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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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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过来!”薄书知看着他脸上的阴鸷的表情就知道她只要一过去,他必定想着方儿的折磨她,那种折磨,会让她生不如死。

在番地她被他从红楼买回去,在他身边也带了二三年,中间她看过许多他折磨的人方法,有许多不堪忍受他的狠毒意图逃脱的女奴,无不被他残虐而死,有的甚至被开膛破肚,而每一次,他都会让府内所有的奴和妾亲眼看着。

她怕他,从骨子怕他!

所以,她现在过去即便不被他弄死,却保证比死还难受。

想着,双腿往后退了一步。

大吼道,“拓跋森,你若是还觉得我这颗棋子有用,就放了我,我保证,保证走得远远,绝不回侯府,你的计划依旧可以进行,否则……”

“否则?!”拓跋森阴阴打断她的话,“小贱人,本王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跟本王拧,可没有好果子吃。”说完,眼尾扫向湘儿,“把她给本王抓过来!”

“是!”湘儿眼角掠过一丝阴笑。

她敢算计她,简直是找死!

薄书知惊恐的看着湘儿越靠越近,前后无路。

极度的恐慌害怕让她整个身子抖然如风,脑子也一下子空白,双脚凭本能的往后退了退。

湘儿见状,拧了拧眉,不再拖延,大步跨向她。

哪只在她手快要抓住她的那一刻,薄书知脚下一滑,一只脚腾了出去,身子在崖边剧烈晃动,好似下一刻就会掉下去。

拓跋森当即变了脸色,厉吼道,“快抓住她,不能让她掉下去。”

湘儿听话,猛地扑了上去,却只能抓住她粉色的衣袖,她整个人落了下去。

被她体重带动,湘儿整个人扑在了地上,却还是死死抓住她的衣袖。

一身衣料破碎的声音响起,薄书知整个人飘在空中,眼看着布料就要断裂,恐惧道,“湘儿,救,救我,我不想死……”

湘儿手臂搁在石崖上,疼得她直冒冷汗,嗓音颤抖,“王,王爷……”

拓跋森周身一凛,疾步上前一把扯住湘儿的手往上一扯。

湘儿根本来不及阻止,手被他狠狠一拉,还握在手中的衣料一下“噗呲”一声彻底从薄书知袖口上扯了过来。

接着,一声响彻山谷的尖叫声回荡在黑林的每一个角落。

湘儿握住手中的衣料浑身发抖,一双唇发白,大滴汗珠从额上滚落,无措的看着仍旧抓紧她手臂的拓跋森。

拓跋森也被眼前的突发状况弄得怔了好一会儿,不可置信的看向崖低。

好半会儿,嘴角一抽,黑着脸甩开湘儿的手,劈手给了她一耳光,“没用的东西!”

而后恶狠狠的盯着身后的一众人,“今日的事若是传出去半个字,本王让你们不得好死!”

说完,留下被他打歪了脸的湘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待他走远,湘儿顿时软了下来,跌坐在崖口。

大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他会杀了她……

深深咽了咽口水,恨恨的盯了眼崖下,这才爬起来飞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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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宫。

太皇太后坐在凤仪上,挑眉看着一大早出现在她寿阳宫给她请安的拓跋聿和薄柳之,“皇帝今儿怎么有空给哀家请安,往日可是几日几日的瞧不见皇帝的影子。”

拓跋聿嬉皮笑脸,“孙儿是担心皇奶奶日日看见孙儿,烦了孙儿,孙儿可是每日都想着见皇奶奶的,不也怕您烦,所以极度忍着相思之苦。”

“贫嘴!”太皇太后哼了声,眼角微微扫向规矩站在拓跋聿身侧,从进殿之后便一直垂着头的薄柳之,“赐座吧。”

苏嬷嬷点头,恭敬的走了下去,让人搬了两把椅座出来,立在大殿的一侧。

拓跋聿挑眉笑,拉着薄柳之走了过去。

薄柳之微微挣了挣手,站在原地福了福身,“谢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眯眸,“坐吧。”

薄柳之这才站直了身子,拘束的坐在了位置上。

拓跋聿心里美滋滋的,满含爱意的看着薄柳之。

她为了他在学习宫中礼仪,这让他既感动,又心疼。

他想她无拘无束待在他身边就好!

