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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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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千叶红,就是把人的指甲一个个拔掉,然后将双手腌在辣椒水中,等疼够七天,再将已经泡的腐烂发红的双手斩断,寸寸嗜血,寸寸红!
苏嬷嬷一听,惊得几乎跳起来,身子颤抖的好似筛糠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爬起来对着司城狙不停的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饶命啊!”
苏嬷嬷磕的极为用力,坚硬的额骨碰撞在青石地面上发出“砰砰”的闷响,没几声地面上已经沾上淡红的血迹,
众人冷冷的看着,殿里的侍卫已经上前,架起苏嬷嬷就要拉到殿外行刑。
苏嬷嬷哭喊的更加凄惨了,“皇上,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皇上,请您明察啊……皇上……”
磕破的额头鲜血横流,顺着脸颊一滴滴滴落地面,发出微弱的“吧嗒”声,却在这寂静的殿中分外震慑人心。
“等一下”皇后李婉宁忽然出声,然后转头看向司城狙,“皇上,白世子被害一事非同小可,我看不如便在这殿中审讯,皇上龙威,想来这些宵小之辈也不敢不说实话,皇上您看呢?”
司城狙略微沉吟了下点了点头,“皇后所言甚是,就依皇后所言。”
原本要拖苏嬷嬷出去的侍卫又折了回来,门外有侍卫拿着一种纯铁的尖嘴钳走了进来,那钳子乌黑沉重,开口处磨得很薄,像是两片长长的鸭嘴,此刻尖利前端张着,反射出一丝寒光,苏嬷嬷一见惊恐的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不由剧烈的反抗起来,声音极为的凄厉,“皇上……皇上……老奴冤枉……老奴冤枉啊……”
一左一右上来两名侍卫,架住苏嬷嬷的胳膊,一人往苏嬷嬷嘴中塞入一块软布,堵住苏嬷嬷凄厉的哭喊声,行刑那人已经走上前来。
苏嬷嬷惊恐的瞪着眼珠子,疯狂的挣扎,狂乱的摇着头,两名侍卫伸手按住苏嬷嬷肩头,这两名侍卫明显有着不错的武功,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如何能反抗的了,苏嬷嬷被压着跪在地上,身子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行刑那人面无表情的上前用夹子夹住苏嬷嬷十指,然后那尖尖的钳子就好像嗜血的野兽般一口咬在了苏嬷嬷的指尖!一块莹白的指甲带着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瞬间被夹了下来!
苏嬷嬷眼睛瞬间睁得极大,无忧怀疑这辈子她眼睛可能都再睁不到这么大的程度,十指连心,只怕这会她已经疼得快要背过气了。
那眼中先是一片空洞,随即盈满了痛苦,那是来自心灵最深处的苦痛一丝丝一缕缕从心底挤压出来,眼中瞬间充满了红血丝,发丝散乱的头狂乱的摆动着,先是左右再是上下。
一名侍卫伸手就按住了她乱摆的头颅,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苏嬷嬷吃痛,头不由自主的后仰起来,充血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司城狙,目光中满含祈求,好似有话要说。
“让她说”司城狙淡淡吩咐道。
一人上前拿开苏嬷嬷嘴里的布块,她已经疼的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眼中的泪水好似小汐般刷刷的流淌着,却不敢哭出声来,只是硬挺着断断续续的求饶道,
“皇上饶命……是……是青鸾殿的如妃娘娘让老奴这样做的……”
“皇上……饶了奴才吧……”
“如妃……”司城狙有一瞬间的闪神,浓眉狠狠的皱了起来,随即咬牙切齿一字字说道,
“她不是封宫了么?”
“哼!封宫竟然都封不住她,她还真是有本事啊!”李婉宁略微阴狠的声音忽然响起。
“去水异宫!”司城狙忽然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众人一愣,随即跟了上去。
李婉宁眉头狠狠一皱,脸上闪过一丝戾气,随即冷笑出来,封宫还是封不住他的心么?皇上何时会到封宫的妃子宫中?总有一天,他身边的骚狐狸她会一只只拔掉!
