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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正当时-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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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攻杀梁德浩的刺客一看这情形,对视一眼,一起转身冲向龙大。
龙大停也未停,在树杆上一蹬,借力腾空横腿一扫,横踢扫中一刺客脑袋,那人闷哼一声倒地,龙大足尖点地,脚尖一勾,已将倒地那人长剑握在手里,侧身一挡,“铛”的一声架住一人大刀,反手一掌将左边袭来的另一人拍开。手腕一转,长剑一挑,刷刷两剑砍向大刀那人。
那人的大刀与龙大长剑一撞时,虎口震得发疼,还未及反应,眼前一花,龙大的长剑已经挑开他的刀冲他砍了过来。那人本能往后一跃,龙大却在此理转腕撤剑,侧身一让,长剑往后一刺,龙大身后向龙大攻来的一刺客被剑刺穿胸膛,当场毙命。
龙大丝毫未停,看也不看,拔剑转身,飞起一脚侧身踹去,将左边再攻来的那人踹开,抢前两步,一剑刺向使大刀的那名刺客。那刺客赶紧举刀来挡,不料龙大脚下游移,错身翻掌一击,避开那刀,一掌击在那人胸膛。
那人“卟”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被击飞数步,撞到树杆上,“呯”的一下摔在地上。
龙大未管他,回身一甩,将手上长剑挥出,“嗖”的一下,长剑刺进一刺客胸膛,那刺客惨叫一声,梁德浩的一名护卫刀下逃出生天,赶紧给那人补了一脚。那刺客倒地,再也没能动弹一下。
龙大踏前一步,反身从最初倒地咽气的刺客身上拔出自己的刀,反身挥刀,刷地一下,不但架住刺客砍刀的一刀,还硬生生飞速追砍过去,一下削掉了对方的脑袋。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歇。
梁德浩目瞪口呆。
他是听说过龙大战场上的威名,但从未见过他如何杀敌。平素相交倾谈,龙大虽掩不住一身武将气势,但也算得上儒雅有礼。如今利刃在手,转眼工夫便杀了六人。而他气也不喘,面色不改,转身又看向余下的两位刺客。平静地向他们走去。
那两名刺客蒙着面,看不清神情,但脚步已经慌乱。他们不再恋战,转身便跑。
龙大道:“莫让他们走了。”
梁德浩的两名护卫愣了愣,赶紧追了上去。
龙大又道:“跑得最快的那个死!”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里。逃跑的那两个脚下一软,竟吓得不敢再跑。两人对视一眼,似在看到底谁跑得更远一些。这一停顿,梁德浩的护卫赶上,长剑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而龙大,也站到了他们面前。
护卫们在那两名刺客膝后踹了一脚,那两人“咚”的一声跪了下来。
蒙着脸的黑布头罩被掀开,身边的长剑被踢到了远处。梁德浩走过来,手里拿着赶路时护卫拿着的火把,之前遇袭时火把摔在地上,现在捡回来重新点燃了,这才光亮了些。
就着火把亮光仔细看了看这两人,无人认识。
梁德浩问:“谁人派你们来的?”
那两人咬着牙,不吭声。护卫们一压架在他们脖子的长剑,喝道:“说!”
那两人似察觉自己有线索价值,不会被杀,竟道:“有种便杀了我们。”
梁德浩皱起眉头:“你们知道我是谁?”
那两人未说话,但眼神已给了答案,确是知道梁德浩是谁。
“你们来,是要取我性命?”
一刺客讥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梁德浩再问:“谁人派你们来的?”
那两人不说话了。梁德浩的护卫气得猛踢他们几脚,给了他们几个大嘴|巴子。那两个嘴角流血,就是不说。
龙大淡淡开口:“问口供,留一个人就行了。”
那两人一愣。
“知道内情的那人留活口,另一个杀了。”龙大声音平静,说出的话却冷血残酷。
梁德浩的护卫们手上的剑压|在刺客们的脖子上,犹豫着。谁是知道内情的?杀谁合适?