太皇太后看见这一幕,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今日皇帝赶了巧,哀家正好有事要与皇帝……”看向薄柳之,“和薄家小姐讲。”

拓跋聿敛眉,这才从薄柳之身上转开了视线,目光沉静看向太皇太后,抿唇没有说话。

薄柳之听到她也有话要与她说,虽不知她要与她说什么,心里还是紧了紧,疑惑的看了眼凤仪上的她,又匆匆垂了眸。

太皇太后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底,面上风平浪静,伸手招了招苏嬷嬷。

未等她开口,拓跋聿适时说道,“孙儿也有话要与皇奶奶讲。”

太皇太后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不急。”看向苏嬷嬷,“把东西拿上来。”

“是,太皇太后。”苏嬷嬷说完,躬身往凤仪屏风后而去。

拓跋聿眯了苏嬷嬷,脸颊微微抽搐,“皇奶奶,孙儿今日来……”

“皇帝!”太皇太后脸色微沉,声音也提了分,“你要与哀家说什么,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拓跋聿抿唇,白皙的额头拧了拧,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薄柳之察言观色,一股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了上来。

眼尾瞧见苏嬷嬷端了一只红木筘案走了出来,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

太皇太后看着苏嬷嬷手里的东西,嘴角扬了扬,意味不明的盯着薄柳之,缓缓开口,“哀家知道前不久薄小姐生活出了些状况,一时孤苦无依,流离失所……”

说到这儿的时候,她故意停了停,双眼炯睿看着她。

薄柳之脸色微微白了白,搭在膝上的手抓了抓腿上的布料。

拓跋聿凤眸深黑,俊逸的下颚随之绷得冷而硬,眉间沟壑深深,盯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装作不见,慢悠悠继续道,“女人嘛,能找到一个好归宿才是重中之重,即便前半生遇人不淑也不要紧。天下好男儿何其多,总会遇上一个。

女人这辈子,男人是天,女人天生为男人而生,什么样身份的女人配什么样身份的男人都是上天注定的。做女人的不可贪心,安分守己,不要好高骛远,企图抓住一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东西……”笑了笑,“哀家说远了,这就说重点。”

从苏嬷嬷手中筘案上拿过一只卷筒,打开,挑眉道,“这是吴县刘知府送上来的请婚书,刘知府的儿子去年赶考,名次虽不济,却也是个秀才,将来指不定能成大器。”

放下手中的卷筒,重又拿了另一份出来打开,“这一份是郡城杨知县的,杨知县是前几年的探花,皇帝封了个九品知县,为人廉政,前途无量……”

接着,她又连连念了几份。

越念薄柳之脸色越白,越念拓跋聿眸色更黑。

太皇太后像是未看见,放下手中的卷筒,“这些送上来的请婚书有各位知府知县的详细情况,薄小姐可看一看,挑一挑,有相中的便告诉哀家,哀家替你做媒……”

“皇奶奶!”

“皇帝!”

拓跋聿跩拳,嗓音重而钝,英挺的高鼻忍耐的皱成了一团。

太皇太后双目也是一厉,眼神儿示意苏嬷嬷送过去。

苏嬷嬷刚踏出一步,便感觉一道极寒的剑光朝她凉飕飕的射了来,当即背脊颤了颤,脚步也随之停在了原地。

太皇太后冷哼,语气尽是威仪,“苏嬷嬷!”

苏嬷嬷嗓子眼吓得堵了堵,不敢耽搁,朝薄柳之走了去。

薄柳之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抓住膝盖上的布料,垂着头一声不语。

对于眼前看到的,太皇太后似乎极满意。

拓跋聿却恨不得立马带人就走,总觉得这次来错了!

