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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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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更深更重的吻着她的嫩唇。

大舌已不可抵挡的姿势长·驱·直·入,蛮横狂野的吮·吸着她甜美的蜜·汁,她的味道如何也吃不够。

另一只大手凭着本能来到她高耸的胸·部,隔着布料包裹住,而后大力揉了揉。

“嗯……拓跋聿,你弄疼我了!”薄柳之抗议的退开了唇,下一刻他又甘的欺了上来,模糊道,“我轻一些。”

长指灵活挑开她的衣服,没有任何障碍的握住了那抹绵·软温腻,拇指与食指并用,捏住她顶峰的红蕊,来来回回的碾动把弄。

薄柳之轻·喘了声,水眸迷离,两颊盛开两朵魅丽的桃花,醉人心悬的美。

拓跋聿呼吸粗了,起身的瞬间将她压在了榻上,怜惜的吻了吻她哭肿的大眼,这才低头埋首在她胸前的美好,叼含·住另一边没被滋润的嫩美,舌尖调皮的绕着最顶端的花蕊舔·了舔,间或轻轻一咬,几乎立刻便能听见身下女子的浅微的吟哦声,引以为傲,更加专注专心的取·悦她,让她舒服。

薄柳之身子拱了拱,身体因为他的动作升起一股一股的热意,红唇半咬,美眸半眯,长·腿无意识的勾在了他的腰上。

她这举动让拓跋聿背脊一颤,薄唇往上,再次吻住她的唇,长舌进入,有些深的宠爱她,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肌理往下,停在她美妙的三角带,隔着亵裤找准那一点,轻勾慢碾。

“嗯唔……”薄柳之腿·根儿战抖,晶亮的大眼泛出薄薄的一层水光,柔媚的可怜兮兮的瞅着拓跋聿。

拓跋聿咬住她的耳朵,坏坏的勾了勾唇,“想要夫君吗?”

“……”薄柳之羞于启齿,偏头恨恨的咬住他俊美的脸颊,留下两排可爱的齿印。

拓跋聿故意嘶了声,恶狠狠的腰扯了扯她的唇,眯眸,哼声道,“敢咬我,看我不弄得你呱呱叫!”

话落的瞬间,他蓦地扯下了她的裤子。

薄柳之笑着叫了声,闪身躲,“拓跋聿,你耍流氓!”

拓跋聿张口含·住她胸口跳跃的白兔,重重吸了吸,妖冶的凤眸却紧盯着她,“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耍流氓。”

双手握住她的腿弯,分开,拉至最大。

吻,从她滑腻的肚子一路落下。

在她的腹下轻轻吻着。

唇,还在往下。

薄柳之急·喘了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双·腿不由害羞的夹了夹,无果。

凤眸黑深,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美好之地,那粉红色的花朵害羞的开开合合。

喉头滑了滑,埋头深入。

唇·舌轻挑,舔·舐·着她的外凸点,一只大手从她腿弯挪来,移向她粉色的小花。

轻轻的肉揉了揉,而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只有二个指节的深度,不敢太深。

他的唇和舌不断在她害羞之地流连。

薄柳之脸颊爆红。

却又很舒服。

他似乎越来越有技巧,舌尖总能轻易勾动她的敏感,让她战栗,还有在她体内的指,虽然只是浅浅的探索却让她轻松得到瞒住。

薄柳之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喘息呻·吟。

拓跋聿将她的美好一一舔食进腹,将她送上快乐的最高峰。

而后骑身往上,吻住她的唇,舌头强势挤了进去,缠住她的味蕾,邀她品尝。

薄柳之不料他会有这番举动,睁大了眼,柳眉微微皱了皱,有些抗拒。

拓跋聿媚·笑,松开她的唇,啄了啄她的鼻子,哑着嗓音问,“好吃吗?!”

