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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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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丹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当即跨坐在傅嘉善的腿上,待要说话,就被傅嘉善摁住了身子不能动弹,之后傅嘉善挑着她的下巴,双眼微眯,狭长的丹凤眼带着魅惑人心的光芒,之后听他启唇说着:“爷交代你件事儿,办好了,爷有赏。”

“世子爷打算怎么赏奴家呢?”白牡丹媚眼如丝的看着傅嘉善。

傅嘉善惯弄风月,如何不知这女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这时候他没心思跟她调笑,开口说道:“芍药阁那边有个人,今天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想办法把他给办了。”

白牡丹一愣,随后面上是不敢置信,原来傅嘉善说的是这个。

只是她看着傅嘉善的神色,并不敢说拒绝的话,只是撒娇的说着:“爷,您可真狠心,就这么把奴推出去。。。。。。”

白牡丹说着就往傅嘉善怀里蹭去,随后肩上一痛,反应过来是傅嘉善钳着她的肩膀,她的身子被迫的做好,当即脸上的笑就有些难看,之后强笑着说着:“不知那人是世子爷什么人呢?”

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后说着:“是什么人你就不用管了,只管照着爷说的做。”

他说完随后又想到什么,之后说道:“若是不能得手,从他身上取一件东西也成,看有没有什么香囊手帕之类的,没有就取他腰间玉佩。”

傅嘉善不能保证卫衡会就范,所以才这样说了。

白牡丹一听,心想,在傅嘉善身上没能成功,她就不信了,在别人身上也别拒,那她花魁的名声就白来。

说着,白牡丹整了整衣服开口说着:“世子爷就放心吧,奴家出手,还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白牡丹说完之后就站起身子,之后拧身出去向着芍药阁走了去。

大概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见着白牡丹黑着脸回来了,不用说,傅嘉善已经知道结果了。

白牡丹黑脸的原因不是因为没有办成傅嘉善交代的事情,而是因为,今天一天里她被男人拒绝了两次,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她来到傅嘉善跟前,拿出一方手帕,含幽带怨的递到傅嘉善跟前,之后说着:“世子爷,奴家给您拿来了,您说吧,今夜里要怎么赏奴家。”

傅嘉善拿过那手帕,丝毫没注意白牡丹说的是什么,当他看到手帕底下绣着的花时,不由得脸黑了黑。

这花他并不认得,但是见过,因为之前被他折断的那支簪子的尾端雕刻的便是这双生并蒂的花,他现在就想将这手帕跟那簪子一样,撕成两半,想着之后要做的事情,便忍下了这怒火儿。

他把帕子交给白牡丹,之后说着:“明天你去南大街许家的药铺,借口病了,让他们那里的女大夫给你诊病。到时候你将这手帕拿出来。若是她问起你是哪里得来的,你便说是昨夜里恩客不小心落下的,你看着这花儿喜欢,就留下了。”

白牡丹一听便明白了。

她还当是为了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素来有个风|流名声的世子爷现在转了性儿呢,原来是惦记上一个女大夫了,连这样的招儿都能想出来。

不过呢,这样的招儿要是对付那些浓情蜜意的有情|人儿,还最是管用呢。

白牡丹将手帕收到怀里,之后想着傅嘉善还交代自己办事情呢,便大着胆子往傅嘉善身上一坐,攀上他的脖子说着:“世子爷这是看上那个女大夫了么,她比奴家还好么?”

傅嘉善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白牡丹看着傅嘉善的目光,脸上有些挂不住,那目光仿佛在看一种十分廉价的东西,白牡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她如今的身份是花魁,哪个男人来这里不是捧着大把银子来的,偏偏傅嘉善和刚刚那个人拿不下。

傅嘉善让自己去搅了那个卫大人的好事,如今白牡丹另有打算,搅了他的好事,傅嘉善的也别想成!