无忧以为封宫的冷宫应该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没想到这地方竟然离冰壑玉壶很近,中间隔着一个不大的花园,两宫几乎是比邻。
那宫殿掩在一片绿林中,若不是注意,根本不会注意到这座不起眼的宫殿。
朱漆的大门依旧艳红,四角翘翘的宫檐挂着象征着吉祥如意的铜铃,一阵风过叮当作响。
铜铃依旧,可殿中的人早已不吉祥如意了。
大门被粗大的原木条横七竖八死死钉住,那一颗颗狰狞的,指姆粗细的铜钉,显示出这宫中的主人曾经怎样触怒了天威。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皇上就是天,就是一切,如果你触怒了皇权,等待你的将是连死都不如的下场。
“开宫”司城狙面沉如水的冷声吩咐,侍卫涌上去,一阵“叮咚”之声,片刻的时间便将那些木条拆了下来,
“吱呀”一声,沉重的宫门缓缓开启,门框上有灰尘扑棱棱的落下,显示出这宫殿尘封了多少年月。
进了殿门,无忧不仅有些惊讶,这殿里的布置竟是极为精巧,处处精致,装饰材质极为奢华,和殿外略微萧索的感觉大相径庭,可以看的出来,这殿宇的设计和布置很是用心,也不难看出,这殿里的主人曾经是多么的辉煌得意。
只是凡尘辉煌,转眼即逝,帝王恩爱,能有几许?
司城狙沉着脸走在最前面,每走一步眸色便沉一分。
宫中应该已经没有了宫人伺候,众人这么大的响动进来竟没有一个宫人出来迎接。宫中到处灰尘密布,在这个清冷的宫中,打扫干净都是一件多余而奢侈的事情,
无忧不禁有些好奇,这样一位曾得尽皇宠而又失势被囚的女子会是个什么样子。
一行人穿过前面的大殿,直往后面的寝宫而去,还未走到宫门前,却听见女子呜咽的嘤嘤哭泣声。
司城狙面色一冷,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李婉宁一见,冷哼了一声。
“娘娘,您为什么想不开啊……娘娘,我们三年都过来了娘娘,皇上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他会想清楚娘娘是被冤枉的,娘娘,您怎么就等不住了呢……”,众人刚跨上殿前石阶,就听见一名女子略显凄惨的哭泣声。
司城狙面色阴沉,上前一脚踹开大门,房中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到来,大吃一惊之下一下蹲坐在地上,待看清来的是皇上后顿时大哭起来,
“娘娘,娘娘,您快看啊,皇上,皇上来看你来了!娘娘,娘娘你快睁开眼看看啊……”
然后哭着爬到司城狙脚下,咚咚的磕着头,“皇上,皇上,您可来了,我家娘娘……我家娘娘……”
说着哭的说不出话来。
无忧这才发现,房梁上竟吊着一名宫装女子!
女子面颊白里发青,巴掌大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紧紧的闭着,显然已经气绝多时!
无忧看着这女子只觉有些眼熟,可是哪里眼熟却又说不出来,直道司城雅琳尖叫出声,无忧回头看见莹妃娘娘,才觉得这个女子和莹妃竟有三分相似。
众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看,有胆子小的已经别开脸去,司城狙眼睛死死的盯着房梁上的女子,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明明很威严的站着,可无忧觉得,他身上隐隐蕴绕着一层落寞的感觉,那漆黑深沉的目光好似透过女子在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又好似透过眼前这张脸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司城狙狠狠的盯着那名宫装女子,一双铁拳缓缓攥紧,无忧觉得那丝落寞正缓缓的被一股名叫愤怒的气息所取代。
“皇上!皇上!”那宫女攥着司城狙的衣摆,哭喊道,“娘娘每天都在念叨皇上您,可是您这三年从来没有来过,娘娘日盼夜盼,早让奴婢还和娘娘说起您来着,谁知道这会竟然发现娘娘自尽了……娘娘……你为什么想不开!你看皇上不是来看你了么……皇上……”
“放肆!还不放手!皇上万金之躯岂是你个奴才能随便碰的!”一旁刘公公指着那宫女怒喝一声。
那宫女一缩,好像意识到自己做了逾越之事,哭喊声顿时小了许多,放开了司城狙的袍角,跪着往后退了退。
众人走进门来,那宫女又低垂着头跪着向后退了退,已经退到了门板那里。
“还不快把人放下来!”莹妃抖着唇颤声道。
立刻有人上前扶起如妃脚下的凳子,有人已经割断了挂在房梁上的白绫将她抱起准备放在一旁的床上。
宫中争斗历来你死我活,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有多少这样的冤魂?后宫的争斗历来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残酷,而不见血。
无忧随意的扫了眼行动的众人,在看见扶起的凳子时一愣,几乎是下意识便喊出口,“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跪着的宫女忽然暴起,手中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闪电般刺向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白定睿!
