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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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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廷钧接过水,一口气喝光。他能告诉她,他喜欢看她跳脚时生气勃勃的样子吗?算了!还是静享美人恩吧,免得她以为他是受虐狂。
  “烟姨!”阿楠出现在门口,怀里抱着的赫然是那只白狐。
  玉烟一下子扑了过去,伤口已经处理包扎,身上的血迹也已经清理。她伸出手,摸摸白狐的头,道:“等你伤好了,就送你回去!只是那时,千万别再离人类太近了。”
  “浪费唇舌!”沈廷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玉烟回头,露出甜甜的笑,道:“很多动物都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会回报你的。”
  沈廷钧道:“我听过那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好心是未必有好报的。”
  “多谢王爷提醒!”玉烟笑不拢嘴。这个面冷的男人,竟然也学会捉弄人了啊!
  这一夜,从平祝王府西院的废墟上传来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有胆大的下人偷瞄了一眼,发现有人在那里挖了一个深坑。第二天,那个内鬼杨柱就没了踪影。于是下人中就有了一种传说的版本,那就是王府的厨房采办杨柱因为弑主被活埋了。
  谣言虽然没有长腿脚,没有长翅膀,却是跑的飞快,不到半天的时间,整个京城都已经沸沸扬扬。虽然事情的主角是杨柱,但人们谈论的话题却都在鬼医身上。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暗暗下赌注,赌这个鬼医能否当上王妃。
  玉烟听高飞和申海说完,也只是一笑置之。然后看着一干人等,问:“你们想不想赌?”
  丫鬟下人瞬间跑没,只剩下了薛梅。薛梅奇怪道:“他们这是什么反应?”
  玉烟笑笑,道:“就是赌来无趣的反应。因为你家主子我,逢赌必赢,如果是你,赌来有趣吗?”
  薛梅不接她的话,问:“你今天可是要去见国舅爷?”
  玉烟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去见国舅爷?”
  薛梅道:“城北五里坡的那些人,主子就不过问了吗?”如果她猜测没错,昨日护国公主与她这个主子的神秘会谈,应该就与那些人有关。那么,今日见那些人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吗?
  玉烟道:“沈廷钧上朝去了,那个国舅爷不用上朝的吗?”
  薛梅道:“还是主子思虑周全。”
  玉烟道:“就算国舅爷不上朝,我也没打算去见的。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我这样贸然前去,那些人也未必提供给我有用的信息。不急!所有的事都需慢慢来!你去吩咐马车吧!”
  薛梅走了出去,玉烟就冲着屋里喊:“阿楠,百结,你俩出来一下!”
  两人从屋中奔出。玉烟看一眼他们,道:“回去穿戴整齐了,跟我去一个地方。”两人俱是一愣,旋即转身回屋。
  忍冬从主屋出来,道:“姑娘,奴婢不需要去吗?”
  玉烟道:“既然你们都为百结鸣不平,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对她重视起来。这样子,你可安心了?”
  忍冬苦笑,这姑娘去重视别人,冷落她,她的心里怎么会安?但反过来又一想,这样子也好,训练一下百结,姑娘身边也就多了个顺手的人。“只要姑娘平平安安的,奴婢就心安。”
  玉烟叹气,道:“你呀!”哪会不知道这小丫头的心思。
  忍冬道:“姑娘这是去哪儿?一会儿王爷回来问起来,奴婢也好有个交代。”
  玉烟道:“姚府!”
  “姑娘去哪家姚府?”忍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玉烟道:“自然是京城首富啊!很好奇他们家是不是金碧辉煌呢!”
  忍冬道:“姑娘贸然去那姚府好吗?”
  玉烟笑,道:“我只是去关心我的病人,有什么不可以吗?”
  忍冬这才恍然,道:“姑娘是说去看那
  霍大人的夫人?”
  玉烟道:“是啊!这霍东明的夫人可是正儿八经的姚家人啊!”说完,将面具覆上脸。
  目送着他们离去,忍冬还呆愣在院子里。虽说这姑娘说得在情在理,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头,就看见丹若。
  丹若道:“姑娘出门让楠少爷跟着,这还是头一次。”
  忍冬立马捂住了大张的嘴巴,问题就出在楠少爷身上啊!
