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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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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钧幽深了眸子,道:“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玉烟挑眉,道:“你确定?”
两人就大眼瞪小眼。
王二走了过来,站在五米开外,道:“王爷!夫人!公主府那边来人了,让夫人去一趟!”
玉烟贝齿轻咬一下嘴唇,道:“殿下真体贴,知道我饿了,便想着让我过去用午饭。”
“午饭点已经过了,你到哪里吃午饭?”沈廷钧提高了声音,“谢府就没留饭吗?”
玉烟斜眼看他,道:“你就那么希望我陪着谢曜吃饭吗?你若不介意,我当然也是没有意见的。”
沈廷钧的脸就黑了,对王二道:“回了那边的人,就说玉夫人半个时辰后过去,现在人被我扣住了。”交代完,拉着玉烟就往东院走。
玉烟叹气,道:“你这个样子,只能让你母亲更嫌弃我。”
沈廷钧道:“我母亲嫌弃你吗?我反正没看出来。但是,就算真的嫌弃,你在乎吗?”
玉烟低头不语。如果她打算跟他走一辈子,她当然会在乎。但是,他们之间能这样走一辈子吗?
回到东院,让小厨房简单的准备了点午饭。玉烟吃过后,这才带着忍冬前往公主府。
玉烟坐在软轿内,忍冬走在外面。忍冬吞了一下口水,道:“主子!奴婢已经打听过了,这京中的元宵节甚是热闹呢!”她见她家主子今儿个自外面回来后,就有些消沉,便想着找点儿事情提高她家主子的兴致。
“哦!”轿中的玉烟懒懒的应了声,“怎么个热闹?”
忍冬道:“城东有个
明镜湖,据说湖水一年四季都是温热的呢!到了元宵节的晚上,这明镜湖会挂满各种各样的灯笼。很多人会跑到湖边放烛灯,祈福。有钱人家会到湖里划船,当然最吸引人的怕就是那花船了。到时候,南红姑娘应该也是会去的。”
“哦!”玉烟应声,“你若想去,就让申海带你去吧!”
忍冬道:“跟他去有什么好玩?奴婢想跟着主子去呢!主子不感兴趣吗?”
玉烟道:“‘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说的可就是这元宵节呢!既然是一个浪漫的节日,闲来无事逛逛也是好的。”
忍冬就拍手笑,道:“好嘞!回去后,奴婢就加紧准备烛灯。对了,还要糊灯笼。”
玉烟叹气,道:“忍冬,你可知我刚才念的那首诗还有下半段?”
忍冬道:“奴婢不懂诗!”
玉烟轻吟道:“‘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
忍冬黯然道:“主子这是怎么了?让奴婢看着好心疼!”
玉烟叹气,她的情绪反应也许只有身边亲近的人才能体察到吧!“没事!只是有些累而已!”
忍冬道:“主子应是很忧心柳老夫人的病吧!”
玉烟道:“是啊!等元宵节一过,这件事就该提上日程了。”
忍冬道:“奴婢相信,主子没有治不了的病。”
玉烟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当我是神仙啊!”
忍冬道:“能听见主子笑真好!”
玉烟道:“我板着脸有那么可怕吗?”
忍冬嘻嘻笑,道:“那倒也不是!”她只是觉得,主子笑,她也会跟着心情好;主子忧,她也会跟着难受。
公主府说话间到了,这次,阿莲没有迎出来。玉烟带着忍冬到了元炫彩的住处。丫鬟进去通报后,阿莲才出来。
阿莲道:“夫人看上去气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
玉烟道:“玉烟最近浅眠,休息不好,人就难免看着乏,不碍事的。有劳莲姨挂心了!”
阿莲道:“孩子在身上,总是这事那事的。等到孩子出来,就都好了。”
玉烟浅笑,道:“是啊!玉烟也正盼着那一天快些来呢!”
阿莲连忙上去搀扶她,道:“快进来吧!主子已经等急了。”
玉烟进到屋里,见元炫彩正斜倚在软榻上,面无表情。赶紧上前施礼,道:“玉烟来晚了,请殿下责罚!”
