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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医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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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说完,便决定遁了,跟傅嘉善说话,总有一种随时会被他揭穿的危险。

“草民想起还有一味药没配,先告辞了。”

寒香抬脚刚要走,就被傅嘉善一把拉住了。

她走得急,傅嘉善拉住她的时候用了些力,便有些用力过猛了,寒香收势不住,脚裸崴了一下,人就跌入了傅嘉善的怀里。

傅嘉善不由自主的便抱起了她。

馨香娇软,无论是感觉还是此时的手感,都在告诉着他,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着的那个人。

入怀的那一刻,傅嘉善闭上了眼睛,喉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叹。

寒香则是脑中轰的一下炸开,心想,完了完了!

傅嘉善低头,看着寒香眼中的惊慌错乱,似乎是吓坏了。

以及她怀里的胖胖,睁着眼睛乌溜溜的盯着自己。

这样熟悉的一幕,傅嘉善只觉得心中酸楚。

“汪汪。。。。。。”胖胖似乎察觉到女主子的惊慌与害怕,冲着傅嘉善就叫了起来。

随着胖胖的叫声,两个人才回过神儿来。

傅嘉善心中骂着:狗东西,忒没眼色!

之后看了一眼寒香,知道这样揭穿了她也没用,她始终在怕自己,看她现在吓成什么样子了,纵然是将她找回,难不成还裹着以前那样的日子?

整日的拘着她,防着她,担心她又要逃走吗?

傅嘉善不想她委屈了,想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随后,傅嘉善松开了寒香,之后赔礼说着:“抱歉了,唐突了姑娘,方才只是想问姑娘,家父的身子如何了。”

傅嘉善寻了个借口掩盖方才的举动,寒香将信将疑。

心想傅嘉善定然是没有认出自己,不然依着他的脾气,如何肯放过自己。

自己这般逃脱了,如今被他寻到,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他现在这般说,必定是真的。

寒香松了一口气,之后退后一步行了一礼说着:“回将军的话,国公爷的毒性压制着,只等着知道是何种毒之后便可以解毒了,国公爷中毒这半载,身体会有所损伤,只要日后修养的好,便无碍了。”

“嗯。”傅嘉善点了点头,之后看着寒香小心谨慎的样子,心中忍着要揭穿她的冲动,想着,若是这样的身份,能让她舒坦些,便这样吧。

只要是她,什么样的脸他都能接受。

“那草民告退了?”寒香不确定的说着,生怕自己一个转身,他再拉扯自己回来。

“嗯。”傅嘉善依旧嗯着,没有说其他的话。

寒香见他还算是平静,赶紧抱着胖胖钻进了屋子里,不再出来。

傅嘉善之后就离开了,回到书房后就听着外面说有个女人求见。

傅嘉善一想便知是谁了。

“让她进来吧。”

傅嘉善的手下领着那寡|妇进来的时候,那寡|妇看着这宅子虽说不是镇国公府的祖宅,但是这里丝毫不亚于镇国公府,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一想这里原本就是前朝的一个极受|宠|信王爷的府邸,便能理解了。

后又想,虽说傅嘉善如今不是镇国公世子了,但是他手中有实权,只怕手中的财力和势力远比镇国公府强的多。

心中想着,傅嘉谓虽好,但是也不过是平常的世家公子,寻常易见。

这傅嘉善就不一样了,原先还有个风|流浪荡的名儿,如今倒是收敛心性,离开了那风月场,倒是难得一见的人。

若是将他勾到手中,可比跟着傅嘉谓强上百倍。

真不知那镇国公世子夫人是如何想的,竟然舍弃珍珠,去屈就那鱼目。

这寡|妇姓赵,祖籍原是江南一带,娘家本是江南一带最有名的丝绸商,只因着跟宫中的织造坊搭上线,便跃身成了皇商。

这些省份不一样了,眼界也就不同了。

她先是在江南嫁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商家子弟,只是奈何成亲当日因着酗酒过多,还未洞房便死了。

