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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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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咬牙,“我吃……”

“好了,都下去吧!”他一开口,所有人又以最快的速度退到了门外。

薄柳之还在憋闷,突然身子一腾空,人已被他抱了起来,抬眼去看他,他一双棕眸狭长,正盯着她看。

薄柳之瞪了他一眼,“你会遭报应的。”

没事就让人跪跪跪,当他自己是皇帝呢?!

他就笑,一脸风华,艳了整个恬雅的房间。

薄柳之气得转开视线,腹骂:妖孽!

吃完饭之后,他将她抱回了床上,自己则转身离开了。

离开就离开了,她落得清静。

薄柳之扯过被子蒙住整个脑袋,可是满脑子全是六年与祁暮景的画面,一片一片在她脑中翻转。

想着想着,心就开始疼了。

她一只手捂住心口,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再也不用担心惹他生气,每天装着她都厌烦的贤良淑德。

再也不用因为他轻轻皱了皱眉头,就没完没了的想是不是她又做错了什么。

也再也不用忍受他时不时对她的冷落,再也不用了。

她想,只要她的腿好了,她就离开东陵城,再也不回来!

她正想着,突然面上的被子被人狠狠扯开了。

薄柳之一惊,睁大眼睛看过去。

他一张脸有些冷,寒寒的盯着她泛红的眼圈,嘴角却扬着笑。

突然他俯身,一只手一弯,将她勾进了怀里,“把药喝了!”

薄柳之刚要怒,一听他的话,双眼看向他另一只端着瓷碗的手,可是下一刻,她却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什么药?”

“毒药!”他轻哼,粗鲁的将碗往她嘴边送。

一碗药几乎是被他灌下去的,待瓷碗内的汤药见底,他才松开她的脖子,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薄柳之难受的趴在床上,止不住的咳嗽。

一双眼却恨恨的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直想把他撕了!

——————————

南珏看着从里走出来的某爷,快步迎了上去,“爷,既然人已经醒了,您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宫了?”

“恩。”他拧着眉淡淡应了声,脚步未停。

南珏面上一喜,立即跟上,问道,“爷,您与侯府夫人是旧识?”

其实他想说,如果只是目的单纯的救人,那么人既然醒了,是不是可以把人交给他,他也好了结了他家妹子所托之事。

侯爷夫人?!

他骤然停下脚步,眼角斜斜看向他,“她现在已经不是侯爷夫人……”

至于旧识,算是吧!

勾了勾唇角,“从现在开始,你就留在这里,她腿上的伤一好,你便立刻通知我。”

南珏愣了,想他好歹也是堂堂的尉迟大人,身居高位,每天还有管不过来的分内职责,这让他照顾一个女人,不合适吧?!

他刚想开口说了点什么,好让他收回成命。

却见楼兰君携着喜儿泠然从前走了过来。

喜儿一走进便直直跪了下来,恭敬道,“喜儿参见皇上。”

皱眉,“起来吧。”

喜儿谢恩站了起来,重新走到了楼兰君的身后。

“要回宫了?!”

楼兰君一贯的紫袍加身,银发却散开在后背,只余耳鬓两缕发丝向后束起,他浅湖色的瞳仁儿似乎叠了几分不舍,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看着他的脸,虽尤带了几分稚气,可已经挡不住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

他便是东陵王朝的皇,拓跋聿!

拓跋聿挑眉,没有直接回答他,反是瞥向在他身后的喜儿,“她就是你三年前之所以要离宫的原因?”

“不是!”楼兰君几乎立刻回答,像是意识到自己适才的失态,他为拧眉宇,抿唇静默。

喜儿双眼划过黯然,头垂得更低了。

拓跋聿也不过多纠结,“兰君,现在你即已出山,可还愿意留在朕的身边?”

