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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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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便听到他轻轻地笑,薄柳之只觉得脸面丢尽,皮肤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真的很想,撕了他那张妖孽轻浮的脸!

拓跋聿则相反,只觉得这么逗弄她,亲吻她,抚摸她,身心愉悦!

虽然他真的很想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里,可是也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

若然他现在强行要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对她,他更倾向于自愿,而不是强迫。

勾唇,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玩!

薄柳之见他凤眸游离,唇舌也未再有所行动,然而他的唇仍在他的唇面上,不离开亦不再深入。

双瞳微闪,她嚯的伸手狠狠用力,这次,便她自己都觉得惊奇,竟将他轻轻松松的就推开了。

见他伸了伸手,以为他还想做点什么。

薄柳之立刻警惕的往床外缩了缩。

拓跋聿清幽挑眉,却是翻身坐在了榻前,弯身套起了鞋袜。

末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之之,乖乖呆在这里等爷回来……”

说着,他倏地俯身,凤目邪肆张扬着浓浓的警告,“若是再敢私自乱跑,爷可再不会怜香惜玉,定然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完了,他斜挑着唇角,再次伸手捏了捏她脸颊的肉,满意的看到她蹙了眉,他这才好心情的转了身。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眼看着他身姿挺拔,消失在了殿内。

好一会儿,唇瓣一撇,嗤道:小样儿,张狂个毛!不过,人已走了,她总算可以大松口气了。

薄柳之拢紧被子,大眼转动,咬着唇想,昨天真的是她自己逃出来的吗?

若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从被褥里拿出手,摊开,细细的看,又用指尖戳了戳,有点疼。

这摸样的血痕,只有每次使用飞舞之后才会出现。

眨了眨眼,心下还在思虑着,眼尾却瞧见这头顶的纱帐有些不一样了。

心思一转,她仔仔细细的研究起了头顶的薄纱。

她记得在南府的时候,纱帐的颜色是白色,而现在却成了明黄色……

心头一跳,薄柳之猛地坐了起来。

急哄哄的伸手撩开帷帐往外看去。

傻眼了!

原本雅致的房间如今变成了金碧辉煌的大殿,处处彰显着威仪华贵。

忍着脸颊抽搐,薄柳之轻轻转向门口,双瞳又是一缩。

门口内侧两边分别站着数名着相同衣物的女子。

咽了咽口水。

她,她这又是到了哪儿啊?!

“阿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薄柳之抖了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无声无息出现的人,惊了,“南玥…!!!”

————————————————————————————

“你说什么?!!!”

南玥嘴角猛烈抽搐,她隐约感觉耳畔哗的一下热了起来,伸手揉了揉。

下一秒,手被她一下子握住。

薄柳之做惊恐状,“南玥,玥儿,小玥玥,你跟我说实话,你刚才跟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唬我的,我请求你!!!”

南玥蹙眉,“……”

双眼认真的打量着她。

昨日,当越南迁将她在男囹馆发生的事与她述了一遍,她气得浑身发抖,恨自己竟然还为那群禽兽求了情。

好在,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否则,她便是死了也无法面对阿之。

知晓所有的事情后,心里担心她,况且在之前她并未听她提过与小皇帝有过纠葛,一想到她被小皇帝那般带走,她就难受得睡也睡不着。

是以昨晚便求着拓跋瑞带她进宫看看,那人也是无耻,竟要她好生伺候他一晚才答应,否则一切免谈……

俏脸飞快划过一抹晕红,南玥掩下心神,反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的观察她的神情,“阿之,你,你还好吧?!”