跪着的两人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他们看着龙大的眼睛,已吓得身上冷汗浸透了衣裳。
龙大抿了抿嘴角,似乎很是无奈道:“分不清谁知道的比较多,就随便杀一个吧。”
话音刚落,两个人抢着答:“是罗丞相派我们来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梁德浩脸色一变:“他竟然敢!”
龙大没说话,只盯着那两人看。
梁德浩气得,手一指这二人,喝道:“将他们绑了,押回营里严审处置。我一定要上奏皇上,好好治罗丞相之罪。”
一名护卫应声,去远处马儿那找绳索去了。两名刺客跪在那,动也不敢动。
龙大忽问:“罗丞相何时下的令?”
一名刺客答:“梁大人领兵离开京城时,罗丞相便下令,让我们尾随,待梁大人离得京城远了,便寻机下手。”
梁德浩大怒:“岂有此理!他是要造反不成!”
龙大又问:“你们八人,全是从京城一路跟来的?”
那刺客答:“是。”
龙大再问:“你们如何知晓梁大人在此?”
刺客答道:“我们一直盯着大人行踪,见他只带着三个护卫出门,便觉得机会来了,于是跟了过来。”
“你们可知,我是谁?”
两名刺客对视一眼,一人小心翼翼道:“龙将军。”
“何时认出我的?”
两名刺客又对视一眼,一人道:“将军到客栈时,我们便留意了。”
这时候护卫找了绳索过来,与另一护卫一起,将这二人五花大绑。
梁德浩冲龙大一抱拳:“龙将军,这二人我带走了,定会将他们好好盘审。将军与我说的事,我记在心里,若有任何线索,定及时报与将军。将军若有发现,也请随时与我联络。”
这话里意思很清楚,他已将此次遇袭与龙大说的那些线索联系到了一起,这次抓到人证,便是重大突破。审问之后的消息,那当是极重要的。他明白事情严重性,定会小心处置。
龙大点点头,回了梁德浩一礼。
护卫们将马牵了过来,将两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刺客架到了马上。一护卫大声提醒梁德浩当速离此地,谨防这些刺客还有同伙。
梁德浩闻言向龙大告辞,二人就此别过。
梁德浩带着人走了。龙大站在原地,静静等了好一会,确定他们已经走远。他在树林里转了一圈,一共七具尸体,一具是梁德浩的护卫,六具是刺客的。他猜梁德浩会差人来通知本地府衙处理这些尸体。
龙大想了想,弯下腰来仔细查看每具尸体的状况,一个一个认真搜了身上,摸了他们颈脖。
这时候一个人影悄悄进了林子,唤道:“将军。”
龙大应了声,来人是他龙家在玉关郡的掌事人孙建安,就是他与安若晨说的正广钱庄的孙掌柜。他约梁德浩玉关郡见面,一是因为梁德浩途经此处方便,二也是因为此处有他龙家人手。
“如何?”龙大问。
孙掌柜道:“这些人曾向如风的草料里投药。我们的人故意出现,投药那人就赶紧走开了。我们偷偷把草料换过。后那人有再来查看草料被吃的情况,见全吃没了,便走了。方才客栈里有人听到林中动静,欲过来察看,我们给拦下了。无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何事。”
“嗯。”龙大点点头,指了指手下这人。“他还未死,速将他带回,看还能不能救活。”
“是。”孙掌柜应了,挥了挥手中的火把,很快两个人奔了过来。见到龙大均恭敬行礼。然后速按指示将那人抬走。
“若那人撑不过去今晚,便将尸体运回来,若是活下来了,找个尸体把这里的缺补上。”
孙掌柜应了。
龙大朝林子外头走,一边道:“纸笔可有?”
“有的。”孙掌柜跟在后头,“我屋里都备着呢。”
龙大一路走回客栈,去了孙掌柜的房间,在那写了一封信,卷成纸卷,封好,交给孙掌柜:“用飞鸽传书,发给老二。”现在龙家的私信都比军里发出的军文安全些。
孙掌柜接过,应了,又道:“二爷来信问,是否要派人来接安姑娘?”
“安姑娘可曾与你联络?”