楼兰君微怔,漠然的双眼里掠过一丝复杂,没有立即回他。

见他沉默,拓跋聿背手叹息,“若是上次围猎场有你,朕也不会大意受伤……”

只要他开口,他知道,他楼兰君必定拒绝不了。

就像适才,他虽极不喜那薄柳之,可他拓跋聿一句话,他却狠不下心不办,依旧让人准备了一桌他喜爱的餐食。

楼兰君苦涩牵唇,“你即已这般说,我还有何理由不留?!”

拓跋聿展唇,凤眸暗流得逞之后的愉悦。

任何一个帝王,对于一个德才兼备,能力卓绝的人才的渴望都是极浓极强的。

更何况,楼兰君的实力和身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若是他归于他所用,东陵王朝必定如虎添翼。

倘若他让拓跋森或是其他对东陵王朝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去,那时,他绝对是他最强劲的对手。

他不否认,他有他的私心。

“你暂时先留在这里,之之的腿伤还需你每日针灸。至于南珏……”拓跋聿说着,偏头看向南珏。

“南珏愿随皇上一同回宫。”南珏立马回道。

拓跋聿挑高眉,“走吧,九哥怕是在宫中等得不耐烦了。”

说完,便率先往前走了去。

南珏嘴角微抽,跟上,何止是不耐烦,只差没撒手不管了!

楼兰君眯着眸子看着他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垂下双眼,倒不知这次答应他,是对是错?!

————————

薄柳之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天。

这几天以来,楼兰君每日早中晚都会过来给她腿上螫针,当然,面对她时脸色是一日比一日差。

不仅如此,他的随身丫鬟每日随他来,必定厉声威胁她二三回才甘心。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只是楼兰君每次在给她扎针的时候,也不晓得是不是为了整她,每次都痛得要死。

而她一痛,总免不了时不时的抓他一下。

但是,只要她抓他一次,那什么喜儿必定骂她一次。

有几次,她差点又拿铁针戳她。

也不知道楼兰君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竟然没让他的小跟班直接戳死她,还每次都替她拦下。

看看窗外,天色渐暗,这个时候他们也该是来了。

正这么一琢磨,有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薄柳之叹了口气,果然人是不能念的,因为念什么来什么。

楼兰君面无表情的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也不废话,直接伸手掀开了薄柳之身上的被子。

而这时喜儿也已将包着各式长短不齐银针的卷皮摊开,递到楼兰君的面前。

眼看着他取过一根较粗的针预备往她腿上扎去,薄柳之冷汗都冒了出来,立即伸手抓住他的手,可是下一刻手背一疼,害她不得不松开。

吃疼的瞪了眼始作俑者,薄柳之憋着嘴看向楼兰君道,“楼兰君,你是不是故意的?”

楼兰君蹙眉,修长的二指衔着针看她。

“明明前两天你用的银针比这根细很多。”薄柳之咬唇质问。

楼兰君冷笑,“被你看出来了!”

果然如此……

“啊……楼兰君,你大爷!你他妈的就不知道打个招呼再扎吗?!”

不想他竟然这么卑鄙,直接就那么掷了进去,痛得薄柳之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脸色也随之白了几分。

可是他似乎还不满意,她叫嚷得越大声,他下针的速度就越快。

最后薄柳之只好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胸口急剧起伏,薄柳之闭上双眼,脸颊两侧全是汗水。

心里更是将他从头发丝到脚趾甲一一问候了遍。

楼兰君凉凉睥着她,“你的双腿还需扎上三日便可康复,自然,若是你不想要了,也可不扎!”

艹!!!

双眼微微启开了一条缝看向他,薄柳之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有劳兰君神医了!”