薄柳之一愣,以为她问的事她与祁暮景的事。

摇头,垂下双眼,“南玥,他已经把我休了,我们再无关系。”

抬头,嘴角微弯,似已释然,“南玥,我想好了,我要离开东陵城……”

“什么?!”南玥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相信在男囹馆的事情你也听说了,薄书知想来是不放心我,所以总想弄死我……”

恨色在清涤的瞳底掠过,只一瞬,“其实我挺恨她,也真的很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她是阿景深爱的女子,我想,我到现在还是做不出伤害阿景的事……”

“你别傻了,你知不知道……”话到嘴边,南玥生生止住了。

现下,若是她告诉他,就在十日之后,祁暮景即将迎娶薄书知,且,这次的成婚渲染得十分轰烈,大有摆三日流水宴的势头。

那时,她决计比现在更为痛苦。

眸光无意扫过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双瞳微掩,她借着替她拎盖被褥之际看了下去。

见她肌肤平滑光洁,无一丝暇印。

心思婉转,据南迁昨日所说,阿之昨日的遭遇十分惨烈,而她的身上却……

想到了什么,南玥将视线落到大殿内,环扫一圈。

“南玥,我该知道什么?”薄柳之也算心思细腻之人,见她这般一说,便知她话里有话。

南玥牵唇,巧妙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躺的地方有多么的尊贵,据宫里人说,小皇帝的龙栖宫可是从未有女的或是雌的物体留过,而你……很例外!”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真的在皇宫,而且还睡在小皇帝睡的地方,并且,这个地方还从未有女的或是雌的物体留过,所以,南玥,我觉得我会死得十分之惨烈!”

说了这么所以,薄柳之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瞎说什么呢。你能住在龙栖宫,相信小皇帝对你定是不同的,我看啊,他才不会舍得让你死!”

昨天在男囹馆的情景她可是亲眼目睹了,小皇帝的愤怒不是假的,对她的在乎也不像是假的,再加上他竟然将她留在龙栖宫歇息便可看出,阿之在他心目中定然是与众不同的。

瞥了眼苦着脸的某人,倒不知她是如何与小皇帝扯上关系,又是怎样让小皇帝对她这般特待的?!

她想,她今日之所以能这般心情放松的与她说话,其中很大一部分要归于小皇帝的功劳吧。

然,薄柳之却嚎道,“南玥,你掐一掐我,我急需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南玥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拍开她的手,“你之前都不晓得他的身份?”

薄柳之瘪嘴,想哭!

她要不要告诉她,她曾经还将小皇帝推了下床,甚至还险些扇了他一巴掌……

仰头叹息。

要是她知道他就是小皇帝,给了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好不,别的不说,她还是很珍惜她这条小命的!

“好了,别担心了,因为你担心的事情不会成为真的。”

南玥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之前听说你伤横累累的离开了侯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说着,隔着被子照着她的胳膊掐了下去,“薄柳之,你还真是白眼狼,没良心。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来找我?再不济,你应该托人告诉我你的行踪啊?!”

薄柳之装模作样缩了缩身体,心内却划过一抹暖流,笑道,“找你干什么,我又没银子给你餐银和房费,万一你见我穷了,不待见我,我不是更受伤!”

“是是是,老娘现在就不待见你,老娘立马就走!”南玥说是说,却还是坐着没动。

两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南玥看着她道,“阿之,你当真要离开东陵城吗?不能不走?!”

明亮的双眼滑过黯然,薄柳之笃定,“恩,必须走!”

她不能听到一丝丝有关祁暮景与薄书知如何如何的消息,她真的很小心眼,她无法真正去祝福她们,说白了,她无法看到他们在她面前是如何如何的幸福。

所以,她必须离开这里,不然,她怕她真的会恨他,恨死他!!!

她坚定的语气让南玥皱了眉。

走?!

小皇帝会放她走吗?!

他都将她带到宫里来,活在他的保护之下了,想走,哪儿那么容易?!

薄柳之看着她,想起那日在南府见到的情景,心里难免有些不忿,抓住她的手,说得认真,“南玥,干脆你跟我一起走吧!”

南玥手手一抖,扯笑,“老娘才不走,老娘现在有爹有娘有大哥还有男人……更重要的事,老娘有票子,整天乐呵着呢。这么美的日子,我可舍不得走!”