赵家将她带回京中,寻了一个小官嫁了。

好景不长,这赵寡|妇似乎名中就该是寡|妇一般,成亲半载,后头的那夫婿也一命呜呼了。

她并未替夫婿守着,也未回娘家,只是搬了出来,寻了一处宅子,便过起了自己的快活日子。

京中那些纨绔的世家子弟大多知道。

傅嘉善书房的小厮见那寡|妇的一双眼不甚老实,四处的勾魂,心想,将军许久都未曾沾惹外面的人,不知何时又沾了遮掩的女人。

那赵寡|妇来到傅嘉善的书房里,见着傅嘉善就坐在书案后头,后面的强上是悬着的一柄宝剑,旁边的架子上撑着一身玄色的铠甲,说不出的威武。

心中想着傅嘉善往日里穿着这铠甲骑着马的时候,心中不由得神驰。

“奴家见过将军。”

“起来吧。”傅嘉善淡淡的开口。

那赵寡|妇起来后,从怀里抽出帕子,之后佯作抽泣的说着:“将军好狠的心,我不过是拒绝了将军,将军便让让人封了我娘家的铺子,可让奴家往哪儿去说理去。”

傅嘉善没有功夫听她说这些废话,赵寡|妇最是擅长察言观色,见傅嘉善面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之后便说着:“如今我算是知道了,将军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奴家便是那地底下的尘埃,将军让奴家做事,奴家不敢不从,只盼着这事成之后,将军允奴家一件事情。”

傅嘉善抬眼看着她,之后问着:“何事?”

赵寡|妇听着傅嘉善问起,之后说着:“等我将事情做成了再说与将军,想来将军是一言九鼎的君子,定然不会欺辱小女子就是了。”

傅嘉善懒得跟她纠|缠,便直接应了,说着:“事成了,爷答应帮你一件事就行了。”

赵寡|妇见傅嘉善答应,高高兴兴的应了之后,就离开了。

云氏,傅嘉谓,卫娆,傅嘉善将她们的名字在心中过了一遍。

他有的是手段让她们生不如死,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等着到了傅嘉善说的那日,赵寡|妇便随着自己的嫂子去了镇国公府。

这日里,镇国公府出嫁女儿,嫁的是个庶女,夫家也不是什么显赫的人家,操办的并不是很隆重。

赵家手中有请帖,是傅嘉善给的,不过赵家是皇商,跟京中的一些世家或多或少都有些来往,就是此时来了镇国公府也没什么稀奇的。

赵寡|妇便随着娘家的嫂子一起来了。

卫娆是世子夫人,原本这样的席宴该是她操持的,只因有了身孕,就由着镇国公夫人云氏招待众人了。

大家说话的时候,那赵寡|妇趁着人不注意便出了大厅,在园子里走着。

傅嘉善之前给了她一个镇国公府的地图,所以她对这里的院落多少都知道一些。

她走着走着,寻了一出亭子休息。

想着傅嘉善跟她说,让她在此处等着就是,剩下的傅嘉善自会安排。

过了没多久,赵寡|妇就听着那边有声音传来,只听那边人说着:

“夫人,今日客人多,您有了身孕,回去躺着多好,省的有人冲撞了您。”

只听一个女子柔柔的声音传来:“你刚才没听三表妹说嘛,等会送走了五妹,她们再过来探望我。我只要想到等会她们围着我叽叽喳喳的说孪生姐妹一模一样的话,心里头就烦。”

说话的是卫娆,她这样说,身后的丫鬟是知道内情的,便不好开口了。

她知道自家主子最不耐烦别人说起这些话,刚才的表小姐来了,还偏偏说,一会大家都来看看,看看双胞胎姐妹有何区别,也怪不得卫娆要避出来。

“夫人,那怎么来了这里,这边清冷,奴婢扶你到园子里去逛逛吧。”

“不去了,就这儿吧,这儿没人来,园子那边人多,指不定遇到谁呢。”卫娆说着。

赵寡|妇在一旁听着,心想傅嘉善为什么让自己在这里了,原来他真的能将人引出来。

等着卫娆带着丫鬟再走近一点的时候,就看到了亭子里的赵寡|妇,因为眼生,卫娆身边的丫鬟就开口问着:“你是何人,怎会在这里?”

