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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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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她走进来,立刻便让开一条道。

薄柳之眸光闪了闪,踏步往房内走去。

只是路过祁暮云的时候,她明显听见他轻嗤低道,“看你干的好事!”

咬住唇瓣,装作没听见,薄柳之依旧挺胸抬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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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八)

只是路过祁暮云的时候,她明显听见他轻嗤低道,“看你干的好事!”

咬住唇瓣,装作没听见,薄柳之依旧挺胸抬头走了进去。

可是刚踏进门口,一抹黑影便猛地朝她扑来,嚷嚷着一下子跪撞在了她的腿上,“夫人,您一定要救我们啊,我们都是听了您的吩咐,为您办事的!”

薄柳之猝不及防,吓得惊叫出声,整个人砰然退到了门板上。

房外的祁慕竹见状,立刻紧张的就要往前冲去,可是还未来得及踏出脚步,手臂便叫人大力拽住。

祁暮云阴着脸一把将他拉后一些,低斥,“老四,这件事不容得你插手!”

“可是二嫂嫂……”祁慕竹担忧的反驳,却在此时听见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声,与此同时,围在房前的一众仆人也纷纷惊呼着往后推去。

心头猛然升起一股子不详的预感,祁慕竹扭头看去。

只见原先还急火火求救的黑衣汉子此时已双目翻白,一脸死气的仰横在门栏上。

等不及他消化眼前看到的场景,屋内其他男子许是惊恐万分,不顾双手被束,便一脸惊惧的往外跑了出来,可是还没能踏出门口,便如之前那男子般,接二连三的倒在了门口,没了声息。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他甚至没能看清是何人出的手,如何出的手。

几个男子太阳穴两边都插了两根细小的银针,在月光的晕色下闪闪发着光。

冷闫一下子眯了眸,低声道,“是夫人……”

他的声音虽不大,却足以让所有在院中的人听到。

祁暮云当即冷哼,“果然是她!”

他二人这一对话,引得仆人中一下子唏嘘了起来。

祁慕竹不悦的皱紧眉峰,眸光厉厉看向冷闫,“没有真凭实据,你凭什么说是二嫂嫂?!”

“……”冷闫没有答话,却也蹙了眉。

他清楚记得那日在围猎场,夫人曾使了这“针法”……

“都给本侯滚出去!”声音沉、重。

院中所有人不由被这声音吸引,齐齐看了过去。

他一袭月白锦衣包塑着他芹长坚实的身体,他俊颜清冷,目光钝沉,负手站在门口,不怒自威。

只消片刻,院中便只剩下祁慕竹等四人。

段奇峰看了一整晚的“戏”,总觉得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而且他所认识的薄柳之,虽古灵精怪,经常做出有异于常人的举动,却实在不像个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

所以对于面前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总抱有三分怀疑。

于是对着祁暮景道,“暮景……”

“奇峰,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府罢!”祁暮景声线平淡,却不容反驳。

☆、休书(九)

“奇峰,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府罢!”祁暮景声线平淡,却不容反驳。

段奇峰到嘴的话只好咽了回去,最后看了一眼此时处于木呆中的薄柳之,转身走出了院子。

祁慕竹也是倔脾气,心里又实在放心不下跌坐在门内的女人,一双脚死活不愿挪开半步。

祁暮云见他这般固执,双眼划过思量,一抹不好的联想在心内升起。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便让他微震了背脊,暗吐了一口气之后,运了内力一把抓住他的肩,不顾他的挣奋,跃身出了院落。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祁暮景侧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一脸惨白,蜷局在门下的女人。

他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托起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则强迫性的捏住她的下巴,双目炯锐的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做?!”

身边还躺着几具冰冷的尸体,意识还处于混沌恐惧的状态的薄柳之只能被迫性的盯着他。

所有事情发生得太快,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死人,她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死在她的面前。

她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祁暮景自动将她的沉默当成了无话可说。

气恼的甩开她的手,却见一抹红色从她掌中飞出。

眯着眼看过去,是一件红色的锦包。

长指探出,将它轻碾于指尖。

下一瞬,他瞳色忽的变得莫测,脸色也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忽的,他一把扣住薄柳之的后脑勺,飞快的将她带进了帘布内,将她按置在桌面上,咬牙,“薄柳之,桌上的东西就是你让府里送给知儿的是吗?!”

薄柳之被他这般凶狠的动作弄得稍回了一些心力,茫然的看着桌上大包小包的药材,呢喃道,“这些都是我让大夫开的一些安神补体的药……”

“薄柳之,事到如今你还在编扯!”祁暮景脸色铁青将她甩开,拿起桌上的一把药粉,与手中的锦包丢在她的脸上,“这‘情欢’也是你所谓安神补体的药吗?!”