“……”薄柳之脸红到了脖子根儿,说实话,味道真的……不做评价。

拓跋聿又咬了咬她的唇,不为难她,他觉得好吃就行。

深深吸了口气,翻身在她身侧躺下,某处正叫嚣得厉害,他连连呼了几口气,它还是昂扬挺立。薄柳之脾了他某处一眼,微微咬了咬唇,脸上的红霞直接漫到了眉毛处。

小手摸索着抚上他的胸口,逐渐往下。

拓跋聿神经一绷,忙抓·住她的小手,“之之……”

薄柳之脸上火烧火燎的,还是微微用了用力挣开他,缓缓坐了起来,脱掉长靴,蹲跪在他的腿侧。

密睫将她的羞赧遮住,不敢去看他。

伸手隔着长袍摸上了他鼓起的一大包。

呼吸微急,她几乎都快被那一坨吓得收回了手。

咽了咽口水,小手颤抖的勾开他的裤子,闭了闭眼,猛地伸了进去,直接握在了掌心。

“嗯……”拓跋聿闷·哼,凤眸染了艳·丽的欲色,贪婪的看着她娇羞的脸,绵密的睫,粉红的樱·唇。

下腹便临火烧,迅速膨·胀了起来。

薄柳之最快·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

手心一抖,她快不能握住了。

眨了眨眼,深深吸了口气,另一只手缓缓拉下了他的亵裤,登时他的火龙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粉色的龙头昂首对着她,却两边的筋络也鼓了出来,在她掌心跳了跳,而且她感觉还在胀·大……

薄柳之倒抽一口气,如果这样,她下去,会不会……

有些犹豫,似乎在思考。

拓跋聿呼吸湍急,尤其是心爱之人直勾勾的注视,更是让不知脸红为何物的他喝红了一把脸。

胸脯起伏的弧度更大了,感觉一颗激动的心脏快要从喉咙跳出来。

薄柳之拧了拧眉,红着脸一点一点低下来头。

拓跋聿猛地睁大眼,“之之……嗯唔…”

薄柳之含·住了他顶端的粉红区域,小·舌头舔·了舔,淡淡地,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拓跋聿脑中焰火绚烂,最后化成一片空白,凭着想要一爽到底的欲望,大手扣在了她的脑袋上,腰·腹挺了挺,一个头挤了进去。

“嗯……”薄柳之模糊的哼唧了声,没有拒绝,张口含·住,吸了吸。

“恩呼……”拓跋聿被这份奇妙的快·感弄得快要暴躁了,她软软细细的小·嘴儿喊着他的巨大,小·舌头滑滑腻腻,檀口内温暖湿·润,无不让他血液沸腾。

拓跋聿忍不住紧紧掌住她的脑袋,深深的递进,直到抵达她的咽喉,又快速抽了回来,又送进去。

“嗯嗯……”薄柳之嘴巴都快被撑破了,难受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他的太大了,他又那么急躁……

拓跋聿不知节制的在她嘴里一进一出,直到释放。

薄柳之虽难受,却总是下不了狠心。

直到嘴里一抹软腻的东西射了进来,极浓的腥味让她当即趴在床头呕了起来。

拓跋聿这才警觉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粗·鲁,忙上前替她抚着背,俊脸一片懊恼之色,“之之……”

薄柳之没理他。

吐完之后,薄柳之燥红着脸不敢看他,趴在床头迟迟不动作。

拓跋聿皱着眉头将她薅进了怀里,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当看到她嘴角上裂开的伤口时,心尖儿一疼,俯身柔柔吻了吻,“之之,是我不好。”

薄柳之垂着头,长睫闪动,张了张嘴,有些疼,皱了小·脸,有些不知该如何跟他说。

实在是第一次对男人做那事,让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拓跋聿一直盯着她的脸,当看到她脸上再次嫣红起来,凤眸亮了亮,原来他的之之是羞赧了……

无声笑了笑。

怜惜的在她太阳穴连连啄了数下,安抚道,“之之,你我孩子都有了,还害羞?!而且这些都是闺房之事,无需有压力和负担。”捧高她的脸,“我很高兴,很满足,很……舒服!”

“拓跋聿…!!”薄柳之瞪了他一眼,“不许再说了!”

拓跋聿挑眉浅笑,俊美无双,抵着她的鼻尖,心满意足。

薄柳之心里也暖暖的。

她以前一直觉得用嘴伺候男人是一件特别难以接受的事。

可是那个男人是自己深爱的,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他好,她就好。

而且,他为了爱她,不也倾其所有吗?!

