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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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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看到这人的神态,以及耳边听着守卫对他的称呼,心中惊讶极了,记得当初卫家的车要出城,亮出卫尚书的名号,这些守卫都不给一点面子,眼前这本原本以为他躲避官兵,是身份见不得光的人,没想到这些守卫竟然对他如此的恭敬。

他是谁?

这个问题仿佛是个谜团一般,困扰着寒香。

那人听着守卫恭敬的讨好,反倒是皱着眉,显得十分的厌烦,抓着缰绳的手挥了挥,仿佛赶苍蝇一般说道:“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过问了?”

那些人被他如此嫌恶的说着,依旧脸上堆着笑,看着他无意识的楼了搂身前的人,虽说身前的人被披风捂得严严实实,但是从这拥着的姿态,还有身形鲜明的对比,不难猜出,这定然是个女子。

如此一想,便找到了他出城的理由了。

只是。。。。。。

“爷,不是小的不开城门,是今天上头刚有领下来,白天的时候丢了要犯,这小的今儿要是把门开了,回头小的的脑袋就没了。”这守卫说的极近讨好卑微,生怕马上这人一个不高兴拿他开刀一般。

寒香见身后这人从身上取出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丢给了守卫,那守卫接到后,便双手捧着,看清楚后忙不迭的双手捧着递了上去,一边踢了身后的卫兵一脚,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开城门!”

这边跟马上那人说道:“爷,小的也是遵从上面的命令。。。。。。”

他正说着,马上那人伸手拿过了令牌,之后声音懒懒的,似极其不屑的说道:“别跟爷废话,再拦爷的车马,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守卫连声说是。

寒香此时却是极其的震惊,完全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因为她刚刚借着火光看到了那个令牌。

那是代表东宫代表太子的令牌!

不是自己的丈夫皇长子周勉,而是现在的新太子三皇子周肃!

待到寒香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掌心钻心的疼,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指甲扎入了手心,刚刚的愤怒让她浑然未觉。

这个人的身份无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是周肃的走狗!

单凭这一点,就是死,她也不会救治跟他有关的任何人!

小剧场:

咸蛋:远看是条狗,近看是条狗,有头有脸还有手,啥狗?

看官:走狗。

寒香:请不要侮辱狗。

身份待定的某人:。。。。。。

感谢胖胖的打赏,上架倒计时还有三天,谢谢大家新书期不断投票支持我,漫长的新书期终于到头了,我们将很快迎来故事快速的发展,么么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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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你是萧家的人

出了城门,那人感觉到寒香全身僵硬,不言不语的,想着寒香所说的地方是京城北边龙吟山旁边的一座山头,名昭山的。

原先那座山叫什么,世人也都未曾在意,只记得几年前因为萧家长女萧瑾昭病故,葬在了这座山上,当今天子才赐名昭山。

萧瑾昭一辈子未嫁,是不能入萧氏祖坟的,原本萧家给萧瑾昭找的墓地并不是昭山这里,只是当今天子下了旨,萧瑾昭便葬入了跟皇陵所在的龙吟山相对的那个山上,便是昭山了。

寒香之前所说去的地方便是昭山,如今去昭山的路上,身后那人见着寒香不言不语,刚要开口问她,便听寒香说道:“我记错了,回去吧。”

身后那人动作一顿,隔了片刻之后才说道:“你说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同时也停住了马,低头看着胸前的人。

“我说我记错了,昭山没我要的东西。”寒香又说了一遍。

她说完,身后的人沉默着,寒香仿佛感觉到暴雨前的宁静,果然,不出片刻,便听着身后那人爆着粗口道:“你他|妈逗我玩?”

再寒香的心里,他本就不是善类,所以,他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

原本以为自己会怕的,但是到了此时才发现,也没有多害怕,只听寒香又说道:“你朋友的伤,我医治不了。”

“你再说一遍!”

寒香听着他说的话已经算是咬牙切齿了,她开口又说了一遍:“你朋友的伤,我治不了!”

寒香说完,只觉的身子突然腾空,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然后摔落到了地上,寒香忍着疼,硬是没发一声。

那人紧接着跳下了马背,蹲下身来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寒香抬起头来与他相视着。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治不治得了?”此时他的双眸仿佛比这沉沉的夜色更为幽深黑暗。

寒香想侧过脸,只是刚一动,就被那人紧紧的捏住,动弹不得,他的双眼直勾勾的,仿佛带着噬人的光芒,寒香迎着他的目光,心中早已骂了他千百遍。

寒香不去看他,用力的转过头,那人捏着她的下巴又重重的将她脸掰了过来。这一来一去间,寒香额前的刘海被撩到了一旁,露出来光洁的额头,还有眉心那一点殷红的朱砂痣。

练武之人目力本身就比常人要强出许多,他清楚的看到了寒香额前的那抹朱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手上的动作也是一顿。

寒香没有说话,那人似乎有心事,也沉默了许久,就这样两两对视着。

随后,寒香听到一句她万万想不到的话,是从那人口中说出来的:“你是萧家的人!”