身体被重重撞到了地面上,薄柳之疼得皱了眉,不解的看了眼他盛怒的表情,而后将目光落在他扔过来的东西上。

当看到那包红色锦包时,她浑身一颤,几乎立刻清醒过来,忙伸手去拿。

却被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抢先一步。

“薄柳之,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的声音那么冷,那么硬,字字无情的敲打进她的心房。

对于依靠着他的包容生活了六年的薄柳之来说,他的这句“失望”实在是太重了。

她慌得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去拉他的手,“阿景,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留住你,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别人,所以我才问南玥要了‘情欢’……我,我,我想和你做名正言顺,真真正正的夫妻!”

然,她的这一番解释,在祁暮景耳中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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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

然,她的这一番解释,在祁暮景耳中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薄柳之,以往我只以为你举止乖张,不分轻重,却还属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奋力甩开她的手,微提高音量道,“但我万万没想到,如今你竟变得这般谋思深沉,不择手段!”

薄柳之拼命摇头,红着眼再一次上前抓他的手,却被他狠心避开,指着门口厉声道,“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薄柳之心慌极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冷漠的对过她,她抱着头,大眼无措的四处转动。

她好乱,一切都乱了套。

理不清了,再也理不清了是不是?!

“景……”柔媚,软腻,虚弱。

祁暮景左手握了握,大步走向床前,右手撩开帷帐,“知儿,你怎么样?还好吗?!”

“景……知儿好难受……”薄书知轻喘着,一双杏眼水意浓稠,春色盎然,红唇冶丽,娇弱的盯着他。

祁暮景闻言,紧张的坐在床沿,一弯臂将她整个捞进怀里,另一只手摸了摸她浅冒着汗珠的额头,“知儿,你且忍一忍,铁叔已经在替你配置情欢的解药……再且忍一忍!”

薄书知咬着唇,难耐的在他身上扭动着,将头靠在他的颈边,她娇声要求,“景,我难受,等不了了,你帮我好不好……景……”

她说着,一只手已经滑进了他的衣襟里,甚至大胆的将自己破散着衣衫的身体紧紧往他胸膛靠去。

祁暮景几乎立刻响应了她的靠近,双臂早已失去控制的禁锢着她细软的腰肢,一低头,埋进了她青丝密布的脖子。

五指嵌进肉里,薄柳之全身发抖的看着眼前她以往想都想不到的场景。

她的阿景,疼她,宠她,护她,宽容她的阿景,在十六岁那年温柔抚遍她全身,轻轻在她耳边说“知儿,你还小,我等你”的阿景,怎么会是眼前残忍当着她面如此渴望另一个女人的阿景?!

他究竟置她于何地?究竟要逼迫她到何处?!

她睁大眼,即便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她依旧死命盯着他们,自虐也罢,她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在她面前做到哪一步?!

“阿景,抱紧我,再紧一点……恩……”

只需她轻轻一声低唤,祁暮景便狂躁的将她拥压进床上,接着一抹粉色轻纱被他五指一扬,仍在了地上。

薄柳之一下消了呼吸,猛地闭上双眼,脸颊因极致的隐忍微微抽搐着。

以为闭上眼睛不去看,便能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耳边女人的娇吟声和男人的粗chuan声那么明显,她无法忽视!

终究是忍无可忍,薄柳之猩红着双眼快奔上前,狠狠撕开了轻晃着的银白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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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一)

终究是忍无可忍,薄柳之猩红着双眼快奔上前,狠狠撕开了轻晃着的银白纱帐。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她竟一下子推开了匍匐在薄书知身上的祁暮景,一把抓起薄书知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抬手朝着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贱货!”

“啪……”

祁暮景举起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语气却像是裹了万年寒冰,“薄柳之,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现在才是你祁暮景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敢当着我的面勾·引你,我又为什么不敢打她!”

薄柳之嘴角绽血,撩出一弯凄美决然,她伸手指着床榻上衣裳半裸,华衣凌乱的女人,低哑着嗓音又道,“祁暮景,你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六年前你不跟她一起去死?!”

祁暮景当即变了脸色,猛地又抬起手臂,“薄柳之,你当真是无法无天!”

“我无法无天也是你惯的!”薄柳之提高音量反唇相讥。

“……”祁暮景脊背一震,目光复杂。

薄柳之一双红目仿佛下一刻便会流出红血来,“祁暮景,你既然只愿碰她一人,你六年前又为何要娶我?!”

“……”祁暮景浓墨般的瞳忽的涌过几分愧疚,高举的手终究没能再次落下。

他放下手臂,轻叹道,“今日你对知儿做的事,我便不再追究,但是你总归杀了人,我便罚你到禅房闭门思过……”顿了顿,“我不喜欢满手沾满鲜血的女人!”

薄柳之脸色一白,眸光转向门口,却见适才还躺在门口的几具尸体已经不在,想来是下人们利落收拾掉了。

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悸,匆匆别开眼去,“人不是我杀的!”

见她否认,刚压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来,祁暮景阴着脸抓过她的手,“你莫要再撒谎,如若人不是你杀的,你手上的针痕又是怎么回事?!薄柳之,你的谎言我听够了!”