  马车驶向城南,在姚府正门前停下。玉烟在薛梅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抬头看向高高的门楼上“姚府”两个金色的大字,这应该是真正的金子做成的吧,果然气派!
  薛梅去通报了门房,不一会儿,开着的大门里就步出了一个蓝色的影子。从身后百结的抽气声就可以知道来人是谁了。
  “你来错地方了吧!这府中怕是没有人欢迎你吧?”姚泽樟居高临下,一张嘴,就又露出了惯常的嘲讽。
  玉烟勾唇一笑,道:“姚大侠说出这样的话可真够绝情的,有过数面之缘,咱们也算是故人了。姚大侠这样撇清,也太伤人了吧?百结,这过年的见了恩人,好歹行个礼啊!”
  百结连忙上前,脸上已是绯红,行礼道:“百结给姚公子请安!祝姚公子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姚泽樟深深的看了百结一眼,道:“丁香姑娘这是改名了吗?”
  百结道:“我家姑娘嫌先前的名字俗气,故而改了。”
  姚泽樟道:“你家姑娘还真是霸道啊!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要管一管。”
  玉烟道:“管一管的好!免得误入歧途。姚大侠不准备请我们进去吗?”
  姚泽樟道:“你与我那表面闹成那样,你认为我母亲会欢迎你吗?”
  玉烟就笑了,道:“我想姚大侠是误会了,我不是来拜访姚夫人的,而是来看望霍夫人的。将鬼医介绍给霍夫人瞧病,玉烟还没对姚大侠道一声谢谢呢!”
  “你来看我姑姑?”姚泽樟皱眉。
  玉烟道:“昨日霍大人登门亲自相请,玉烟怎好驳了霍大人的面子呢?如果霍夫人寄居府上不方便见客,烦请姚大侠转告一下,请霍夫人改日到王府看诊吧!”
  姚泽樟的脸上就挂不住,道:“既是来给姑姑瞧病的,那就进来吧!”
  玉烟看一眼阿楠,心里不禁感叹,这京城首富的门槛果然不好进啊!
  进到府里,姚泽樟在前面带路,拐来拐去,不知道他是故意避开什么人走的小路,还是府中的布局就是如此,总之,没有王府的开阔来的舒服。
  终于到了一处院落,早有丫鬟进去通报。然后就见姚惠娘从屋子里迎了出来,整个的人虽然还是消瘦,但面色已经好看了许多。至少,她已经能下床,能出屋,就证明病已经不再要紧。
  姚惠娘道:“玉姑娘,不,是玉夫人,怎么亲自来了?惠娘怎么担当的起啊!”
  玉烟笑道:“霍夫人客气了!玉烟是大夫,霍夫人是病人,大夫来给病人诊脉,那是应该的!”
  姚惠娘道:“玉夫人快请进屋吧!旧年虽然去了,但这冬天还赖着不走呢!泽樟,你若无事也进来坐吧!”
  姚泽樟道:“泽樟还跟朋友有约,改日来陪姑姑。”转身走了。
  玉烟看一眼姚泽樟的背影,哈气在手上,道:“确实有些冷!薛梅,百结,你们在外面候着,阿楠跟我进屋。”
  姚惠娘这才扫了玉烟带来的人一眼,那俩丫头,倒不甚在意,只是看向阿楠的时候,不禁惊叫一声,人差点儿从台阶上栽下来。玉烟连忙上前扶住,道:“夫人小心了!这是怎么了?赶紧进屋,让玉烟给把把脉吧!”
  丫鬟连忙搭手上来,同着玉烟将人扶进了屋,然后到了内室的床上躺着。姚惠娘咳嗽了一阵,缓过气来后,却不看玉烟,而是看向玉烟身后的阿楠。“这位小哥是?”
  玉烟伸手搭在姚惠娘的手腕上,道:“夫人勿怪!他还只是个孩子,所以,玉烟才斗胆带他进夫人的居室。玉烟之所以舍丫鬟带他在身边,只因为他是玉烟新收的徒弟,带在身边,一是方便使唤,二是也利于他学习。阿楠,过来跟夫人见礼!”