“无需客气!”他说着,猛地伸手一下抽出了她腿上的银针,一根接着一根。

薄柳之顿时后背一颤,不过她这次学乖了,直接扯过头上的枕头盖在脸上,死死咬住,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许是她的样子戳中了喜儿的笑点,她抿着唇,明亮的双眼里有点点笑意,便连嘴角都微微抽了起来。

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楼兰君将取下的银针递给喜儿的时候,便见她双手微抖,眸光微移看向她的脸,清泠的瞳色划过一抹讶色。

若然他没有记错的话,自打她跟着他开始,便没见她笑过……

喜儿见他看她,立刻低下头去,抱着卷皮走到桌前,开始整理起来。

楼兰君盯了她背影像是在想些什么,转头之际,却见床上人的不知何时已拿开枕头,一双残存了水迹的大眼直直盯着他。

楼兰君面色微变,也不与她想闲话,撩起衣摆起身欲走。

哪知他才将将动了动上半身,她却更快的一把扯住他的衣袖。

浅湖色的双眼飞快闪过厌恶,楼兰君冷冷的看着她的手,“手也想扎上几针?”

他一开口,几乎立刻吸引了喜儿。

接着一道寒光猛地朝她射了过来。

薄柳之撇了撇嘴,悻悻收了收手,抿唇,想说什么,却又状似难以启齿。

楼兰君等了片刻不见她冒出一二字,不耐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薄柳之见状,一咬牙道,“兰君神医……”

楼兰君停下步子,偏头等着。

“那个,能否让喜儿留下来片刻?!”薄柳之讪然开口,目光转向喜儿。

之所以不直接问喜儿,因为她知道,喜儿只听楼兰君的,要想找她帮忙,必须楼兰君同意。

喜儿皱眉,突然就觉得她又讨厌了起来。

楼兰君面上微疑,道,“喜儿一向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她愿留便留。”

说完,提步走了出去。

薄柳之连忙看向喜儿,生怕她走了。

喜儿秀眉微皱,似在考虑是留是走。

“喜儿,之前我们好像有些误会,其实我个人还是比较欣赏你的……”

“有事?”喜儿不耐的打断她的话,问道。

薄柳之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但是现在更为重要的是……她的肚子……

她早间也就多喝了一碗粥,多吃了一点点水果,一整天下来她竟不停的想去茅房。

外面的丫鬟已经被她唤了无数次了,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喊人进来帮她了。

所以她才提起勇气提出留喜儿片刻。

双眼瞄了瞄已经不耐烦到极点的喜儿,薄柳之闭了闭眼,豁出去了,“喜儿,我腿不是很方便,你能不能扶我去趟茅房,我,我实在……憋不住了!”

“……”一听她这话,喜儿脸色瞬间变了又变。

————————

待喜儿扶着方便过后的薄柳之回房之时,却意外的看见房内密密麻麻跪满了人,两人不由双双愣在了原地。

“这么多人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谁来说说,爷当把你们怎么办才好?!”

嗓音庸散,带了漫不经心,状似商量无奈,却又让跪在地上的一众人纷纷栗了背脊。

薄柳之动了动眉,这声音有些熟悉,好似在哪儿听过。

正当她想着,身边的喜儿却突然抽开手,也学着地上的人跪了下来。

身子陡然失去依附,薄柳之猝不及防,几乎在她松手的那一刻,整个身子便直直的往前扑了去。

心肝乱颤,要知道她的腿才将将能勉强着地,要是这么摔下去,或许真的会残也说不定……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腰际便被一双有力的臂弯勾转过去,身体旋转,一双腿瞬间腾空。

薄柳之吓得惊呼了声,双手胡乱抓着,也不管逮着的是何物,死死拽住。

“之之,你一点都不乖!”拓跋聿将她置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颈边两侧,鼻尖几乎抵着她的,“去哪儿了?”

感觉到身体被放在一片柔软的地方,薄柳之瞬间安下心来。

再听到他的话,她倏地睁开了眼,皱眉,“又是你……”

他二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她一开口,唇几乎触上他的。

脸色涨红,薄柳之尴尬的偏头,又见地上跪着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往门口处看了看,喜儿也不见了……

她的脸红嘟嘟的,肌肤透明,竟无一丝瑕疵。

凤目一圈一圈绕过她粉嫩的颊,洁白的额,最后定在她干净明亮的双眼上,拓跋聿一只手轻抚着她一边的脸颊,触手的暖滑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肤上传来的痒意让薄柳之不适的躲了躲,微恼的斜眼瞪他,“把你的手拿开!”