“未曾。”
龙大皱皱眉头,他离开四夏江,又从石灵崖悄悄出来,怕是错过了她的信。可虽未有安若晨的信,军中急报他却是看到的。安若晨刚离开四夏江军营没多久,他便收到消息唐轩死了。这状况比他预料的还糟。城中细作的布置怕是又有变化。而他最担心的还是密探名单泄露之事,内患外忧,里应外合,这才是最大的危机。怕是他们龙家军前线奋战,身后便有人捅刀子。
如今与梁德浩见了面,又经此行刺一事,龙大心里有了些许推测,与他原先的预想不太一样。真相究竟如何,怕是还得再行查探了。他的安若晨姑娘既是未曾联络孙掌柜,想来又有什么主意。他得速回去看看她的信才好。
龙大与孙掌柜道:“不用让老二接她。老二那头的目标也大,派人出京会被盯上,如今并非好的时机,别让他轻举妄动。我的信他看了之后自会知道该如何安排。安姑娘这边你多费心,我打战忙碌,怕是不能照应太周全,你联络联络,做好接应她的准备。若是她到了你这儿,你好好照顾,回头我来接她。若有事,便传信给我。”
孙掌柜一一应了。龙大看了看窗外夜色,他该走了。那些人不敢直接对付他,却对付他的马?龙大抿抿嘴角,战时擅离军营,确是叛逃大罪呢。龙大再一次感觉到了威胁。
“对了。”龙大行至门口又转身。孙掌柜忙恭敬听着。
“再给些钱银给安姑娘,若她钱不够花,该怪我了。”
孙掌柜嘴角抽抽,努力控制住表情。龙家大爷,威武冷峻的龙大将军,那位姑娘您还没娶回家的吧?您花钱这么爽快,二爷那颗守财的心会痛的。
安若晨这日在屋里坐了半晌,夜里时候拿了令牌出去了。战时戒严,无令牌者不得随意出行,故而街上没有旁的行人,只偶尔遇到巡街的卫兵或是衙差。安若晨的马车畅通无阻地到了刘府。
等门房通报之时,田庆忍不住与安若晨道:“姑娘,我知若是能留下活口,严审探查线索是好,但那人武艺不差,我也不能三两下将他拿住,他若是将齐征劫为人质,我恐怕他逃之夭夭,一时情急,没顾上避开要害。这事是我办得不好。”
安若晨宽慰他:“田大哥不必自责,我明白当时情形。也亏了田大哥及时赶到,不然齐征和陆大娘今日怕是凶多吉少。这人死了便死了,我们定还能找到旁的线索的。”
田庆张了张嘴,似还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门房出来说夫人有请,安若晨不再等田庆说话,进刘府去了。卢正拍拍田庆的肩膀,悄声问他:“是又喝酒了?下手没个轻重的。”
田庆皱眉,一脸不豫地跟着进了刘府。
安若晨与赵佳华单独一屋说话。安若晨拿了些银票出来,道:“你安排安排,带着茵儿她们,先离开避一避吧。这酒楼先让掌柜的看着,回头打完仗了,你们再回来。”
赵佳华先收好了银票,然后才问:“为何?”
“前线开战了,细作的头子换了人,策略与以往不一样,我觉得,也许他们要开始萧清城内反细作的眼线。简单的说,就是我的眼线。”
赵佳华问:“细作的头子是谁?”
“我觉得是解先生。”
“闵公子?”
“解先生只是个代号。我不知道是谁。我猜从前闵公子就是解先生。后来他不在了。我又猜是唐轩。唐轩死了。现在我不敢乱猜了,猜得多了,觉得谁都有可能是。”
赵佳华沉默好半天:“我走不了。”
安若晨皱眉:“为何?”
“这城里确是危险的,像是个瓮,把所有人关在了一起。但正因为所有人都在一起,大家互相盯着彼此的一举一动。细作要杀人,就有可能露马脚,行事还要掂量掂量。离开了这里,瓮没有了。没有人互相盯着了,我们死在途中,岂不是太好编理由了。什么马儿失控马车滚下山崖,战乱流匪劫财等等,到时死都白死。”赵佳华盯着安若晨:“在这儿,不是还有你嘛。我们若是出了一星半点意外,在你眼皮子底下,在太守大人眼皮子底下,总该会有人盘查。你说,这里是不是要出逃出去安全?”