苏嬷嬷走到薄柳之面前,将筘案故意放低了低,“薄小姐请看。”

薄柳之没动。

太皇太后嘴角一扬,“苏嬷嬷,薄小姐在哀家面前拘束得很,你便翻给她看!”

“是。”苏嬷嬷打开一份卷筒,放置在薄柳之眼底。

薄柳之努力不去看,可是那份卷筒总能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出线,躲无可躲。

第一份是吴知府的儿子,家中已有一妻两妾。

第二份是郡城的杨知县,已有发妻。

第三份是柳城太守的公子,已有……一妻四妾。

……

五指嵌进肉里,皮肉撕裂,她却丝毫不知,大眼自虐似的,苏嬷嬷翻一份,她便看一份。

拓跋聿心尖疼了又疼,呼吸也因为极度的克制微微粗了起来,脸色黑色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鬼面阎罗。

太皇太后视若无睹,眸色坚定,盯着薄柳之,嗓音大有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魔力,

“薄小姐嫁过去虽不能成为正房,但好歹都是朝廷命官,家境殷实,即便为妾也是好的。而且哀家允诺,只要谁娶了你,官升一等。

你又是哀家做的媒,夫房定不会亏待了你,所以你大可安心的嫁过去……”

“多谢太皇太后美意。”薄柳之抬头,目光清澈,大胆的看着她,“柳之自知身份低微,不配太皇太后如此大费周章,动用心思,柳之消受不起。”

太皇太后被她眼中的澄净惊了惊,冷笑,“薄小姐瞧不上哀家给你选的?”

薄柳之扯了扯嘴角,“太皇太后所选自然都是极好的,只不过柳之心有所属,其他人再好,在柳之眼里都不及那人的一根头发!”

话一说完,便感觉一道深浓而炽烈的视线灼灼的盯着她。

薄柳之苦涩咽下心中苦闷,仍旧坚定而执着的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心头一恨,那人自然是最好,这天下的主人,能不好,她便找不出一点不好的,若说非要吹毛求疵,便是这人太过死心眼儿,跟他那父皇无一二!

冷冷眯眸,干脆狠了声,“哀家已经下了旨,薄小姐必须得嫁,让你选你若不选,哀家便替你做了这决定。”随意指了指苏嬷嬷筘案最上方的一只卷筒,“苏嬷嬷……”

“够了!”拓跋聿声线厉了厉,带了些许不容置喙,目光黑亮盯着太皇太后,“皇奶奶累了,孙儿便先行告退!”说完,撩起明黄锦袍,起身拉着薄柳之大步走了出去。

掌心里的冰凉,让拓跋聿加快了步伐。

拉着她朝毓秀宫走了一段距离,突然手中的小手奋力挣了挣,“放开我!”

薄柳之低吼,声音有些冷。

拓跋聿不但不放,还越加用了些力。

薄柳之挣不开,眼眶微微红了,“拓跋聿,你听不懂吗?我让你放开我!”

“我不放!这辈子,下辈子,下下下下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拓跋聿语气带了几分顽固,却也能从里听出浓浓的心疼。

薄柳之心头被撞了撞,一股厚重的酸意冒了上来,一下举起握住她手的大手,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拓跋聿牙龈一咬,停下步子,目光炽热如火,松了手上的力道,方便她撕咬,任她的齿咬进他的骨头。

薄柳之将满腹的委屈全部用在了牙齿上,越咬越深,眼泪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掉了下来。

砸落在手背上的滚烫,让拓跋聿心脏猛地缩了缩,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大力捏紧,能闻骨节碎响声。

在拳头松开的那一刻,他忽的躬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阵风的消失在原地。

跨进毓秀宫内室的一瞬,躁急的将她猛地抵在门板上,低头势狂的含住她的唇珠,吻如骤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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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场疯(八)

跨进毓秀宫内室的一瞬,拓跋聿躁急的将她猛地抵在门板上,低头势狂的含住她的唇珠,吻如骤风暴雨。

拓跋聿一只手强势不适温柔的勾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张扣住她的后脑勺,一股脑将长舌灌了进去,霸气的卷住她的丁香小舌,重重的汲吮,似乎要一次性将她的甜蜜吃进肚子里。