“现在,你马上去禅房好好反省反省!”

薄柳之不可置信的看着手心上斑驳的红痕,“我没有用飞舞,怎么会……?”

“嗯……景……景,好难受,知儿好难受……”

祁暮景眸带心疼的看了眼肿红着脸在床上反复扭动的薄书知,英气十足的脸颊瞬间阴霾重重,大步上前将他勾搂在怀,心疼的探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双眼却似刀森森落在薄柳之的脸上,“薄柳之,知儿是我的底线,你若再恣意胡为,我必不轻饶!”

好一个底线!好一个必不轻饶!!!

薄柳之捂着胸口,疼极反笑,目光轻落在被他如珍如宝护在怀里的人身上,却撞见她眸含恨意的直直盯着她。

这样的眼神她并不陌生,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便是这样看着她。

只消片刻,她便又娇呼的往她身侧的男人身上扭去。

薄柳之脑子轰的一下一道惊雷掠过,突然明白了这一晚上种种发生在她身上的“刺激”是为何。

心头狂怒,忍不住想上前撕碎她伪善的面具。

可是脚步还未踏出,便听见她一声痛呼。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气流沉沉砸到了薄柳之的肩上,她咬着牙猛地退后数步,重重撞到了桌沿上,偏头看去,肩头上已多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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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汗,明天再不上休书,素就只有一死了,素也去禅房闭门思过去!】——【求收,严拒霸王文!!!】

☆、休书(十二)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气流沉沉砸到了薄柳之的肩上,她咬着牙猛地退后数步,重重撞到了桌沿上,偏头看去,肩头上已多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景……”脖子上传来的疼意以及心理的惧意让薄书知稍脱了浑身的火热,一只手捂着脖子,一脸惊骇的往他怀里凑。

“没事了知儿,没事了!”祁暮景搂紧她,黑瞳如古井幽深,怜惜的盯着她冒着血花的粉颈。

而他搂着她身体的手还捏着一根银针,攥紧!

刚才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拦下直射进她脖子的一双银针,后果……不堪设想!!!

下意识的圈紧臂弯下的人儿,双眼不带一丝感情的折向薄柳之,吼道,“薄柳之,你无可救药!”

银针嵌进肩胛,不深,可是为什么,她竟有一丝错觉,这根针是不是已经没入骨髓深处,不然,她为什么觉得全身都疼。

薄柳之目光呆滞的盯着肩上的细针,突地,她轻轻笑了起来,转头,她看向床沿间相拥的两人。

嘴角一点一点收紧,她猛地伸手一下拔出银针,狠狠掷在地上。

她已无力去撕裂什么,无力去追究这一晚发生的所有事。

她输了!她薄柳之他妈的彻彻底底输了!!!

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是多么的蠢,多么的无知。

遇见他,她以为是上天眷顾。

他宠她,她以为是理所应当。

可是事实上,从头到尾她只不过是可悲的替代品。

薄柳之,你要是还有一点点自尊,就抬起头,潇洒的离开!

她以为离开他很难,直到她转身那一刻,她笑开了。

握紧双手,原来,原来决心要离开他,比她想象的要容易得多!

像是发现了一件极为高兴愉悦的事情,她竟一下子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脚步也越来越快。

祁暮景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背影,耳边是她沙哑沉沉的笑声,心口一疼,鬼使神差的,他轻唤道,“薄柳之……”

薄柳之脚步顿住,笑声也瞬间消逝在喉间,她站直了身体,讥讽,“怎么?侯爷是嫌床上一个不够,想玩3p?!”

虽听不懂她时常的“疯言疯语”,但是当听到她以冷漠讽辣的语气对他说话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胸口闷疼,却也一下子怒了起来。

她竟对她今晚所作的事情丝毫未有悔过愧疚之心,嘴角顿沉,祁暮景冷声道,“你身为侯府的女主人,事事当以身作则,如今你有错在先,便罚你跪在佛主堂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薄柳之咬紧唇肉,心头冷哼。

罚跪?!真有创意!

要跪是吗?可以!

眯着双眼,她伸手撩起裙摆,跨出门栏,转身“咚”的一声跪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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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三)

眯着双眼,她伸手撩起裙摆,跨出门栏,转身“咚”的一声跪在了门前。

双眸晶亮,看着他,“你要罚我,无非是认为我杀了人,如今我便跪在这门前,跪在他们的亡灵前,这错,我认得你可满意了?!”

“……”祁暮景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气极怒极,瞪着她!

正在这时,铁叔裹着一阵寒风快步走了进来,当看到跪在门前的薄柳之时,脸上划过惊愕。

却还记得事态轻重,于是端着手里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对祁暮景说道,“情欢的解药已配置好,给薄小姐趁热喝下吧。”

祁暮景抿着唇看了眼铁叔手里的药碗,而后将目光转到挺直背脊跪在地上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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