白牡丹想着自己的心思,便没有再纠|缠傅嘉善,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白牡丹备了轿子,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许家的药铺。

白牡丹出门自持身份,都是轻纱掩面,进去后伙计眼尖看到,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便殷勤的招呼到许大夫的跟前,许大夫刚要问诊,就听白牡丹说着:“怎么是个男人呢,本姑娘可是听说这里有个女大夫才过来求医的。”

许大夫倒是没说什么,之后吩咐伙计:“带这位姑娘去后堂吧。”

平时寒香并不出来,有女眷求医的时候都是带去后堂。

等着白牡丹到了后面的时候,看到一个身穿素服的女子坐在桌案后面,手边都是些药材,低着头,头上挽着个简单的纂儿,斜斜的插着一直木簪子。

听到有人进来,只见那女子抬起头,开口问着:“你求医?”

白牡丹怔愣了一下,她昨夜里听傅嘉善说是一个女大夫,原想着可能傅嘉善是图个新鲜,现在她才算明白了。

傅嘉善图的还是美色!

面纱下她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之后走了过来。

(未完待续。)

☆、第157章 一黑俩

白牡丹走近后,坐到了桌案旁边,刚要说话,就听寒香开口说着:“将手伸出来吧。”

白牡丹怔愣了一下,随后脸色泛起难色,略显尴尬的说着:“大夫,是外伤。”

寒香抬眼看了她一下,并没有看到她身上有哪里不妥的地方,之后淡淡的说着:“姑娘外伤在哪里?”

白牡丹在风月场合混着,对于表情的转换,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此时听着寒香问起,便眼圈一红,有些哽咽的说着:“大夫,我的伤。。。。。。实在是难以启齿,只怕我说出身份,大夫不肯给我诊治了。”

白牡丹说着,眼中泫然欲泣,声音也透着哭腔。

寒香看了她一眼,心中了然,沉默了一下之后说道:“在大夫眼中,病患没有身份地位之分,若是有伤,姑娘还请直说。”

听着寒香的话,白牡丹喜上眉梢,故作喜悦的说着:“大夫你人真好!”

之后寒香并没有说话,等着白牡丹说自己的伤势,随后听着她说道:“大夫。。。那个,我是秦月楼的。昨儿夜里,镇国公世子一伙人喝醉了酒,便不拿人当人,镇国公世子见我颜色好,就留了我去伺候。。。楼里的姐妹都是最怕伺候那座尊神,可是奈何权势压人,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只是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他便将我丢给他的手下们,由着他们折腾,我。。。。。。”

白牡丹说着便哽咽的低下头。

寒香听着,险些吐出来。

她知道傅嘉善是个卑鄙无耻下流混蛋的人,但是如今听着可算知道那些词不足以形容他万分之一。

尤其是想着那人还亲|吻过自己,当即便觉得胃中翻涌。

她强行忍下之后,转身从身后的的药匣子拿出一瓶药,之后递给白牡丹。

青|楼中的女子,多少身不由己被逼无奈的,有的是落魄的官宦出身的,一遭获罪,女眷被充入贱籍,还不如青|楼女子。寒香并没有鄙视,只是觉得可怜。

将药给了她后,拿起笔写了一张方子,之后递给了白牡丹,随后说着:“这药煎服,一日两次,最近最好卧床养伤。”

白牡丹伸手接过药方后,双眼一眨,便落下两滴泪,她抽出手帕,嘤嘤哭泣着:“我们这样的人,哪里能由得了自己,莫说是卧床养伤了,就是休息一两日,楼里的妈妈都不会答应呢。”

白牡丹说完,感觉到气氛一僵,这一切在她的预料之中。

下一刻,她手中的帕子被寒香猛地抽走,听着寒香冷声问道:“这帕子哪儿来的?”

寒香拿着帕子,脸色极其不好看。

这是她的帕子,底下的双生并蒂的花儿是她亲手绣上的,原本在卫衡身上的。

白牡丹随后面露惊色,之后问着:“大夫,这帕子有问题吗?”

寒香看着她吃惊的样子,没有说话,只听白牡丹之后说着:“这时前两天一个恩客留宿时无意留下的,我看着这花儿喜欢,且那人温文尔雅,动作轻柔,便留下做个念想。那样的人,不盼着跟他天长地久,能有这一场露水情缘也是好的。”

白牡丹说着脸色柔柔的,仿佛是沉迷的样子。

寒香的脸色极其不好,只见白牡丹还睁大着双眼看着寒香问着:“大夫,您是怎么了?”

