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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令,王的倾世溺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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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的身上被那长嘴啄伤,挥着手想去驱开那些鸟,在绝对的危险之下,任何人都会爆发出不一般的力道。
    可是,他终究敌不过那么多鸟的攻击,他的身上被那尖喙刺入皮肉,随后鸟头一扬,他的一块肉便像撕裂被生生扯下一般,被叼了去。他痛的浑身蜷缩起来,一时不防,便被那长嘴叼住了眼睛,生生的将眼珠剥离了眼眶。瞬时间,鸟群将那人圈圈围住,血腥弥漫,惨号声音不绝。
    最后的最后,所有的哀嚎,全然消逝。伴随着那鸟群离去,只留下地上一滩斑驳的血迹以及破乱零碎的亵裤还有桌布。
    阿七冷笑着上前,从袖中取出一玲珑的药瓶,将里面的水洋洋洒洒的撒到那布帛之上,药水沾上东西,瞬间发出‘滋拉滋拉’的声音。
    片刻后,风过无痕,唯有地面上隐着浅淡的血迹。
    ……
    “你别乱动。”司沉琰眉心一沉,不得不又停下来。星眸凝着怀中不安分的扯着他衣服的女子,竟有万般无奈,与一抹深深化不开的柔情。
    若是他今日未得到阿七的那市井传言,没有夜探傅家,恐怕她就…
    想至此处,司沉琰星眸之中融着一股复杂,既庆幸,又内疚。
    所幸,他为她穿衣时,并未发现那肌肤上有不该有的红痕。
    所疚,他仍是让她的身子被那般龌龊之人看了去。
    归而言之,幸好,他去的并不算晚。
    这一路上的意外,太多了。司沉琰不忍心点她的穴,中了媚。药的人,点穴确实能让人安分,却会对身子造成更大的危害。这就像一个清醒的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大火吞噬,却动弹不了。这是一种煎熬。
    司沉琰只好任由着她,也撩拨着自己。
    “帮帮我,我…我好难受…”傅清毓的声音透着酥骨的媚,清眸之中也已被欲。火焚烧,无限诱。人。
    傅清毓感觉到司沉琰停了下来,素手攀了上去,借着力,贴上了他的薄唇,意乱情迷。
    唔,软软的,凉凉的,好舒服!她还想要的更多,来缓解身上的燥热难耐。
    司沉琰眸色一深,抱着她的手将她紧紧扣在自己的怀中,离了那两瓣柔软温热的唇。
    强忍着她对自己的百般诱。惑,飞身而起。两道翩飞的衣袂,在料峭寒风中,紧紧相缠。
    突然离了男子的凉唇,傅清毓的身上复又升起那一股火烧般的感觉,越烧越旺。奈何身子被紧紧扣在男子那宽厚的胸膛,闻着男子特有的沉香味,淡淡的,却更加冲击着傅清毓的心智。
    司沉琰的胸膛痒痒的,又是那只小手不安分的所导致。
    眼前景物瞬息万变,最终司沉琰旋身落在了自己的府邸,朝着那熄了烛光的屋内赶去。
    轻轻放下了怀中的傅清毓,怎奈傅清毓身子早已经软成一汪春水,似无骨一般的绵软。刚落地,便向着司沉琰倒了去。
    司沉琰一只手揽着傅清毓,另一只手沉沉的扣着门。
    屋内,亮起了烛光,还传来几声老头抱怨的声音。
    “哎哟,这大晚上的,也不让老夫好好睡个觉——”屋内开了门。见是司沉琰,俊脸拢着万分紧张。后又看到司沉琰怀中的女子,惊了惊。
    “快,扶她进来。”
    每一位医者,对于病人,都是十分严谨的。仁者之心,医者也。
    “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媚。药,药理牵涉甚广。而且特别是并非服用后立即发作,而是晚上才会发作,药性更是不用说,比那些东西强劲了不知多少。如今我也只是暂时压制了药性,若想完全解了它,唯以男子之躯或者溶冰丸方能解此药。”
    老者看着牀上呼吸渐而平稳的女子,顿了顿,继续道:“只是要制成溶冰丸,还缺最重要的一样东西——”