道理是有道理,但安若晨觉得哪里不对。她一时想不出来。最后只得道:“那把钱还我吧。”
赵佳华似没听见一般,淡定地低头喝了口水。
安若晨颦眉,确实有哪里不对。
田庆去看望了齐征。齐征今日受了伤,又受了惊吓,赵佳华将他接回府中住,说是府中有护院,比酒楼的通铺安全些。
齐征见到田庆很是高兴。田庆仔细看了看他的伤,那脸肿得跟馒头似的,说话都嗡嗡的了。田庆见他并无大碍,于是问道:“你与我说实话,今日欲杀你那人,你当真没见过吗?”
齐征抿抿嘴。
“你仔细想想,哪怕有一点线索也好,这般我才好帮你查出他的身份来。知道他是谁,才能知道他为何要劫杀于你?若不弄明白,如何保证后头没有别人再来对你下手。下回,我可不一定这般巧能赶来救你了。”
“田大哥。”齐征心里很是感动,田庆一直对他很好,关心他,照顾他。除了杨老爹,再没有哪位男性长辈能让他如此亲近尊敬的。“田大哥,我,我跟你说,这事确实需要查查。但这事极机密,万不可透露给任何人。”
这么严重?田庆极严肃道:“你说。”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一日安府与安若晨这头俨然两副景象,他们喜气洋洋,杀猪摆酒上香还愿,因为安之甫和段氏终于被释放回府了。
谭氏忙碌张罗一早上,备了轿接人,又迎待安之甫沐浴更衣焚香吃斋拜佛祈愿辟邪等等。全府上下团团转,各房围着安之甫嘘寒问暖,抢着表现体贴,安家竟似过年般热闹。
而段氏回来之后就被丢在了院子里,只两个婆子为她打水净身换衣布饭菜。段氏似乎也没在意,不吵不闹,让她干什么她便干什么。谭氏觉得如此甚好,省得麻烦。
安之甫心情大好,不只是因为终于离开了牢狱那个鬼地方,也因为钱世新对他特别照顾。这数日钱世新有到狱中探望,为他安排了单独的牢房,又有好食净水,又嘱咐了狱差准安府的人随便探视。昨日钱世新特意到牢里与他说:“已与太守大人说好了,明日便放你出去。”
果不其然,今日一早狱差便来叫安之甫,嘱他做好准备,又办好了文书等等,没半点为难,让他与段氏回府了。
这般一来,安之甫觉得也算因祸得福,钱裴是把他坑了,但是换得钱世新的内疚弥补,也是好的。再怎么说,钱世新也是官老爷,得他照应,也算得太守大人照顾。看看,这回钱大人种种安排,狱差们都听他的,可见太守大人是应允的,是给钱世新面子。安之甫先前不敢巴结讨好钱世新是担心惹了钱裴不痛快。如今这事又未得罪钱裴,又与钱世新攀交,两头都讨了好,当真不错。
安之甫如此一想,确是安慰不少。他回到家中一顿好吃好喝,加上妾奴们伺候着,顿然又拾回了威风。看着各人都顺眼,尤其是谭氏,这段时日辛苦操劳,持家有功。安之甫心头一热,当众宣布这日便扶谭氏为正室,让管事安平去置办些礼数,晚上全家一起吃个喜庆饭,算是把事情定了。二房院子也收拾收拾,弄得喜气些。院子便不用搬了,二房院里的丫头仆役均赏些喜钱等等。
谭氏喜出望外,激动得眼泪差点落下,她自觉这些年忍辱负重,又为这家倾尽全力,如今终得所报,真是得偿所愿。三房薛氏与五房廖氏心有不甘,咬牙切齿,但也面露欢喜,上前道贺。安若希、安荣贵也很为母亲高兴。一家子欢声笑语,喜庆热闹。
薛氏抓着这时机,与安之甫道:“老爷,我前日收到了表叔的信,他们县里的粮行,二公子十六了,家里正打算张罗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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