所以,她有什么好感觉压力和负担。

嘴角微微一扬,安心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或许是看到南玥的事有所感触,她真的觉得此生遇到他,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一件事。

纤细的臂膀紧紧环住他的腰,情话,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拓跋聿,我真的好爱你!”

拓跋聿只觉听到了世上最美妙动听的音符,酥得他心房暖成了温泉之水,凤眸璨亮,在她发顶重重一吻,声线清晰而坚定,“之之,我也爱你,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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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场疯(十三)

拓跋聿只觉听到了世上最美妙动听的音符,酥得他心房暖成了温泉之水,凤眸璨亮,在她发顶重重一吻,声线清晰而坚定,“之之,我也爱你,只爱你!”

薄柳之眼角眉梢染上笑意,往他怀里缩了缩,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着二人相拥的时光。

小手往他腰腹摸了摸。

拓跋聿嘴角抽了抽,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能再放她点火,嗓音带了丝不自然,“之之,别闹,乖乖待着。”

感觉到他胸膛都硬了硬,薄柳之笑,还是睁开了他的手,握住了他腰间的血玉,低头,用指腹摸了摸,光滑,且还有丝丝的温度,手不一会儿便被这块血玉轰得热热的辂。

暗想,难怪他总喜欢把玩。

拓跋聿微微垂眸,长臂勾了勾,让她坐在他腿上,“喜欢?”

薄柳之点点头,又摇摇头婊。

拓跋聿挑眉。

“你佩戴着挺好看。”薄柳之仰头冲他笑了笑。

她知道,她若是说点头,他不定就给她了。

凤眸堆了丝笑,拓跋聿取下血玉,低头专心的挂在了她的腰间,“你带着更好看……”

“不,我不要……”薄柳之脸红了红,伸手就去扯。

拓跋聿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凤眸清澈,“你现在怀着孩子,这块血玉带在你身上,更有用。”

这块琉璃血玉是他初初登基之时,南诏国使臣送来的贺礼。

当时他看这块血玉色泽通透,内里红色流云间似有腾飞的火龙,他看着十分喜欢,便一直佩戴着。

这天下所有的东西,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便双手奉上,更遑论只是块血玉。

薄柳之没有过多推迟,大不了趁他睡觉的时候重新给他挂上便是。

想起什么事,薄柳之正色道,“拓跋聿,我想来想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南玥。她刚没了孩子,拓跋瑞又不是个可心的人,我担心南玥一个人胡思乱想,你看能不能把她接进宫,或者,我出宫陪她一段时间?”

“你出宫?”拓跋聿不悦的皱了皱眉,“你便舍得把你夫君我一个人留在宫里?”

“……”薄柳之捧住他别扭的脸,其实让她出宫,她也舍不得他,于是提议道,“那就把南玥接进来可好?你有事的时候我也有个可以说话的人,你觉得呢?”

拓跋聿沉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之之,是我疏忽了。”

近来朝事众多,他时常和南珏等人商议朝事几个时辰是常有之事。

他又不放心让她离开他的视线,所以他在外殿商议朝事的时候,便让她在殿内呆着。

现在想想,倒真是他冷落了她。

且她如今怀着孩子,要是把孩子闷出什么来,事情可就可大可小了。

薄柳之没所谓的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正事重要嘛。”

拓跋聿心疼她的懂事,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之之,等过阵子,我便带你出去走走。”

“去哪儿?”薄柳之双瞳亮了亮。

因她眼中的光亮,拓跋聿眸色微微深了,疑似心疼,声音柔了柔,“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真的?”薄柳之搂住他的脖子,“那我想去桃源镇,据说那里的乡民淳朴,吃的玩的都很多。”

拓跋聿点头,“依你。”