匕首的尖端泛着幽幽的蓝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上面淬有剧毒,只怕是扫到点皮毛都能让人当场毙命。
白定睿不由有些怔忪,待得反应过来那匕首已经近在眼前,只是他刚刚中了毒,行动本来就缓慢,内力又无法施展,即使有心只怕也没有那个能力躲过刺来的匕首!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匕首已经要刺进白定睿身体!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一道白虹般的光芒划过,撞击在匕首上,发出一身钝铁般的闷响,随即那匕首偏离了方向,擦着白定睿的身子堪堪刺了过去!
那宫女反应奇快,一击不中立刻反手后划,原本已经错过白定睿身子的匕首在空中划过一抹蓝光再次狠辣的刺了过来!
白定睿只觉身子一紧,已经被司城祁月抓住推到一旁,随即司城祁月挥掌对着那个宫女迎了上去。
“护驾!”刘公公已经反应过来,尖声高喊,一众侍卫哗啦啦将司城狙等人团团护住,退到屋内一角。
那宫女武功虽好,却根本不是司城祁月的对手,只是几个回合就已经露出败势,心知今日一击不中便再也没有机会,再要痴缠下去只怕讨不了好,左手虚晃一招,拼着被司城祁月打了一掌身子向门外窜去,想要夺门而逃。
门口一人冷哼一声,猛的一掌拍了过来,堪堪拍到奔出去的宫女胸口,那宫女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拿下!”司城浩宇瞟了眼一脸怒气的司城狙,沉声道。
门口那人上前扣住那名宫女,此时无忧才看清,那人就是之前在御花园有过一面之缘的冷峻。
冷峻真是人如其名,用剑尖指着那名宫女的脖子,寒着一张脸。
“说!是谁指使你刺杀白世子的?”冷峻低声问道,今夜宫中护卫的恰好是他领队,先是出现白世子宫宴时中毒,此刻又是刺杀,虽说此时他也无可奈何,可是终究和他脱不了干系,只怕会受到连带的处罚。
那宫女不知是力竭还是什么,喷出一口血缓缓的坐直身子,竟是看也不看用剑指着她的冷峻,一双眸子直直的看着无忧,恨声道,
“我自认没有一丝破绽,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无忧挑眉冷笑了下,不冷不热的道,“不错,你眼泪没少流,鼻涕没少抹,哭喊的也够惨,把一个忠心丫鬟的嘴脸演绎的淋漓尽致,不给你颁发个奥斯卡最佳影后奖都对不起你的演技”
那宫女一愣,有些不明白无忧说的最佳奥斯卡影后奖是什么东西,可是也知道无忧是说自己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咳了一声,又喷出一口血来,眼里是浓烈的不甘,
“那你到底是如何看出来的?”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有着相同的疑问,目光灼灼的看着一袭艳红罗裙的女子。
无忧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表演的不错,只是缺乏了一点点导演的才能”
看那宫女越加疑惑的眼神,无忧缓缓道,“你不觉得你凳子放的有点问题么?”