寒香回过神儿,之后道:“没事,药在外面拿,你回吧。”

说着就站起身来,离了后堂,去了后院。

白牡丹看着寒香转身走了,脸上哪里还有刚刚悲天悯人的神色,她唇角翘起,想着,这件事换做谁都顶不住。

刚刚自己的那一番作态,换作任何人都会信的,白牡丹对自己有信心。

我吃不着,吐口口水在里面,大家都不要吃!

白牡丹看了看桌上的那瓶药,之后装模作样的在铺子里抓了药之后就离开了。



卫衡应酬虽忙,但是也抽得出时间来杏花胡同,二十三这日,家家户户都在过小年,卫衡想着寒香一个人在外,便寻了个借口来了杏花胡同。

在他见到寒香的时候觉发觉不对劲,她眼中的神色不对。

还是半夏张罗着请卫衡进去了,之后半夏去了旁边的许家,留着卫衡很寒香独处。

“寒香,你怎么了?”卫衡先开口问着。

寒香看着卫衡,他的笑还是那般,寒香心中突然很难受。

前世她嫁过人,有过丈夫,丈夫的侧妃夫人还有平时手下进献的美人,她也从未觉得怎样,姑姑告诉她,做皇家的女人,就该对男人冷心冷情才能守住本心,她做到了。

也正因为做到了,所以,那九年的东宫生活方法没味儿的白水一般,如今记起来全然想不到有什么可留恋的。

这个她处于生命最低谷时候走进她生命的男人,告诉她坚强,告诉她仇恨之外她的生命还应该有别的期待。

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才格外的难以忍受。

可是,寒香心底却又有些不信。

她在卫府待过,卫衡是怎样的品性她清楚,可是那手帕却是真的出现在那女子的手中,一个青|楼女子,并不认得自己,寒香想不明白。

如今听着卫衡问起,寒香沉默了一会才决定,无论信与不信,她选择跟卫衡说开。

寒香将手帕拿了出来,之后说着:“前两日秦月楼的一个女子过来求医,将这手帕留在了这里。”

卫衡接过手帕便明白了寒香为何是这种反应了。

那日他回去之后就发现随身带着的手帕不见了,当即回去找也没找到,如今出现在寒香这里也不怪她会多想了。

卫衡当即开口解释道:“我之前去过秦月楼两次,都是跟同僚同去,离开的时候也是最先离开的,你若不信,改天我带你去问问同行的同僚。我心里的人是最最冰清玉洁的女子,我如何会让自己陷入那样的不堪之地。”

卫衡说完,眼神灼灼的看着寒香。

寒香听着卫衡的话,原本郁结于心的那些闷气都散了开来。

她信卫衡。

ps:这叫现世报,没能染污卫衡,倒把自己染得彻底黑了,大概是某渣意想不到的事情。

感谢胖胖的双平安符,冰凌舞的平安符,以及大家的月票。

第二更在下午六点。(未完待续。)

☆、第158章 狼多肉少

寒香不知道那女子为何那样说,但是相比起卫衡的话来,寒香更愿意相信卫衡。

过了二十三,眨眼就是过年了,卫家这个年过得十分的冷清,这一年内,卫家发生的事情太多。

加上卫老太爷猝死,卫老夫人身体每况愈下,陈氏因为私自放了卫晓败坏门风被关了家庙,如今卫家是周氏在当家。

而这个年过得最心酸的,当数卫娆了,因为除了除夕祭祖那天见了傅嘉善一面,她这前前后后的时间里还真没见过,且那日虽说她站在傅嘉善的面前,但是傅嘉善从未正眼看她,再有韩氏的令牌放在那儿,还要呕血的给她的牌位行礼。