  阿楠上前,拱手施礼,道声:“夫人好!”
  姚惠娘杏眼圆睁,喃喃道:“阿楠?像!太像了!”
  玉烟问:“夫人说谁像?像谁?”
  姚惠娘仿佛听不见玉烟的问话,依然看着阿楠道:“你姓什么?多大了?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
  阿楠看看玉烟,就本能的往玉烟身后躲。
  玉烟收了手,道:“夫人勿急!我这徒儿,幼时因家中变故受了刺激,脑子反应没那么灵活。”
  “家中出了何变故?”姚惠娘一把抓住玉烟的胳膊问。
  玉烟看一眼那只皮包骨头的手,道:“具体玉烟也不甚清楚,只听说是一场大火,好像是在七年前,不,现在应该说是在八年前的事了
  。”
  姚惠娘一下子就呆住了,哆嗦着嘴唇,道:“也是八年前吗?也是大火?阿楠?泽楠?”
  玉烟明知故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看夫人的脉象病情已经好了大半了啊!”
  姚惠娘甩甩头,稳了稳心神,道:“一路颠簸,昨日才赶抵京城,许是太累了吧!”
  玉烟连忙起身,道:“那玉烟就不多打扰夫人休息了。夫人之病只需照着原方再吃半个月,应该就可以停药了。”
  “有劳玉夫人了!”姚惠娘挣扎着从床上起身。
  玉烟刚想阻止,就听院子里传来了喊声:“惠娘!惠娘!”
  玉烟皱眉,心道,这来得可够快的!
  姚惠娘道:“玉夫人勿惊!是我大嫂来了!”
  玉烟看向门口,就看到了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妇人,个子不是很高,但皮肤白皙。颧骨高,以至于眼睛深陷,眼线较长。蒜头鼻,嘴巴偏大。这就是柳家出的那个“商才”柳明珠呀!
  柳明珠也正打量着玉烟,诡异的面具遮住了五官本来的面目。只能看出眼神沉静,嘴角俏皮,单就这分子泰然自若就不是柳烟所能练就的。
  她俩本有一面之缘,那次在公主府前,遥遥的一目,谁都没看清谁,却也都把彼此放到了心中。
  姚惠娘道:“嫂子来了!我来介绍,这位就是为我治好病的鬼医玉夫人。”
  玉烟没有行礼,嘴上笑道:“姚夫人万福!”
  柳明珠面部表情紧绷,道:“玉大夫有心了!如此尽心为我家小姑治病,我们姚家上下真是感激不尽啊!”说得都是客套话,而且,喊玉烟为“玉大夫”,而不是顺着姚惠娘喊“玉夫人”,足见这个人的心里是有计较的。
  玉烟笑道:“姚夫人客气了!霍夫人的脉玉烟已经诊治过了,就不打扰了,告辞!阿楠,走吧!”
  柳明珠听到阿楠二字,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脸皮竟然没有丝毫的松动。
  玉烟就忍不住暗叹,这个柳家的“商才”果然不简单啊!如此的处事不惊,大多数女人是很难做到的。
  姚惠娘想要留饭,但柳明珠这个当家主母没发话,她也就只能讲话咽下去。这嫁出去的姑娘,再回来,已然是客了。勉强下了床,在丫鬟的搀扶下送了出来。
  出了屋子,柳明珠突然发问:“这玉大夫的身子可好着?”
  玉烟道:“劳夫人惦记,好的很!”
  柳明珠道:“我家烟儿嫁过去之前,让玉大夫带着身子打理王府,真是于心不忍啊!玉大夫请放心!正月十五一过,烟儿的婚事就会提上日程的。”
  玉烟嘴角含笑,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玉烟正盼着呢!霍夫人回京后,可见到了那未来的平祝王妃?”
  姚惠娘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她这儿来,看一眼脸色不太好的柳明珠,道:“我才刚回来,见的人不多!”
