房内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开口,过了很久,张学儒似乎已经想通了,跪在了地上:“若皇上不弃,臣愿誓死追随皇上。”
他身后的三人也跪了下来,四人声音虽不为洪亮,但是却有着满腔的抱负及忠心。
大兴二十一年,金国覆灭,国土被水国兼并,金国皇宫变成了行宫之一,宫内封了许多的院子,放了一批宫女离宫,前朝皇室女眷及幼子被释放到民间,前朝上百名官员只留了以张学儒为首的二十几人,陈胜屿等人被发配边疆,从此不得踏入国都半步,若谁起兵叛乱,则,诛九族。
事情忙完了以后,凌俊寒就要起身往碧水城赶,因为除夕将至。走之前,他把夏孤临留在了耀金城,命他镇守此地。凌俊寒又看了一眼付羲和,似乎在问她是否要一同回去,付羲和虽然想回去,可是看了一眼阮敏修,摇了摇头,最后凌俊寒带着一批部下离开了,付羲和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凌俊寒的背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
“看来本王的夫人和水帝真是交情匪浅啊。”阮敏修虽是笑着说的,那话语谁都听得出他的不悦。
“我不是没有和他走嘛,我只是担心我妹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想起小莲,付羲和一阵失落,她认为是自己连累了她。
☆、第一百九十九章
凌俊寒赶回碧水城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颁旨,金国留下的人除了张学儒四人正在赶往碧水城,其余的都分散到了各城做知县,夏孤临被封为辽东王,手握重兵,奉命镇守在耀金城,他手下的心腹也被一一提携。
凌俊寒回来的第二天,凌金焱等人就进了宫,五人又聚在了一起闲聊,谁也没有提及关于金国的战争,也没有提及那个都牵挂于心的女子。
国家是治理得仅仅有条,没有花费一兵一卒就把金国收入了囊中,水国上上下下都在举国欢庆,金銮殿上的他,换上了龙袍,一袭明黄色的衣袍,彰显着他至高无上的身份。
三个女人就可以唱一台戏,后宫里先帝的嫔妃们,整天都在为自己的家族做打算,因为凌俊寒只有一妃,后位也一直空缺着,最主要的,是他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太皇妃们个个无不钻头觅缝的带着自己的亲戚见凌俊寒。
大殿上百官也在提及此事,每每这时,凌俊寒只是微微一笑,每次都是说:“朕很忙碌,而且年轻,选妃之事再议。”在外人看来,他真的很忙,忙得自己从没有去过沈玉兰的宫殿,夜夜留宿在御书房。
付羲和随着阮敏修一路游山玩水,直到初春两人才回到了镇陵王府,回到府内换了一身衣服,阮敏修就进宫去了,虽然土帝没有召他,但是他也要去解释两句。
付羲和回到府邸,第一件时间就是泡热水澡,自己才泡进浴桶没多久,就听到玉敏说王妃以及众位夫人来了,这些都在付羲和的预料之中,一群女人被尊贵的养在一座华丽的府邸,每日无聊了便开始找人斗,人多了便开始分党羽。
“让她们等着吧,我要泡一会。”玉敏欲言又止,最后退出了内屋,把付羲和的话传达给了坐在大厅的佳玺郡主等人。
“什么?要我们等她泡澡?她以为她是谁,以前不过是王爷身边的婢女,也不知道这个卑贱的丫头消失了一阵子后再回来就成了夫人。”第一个跳起来‘打抱不平’的是慕紫芊,付羲和在内屋都能听见她那高昂的声音。
慕夫人,你怎么还如以前一样,那么容易动怒。付羲和不由得觉得好笑。
三年前,付羲和来到镇陵王府,曾是阮敏修的贴身侍女,对王府的各位夫人,也基本上了解一二。
半个时辰以后,付羲和才慢悠悠的从内屋走出来,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几个莺莺燕燕,礼貌的福了福身:“王妃吉祥,各位夫人吉祥。”
“妹妹这进府没多久,就有幸和王爷一同出游,姐姐们也没见过妹妹来请安,妹妹究竟是有什么好方法,能把王爷抓得那么牢。”说话的是佳玺郡主,三年了,她变得圆滑了很多,以前她总是把什么话都说得很直,最后的结果就是得罪了很多人,看来这三年她肯定是经历了什么,话语也变得含蓄,但是说话依旧是不饶人。付羲和不傻,她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说白了就是,不知道是她用了什么狐媚之术迷惑了阮敏修。
“长离每日本分的在清漪苑不曾踏出过半步,承蒙王爷厚爱,能有幸跟着王爷出游,至于为什么王爷要带长离去,长离也不得而知,不如王妃等王爷来了,亲自去问问吧。”付羲和说完微微一笑,在场的人无一不抽了一口冷气,这是赤裸裸的挑衅,随后几个夫人又笑容满面。得罪了正王妃,以后日子可有得你好受。
佳玺郡主气得不轻,胸膛起伏得厉害,袖下的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她逼着自己要强忍,来日方长,她就不信报复不了她。
几个女人小坐了一会以后便离开了,玉敏在看着几人走了以后长长的吁气,付羲和看了一眼玉敏,觉得她承受能力太弱,便打趣道:“这样就被吓到了?我可是很收敛了,若是有一天收敛不住了,你还不被吓死了?”