是肯定,不是疑问。

那一瞬间,寒香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一般,她如何也想不到眼前这人竟然能认出她的身份,还是这般的肯定。

寒香看着他,他的年纪最少也在二十五岁左右,与自己前身的年纪差不多,自己并没有见过他,且如今自己是晗琼的身子,晗琼与自己相差十岁,自小一直长在荥阳,养在郑家,他又如何识得?

这些疑团在寒香心中,寒香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卫家倒是好本事。”

寒香听那人说着,心中想着,终究是暴露了,他有太子的手令,是新太子的人,新太子如何会放过萧家的人和收留自己的卫家。寒香想到这里,就闭上了眼,知道这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那人见寒香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反倒是笑了,寒香不明白他因何发笑,睁开眼睛看的时候,便见到那人手中拿着的是之前在城门口用过的令牌。

只听他说着:“你突然转变不再给老四治伤,是因为这个东西?”

见着寒香态度倔强,神色间俱是冷漠,那人却是笑出声来,之后朗声说着:“萧家倒是一门硬骨,这是准备宁死不屈了?”

寒香如今听他说每一句话都觉得恶心,索性一句话也不说了,心知落入他手中左右不过是个死字,何必跟他废话那么多。

那人见寒香冷着脸一言不发,眼睛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缝里闪着精光,他的脸凑近了寒香,一边说着:“这么个美人死了多可惜。”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跟寒香近在咫尺了,鼻尖挨着寒香的脸颊,似有若无的蹭着她细嫩的肌肤,寒香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是被剧毒无比毒蛇的蛇信子。

听着这人的话,寒香心中警铃大作,她不是人事不知的小女孩,她懂得那句话里蕴含的是什么意思,这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事情,最清晰明显的便是最初醒来时,听到萧家女眷的噩耗。

她心如死灰。

那人看着寒香,见她原本睁大的双目渐渐的没了神采,脸色灰白。

他渐渐的退开了,连捏着她下颌的手都松开了,他把令牌收入了怀中,之后才说道:“老四那一身伤便是宋亭瑜奉了太子的命令下的手,你若分得清亲仇,便应该竭尽全力的救治老四。”

寒香听着他的话眉头微皱,看着那人的时候目光里透着怀疑。

那人似乎猜到了寒香心中所想,之后开口又说道:“我的身份你不必疑心,就算我跟太子亲近,也不会泄露你的身份的。”

寒香听着他的话,他这样算是承认了他是太子的人,寒香想不通,他被那些人喊作大哥,他却跟太子亲近,并且手中有太子的手令,而他口中的老四却被宋亭瑜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

这件事要是就是他为了让自己救治老四所以糊弄自己,要不就是这中间有什么事情,他不方便跟自己解释。

寒香想了许久,心中更偏向于后者,若那老四不是因为太子才受的重伤,这人完全可以请御医,请名医,又何必半夜三更的抓了自己来。

寒香越想越觉得是后者,若是那老四是被宋亭瑜和太子折磨成这般,有什么理由不救?

宋亭瑜那个畜生,寒香做梦都恨不得生啖了他!

☆、第六十二章 七寸长的“凶器”

想通了这点,寒香便决定救老四了,只是她看着身边的人时,还是有些犹豫。

寒香信不过这人,这人的言行举止非君子所为,她的犹豫,身边的人也能看出,只见那人不耐烦的一把拉起她,随后便扯到了马前,口中说道:“女人就是麻烦,磨磨唧唧的。”

他心系老四的伤,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一个多时辰,如今,他一会的功夫也不愿意耽搁。

寒香重新上马后,还在想着这人的身份,能有太子手令的人,除非是心腹之人,不然便是亲近之人,但是太子亲近的人却截了太子的犯人,这中间是寒香想不通的。

“你究竟是谁?”寒香问着。

只是那人却不大理她,他的态度的转变让寒香有些诧异,他之前的态度算不得好,但是从他知道自己是萧家人的时候,似乎更不好了。

让寒香奇怪的是,这人的言语之间并无对萧家的敌意,似乎只来自于自己身上。

他能认出自己是萧家的人,定然是见过晗琼妹妹的,就算是记不得模样了,眉间的这点朱红也是认得的,不然也不能在看到这印记后才说自己是萧家的人。

对萧家没敌意,只对自己有敌意,他能是谁?