薄柳之瘪嘴,刚要继续劝她。

一阵尖细的嗓音突然从殿外传了进来。

“太皇太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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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一)

薄柳之瘪嘴,刚要继续劝她。

一阵尖细的嗓音突然从殿外传了进来。

“太皇太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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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棼宫

拓跋聿半躺在软椅上,一只手摸着下巴,五指不显山不显水的时而轻触他菲薄的唇瓣,凤目婉转,淡出一丝丝回味无穷。

楼兰君端坐在软椅旁的紫木圆凳上,一手撩起另一只手的衣袖,替他问着脉。

忽而,他好看的眉宇扬了扬,嘴角奇迹般的在几人面前展了一丝丝笑意归。

拓跋瑞一身浅绿色锦袍,衬得他戚白的脸庞多了缕缕春色,少了些病态。

他坐在软椅对面的椅凳上,眉目轻飘,唇角嚼笑,心情甚好。

南珏与甄镶并肩站着,面面相觑,很是好奇,究竟是遇上了什么好事,让他三人齐齐变得神色轻快。

楼兰君松开他把着脉的手,缓缓从袖口探出一盒紫色圆盒,递给拓跋聿,“想来灵儿昨晚帮了你不少,你今日气色恢复得不错。这是我昨晚研制的可缓解疼痛的药丸,你且吃上两粒。”

拓跋聿接下,探指打开圆盒,便见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颗颗棕灰色如小拇指般大小的药丸,掏出两粒,很是爽快的仰头吃了去。

凤目缀了淡淡轻狂,“这点痛,朕都没当回事!”

楼兰君嘴角一抽,伸手打算抢回圆盒,他却巧妙一栏,扬手甩向甄镶。

甄镶微惊,险险接住。

“兰君的心意,替朕放好了!”

楼兰君无语,眸中潜藏宠溺,“这疼痛能忍则忍,若实在忍不下便吃两粒。”

这药虽有止疼的效力,但是吃得越多,越频繁,效果越不济。

拓跋聿扬眉,算是应了。

凤眸飘向对面的拓跋瑞,噱道,“九哥,精气神挺好的啊,不知前几日替朕处理朝事,劳累过度的身体可是‘滋补’回来了?!”

脸上一抹红晕闪过,掩唇轻咳,“谢皇上关心,臣身体一向如此,谈不上好是不好。”

君臣之礼不可废。

他可以顾念兄弟之情,礼唤他一声“九哥”,他却不能无视礼法,拓跋瑞站起来回道。

“好了,朕就是随口一问,在朕的毓秀宫里没有外人,日后便随意些。”拓跋聿摸着腰间的血玉,淡淡道。

幽幽看了一眼站着的甄镶,皱眉,“甄镶,最近宫里可有什么喜事需要大肆庆祝的?!”

甄镶愣了愣,思虑起来,“华贵妃半月前将将过了成年之礼,郑美人前两日也刚过了生辰……”摇头,“目前宫里好似没有什么名目可以用以庆贺。”

拓跋聿微微皱了皱眉心,“再想想!”

甄镶又是一怔,看了眼房内几人,不想几人均是一脸茫然。

正当他几人百思不得其解时,一抹急躁清润的嗓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不,不好啦,皇帝老大……”

伴随着声音而入的,是一道纤瘦的身影,整个人急哄哄的好似被一阵风吹进来似的。

拓跋瑞当即皱了眉,斥道,“拓跋溱,你的夜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礼节的吗?!”

拓跋溱摸了摸心口,不乐意的瘪了瘪嘴,小声道,“是我师傅,不关你的事!”

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师傅坏话,哪怕是为了说她连累她师傅也不行!

“没大没小!”

语调清幽,不淡不咸,轻飘飘的传了过来。

拓跋溱却一下子站直了身体,恭敬的对拓跋瑞躬了躬身,“九哥哥,您身体好些了吗?头还疼吗?身子还软吗?还在吐血吗?”