“起来吧!”元炫彩抬了抬眼皮,“本宫哪敢呀!你现在可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啊!”
玉烟苦笑,明白了她让自己来的目的。定然是听说了太后口谕的事,当然这还不是主要的,关键点在于她撺掇着沈廷钧跟太后打赌的事怕是她已经知道了。“让玉烟去给柳老夫人看病,殿下不也正有此意吗?”
元炫彩道:“本宫可支使不动你!你现在可是长本事了,居然拿着钧儿做挡箭牌。”
玉烟低头,不语。
元炫彩坐直了身子,瞪着玉烟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一向能言善辩的吗?”
玉烟抬头,承接她的目光,道:“王爷是玉烟的男人,他若真为玉烟挡箭,也是应该。但是,这件事,却是玉烟冲锋在前,毕竟去柳家看病的人是玉烟。殿下应该清楚,柳家使出的这一招,目标是王爷,不是玉烟。玉烟挺身而出,不过是在为王爷挡劫数。”
元炫彩就有些恼怒,道:“阿莲,你听听!本宫还真没白夸她,一张利嘴,当真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阿莲道:“主子息怒!玉夫人这话,老奴听着倒是在理呢!”
元炫彩干脆从软榻上起身,道:“连你也向着她!她的胆大妄为迟早会害了钧儿,若非顾念她肚子里的孩子,本宫早就将她扫地出门了。”
玉烟道:“殿下用不着着急清理门户,跟太后的这场赌,玉烟怕是输定了。”
元炫彩整个人就一愣,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自称鬼医吗?怎么,柳老夫人的病治不了了?”
玉烟道:“她身体上的病好治,但心上的病却是无药可医。所谓的病由心生,治不了心,治好了身体也是白搭。”
元炫彩道:“既是治不了,那你为何还要去赌?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是!”玉烟承认,“反正柳烟嫁进来玉烟也是个死,倒不如被太后赐死来的风光。”
元炫彩秀眉高高挑起,道:“你这是拿死来要挟钧儿要挟本宫吗?”
玉烟道:“生命是自己的,但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玉烟都会挣扎着活着。所以,殿下放心,不到万不得已,玉烟是不会拿死来说事的。”
“好!你最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元炫彩道,“咱们再来说说那清风楼。”
玉烟道:“禀殿下,清风楼已经改名为六丰楼了。”
元炫彩道:
“不管是清风楼还是六丰楼,你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将平祝王府置于何地?”
玉烟道:“玉烟只是想自食其力,同时也是为自己留了条后路。就玉烟这性情,殿下不喜,哪天王爷也厌烦了,将玉烟逐出王府,那时候怎么办?有了这么个生计,好歹可以让后半生勉强度日啊!”
元炫彩听她说得凄惨,心就跟着发软,但嘴上却不饶人,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玉烟转动眼珠,转换话题,道:“玉烟今儿个去谦德王府复诊了,谦德王爷的气色好了很多呢!”
“你这是想邀功吗?”元炫彩扫了她一眼。谦德王府那边,她每天都派人去探视,病情上怎样的变化,她心里当然是一清二楚的。若是没有好转,她能饶了眼前这个?
玉烟微微一笑,暗喜对方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玉烟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怎敢再邀功?玉烟提及此事,不过是跟殿下汇报一下谦德王爷的病情罢了。吃完今天的三服药,再照方续吃三副,应该就能够痊愈了。”
阿莲上前一步道:“主子,这玉夫人虽然没邀功,可这也是功不可没的。病在谁身上,难受谁知道。谦德王爷能够顽疾得愈,高兴自不必说,定然也是会感恩在心的。”
“是啊!”元炫彩叹了口气。她也算是刚刚经历了病痛之苦的人,若非眼前的女子,命在不在都未可知了。想到这一点儿,她的确不应该苛责她。但偏偏,她是那样的桀骜不驯,甚至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当初香妃带来的惨痛,至今都还不愿意回想。她真的很怕自己的亲生儿子也重蹈覆辙啊!