    “无论缺什么,我都会取到。”
    司沉琰知道,能让老头子欲言又止的,一定是世间罕见,世间难求。但是,关系到傅清毓的事情,他一定会办到。
    “寒冰之木的树根。”
    司沉琰星眸璀然,星光如野,深深地看了一眼傅清毓,道:“帮我照顾好她,我很快回来。”
    话落,只留下一阵散着淡淡沉香的风。
    老者幽幽的叹了口气,百文通义记载:寒冰之木,一如其名,生长在冰潭之上的植物,扎根于冰潭之中,吸收着冰潭的寒气成长,可谓世间奇木。其根,叶皆可入药,根部解热散火;树叶抑慢毒,清脾肺。效用极佳也。
    而冰潭,存在于城外西山树林深处,西山树木幽茫,布局诡然,如同错乱的迷局,踏入后命数难定,亦是有许多人困死山中。
    冰潭至冷,据说也有人进入过冰潭,可是进入之后,却再也未出来过。
    那些人想来都是智慧超绝,非平庸之辈,死于冰潭之中,可见冰潭该有多么恐怖。
    从此,冰潭的寒冰之木便被奉为了一个神奇的传说。
    而西山,亦有了一个新的名称:鬼山。
    司沉琰如踏风而去,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这西山。林木高长遮天,幽幽之鸣从林木之中传出,似鬼风咆哮,气息森然融着阴冷,问声声不止。
    司沉琰星眸一眯,眉心深沉。鬼山,真是名副其实。
    当司沉琰进入后,便觉得其中定有玄机。这里的每棵树,几乎都是一样的,却像是一座迷宫,每一棵树的生长位置都是设计好的,蜿蜒迷惑人心。
    怕是径直走下去,要么死,要么出。始终找不着冰潭。
    司沉琰沉着星眸,细细的观察起来。除了相似的林木之外,还有两桩树墩,间隔几步之遥。左边的树墩由南至北年轮由疏至密,右边的树墩由南至北年轮由密至疏。
    向阳疏,背阳密。这一片树林,这样相近的两桩树墩,竟还会有这种差别。
    司沉琰从树墩旁站起,眸色深而无际。两桩树墩相对,一朝南,一朝北。
    太极两仪,聚生阴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乾坤一元,阴阳相倚。阴,为寒,为暗,为聚;阳,为热,为光,为化。冰潭为阴,人为阳。
    这应该是,照着阴阳所布的局。
    南为阴,北为阳。他应该向北走,看似向北走,无法到达意为阴处于南边的冰潭,实则这才是最正确的方向。
    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困死其中了。纵然懂得那年轮所指,若是不了解阴阳之意,仍是无功之举。
    司沉琰向北走去,越走入,越是感觉到周围的寒意。而身侧的树木以及地面泥土之上,也隐隐泛着一层薄霜。他心中明白,自己离冰潭不远了。
    司沉琰运起内力,稍稍抵挡着那肆虐的冷意。深入冰潭,不容得一丝懈怠。
    毕竟,冰潭之说成迷,寒冰之木更是传奇。
    想起那牀上的女子,心中一紧,星海之中柔情深溺。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救她。他不想趁人之危,这也是他非拿到寒冰之木树根的原因。
    司沉琰稳着内力,继续走入。先前的一层薄霜,如今已是晶莹的白霜,冷意更甚。当白霜凝结成冰霜,司沉琰复又多提了几分内力。
    眼前,一片冰花,冰霜蔓延百里,美如梦幻,却泛着森森的白。亦是夺人性命的寒。
    司沉琰此刻呼出的热气,遇上了至寒之地,都几乎凝成了极为细小的冰珠,飘扬落地。
    百里之内,那汪潭水稠浓,幽幽白光融着绿芒,似灯火一般照亮了这一片冰雪之地。
    这就是冰潭。
    但是,寒冰之木呢。
    司沉琰往前走了一步,眸色深浓。这仅仅往前走一步,压力就陡然增生,不得不调用内力来抗衡。
    顶着越来越大的压力,司沉琰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在瞬间凝成了冰霜,寒意入骨。若不是有强大内力的支撑,恐怕他就要命丧于此了。
    当离冰潭仅剩一步之遥时,司沉琰身上的压力陡然卸去,寒意消退,额角的冰霜也如虚无一般,散的无影无踪。