两双唇瓣紧紧地镶贴,高鼻压迫着她的俏鼻,彼此的呼吸密密的缠绕,热气在两人面前汇聚凝结,模糊了薄柳之的视线。

双手狠狠的推掐捏打,他仿似一点也不疼,有力宽厚的胸膛一下落了下来,挤压着她的胸腔,腰腹处却恰到好处的避开了她的肚子。

他给她撒了一面网,将她死死的罩住,她逃不开,逃不掉,不想逃…辂…

她知道,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可是太皇太后今日的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小刀,一刀一刀落在她的心口。

开始只是隐隐的痛,不明显妯。

可是刀痕多了,心口的疼意就多了,就裂了。

太皇太后时刻将身份挂在嘴边,不就是在提醒她弃妃的身份。

吴县,郡城,柳城……哪一个不是离东陵城十万八千里。

她的目的就是要送她走,走得远远的。

妾,她如今的身份只能与人为妾,且这妾还是她以官阶为饵换的。

她薄柳之还真是命贱!

不就是贱吗?!

太皇太后都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把她的自尊扔在脚底下踩了又踩了,可是该死的她,还是不想离开他……

她爱他,竟胜过爱自尊!

心房如被细密的银针戳着,又疼又难受,眼泪即便死死忍着,可最后还是从眼眶奔了出来,溃不成军。

深微的呜咽声从她厚间深处溢出,她突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尖,大眼里全是晶透的水晶,却偏偏又是摄魂夺魄的迷人眼球。

拓跋聿深灼的瞳炙炙的盯着她,舌尖被她咬破,两人嘴里顿时多了一股血腥味,甚至有一缕红血已经从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拓跋聿却眉眼不眨,高大地身子执着的抵着她,将她娇小颤抖的身子屯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看到他嘴角的红色,薄柳之有些浑噩的意识被击了下,眼中腾出一丝懊恼和心疼,立刻松了齿,皱着眉头怔怔的看着他。

拓跋聿薄唇勾笑,与她的薄唇轻轻贴着,嗓音宠溺,“泄气了吗?不够的话,夫君再让你咬。”

薄柳之脸上一抹红晕浮上两颊,抿着唇没有出声。

拓跋聿眯眸,吻了吻她的鼻尖,往上,深深落在她的额头,“不过,这次可否换个地方再咬……”

“……”薄柳之依旧不出声,心里闷得慌。

拓跋聿搂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几乎与他齐高。

心头吓了吓,薄柳之倏地睁大了眼,双手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

下一刻,耳朵被一股湿湿热热的物什舔了舔,薄柳之缩了缩脖子,接着她便听到他说,“因为夫君的舌头可以让之之快乐,还有些用处,之之说是不是?”

说着,一下含住了她因他的话瞬间红透的耳垂,舌尖嘻弄,舔着。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回答他才是怪事!

双手并用,重重掐了掐他的后脑勺,声音微哑,带了分娇嗔,“放我下来!”

拓跋聿见她总算开口说话了,变本加厉,腾出一只手,往她双腿探去,暧昧插进她腿间,隔着布料,揉了揉她的境地,唇瓣勾了丝坏笑,“想不想让夫君再疼你一次……”舌尖一卷,舔了舔她的红唇,“用这个……”

“你……”!!!

薄柳之捂脸,羞气得全身皮肤烫了烫。

这人怎么不害臊,真是越来越坏,越来越没节操。

她现在还难过憋闷着呢!

“我什么?”拓跋聿亲了亲她的唇,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妖冶的凤眸却深了深。

薄柳之扭头,气道,“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烦!”

“之之……”拓跋聿委屈的瘪了瘪嘴,脑袋开始在她胸口各种蹭。

薄柳之脸红的看了眼胸口的黑色头颅,真想拧了!

忍了忍,用脚踹了踹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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