一席话让玉敏哭笑不得,心想自己怎么那么命苦,眼看王爷宠夫人了,可是这个夫人却不似一般能安静生活在王府的人。
阮敏修很晚才回来,在听到玉敏的禀报以后,付羲和朝着伏羲殿走去,远远的就看见二楼的烛光亮着。
阮敏修感觉有人靠近,便朝窗外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坐在伏羲殿里。几分钟以后付羲和一个人走了进来,对着阮敏修福了福身:“王爷吉祥。”
“怎么过来了,莫不是怕本王不去清漪苑留宿?”
“没事吗?”付羲和不理会他而问了重点。
“当然没事,本王手握重兵,想要现在逼宫都没问题,皇上自然不会说什么。”阮敏修的语气很猖狂,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他是土国的镇陵王,不仅用兵如神,而且手握重兵,让土帝也忌惮半分。
“谢谢……”这是付羲和发自内心的感谢。
阮敏修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不属于他,她灵动的双瞬里渴望着自由。
☆、第二百章
时间一天一天的在过,付羲和格外的安分,不管王府景色再美,她也没有踏出清漪苑半步,那几个闲来无事的女人,一开始她们每天都会来奚落她几句,到最后直接懒得跨进清漪苑的门槛。
为什么?因为她们总是碰到付羲和的软钉子,也从未占过上风。
这日王府有宴请,付羲和却不知道,阮敏修从未和她说过什么,每次来都只是坐坐,她则是站在他的身旁,像个小女人一样给他添茶递水。有时候阮敏修会有一种错觉,觉得她是他唯一的妻子,两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付羲和依旧是坐在走廊的栅栏边靠着柱子闭着眼睛发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是梦见徐致远,梦见他一袭大红喜袍站在他面前,轻挑起她的红盖头,那张俊逸的脸上有一抹满足的笑容。
他总是每次恰到好处的来替她解围,他总是每次恰到好处的在她落寂时来安慰她,徐致远……付羲和睁开了眼睛,眼前镇陵王府的景象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最后付羲和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的心在莫名中已经偏向了那个总是宠溺他的男人吗。
晚上阮敏修在踏进来时,身上有浓浓的酒味,付羲和本能的皱了一下眉头,“本王,今,晚,就在这,这里,过夜。”他醉醺醺的,说话也并不是很流畅,付羲和扶他靠着床沿坐了下来,然后又让玉敏打水来,给他擦拭了一番,最后褪去他的外衣,把他扶着平躺了下来,付羲和正准备离开时,阮敏修的双手环住了她的腰:“不要走,长离……”
付羲和只能坐在边上,阮敏修突然看向她的眼睛,他的眼里流露着柔情,“本王知道你并不喜欢本王,但是本王舍不得放你走……你为本王生个儿子,如何?”说完起身压把付羲和压在了身下,付羲和很紧张的看着他,“王爷,你清醒一点,王爷。”她挣扎着,却动弹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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