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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良师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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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是殷恒,殷恒比她高,那河水只没到他的胸口,男子语气冷冷的,“我与云王殿下同游,你们都离远点。”

惊蛰还想说什么,身边一左一右,谷雨和樊京把他架走。

谷雨:“走吧,我家公子会好好保护云王殿下的。”

樊京:“我们到那边去烤兔子,你来烤,谷雨她说,你上回送她的烤兔子味道不错。”

惊蛰脸色一喜,含情脉脉的看着谷雨,“谷雨,真的吗?你要是喜欢,我一辈子都给你烤兔子。”

谷雨微微皱眉,脸色冷冰冰的,没有说话。

一般谷雨没有骂你,说明她心底有默认的想法。

所以惊蛰非常的高兴,本来还挺担心云愫的,现在也不担心了,殷恒大人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事事追求完美,心思缜密,手段阴狠,就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狐狸。所以应该是不会有事的。

云愫恨恨的瞠了一眼惊蛰,果然有异性没人性!也不知道去马车里给她找件衣服过来,还跑去烤兔子。

身边,殷恒在慢慢的脱下外袍,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他低头在解中衣的衣带。

云愫盯着他从容不迫的样子,心底郁闷,却又不能发作。

“三师兄,这水太冷,我不想泡了。”她淡淡一笑,朝岸边走去。

一双清瘦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肩膀气穴处,男子语气清寒如刀,缓缓而道:“这水从地下涌出,白天凉,晚上暖。”

云愫咬了咬牙,“可是我不想泡了,我想回去,我要去茅房。”

人有三急。

三师兄盯着她那平平的胸口看了一眼,目光又顺着胸口望向她的脖颈,高高的雪领挡住了她那玉颈的全部风光,三师兄淡淡的说道:“就地解决,我很随意。”

“在水里?”云愫惊愕的瞠着眸子。

三师兄转身,那动作似乎在等云愫就在水里解决了。他不会看的。

云愫咬牙切齿,“算了。”想想都觉得好恶心的说。

三师兄转过身来,注意着云愫,身子慢慢的靠近,双臂搂住了她的腰。

云愫脸色一黑,这又玩什么?

腰很细,也很软。三师兄趁她发呆的时候,解开了她的腰带。手指慢慢的摸到了她的衣领。

云愫的高高的衣领紧束,双手护着脖子,笑呵呵的说道,“我自己来。”

三师兄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风骚,还给她脱衣服。等等,我腰带怎么脱了?咦,我衣带怎么解开?

三师兄见她迟迟不解领口的那颗盘扣,冷冷一笑,将她整个都搂在自己的怀里。

云愫闭上了眼睛,三师兄身上的气息钻入鼻子,她已经好些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与男人接触了,府中虽然有男宠,但那些男宠都是给她跳舞、唱曲、弹琴,陪她喝酒,取乐的。那些男宠从来不敢近她的身。

曾经有一次一个男宠趁着醉酒,半夜爬上她的床,被她一脚踹飞出府,全身粉碎性骨折,后来一直瘫在床上,后来再也没有男宠敢爬上她的床,当然也不敢太靠近她。

其实她不是不喜欢男人,只是怕身份泄漏,那些男宠都是风月场上摸爬滚打,经验丰富的老油条,到时候随随便便一摸,就知道她是男是女了。而且谁知道男宠里面会不会混着哪个权贵安插在她身边的奸细?这种事情她遇得多了,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为好。