没办法,从小到大,她都是跟在她家皇帝老大屁股后面长大的,除了师傅,她就认皇帝老大。

拓跋瑞脸色一下子五彩缤纷。

他什么时候头疼了?身子软了?吐血了?

如今他倒是想吐血来着,皱眉,他这个妹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行坐规矩,有个公主的样子!

拓跋聿勾唇,淡淡道,“说说,咱家溱小公主何故这般慌张?!”

“哎呀呀!”拓跋溱叫了起来,一下子窜到了拓跋聿跟前,神色夸张,“皇帝老大,皇奶奶正领着华贵人、郑美人还有其他我记不得名儿的美人们去了你的龙栖宫……”

从殿内的窗户看天,“大约半个时辰之前……”

话还没说完,一股飓风猛地从她面上擦过。

拓跋溱摸了摸鼻子,下一刻,她乐了。

哈哈,有好戏看了诶。

想着,欢快的提起裙摆,蹦蹦跳跳跟跑了过去。

拓跋瑞脸上剧烈抽了抽,他的这个妹妹究竟跟她的师傅学了些什么?惹是生非还是伶牙俐齿?!

想起了什么,拓跋瑞也一下子站了起来,朝龙栖宫而去。

楼兰君早在拓跋聿闪身出殿之时便跟了上去。

余下的南珏与甄镶大眼瞪小眼,这才后知后觉的赶了去。

————————————————

龙栖宫。

薄柳之与南玥跪在殿中央,垂着头,忐忑。

薄柳之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虽然她穿越到东陵王朝已有六年多,可是还从未真正见识过古代的皇权制度。

就如现在,她与南玥两人已经跪在地上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了,可是面前的太皇太后始终未发话,让她二人起来。

她跪着还说得过去,可是南玥毕竟是拓跋瑞的正妃,可是太皇太后仍然没有让她起来……

“都给哀家抬起头来!”嗓音中气十足,不怒自威。

薄柳之微微握了握手,眼角瞥见南玥已抬起了头,她这才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在看到端坐在上的太皇太后时,一抹讶色从瞳中快速闪过。

她一双惊锐的双眼炯亮有神,透露出浓烈的打量鄙夷之色,丝毫不掩饰的盯着她。

心下缩了缩,薄柳之忙垂了眸。

太皇太后见她这般胆小,眼中的蔑视更加稠了些。

今日早早便听得宫内一直在喧哗谣传,说是皇帝昨晚抱着一名“绝色美女”进了龙栖宫,并将所有宫人都遣了出去,自己却在殿内与她单独相处了整整一晚。

若然皇帝只是普通的召一名女子侍寝倒也无可厚非。

可是皇帝从不留妃嫔在龙栖宫过夜也是宫内众所周知的事。是以,对这名传言中的“绝世美女”起了几分好奇心。

再加之,早些一种妃嫔与她请安之时,纷纷要求去龙栖宫见识一二。

她心下是了然的。

若然妃嫔中任意一个擅自出现在龙栖宫,下场只有一个:永远暗无天日的在冷宫度过。

难得众妃嫔齐心,她便顺水推舟,亲自过来瞧上一瞧,也可了了她的好奇心。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瑞王妃竟也在龙栖宫……

略显浑浊的双眼落在南玥身上,心里实不喜她。

她在东陵城里做的事情早已弄得满城皆知,若不是她是尉迟家的女儿,她是断然不会同意她这样的女子嫁进皇家的。

好在,瑞儿最后还是娶了卿卿做他的侧妃。

瑞王府有卿卿在,她就放心了。

于是沉了沉声,道,“瑞王妃起来吧。”

“谢太皇太后!”南玥说完站了起来,看了眼身侧跪着薄柳之,抿唇。

见南玥都允了站起来,那么下一个应是让她起来了吧。

薄柳之心内想着,可是等了等,还是没见她让她起来……

“叫什么名字?!”太皇太后威仪的嗓音打在薄柳之的身上。

“我叫……”

“放肆!”薄柳之一开口,就被一道娇喝声止住了。

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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