    而眼前,冰潭之中波纹四漾,潭中心,缓缓升起一株晶莹剔透的冰树,大约只有司沉琰的一半高,枝头茂密的树叶覆盖,好不真实。
    树叶,树的表皮,都是莹莹之白,不似冰霜凝结而成,而是本身如此,由内而外的剔透玲珑,辉映着皎皎之光。树根伸展,蔓延出潭水延伸至司沉琰的身前。
    寒冰之木,真乃奇树。
    司沉琰弯下身来,段玉般的手指触上了那树根末端,光滑如冰,却不似冰的寒冷。而司沉琰触到的那段树根,碎出了细微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裂开,余下那一段树根后,蔓延过潭水的寒冰之木便又缓缓的收回了树根,继而隐于稠浓的潭水之中。
    司沉琰小心的收好那段树根,正要思考从何处离开时,身后的凉风却陡然侵袭。
    司沉琰旋步转身,沉着眉眼,眼前的景物竟开始变换,似乎不如来时的模样,冰雪似是已经消融,那些林木却像有知觉的一般,却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回眸望向那冰潭,沉如深海,也不似来时的模样。白光绿芒也无迹可寻,更不用说,那寒冰之木了。
    一切,恍若昙花一现。
    ……
    司沉琰回来时,已是将近子时了。
    阿七候在老者屋外,见司沉琰满身疲惫,上前想要扶着司沉琰,沉声道:“爷,当心身子。还有那人,已经处理好了。”
    “我并无大碍。”司沉琰避开了阿七,推门朝里走去。
    “我取回了,你快去制解药吧。”
    老者接过那剔透的树根,眼中闪过一道欣喜若狂,啧啧称叹着。这就是寒冰之木,传说中的寒冰之木!
    随后,小心翼翼的捧着那段树根出了门。
    司沉琰坐至牀边,浓密的睫毛微微覆下,眼中之容下了傅清毓一人。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了那清美的睡颜,如轻抚爱人一般*之极。
    薄唇揉开了温情的笑意:“我总算,保住了你的清白。”
    话落,眼前一黑,抵不住困倦而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到老者急匆匆的回来时,却见司沉琰已经睡了过去,探了探他的脉息,眸中一动,匆匆的取了丹药喂他服下。
    “你这臭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内力虚耗的一丝不剩,倘若途中遇到什么危险,怕是只能任人宰割了。
    随后,又将溶冰丸给傅清毓服下。叹道:自古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很显然,这个姑娘已经征服了那臭小子了。
    老者唤了阿七将司沉琰送回房中,自己则是因为那神奇的寒冰之木而兴奋雀跃。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寒冰之木,效果竟是这般令人惊奇。方才制药时,他只取了一点树根炼药,融于其他药材之中,那原本赤色的药丸竟在转眼间染成了白色。且那药丸的香气更甚更为浓郁,颜色剔透,还隐隐透着一股冰凉。
    傅清毓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眼却是一片陌生。零碎的片段从脑海之中闪过,她记得,她睡觉的时候,陡然觉得身上很热,热的快要烧起来一样。
    后来,似乎有人抓着她的手,片刻后又放开了,后来好像被谁压在了身下。最后,她被一人抱入了怀中,好像还…
    傅清毓抚上了自己的唇,她好像亲了那个抱着她的人!
    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傅清毓低头看了看衣衫,是昨天入睡时所穿的中衣,并没有什么脏秽之物。
    可是好奇怪,她只记得这些事情,却不记得那人,或那些人的模样。她隐隐记得,那两种气息,同为男子的气息,却是云泥之别!
    傅清毓揉了揉混乱的头脑,下了牀,却见睡在桌子上的老者。脑中突然如惊雷一般炸开,她不会…亲了这位老先生吧?
    是的话,那就丢人丢大了!