至于府里的女人,她就更加不会感兴趣了,试想她连美貌男宠都看不上眼,更别提女人了。

三师兄紧紧的抱着她,冰凉的唇角碰到她的额头,男子修长的手指轻巧的一翻,解开了她高领的盘扣。

云愫赶紧悟着脖子,身子慢慢的向下沉,又向后游了游,游到了一颗树影处,现在是晚上,纵然有月光,也有月光照耀不到的阴影处,所以在暗处,三师兄是看不清切的。

三师兄嘴角泛起一线冷笑,谁说他看不见?他那双眼睛,晚上比白天还看得更清楚。

她那如玉般的脖颈一片光滑,根本就没有什么喉结突出,他在想,云愫毕竟才十五,发育迟缓也算正常。

云愫嘿嘿的笑着,明明是敷衍,让人听着,却有几分妩媚的娇转之意。

三师兄看完了,转身往河岸上走。

云愫不明所以,就这么完了?说好的同浴呢,这衣服都没有脱完,就浴完了吗?这速度……

可是我怎么总感觉,这么诡谲呢?三师兄什么时候主动靠近过她?每次看她的那眼神,都是一副不屑的眼光。

今天三师兄还主动跟她说话聊天。

云愫总觉得今天一整天,很奇怪,非常的奇怪。

樊京看到披着一身水露走过来,瞬间觉得自家公子果然高大上,他很狗腿的递上一件披风,问道:“公子,你看到了吗?”

殷恒寒眸微闪,淡淡的看了樊京一眼。

樊京一见殷恒不说话,心里也急了,“公子,你倒是看没看到云王爷是男是女啊。”可真是急死人了,公子这闷骚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啊。

“嗯。”殷恒淡淡的应了一声,披着那件淡紫色的披风朝马车内走去。

樊京上前,“公子,奴才伺候您更衣,您替我讲讲情节吧。”

刚刚樊京和谷雨只商量一下,怎么能探出云愫是男是女,又不让云愫发现,结果他们这话刚刚一说出来,他们家的公子就马上想到方法了。果然跟上智商高的主子,那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儿。大多数事情,都不会自己费脑了。

公子一点就通,而且马上能灵活运用。

殷恒从樊京的身边走过,语气冷淡:“不必了。”

“公子……”樊京一脸的不甘心,公子到底看没看出云王爷是男是女啊,说得这摸模拟两可的,谁知道什么意思?

殷恒回到马车,换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袍,靠在车内,想着之前水里的光景,她毕竟年纪小,身形不算太高,但是很匀称,肌肤如雪,带动起他心底微微的蛊惑。

脚步声慢慢的走近,三师兄按了一下枕边的机关,车窗外镶嵌的夜明灯被合上,马车内此时是一片漆黑。

云愫提着*的袍摆,走回来。路过樊京的身边,樊京那眼神看自己怪怪的。

马车前,惊蛰和谷雨在烤兔子,惊蛰无比的殷勤,云愫冷冷的瞠了一眼惊蛰,提着袍子爬上了马车,车内黑呼呼的片,外面的火光透过车窗照过来,云愫勉强能看到车内的情况,她摸到自己的那一边,找了一套中衣中裤出来,打算换上。

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旁边的三师兄,三师兄一动不动,“三师兄,你睡了吗?”

三师兄气息均匀,没有说话。

云愫呼出一口气,坐到车内,开始解*的衣服,将湿衣服扔出车厢,摸到身边的要换衣服,突然隔开她和三师兄的木制屏风隔板消失。

另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手里的衣服。

云愫还没反应过来,嘴被人悟住了,那熟悉的药香,钻入鼻子,她怔了怔,忍住没有一脚将压着自己身体的男子一脚踹飞。

男子气息平缓,手掌覆上她胸口的时候,突然全身一僵,呼吸声也变成紊乱起来,那触感……

他不敢抬下目光来看,只是定定的盯着黑暗里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心跳得疯狂。

男子翻了一个身,回到了自己的躺的地方,咔答一声,中间的木制隔板再次弹出,隔开了两人的呼吸。

云愫咬牙切齿,嘟嚷道:“你他妈有病啊。”

对面的三师兄没有说话,躺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他是有病,真是有病,怎么会这么好奇,去探究她的秘密?