赵寡|妇也不急,之后说着:“妹妹也是来赴宴的吧,我刚刚出来透气,不知怎地迷了路,现在站在这亭子上看看那条才是回去的路呢。”

卫娆一听赵寡|妇的话,知道她是今天来的宾客,见她梳着妇人头,心想应该是那家官员的家眷,便含笑给走进了亭子中,给她指了指一条路说着:

“沿着这条路,左转之后,过了水榭便是了。”

赵寡|妇见着卫娆指路,便道了谢,之后就要转身离开。

只是赵寡|妇转身的时候,突然停卫娆开口说着:“这位夫人留步。”

赵寡|妇回神,不解的看着卫娆,之后说着:“妹妹有何事呢?”

卫娆之后脸上扯出一抹笑意,随后指了指赵寡|妇腰间的玉佩问着:

“姐姐这玉佩哪儿来的?”

赵寡|妇看了一眼卫娆指的那块玉佩,随后脸色微红,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问着:“妹妹识得这玉佩吗?”

卫娆压着心中的疑惑,摇了摇头,且看赵寡|妇如何说。

赵寡|妇见卫娆摇头,之后咬了咬唇说着:“不瞒妹妹,这玉佩是姐姐心爱之人所赠,是个互定终身的信物。”

卫娆脸色有些发白,那玉佩是傅嘉谓贴身之物,是他幼时云氏给他在山上开光求来的,护他平安的,现在在这个女子身上,还说是心爱之人赠送的,是互定终身的信物,卫娆如何能不多想。

“妹妹看姐姐的打扮,姐姐难道还未曾许人家吗?”卫娆觉得这事情要问清楚,免得中间有什么误会。

那赵寡|妇听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之后说着:“姐姐命苦,嫁的夫婿不过半载便过世了,后来得了良人疼爱,与他定了终身,互换了信物。”那赵寡|妇开口说着。

“不知姐姐说的是哪家的公子?”卫娆眼皮调的厉害,开口问着赵寡妇。

ps:二合一章节。

感谢绫舞的双平安符。

☆、第285章 装醉

赵寡|妇听着卫娆问起,面上带着失落,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卫娆心中有事,虽说不耐烦赵寡|妇,但是也想着将事情了解个清楚,于是耐心的问着:“姐姐这是为何叹气?”

赵寡|妇无线幽怨的看了卫娆一眼,之后说着:“我那没良心的,原是跟我山盟海誓许了的,说着娶我过门,后头他家里出了点事,因着要与他那哥哥挣家产,便不得不使些手段,于是娶了旁人了。”

卫娆听着赵寡|妇虽说没有点出姓名,但是这话里面,卫娆一听便知道是傅嘉谓了。

什么与哥哥挣家产,挣的不过是国公府而已。

卫娆心中怒气腾腾。

她原就知道傅嘉谓接近她的目的,那时候她也是抱着利用的心思。

当初傅嘉善临走时虽说给了和离书,可是若她真的拿了和离书回了娘家,拿什么脸面去见人,便想了,就是死也得死在傅家。

这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举动,每每夜里让卫娆心中备受煎熬,想起傅嘉善的时候更觉得痛恨。

原来的思慕之情早在这几年的独守空闺中消磨干净了,后头傅嘉谓册封世子的旨意一直不下来,便知道上面有人看傅家不顺眼,想借着这机会夺了傅家这国公府的爵位呢。

那时候傅嘉谓便把主意打到了卫娆的身上。

谁让卫娆有一个哥哥如今是平阳王的女婿,无论做起什么事来都容易。

在傅嘉谓找上来的时候,那时候卫娆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后来又想,若是她能将这世子之位帮傅嘉谓得到手,少不得一辈子能将他拿捏在手中,如今傅嘉善也不知回不回来了,就是回来,也是夫妻之名不存在了,就是嫁人,也不知道以后会嫁个什么样的人。