  玉烟笑道:“也是了!其实,夫人以前在瑭城应是经常见的,来京城见不见就无所谓了。”
  姚惠娘道:“我这破身子一病就是几年,平时很少出门的。听闻柳家小姐也是个养在深闺的,倒是跟着艳霞去过我那儿,也就那么一两次,没什么印象了呢!可惜,艳霞她------”她说着眼圈红了,竟是不敢直视柳明珠。
  柳明珠依然一脸的冷凝,道:“大过年的,别提那些个了!玉大夫慢走!管家,送客!”
  玉烟扫一眼院子,只看到了薛梅,却不见百结。正皱眉头,却见百结从外面跑来,小声道:“奴婢如厕去了。”
  玉烟没再回头,带着一护卫一丫鬟一徒弟离开了姚府。回头看那两个金字,竟不觉与姚泽樟那张脸重合了,那种带着嘲讽的表情就跃然眼前。
  上了马车,薛梅对车夫道:“回府!”
  玉烟摇头,道:“不!去谢府!”
  薛梅挑眉道:“又去谢府!做什么?”
  玉烟道:“吃饭啊!我饿了,想吃谢府的饭了。”看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百结,后者正一脸的茫然。
  到了谢府,玉烟直接让门房通报谢老爷。然后就有小厮来,直接将玉烟领到了谢老爷的书房。
  谢老爷见到玉烟自然是眉开眼笑,道:“玉烟可是来找老夫习字的?”
  玉烟笑道:“就算要习字,也不能空着肚子啊!”
  谢老爷就哈哈大笑,道:“来人!吩咐厨房加菜!”
  玉烟对百结道:“带阿楠到府里转转,男孩子好动,不能总关着。”
  谢老爷道:“你这是在指责老夫总关着谢曜吗?”
  玉烟就笑了,道:“时刻反省自己,老爷子这境界无人能及啊!”
  谢老爷就哈哈大笑。待丫鬟上完茶后,道:“都出去吧!”屋子里一时间就剩下了三人,薛梅很自觉的站到了门口。
  玉烟笑,道:“老爷子这是主动要对玉烟说什么吗?”
  谢老爷道:“你这丫头都把老夫捧上天了,老夫若是再藏着掖着,还像话吗?”
  玉烟喝一口茶,嘻嘻笑,道:“玉烟没有半点儿勉强,这可是老爷子自愿的哟。”
  谢老爷就摇头,撸着胡须感叹,“也就是你这丫头,能在我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
  玉烟道:“谁让老爷子疼玉烟呢!”
  谢老爷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玉烟道:“那日玉烟在北山失踪,老爷子除此之外还听到了什么?”
  谢老爷道:“怎么,还有什么吗?就算有什么,也没有你失踪来的重要。”
  玉烟的心中就涌起感动,这谢家人对她的关心还真是没有半点儿掺假啊!“看来,此事沈廷钧是自己压下去了。也对!此等事还是越少人知道的好。玉烟那日会去北山,是因为元朔月被人绑去了那里。”
  谢老爷直接拍桌而起,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明目张胆的绑架长公主,也太无法无天了。”
  玉烟道:“老爷子不要激动!那绑她之人只是用她来要挟一个人,并没有真的伤害她。”
  谢老爷稳了下心神,道:“绑长公主要挟谁?莫不是要要挟当今圣上?”
  玉烟道:“元朔月除了是当今圣上的公主,还是另一个人的骨血。”
  “啊!”谢老爷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你是说香侧妃?”
  玉烟道:“别人的猜测或许有偏差,但敌人此举应该可以证实,那人应该就是香侧妃!”
  “哦!”谢老爷一时间陷入沉思。玉烟也知趣的不去打扰,有些思绪是需要整理的。尤其牵扯到皇家的东西,怕是得斟酌着开口啊!“玉烟已经知道了多少?”
  玉烟道:“护国公主提供给我的,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香妃乃是前朝皇族之人。所以,玉烟大胆猜测,她应该是神医花果的妹妹吧?”
  谢老爷叹了口气,道:“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啊?为何非要把这些个陈年旧事翻出来呢?”
  玉烟道:“那是因为那些个陈年旧事里隐藏着太多的东西,不彻底解决,总会被人利用来兴风作浪的。”
  谢老爷道:“香妃的确是神医花果的亲妹妹,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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