“凳子?”那宫女皱皱眉,眼中是浓浓的不解,凳子有什么问题?一个人要上吊的女人脚下放个凳子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司城祁月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向无忧的眼中充满了欣赏和宠溺。
“不错,就是凳子”无忧浅浅的笑着,看着一脸迷惑的宫女。
“无忧姐姐,那凳子有什么问题么?”司城冰也有些迷惑的问道,
无忧一笑,“你不觉得如妃娘娘上吊的高度踩不到那个凳子么?”
司城冰一愣,随即细细回想了下刚刚侍卫的动作,一脸恍然大悟,
“啊……如妃娘娘吊起来的那个位置根本就够不着脚下面的凳子!又如何会踢翻凳子呢?”
无忧轻笑了下,这丫头心思转的倒快,轻轻一点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那反过来说,如妃娘娘根本没有自己上吊,是她!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杀死了如妃娘娘!”
司城冰一指地上的宫女,一脸惊诧的喊道。
经过司城冰的一番解释,众人也都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司城狙脸色黑沉,阴鸷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场中的女子,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那宫女看也不看其他人,一双眼直直的盯着无忧半晌,竟轻轻的笑了出来,不知是不是笑意震动了胸腔,还是什么,笑着笑着剧烈的咳了起来。
司城祁月微微皱了皱眉。
在无忧感觉这女子要将肺咳烂的时候女子慢慢的止住了咳嗽声,噗的又喷出一口血来,缓缓道,“想不到你竟然观察的如此细致,好!真好!栽在你这样的人手上我认了!”
说着女子牙根一紧,头一歪,一股黑血从口中流出已经气绝身亡了!
冷峻一惊,该死!竟然犯这种错误!这女子只怕早就藏了毒药在牙中。
司城狙冷哼一声,“让她扔到乱葬岗喂狼”
“是,奴才明白……这里……”刘公公应了声,回头看了眼床上毫无声息的宫装女子。
司城狙眸色一闪,“按礼制葬吧”
李婉宁听到后冷哼一声,别开脸去。
无忧知道,不日将会传出如妃娘娘病逝的消息,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丑恶永远被各种冠冕堂皇,雕琢的异常精美的外衣包裹住,永久的沉寂在这四四方方的院落中。
一行人回了冰壑玉壶,青鸾殿的如妃死了,无忧不知道司城狙心中会怎样想,会是当做他妻子逝去一般伤心,抑或就像死了一只鸟一般,在他心中无足轻重,几年的恩爱能留下多少痕迹?
平静的面色看不出一代帝王深沉的心思,有谁能真正触摸到这帝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青鸾殿,殿名早已书写了主人青鸾般的命运。
冰壑玉壶中,侍卫押着苏嬷嬷还在等着众人,喜儿已经清醒过来,安静的呆在一角。
看见众人回来,苏嬷嬷眼睛亮了一下,满是希翼的看着众人,没人注意到这个女人眼中闪过什么,喜儿好像有些瑟缩,身子不自觉的向后又缩了半截。
众人坐定,没有什么歌舞表演,也没有了先前愉悦的心情,沉默着都不说话,即使在一些人心中并没有什么深沉的感觉,可还是聪明的缄默着。
无忧忽然心中有些堵,莫名的烦闷。
死个人在无忧看来不是什么,只是那种死状或是司城狙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不自觉的抬头瞟了司城祁月一眼,恰好司城祁月也正看过来,幽黑深沉的目光,看见无忧看来唰的亮了下,那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含义,震的无忧心颤。
一旁钟冥天见了,目光一沉,一丝落寞和一丝坚决同时闪现在眼底。
“皇上……皇上,老奴是冤枉的,请您明察啊皇上……”苏嬷嬷沉静了一下又哭喊起来,将众人的视线拉回到她身上。
还有苏嬷嬷和喜儿没有处理,事情似乎已经很明显了,是如妃身边的宫女嫁祸给苏嬷嬷和喜儿,然后再借着二人的嘴嫁祸给如妃娘娘,如妃畏罪自杀,到时候自己便可以全身而退。
很详密的一条计策,至于剩下的喜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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