寒香想不出,毕竟她不是晗琼,不知道之前有没有见过这个人,马儿跑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昭山,天寒地冻的,就算身上有厚厚的披风包着,也禁不住寒风中这样的奔跑,她只觉得身子都已经有些僵硬了。

等着到了后,她下马活动了一下手脚,便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夜雾浓浓,山上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寒香捡了去山上的路,便走了过去。

那人将马拴好后,跟在寒香身后上去了,她身后的披风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般,长长的逶迤到了地上,不知怎地,站在寒香背后的他,竟从寒香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孤绝的味道。

许是她的背影在夜幕中显得太纤细了。

许是山上葬着的她的亲人让她有了悲伤的情绪。

只是这些都与他无关,他只关心她能否拿到她口中所说的能“救命的东西”。

他紧随其后上了山,嫌她走得慢一般,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竟然一把抱住她,双臂一个用力,便把她托到了后背上,一路背着她上去了。

寒香没有说话,她看得出这人的心急,一刻也不想耽搁,此时跟她说放下自己,只是空口白话,不起任何作用。

那人的脚程很快,很快就到了寒香所说的地方,寒香从他后背上下来后,往南走去,走了大概二十几步的时候,才看到一片空地,跟着她身后的那人也看到了。

他原还想着,昭山荒山野岭的能有什么东西,现在看着她向那座孤坟走去,心想莫非寒香所说的东西是在坟墓里?

随后想到当初这里葬着的人是萧瑾昭,她的医术名动天下,墓地里留着什么救命的东西也不一定。

他走了过去,只见寒香离墓碑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那人走到寒香身边,见她的双眸里水光闪闪,映的双眼仿佛深潭里的黑宝石一般。

那是一种近乡情怯的情绪,寒香静立了一会,之后她才走了过去,跪在石碑前,双手轻抚着石碑,从怀里拿出帕子擦拭着石碑上落着的灰尘,开口一声“姑姑。。。。。。”便哽咽的难以成言。

寒香什么也没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她擦拭许久,身后的那人也没有催她,等着她擦完,看到寒香腑跪在墓碑前,那种孤绝的气韵便更强烈了。

他正想开口让她别耽搁时间了,意思一下就够了,便看到寒香直起了身子,指着墓碑左边的地上说道:“我要的东西,就在这里。”

那人一愣,原以为那东西是在坟中,如此,在石碑下面,倒也容易许多。

他拔出随身带着的匕首,蹲在寒香所指的地方,便开挖了。

寒香看着他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脸上的泪已经干了,再看着那座孤坟的时候,寒香默默的想着:姑姑,我带走了你留给我的东西,终有一日,我会再回来的。

没多久那人便挖出了一个匣子,那匣子的材质非木非铁,不知是什么做的,一点也未曾腐烂风化,他拿出来后要打开,却发现这匣子怎样也打不开,之后抬头看着寒香问道:“就是这东西?”

见着寒香点头,将东西递给了她。

回到城中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子夜时分,寒香想着,也不知道院里人发现了自己始终没有,说不定没人发现,自己向来早睡,且菊香被发落了后也没人再跟自己同一间屋子,很有可能是没人发现自己失踪了。

回城的时候守卫很快的就开了城门,到了那处院子的时候,寒香之前让买来的药草,他们按照寒香临走时的交代都弄好了,草药分类熬制好了,寒香看着用于麻沸的那碗药,有些担心这人的身子受不受得住,可若是不麻沸,依着那疼痛的程度,就是正常人也是受不住的。

寒香将匣子打开,看着里面熟悉的东西静默了几秒,之后才拿出来要用的东西,放在一旁的一个盆里,端着出了屋子。

匣子没有锁上,跟着寒香奔波了半夜那人看着她匣子中奇奇怪怪的东西,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寒香端着个盆子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了,他问了身边的人,这才知道她拿去用热水煮了,不牢任何人的手,亲力亲为,看得出,她对这匣子里的东西很是珍爱。

她回来后,将药给床上躺着的老四喂了下去,要用到的东西早已在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等着药劲儿上来,寒香翻了翻他的上下眼皮,之后才开始动手解开了那人的上衣。

一直站在寒香身边不远处的那人看到寒香脸不红心不跳的解开了陌生男人的衣襟,不自觉的便皱起了眉,那边立着的胡须大汉更是吃惊的发出了声响,寒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手中的动作。

只见她手拈着银针,飞速的落下,在老四左胸前的地方,银针落好,便从一旁拿出一把银亮色的剪刀,与平时所见的不同,她俯身将病人人左腿的裤腿剪开,直到大腿处。

小腿是从膝关节处断的,断裂处还有一些碎骨扎在肉里,腐烂的伤口,血肉模糊。

那人始终看着寒香的动作,见她的神色极其的专注,比她之前不言不语木然的神色不知道鲜活了多少倍,直到她放下了见到,拿出一把带有锯齿的,大概七寸长的“凶器”时,他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小剧场:

看官:咸蛋,你这个标题党!!!

咸蛋:是七寸啊,是凶器啊,我没说错~

某人:咳咳咳。。。。。。她们想看的是彼凶器,不是此凶器,没看她们整天嚷着脱裤子么。

看官:。。。。。。

ps:预定大家手中的月票,十一月的月票,新书第一个月,好忐忑,希望不要死的太惨,拜谢大家了。

虚构的故事,架空的背景,谢绝考究的剧情。

☆、第六十三章 胡搅蛮缠

“你要做什么?”

寒香听着那人问起,看了一眼自己被他抓着的手,他的目光落在寒香手上的那把带锯齿的东西上面,不明白寒香拿着这个东西是要做什么。

麻药已经起了药效,心脉四周的穴位也都已经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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