想到这些,便从了傅嘉谓了。

事情都如卫娆预料的那般顺利,换身份,再入傅家。

就是国公爷后头知道了真相,也有云氏出手料理着,不碍自己的事情。

在国公府的这些日子远比之前嫁给傅嘉善的时候要顺心的多。

挣因为顺心顺意,如今出现这么一个赵寡|妇,心中那不顺的心气就更盛了。

也不是卫娆有多看重傅嘉谓,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千金贵体,却被这么一个寡|妇比了下去,如今还能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心中不是滋味罢了。

之后卫娆的声音就冷冷的,说着:“既然如此,便该放下,这么纠|缠下去对你也不好。”

卫娆如今没有再一口一个姐姐了。

赵寡|妇也不在意,反正她此行的目的另有所图,只装作没看懂卫娆冷淡,继续说着:“妹妹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还在等着,是他许给我了,等着一切尘埃落定,必定会将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我进门的。”

卫娆看着她,心想,这明媒正娶,八抬大轿都是正室的待遇,就算将她纳了,也谈不上是明媒正娶!

“你方才不是说他已经娶了旁人吗?”卫娆问着。

赵寡|妇眼波流转,看着卫娆的时候娇羞的一笑,之后说着:“不瞒妹妹说,姐姐虽然是寡居之身,但是身子早就给了他,虽说相逢恨晚,但是他也颇为迷恋。曾与我说过,他家中的夫人原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他娶了她,不过是权宜之计,那样的女人就是放在家里,也要担心日后红杏出墙,合计着等日后寻个一劳永逸的机会,彻底高枕无忧。再说了,世事无常,尤其是咱们女人,旁的不说,就是这生孩子,也如在鬼门关走一遭,谁能知道他那夫人会有什么运道。”

赵寡|妇说完,卫娆的脸色霎时间就白了。

赵寡|妇的话她如何不明白!

卫娆想着,这些话依着傅嘉谓的性子一定能说出。

尤其是那句他说自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娶自己不过是权宜之计,担心日后红杏出墙的话,卫娆此时生吞活剥了傅嘉谓的心思都有。

更别说那句世事无常,想要寻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所谓一劳永逸的法子,不过是要了自己的性命,好让自己给外面的野女人腾位置罢了!

卫娆手里的帕子都让她给扯烂了,心想只怕傅嘉谓想着在自己生产的时候做什么手脚。

那赵寡|妇看着卫娆的脸色不好看,想着傅嘉善交代自己的事情,自己也都做完了,于是跟卫娆说着:

“妹妹也是来此赴宴的罢,咱们出来时候不短了,只怕前头已经开宴了,这就一起回去吧。”

卫娆此时想剁了他们俩的心思都有,只是想着要忍,不能打草惊蛇,万一给她知道自己就是她口中的夫人,惊动了傅嘉谓,到时候只怕傅嘉谓也想出别的什么办法,他可是连亲生父亲都下得去手的人。

“不了,我再随便走走,你先回吧。”卫娆面上还算平静的说着。

赵寡|妇不过是客气两句,之后听着卫娆这样说,就告辞离开了。

等着赵寡|妇离开后,就寻了个借口提起告辞离开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嫁女儿,傅嘉善虽说不是世子了,但是作为长兄,也是在镇国公府的。

随身的小厮附耳跟傅嘉善耳语了一番,傅嘉善就知道这件事已经搞定了。

送了庶妹出门后,傅嘉善随便饮了几杯就回去了。

虽说没醉,但是厨房里还是断了醒酒汤来。

傅嘉善端着醒酒汤的时候心念一动,之后对着底下的人说着:“这汤端了回去,你去那边园子里请吴家弟弟过来,只说我饮多了酒,此时被人抬了回来,让她过来看看。”

那小厮心中惊讶万分,只是面上却不敢露出来,之后应了一声,随后就照着傅嘉善的吩咐做了。

傅嘉善随后想,今日喝的并不多,回头等人来了,也怕她看出自己的谎话,便又让人取了一坛酒来。

傅嘉善将那一坛酒喝下,因喝的猛了,倒也有些醉意,坛子里身下的一点酒,他装模作样的洒在了衣袍上,将自己全身上下弄得酒意熏熏。

寒香过来的时候就闻着屋里冲天的酒味,心想,也不知傅嘉善到底喝了多少。

下人则是奇怪,方才走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味,这一会的功夫到让将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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