    在傅清毓迟疑的瞬间,那位老者已经抬起了头,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后冲她一笑:“你可算醒了。”
    傅清毓白希的肌肤之上,因着方才的回忆,隐隐透着绯红,道:“请问是您,把我带到这儿的吗?”
    老者摇摇头,站起身来,笑道:“是那臭小子把你带来的,老夫不过是帮你解了媚。药罢了。”
    傅清毓黛眉不悦的拧起,媚。药?她被下了那么淫。荡的药?难怪昨日,她的身子那么反常。清眸划过蚀骨的冷意,若是让她查出来是谁做的好事,她定要废了那乌龟王八!
    “多谢老先生了。”
    傅清毓敛了眸中冷色,照着老先生的回答,抱着她的应该就是老先生口中的臭小子,她亲的应该也是那人。
    不过,那又是谁?
    老者摆了摆手,道:“都是那小子的功劳,他不顾一切的去寻找那传说中的药材,方才让我制成了解药。你要谢啊,就去谢他吧!”
    他可不敢居功,臭小子好不容易有了个人儿放在心尖上,他可不能抢功劳,让那小子做一回无闻的英雄。更不能让这出英雄救美的戏,到此为止。
    傅清毓顿了顿,疑声问道:“敢问老先生,您口中的那人,是谁?”
    还有那句,不顾一切的去寻找那传说中的药材。让她心头隐隐的有几分触动,几分愧疚。
    老者惊呼一声,道:“你不记得是谁把你带回来的?”
    傅清毓摇了摇头,眸中凝着几抹深沉,有何不对吗?
    老者看了傅清毓一眼,经得傅清毓同意之后,再替她把了一次脉。脉象稍有些不稳,应该是昨日药性太烈,冲紊了脉象。好好调息一下便好。
    老者收回了手,站起身来踱了几步。不该啊,媚。药就是媚。药,也不能让人不记得事儿啊!
    倏而,屋外的敲门声打断了老者的沉思。老者去开门后,傅清毓也被眼前的男子惊了惊。
    司沉琰?
    而且他的手中还拿着一身女子的衣裙,递给了傅清毓。想着昨日的事情,她的脸红了红。接过衣服后便去里屋换衣服了。
    而此刻,老者埋怨了几声,却是真心实意的关怀:“哎哟,你这臭小子,内力都虚空了,也不知道多休息休息!”
    老者叹了口气,也替司沉琰再把了把脉。老者搭在他的手腕上,诊断着,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幸亏昨日给他服了真元丹,弥补了那虚空的丹田。*休整下来,恢复的尚可,再多休养几日便好了。
    放开把脉的手,言语中带了几分警告:“昨日之事,切不可再犯。”
    傅清毓去了里屋换衣服,那些话语却一字不差的落到了心间。平静的心湖,终是被扰了一方宁静。
    他这般帮她,又是何苦呢?
    傅清毓换好了衣裙,而司沉琰也听到她走来的声音,侧眸望去。
    星眸之中,凝着深柔的温情,绵延如水,脉脉之暖。
    ……
    傅清毓同司沉琰在庭中散步,因为怕她冷,他特意为她准备了加厚的衣衫,穿在身上,也暖和了许多。
    “王爷,你身子可好些了?我…多谢王爷恩情。”傅清毓道,因着寒风,亦或是因着某些原因,精致透白的面容上有些泛红。
    “你难道忘了我说过的话么,我帮你,心甘情愿。”司沉琰勾唇一笑,斜眉横飞入鬓,融着几分醉人的柔情:“只要你无事,我便无事。”
    傅清毓脚下的步子稍稍停了片刻,抬眼望了望天,眸光如水落至身旁的司沉琰身上,淡淡道:“王爷,请好好调养身子吧。毕竟,听那位老先生的话,挺严重的。”
    无声无息的,转移了话题。
    她并非感觉不到,他对她的那种特殊,那种不一般。只是,如今,她并不能给他所想要的回答。
    “你是在关心我么?”司沉琰薄唇漾开一道轻笑,星眸却掩着几分失色。
    好不失意。
    她终究,还是在逃避着他吧。
    傅清毓也笑,清眸直视着前方,道:“是,王爷是我的恩人,我自然是会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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