玉烟见阿莲帮她说话,元炫彩的态度也软了,趁机道:“谦德王爷还送了玉烟一株珊瑚,来的匆忙,忘带了。一会儿回去,着下人给殿下送过来,供殿下把玩。”
元炫彩冷哼,怎会不知她这是在讨好她。“珊瑚有什么稀罕的,本宫倒是想要那块红缟,你舍得吗?”
☆、第135章 安排(6000+)
玉烟就从袖中掏出那块红缟,双手举了过去,道:“殿下若真喜欢,就拿去吧!”
元炫彩就难掩讶异,没有去接,却道:“你那般大费周章的讨了来,现在却又如此轻易的要给本宫,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玉烟笑笑,道:“再稀世的珍宝,也不过是身外之物。玉烟讨了来,是因为玉烟好奇,这传说中的藏宝图究竟有什么玄机。玉烟来的路上,坐在轿中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若它真是藏宝图,以谦德王爷的精明又怎会没有参透呢!所以,玉烟断定,世间的那些个传言应该都是假的,是有心人故意放出的。但红缟作为宝物,肯定有其珍贵的价值。殿下若是喜欢,就拿去吧!”
元炫彩道:“本宫一个护国公主,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只要本宫想要,自然会趋之若鹜。一块石头而已,你自己收着吧!你不是说它是不祥之物吗?誓”
玉烟就收回手,将红缟握在手中,道:“这块红缟的确牵扯到八年前的一个血案。玉烟不明说,殿下心中也该有数。玉烟想要请教殿下,八年前的新旧交替,谦德王爷既然参与了皇位之争,所谓的成者王败者寇,他既是个败者,当今圣上为何不直接废了他,却让他荣耀至今呢?”
元炫彩眯了眼睛,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玉烟道:“玉烟也不欺瞒殿下,就是想知道,倘使谦德王爷再犯事,皇上杀他的可能有多大?”
元炫彩的视线就凌厉的射来,道:“不可能!他元赤霄能够苟且的活到现在,仰仗的就是当今圣上的仁慈。他怎敢再犯事?敦”
玉烟喃喃道:“圣上的仁慈吗?想来,当今圣上肯定觉得,这皇位本该是皇长子的,却因为先皇的即兴考题,而被他捡了便宜,便总觉得欠了那谦德王爷的,这才一忍再让。而谦德王爷又何尝不知圣上的这种心理,抓住了圣上的这一个弱点,也就可以得寸进尺了。何况,是人就都有侥幸心理,想着圣上能纵容他一次,就还能纵容他第二次,那么,后果就会很可怕了。玉烟分析的可对?”
元炫彩变了脸色,道:“玉烟,本宫警告你,这皇家的事,你最好别掺和,否则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烟道:“玉烟之所以想弄清楚,就是怕将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玉烟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家王爷跟谦德王爷的感情如何?”
元炫彩就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都是舅舅,只是跟当今圣上的年龄近些,感情上也就要好些。其实,先皇未驾崩前,谦德对钧儿也是很疼爱的。”
玉烟道:“玉烟明白了!”
元炫彩眼一瞪,道:“你明白了什么?”
玉烟道:“明白了沈廷钧的心慈手软为哪般。新旧交替时,选择了小舅舅,就是背叛了大舅舅。想起大舅舅的疼爱,心中便有了亏欠。也真是难为他了。”
阿莲道:“现在玉夫人为谦德王爷治好了病,也算是了却了这种亏欠。”
元炫彩道:“瞎说!钧儿欠他什么了?我家钧儿谁都不欠!”
“是!”阿莲笑着走到她身边,“王爷永远都是最厉害的!主子,看您也累了,要不就到榻上眯一会儿吧!这玉夫人您也训过了,就让她回去歇着吧!有身子的人,刚跑了一趟谦德王府,劳心劳力的,可别累坏了身子。”
元炫彩就冲着玉烟摆了摆手。玉烟赶紧施礼,冲着阿莲投过去感激的一目,赶紧退了出来。
忍冬就捂着前胸,长长的出了口气,道:“奴婢这心跳的呀!”