薄柳之心情愉悦的在他俊脸上连连亲了几下。

虽然她到东陵王朝已经快七个年头了。

可是过去的六年,祁暮景管她有些严,出去的时候如果没有他相陪,她便只能偷偷出去。

她有时也疑惑,她也二十多岁了,没道理出去一下也受束缚。

也曾跟祁暮景埋怨过,他只是复杂的看着她,沉默。

他一沉默,她就没辙,也就未再提过。

所以,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多见识见识,一辈子说长不长,她也想看最多的风景,自然,得和心爱的人一起去。

拓跋聿看着她高兴的摸样,心里即有些故意不去又觉得满足。

他能让她快乐,他便满足。

所以也更希望她肚子的孩子是个男儿,那么过不了多久,他就能真正做到无牵无挂,过她想要的生活。

“啊!”薄柳之叫了声,“我差点高兴得忘了。拓跋聿,你答不答应让南玥进宫休养?”

拓跋聿有些为难,“之之,九哥的家务事,我并不便于过多插足。且自小和九哥相处,九哥的性子在外臣看来,谦逊温和,实则固执暴躁。而且看得出来,九哥对南玥已经用情至深,只是他自己并未察觉到,或者,他已经知道,只是不愿承认。我若强行将南玥接进宫,不定会适得其反。”

用情至深?!

薄柳之撇嘴,她怎么没看出来。

却也能理解他的立场。

拓跋瑞不仅是他的臣子,更是一直相助于他的九哥。

于情于理,她似乎真的不能要求他那么做。

可是她真的有些担心南玥。

拓跋聿看她眉头紧锁,便知她还在坚持,轻叹道,“之之,你所认识的九哥并非他的全部……”

他话里有话。

薄柳之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拓跋聿眯了眯眸,似乎在思考从何说起,好一会儿才道,“九哥的母妃在九哥八岁那年为了争宠,将九哥除得只剩下单薄的里衣置于冰水中浸泡了足足三个时辰,抱他出来的时候,九哥全身都硬了,就剩最后一口气,太医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救活了九哥,所以九哥有病……也不是假,九哥的心疾便是那时落下的。

刚开始很严重,便是走一走都能要了九哥的命,只是后来被楼兰君用药物一直养着,现在不常发,但是发起来,若不及时用药,随时有生命危险……

九哥自小聪颖,很是受父皇的宠爱,知道九哥生病后,很是心疼,所以连着半个月都去了九哥母妃的宫中,便连溱儿都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薄柳之听得一阵心寒,该是多么狠的心才能对自己的孩子这般残忍,“那后来呢?”



拓跋聿看了她一眼,接着道,“后来九哥的母妃因为再次有了父皇的孩子,父皇很高兴,便越是频繁的出入她的宫中,九哥的母妃也使劲了浑身解数留住父皇。只不过后来溱儿出生了,父皇便越来越少去她的宫中。

九哥的母妃不甘心,便欲拿刚出生不久的溱儿故技重施……”

薄柳之听到这里已经想骂脏话了。

这还是人吗?!

拓跋聿好笑的看着她愤愤不平的小脸,莫说是她,便是后来有一次他调皮,不听母后的话,险些把她气哭了。

皇奶奶知晓后,便与当时还只有五六岁的他讲了九哥母妃的事。

告诉他,他有这么一个无私的母后是他的福气。

或许也是怕被放在冰水中,自那后他很听母后的话,也越发依赖母后。

薄柳之捏了捏小拳头,“那后来呢?她得逞了吗?”

拓跋聿点头,“不过不是溱儿,是九哥。九哥很是疼爱他刚出生不久的妹妹,知晓他母妃欲用溱儿使苦肉计,他自是不准的。溱儿还那么小,若是真要在冰水侵泡几个时辰,待抱出来时岂会活得下去。所以九哥自告奋勇,再次在冰水中泡了数个时辰,那次父皇是去了,不过已经有所怀疑。后来九哥的母妃又用了两次,效果却没有第一次那么好。父皇是去了,不过未在她宫中留宿一晚。因为那时候,父皇爱上了一个女人……”说道这儿的时候,拓跋聿停了停,

“九哥的母妃走火入魔,想方设法想吸引父皇的注意力未果,便将所有的气撒在九哥身上,责怪他阻止她用溱儿使苦肉计。

九哥虽恨她,却也爱她,一直忍耐着,将溱儿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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