“之之还未回答,去了哪儿?”唇又压下几分,拓跋聿垂眸盯着她色泽诱人的红唇,喉头不自然的动了动。

☆、妖孽(二)

“之之还未回答,去了哪儿?”唇又压下几分,拓跋聿垂眸盯着她色泽诱人的红唇,喉头不自然的动了动。

周围的空气一下子稀薄了起来。

薄柳之脸颊越发红了,却嘴硬,“我的事不用你管!”

“没良心的小东西!”拓跋聿一口咬住她的鼻子,重重的,“爷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你是属狗的吗!?”薄柳之吃疼的低吼,伸手就去推他,“你有何资格跟我谈态度,那时我救了你,也没见你对我多客气!峥”

他人看上去年纪不大,身体却跟铁墙一般,任她如何用力也推不开。

拓跋聿松开齿,目光如炬,灼灼盯着她,“之之,可还记得当日救我的场景?”

薄柳之怔了一下,不知他突然问这话是何意?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

他瞬间褪去脸上的青涩闲逸,柔美的脸庞忽然变得阴冷下来,看了她一眼,他翻身躺在了她身侧,闭上双瞳,“随口一问。”

薄柳之偏头看他,他适才的语气有些低沉,全然不似之前两人见面时的轻悠。

轻叹口气,想来他也是有秘密的人,光看上次在围猎场被人追杀一事便可知,他,肯定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轻浮,只是直觉。

“我是在围猎场救下的你,当时你被很多人围杀,其中一个我隐约看见他蒙着黑布的右脸下靠近脖子有块黑印,而他的手背上还有一抹貌似雄鹰的纹痕,我记得的就只有这么多。”

想了想,补充道,“因为距离不是很近,而我当时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所以不是很确定。”

那种情况下,她心脏都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情绪不稳定也很正常,只是视力比较好而已,所以才隐约记得些。

不过,他到底是什么人?又究竟惹了些什么人?

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啊,谁这么狠心要置他于死地?!

这样一想,莫名有些同情他了。

这时候的薄柳之自然不会往权势争斗方面想,毕竟从现代穿越而来就一直被祁暮景几近以“圈养”的方式养在侯府,生活的轨迹又几乎是围绕着祁暮景一个人在转。

而且在现代的时候,父母疼爱,朋友关怀,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毫无波澜。再加之从懂事开始,由于自身职业的限制,她每天所有的时候几乎都是在训练泳计,每天接受的都是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精神,想事情又总是不喜欢往复杂了想,用她的话说是,太累!

所以她才会在六年以来,面对祁暮景的疼宠,心安理得的认为是喜欢所以对她好,压根就没怀疑过她仅仅是个小说里烂到不能再烂的老梗——替身!

等了半响,也不见他说话。

疑惑的转头看他,却撞见他凤目波光流转,幽幽看着她。

薄柳之嘴角一抽,“看什么看?!”

“之之好看!”伸出两只手,捏住她两腮的软肉,又在她发怒之前识相的松开。

看她不悦的用手一遍揉着被他蹂躏的脸颊一遍瞪他,拓跋聿就笑,“之之,你是爷见过最有趣的女子!”

薄柳之哼道,“别说得你阅人无数似的,你看上去最多十七……”

挑眉,眼角瞥向他,“多大了?”

拓跋聿瞳仁儿微闪,“二十!”

二十?!

“不可能!”薄柳之盯着他的眼,“十六吧?最多十七?”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突然跃身骑在了她的身上,双手分握起她的双手放在枕头两侧,唇瓣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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