“对啊,你本来就有病,有病就多吃药,不要放弃治疗。”云愫捂着胸口,摸出枕下的一块束胸的白布,恨恨的将自己的胸口束紧。

旁边三师兄的呼吸紊乱,心跳不止,如果此时能看到他的脸的话,只怕能看到他俊脸绯红,红到了脖子、耳根。

一晚上,殷恒都辗转反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动什么。

不过他确实倒是能解释那卦象中的含义了。

第二天接着起程,云愫和三师兄虽然是坐在一个马车里,但有隔板隔着,谁也看不到谁,三师兄一整天呆在车厢内,也没下车换个气,不知道会不会闷死。

谷雨告诉她,三师兄昨夜掉河里,所以染上风寒了。

云愫正捂着肚子,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惊蛰递给她的烤馒头和热水咬一口。

古代赶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从帝城到安县,他们已经连续的走了六天了,可这他妈的才走三分之二。

惊蛰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您也不也染上风寒了吧,脸色这么难看?”

云愫摆了摆手,“没事,我没叫你的时候,你不要叫任何人打扰我。”

惊蛰担忧的看了云愫一眼,见云愫那不怎么好的神色,识趣的退了下去,既然主子不让他伺候,正好可以去林里抓两只兔子给谷雨做烤兔子。

云愫放下车帘,拉上车门处一道收缩竹帘,整个人都置身于黑暗当中,她喝了一口热水,觉得腹中暖了一些,可还是钻心的痛。

算了算日子,离上次来葵水已经过了三个多月,这具身体的初潮来得晚,而且月事也不稳定,这回是第二次来月事。

云愫咬一口馒头,喝一口热水,最后全部都吐了出来,只得用内力缓解那钻心的痛楚。

身边的隔板放开,露出三师兄那张冷峻苍白的脸,三师兄看到紧靠在车壁的云愫正绻缩着身子,脸色很痛苦。

她额前冷汗涔涔,沉沉的喘息着。

三师兄皱眉,伸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她的额头,额头很烫。

云愫觉得那只凉凉的手掌很舒服,便抓住了,抓着他的手掌磨蹭着。

“谷雨,前面小镇停车,请大夫。”三师兄脸色不好看,皱眉盯着云愫。

谷雨一愣,“知道了,公子。”心想,公子不会是真的染上风寒了吧,早上明明还很好的,之所以让她说他染上了风寒,也不过是故意找个借口,说给云王爷听而已。

云愫抓住三师兄的手,“别,别请大夫,你妹,你个毛线大夫。一般的大夫治不了我。”

“你哪里痛?”三师兄担忧的问道。

云愫也不知道哪里疼了,肚子很疼,头也很疼,全身都疼,好不容易用内定压制,结果一停下来,就更加的疼了。

三师兄呆了半晌,然后将她扶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他的怀抱可能不似别人那般温暖,但云愫此时全身滚烫烫的,正好是她所需求的那一片清凉。

突然三师兄指尖触到淡淡的温粘触感,低头一看,她身下软毯染上鲜血,刺目妖娆。

“谷雨,速度快点。派一队人马先去前面的镇上把所有的大夫都找过来。”三师兄吼道。由于吼得太急,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云愫并不知道昨夜泡了凉水,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痛苦,她初潮的那几天,正好被太后罚闭门,所以她也就顺里成章的顺了太后的意,当时殷折兰还很疑惑她怎么突然就变乖了。

谷雨一愣,觉得奇怪,掀帘察看的时候,看到殷恒正拿着旁边的披风往云愫身上一盖,眼神寒冽,谷雨没有注意到云愫身下的鲜红,倒是被殷恒那身寒冽的杀气给怔住了。

此时殷恒抱着全身冷汗的云愫,一脸的焦急。

这是谷雨没有想到过的场景,所以她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惊蛰也回头看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一把拦住欲冲入车厢内的惊蛰。

“云王殿下他怎么样了?”

“殿下怎么啦?”

谷雨和惊蛰同时开口。

殷恒语气沉冷,“她昨夜泡了冷水,染上风寒。”

谷雨讷闷,不过是染上风寒而已,公子怎么会这么紧张?而且公子居然会为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小霸王紧张成这样?