卫娆想明白了周氏之所以反对自己嫁给傅嘉善的原因,可是卫娆没想到傅嘉善当真把这后宅当成虚设,完全不理会的。

她每日里还要去云氏身边站规矩,云氏顶着继母的名声,倒是不好为难她,只是那院里上下丫鬟的目光,她都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除夕这日守夜,一家人倒是都在,除了上头镇国公夫妇,下面就是傅嘉善,加上他身边的卫娆了。对面是傅嘉安和其妻子董氏,往下是云氏所出的三爷傅嘉谓,也就是代傅嘉善迎娶卫娆的人,之后是傅家的几个姑娘,庶出嫡出的都在。

卫娆看着对面傅嘉安不住的给董氏碗里添着菜,偷偷的看了傅嘉善一眼,只见他面无表情旁若无人的坐着自斟自饮。

过了一会借口醉了便要离席,镇国公看着傅嘉善摆的那一副臭样子,刚要发火,一旁的云氏便劝着:“世子平日应酬多,想来是累了。”

镇国公不听这个还好,一听这个更气,应酬多到现在连人都见不着了,娶了个媳妇当摆设,只是今天这场合,一家老小都在,回头真要训斥他,他小子顶嘴难免没面子,镇国公便也懒得管束他了,只在傅嘉善走了之后,对卫娆说道:“他喝多了酒,你回去照顾他吧。”

卫娆站起身来行礼告退,心想云氏倒是想留她,倒是看国公爷愿不愿意。

卫娆出了主院,小跑着跟上了傅嘉善,柔声说着:“世子爷,刚看您一直在喝酒,没吃多少东西,院里的小厨房炉子上炖着汤呢,您想吃什么,我让她们去做。”

傅嘉善停住脚步,之后看向了她,随后开口问道:“你前几日随着太太去靖国公府了?”

卫娆之后点了点头说着:“回世子爷,靖国公老夫人做寿,世子爷忙公务抽不开身,妾身就随着去了。”

靖国公老夫人是云氏和云贵妃的娘,当初的韩氏巴结云氏,连着也巴结靖国公府,一口一个外祖母叫的亲热,这个卫氏还是有三分眼色,开口就区分开了远近,一句靖国公老夫人便把关系撇清了,傅嘉善对于这点还算满意。

对于那天贺寿的事情,傅嘉善有所耳闻,虽说他没去,但是里面的什么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包括傅嘉善也知道了靖国公老夫人原本想,借着卫娆成婚以来就独守空房的事情来指责傅嘉善荒唐,被卫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避开,最后反倒是说傅嘉善为朝廷效力,鞠躬尽瘁之类的话。

虽说这样的话傅嘉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的,但是比起韩氏之前动不动在外诉委屈,四处说着他的各种不是,听到这样的话,傅嘉善心里还是舒坦不少。

傅嘉善目光的变化,心思细腻如卫娆,自然一下就感觉出了。

当即更柔声说着:“世子爷如今饮多了酒,怕是书房那边没人照应,不如先暂时回内院歇着吧。”

傅嘉善没有说其他的话,当即嗯了一声,之后转身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卫娆跟在他身后,面上难掩喜色,等着进了世安院,傅嘉善径直的进了主屋,一旁收到消息的籍月和芷萱都十分的惊讶,都以为世子是不喜世子夫人,没想到今儿倒是回来了。

卫娆在门外吩咐了丫鬟下去准备吃的,她们一听,都是傅嘉善平时爱吃的,心想,这新夫人将世子爷的喜好摸得如此清楚,且又肯做小伏低,还真不是个简单的。

等着卫娆进去后,就见傅嘉善歪在内室外面的软榻上,随着卫娆进来,屋里的丫鬟都退了出去。

卫娆见人都退出去了,坐到软榻边上,将傅嘉善的鞋子脱了,之后开口问着:“世子爷,要不要烫烫脚?”

傅嘉善微合着眼睛,此时睁开眼,看着卫娆就坐在他脚边处,神情柔和,目光里透着小心翼翼,傅嘉善一眼就明了她心中所想了。

若是他不知道卫娆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这样的妻子,傅嘉善还算满意,但是想着她人前贤惠大度,温柔小意,人后跟云氏有一拼,傅嘉善便觉得没意思了。

今日回来,也不过是想着晾了她几个月了,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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