玉烟看她一眼,严肃着脸道:“看来,你不是很适合陪着我上刀山下火海。”
忍冬就有些急了,道:“主子这是嫌弃奴婢了吗?”
玉烟捏捏她的腮,道:“对!我就是嫌弃你了,所以,你赶紧嫁人吧!趁着我还能活着喝你们的喜酒,两个月内就把事办了吧!”
忍冬都快哭出来了,道:“主子,你别吓奴婢啊!奴婢听着怎么这么胆战心惊啊!”
玉烟就笑了,道:“吓你的!知道你担心我是出于心疼。把你嫁出去了,我到哪里去找像你一样贴心的呀!”
忍冬就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道:“主子,你到底哪句是真的呀?”
玉烟拍拍她的肩,道:“姑且听着就是,管他真的假的!”
忍冬就一愣一愣的跟在玉烟后面往王府走。
进了东院,就见沈廷钧和云竹从书房出来。没等玉烟开口,沈廷钧就先发话了,“怎么才回来?我母亲找你何事?”
玉烟看一眼云竹,妖孽的脸上虽没有笑,却依然美的摄魂。“自然是你跟太后打赌的事了!她知道了,难免要训话的。”
沈廷钧脱口而出道:“要训也该训我呀!”他自己没觉得,其实潜意识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袒护她。
玉烟道:“在婆婆的眼里,无论什么事,儿子永远都是对的,儿媳妇永远都是错的。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
tang有理!”云竹终于笑了出来。
“歪理!”沈廷钧一脸的不赞同。
玉烟耸耸肩,道:“你们这是要出去吗?”
沈廷钧道:“有点儿事!”
“哦!”玉烟心道,又是去刑部吧!“我听说京城的元宵节很热闹,那晚上你可有空?”
沈廷钧酷酷的吐出两个字,道:“再说!”
玉烟勾唇一笑,道:“你若没空,就早说啊!我也好去找别人。”
云竹适时的接过话,道:“我肯定有空!”
“你滚!”沈廷钧抬脚就踹了过去,云竹躲闪着跑出了东院。
玉烟打着哈欠回到主屋,对跟着身后的忍冬吩咐道:“准备热水,我要洗澡!”洗完睡一觉,应该是最好的忘忧的方法吧!
元宵节,说来就来了!
忍冬同丹若和百结早就准备好了烛灯和灯笼,从早上起来就按捺不住兴奋。天阴着,看不到太阳,却觉得白天似乎更漫长了。好容易挨到了黄昏,天上却飘起了雪花。
玉烟站在院子里,用手接着雪花,道:“正月十五雪打灯啊!看来,去年的八月十五应是云遮月了。”白狐就从阿楠屋里跑出来,在玉烟的脚边蹭。玉烟蹲下身,抚摸它光滑如玉的毛,道:“小白,你也想去凑热闹吗?”
“想去!”阿楠也走了出来。
玉烟抬眼看看他,道:“谁都去得,唯有你去不得!”
“烟姨!”阿楠咬着唇,一脸的委屈。
丹若就走过来,道:“主子,不如就让楠少爷去吧!他也是小孩心性,喜欢凑个热闹。奴婢看着他就是!”
玉烟冷声道:“你看的了吗?为了凑个热闹,把命给搭上,你俩若是觉得值就去,我不拦着。”
忍冬闻声连忙跑过来,道:“楠少爷,就别去了吧!这黑灯瞎火的,能有什么好玩?若想着放烟花,让王总管找几个人陪你就是。”
“好!”阿楠黯然的转身。
“阿楠!”玉烟喊住他,起身走过来,绕到他身前。从袖中掏出那块红缟,拉过他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烟姨!”阿楠不解的看着她。
玉烟道:“保管好了!”
“可是------”阿楠咬着唇,表达不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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