惊蛰赶紧扬鞭,“好,赶紧去前面的镇上找大夫。”

毕竟是自家主子的事情,惊蛰很担心,主子出事,他这个做下人的,也没好日子过。

马车在沆洼的山路上急速行驶着,殷恒设计的马车,与普通的马车不同,即使山道沆洼不平,但是车厢内却没有太大的震动,车轮处都做减震的设计。

突然车马向后一倾,陷往个大坑里。

惊蛰吓得惊出一身冷汗,谷雨却从容的按一下旁边一个机关按捏,陷在大坑里的车轮突然弹起,又回到了主路上。

谷雨轻蔑的瞟了一眼惊蛰。

惊蛰回头,看到车厢内,殷恒搂着云愫,仿佛刚刚马车那么一歪,并没有影响到他们,他也松了一口气。

樊京带着几个随护从附近的小镇上带回了几个大夫,正在往回赶。

谷雨一拉缰绳,将马车停稳,瞟了一眼,那几个年老的大夫,说道:“他们是镇子里最好的大夫吗?”

樊京沉沉的说道:“我把那个镇子里所有的大夫都请过来了。谷雨,公子怎么样了?”

“不是公子,是十殿下。”谷雨淡淡的说话,转身回到马车前,恭敬的说道:“公子,大夫已经到了。”

“你们全部都退下,让大夫进来看诊。”轿内那寒冽的声音传出。

谷雨一脸的疑惑。不过既然公子都发话了,她也不好违背公子的意思,吩咐人退出十米远。

惊蛰却不愿意,“殿下有事,我不能离开。”

殷恒冷冷的说道:“带着云王府的随护退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你敢对殿下怎么样?”惊蛰掀帘,眼前一道耀眼的寒光,他身子向后一仰,从车上翻了下来,几十枚小勾钉钉住了他刚刚坐着的地方。

车厢内,男子好冷冽,不可一世的语气传来,“云王爷的身边没有你们这此随护,我也一样护她安全的到安县。”

惊蛰咬牙切齿,“大祭司,我家殿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我爱管。”殷恒清淡的声音传出。

☆、五章、阴你一道又如何

惊蛰脸色一沉,自家殿下的事情,怎么得由他这个贴身侍卫来管,殷恒就算是官再大,也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谷雨瞠了一眼惊蛰,冷冷的说道:“你走不走?不走的话,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走。”惊蛰恨恨的瞪了一眼车厢,想着殷恒也不能将殿下怎么样,殿下可是君上最宠爱的弟弟,到时候大祭司也不好与君上交待。

所有的随护都退到了十米开外,只剩下几个年老的大夫战战兢兢的站在马车的前面。

这些都只是小镇上的大夫,没见过什么大人物,更加没有见过如此排场的大人物,而且这大人物一句话,威严十足,气场强大。

“进来一个医术高明的,治得好,我重重有赏。”车厢内,男子冷冽的气息逼人,让人不寒而栗。

外面的大夫们没有一个敢进去。

殷恒见外面半天没有动静,而怀里的云愫已经是一脸的苍白。他眸底闪过一抹嗜血,冷道:“年纪最老的进来。”

一个年老的大夫被其他大夫推了出来,老大夫硬着头皮,靠近车厢。

“进来。”男子那清冽的声音响起。

大夫爬了半天,才爬上马车,看到马车内的景像微微一愣,这男的女的都不像是凡人,美得像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样。

大夫战战兢兢的爬到车内,低着头,脑袋都要磕到车底板了。

殷恒拿出云愫一只手给大夫把脉。

大夫全身在颤抖,战战兢兢的握住了云愫的手腕,半晌不敢大声喘气。片刻,松开了云愫的手,垂下头。

“说!”他很着急。

“这位公子,令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体虚,失血过多,多喝些红枣汤,红糖水,好好休息,过了这两天就好了。至于风寒的话,小的写个药方,开两副药就没事了。不过每月这个时候,要注意不要碰凉水,否则以后都会不好。”大夫战战兢兢的说道。

殷恒的脸色变了变,也没解释,不过他倒是完全肯定了云愫的秘密,他扔下一串钱,说道:“把药方留下。”

大夫战战兢兢的将药放在车内,转身下了马车。

车内,男子冷冽的声音响起,“其他人全部回去,刚刚那个留下。”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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