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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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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林从楼上闻声下来,咳嗽着去应门。

安澄只好关了火,在围裙上蹭着手撵出去。

门着,门口放了大大的一个方框,杜松林纳闷儿地看向她射。

“什么啊?”安澄走过去扶着方框看。大大的方框,外面仔细包裹着软垫纸,看上去像是镜子或者壁画。

“爸您买的?矾”

杜松林也扶额:“没有啊。”

“不是送错了吧?”安澄问那送货工人。

工人却递过单子来:“货主说是送给安澄小姐的礼物。贺新年,以及乔迁之喜。”

安澄只能接过来签收。脑子里却还是乱,单子上怎么是这么确定的“安澄”,而不是Cherry?

安澄是她自己擅自改了的中文名,官方名字不是英文名,也还是杜心澄啊。她说要正式全都改为用“安澄”还是这几天的事而已。

杜松林要帮安澄将画抬进去,安澄连忙伸手拦住:“我自己行。”

将画连扛带拽地搬到客厅,她将包装纸撕开一角。一片碧蓝冲入视野,竟然是油画!

她更好奇,便将包装纸一点点全都拆开。

当整幅油画全都在眼前展开……安澄惊得捂住了嘴。

碧水蓝天,平静如镜的水面上一黑一白两只天鹅交颈相对,形成一个心形。

边角上应该是画家签名的地方,没有文字,只是画了一只黑色的梅花爪印……



杜松林从厨房里盛了粥出来,看见了画面也不由挑眉:“见过两只白天鹅的,这个怎么会是一只黑一只白?”

安澄慌了,手忙脚乱地将包装纸重又罩起来,回眸尴尬地解释:“呃,两个白的太单调,多个颜色多点新鲜感。”

怕被爸看出端倪来,安澄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巨大的画她一下子就举起来扛在肩上,抬步就往楼上跑。

只敢挂自己房间,绝不敢拿出来示人!

杜松林不解其意,只能站在楼梯下仰头看着女儿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安澄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将画挂到床头墙面上……咳咳,尺寸都正好,就像是为这块墙面度身打造的。

自然是因为某人对她的房间,也早都了若指掌。

挂好之后她跌坐在被子上仰头看,脸上忙碌地红,双手忍不住托住了腮傻笑。

这家伙……

怨不得之前莫名其妙地跟她要新年礼物,明明没提前送她礼物啊,原来是早就准备好了。

这样大尺幅的油画,正常而言画一两个月都不嫌久,他却在这几天里就画出来了。可以想象刚刚过去的那个圣诞和新年假期,他不仅仅要忙着说服合伙人们,更是将大部分的时间都消耗在了这幅画上。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连油画都会画了的呢?

门被敲响,杜松林的声音传进来:“澄澄吃饭了。”

安澄赶紧深呼吸,让脸上的红晕赶紧消退下去。清了清嗓子起身去开门。

杜松林扬眸又看了看挂在床头了的油画,看了看女儿:“……能送天鹅的,想来是有心人。”



一句话又说得安澄有些伤感了。爸一定是想到了正正。

她轻叹一声,也正好借此遮掩:“是……是个会画画的朋友,我提过想要一幅天鹅图,呃,没想到这么快画好了。”

杜松林又细看了一眼那两只天鹅:“画家不等于是动物学家,可是你这个朋友显然不仅仅是会作画,更是对天鹅有着极深的了解。这幅画里的天鹅已经不仅仅是画出来的,结构比例更是准确而传神。”

杜松林终究是当医生的,连看画都是用医学的角度。

安澄心下咕咚咕咚地跳,赶紧一把揽住父亲:“走啦吃饭。粥要冷了。”

临睡前,收到汤燕犀的短信,问她“喜欢么?”

安澄坐在夜色里羞涩地笑,咬了咬被角。

这个混蛋,她刚搬回家来,他就在她床头上挂这种天鹅交颈戏水什么的,绝对有坏坏的用意。不过看在他这份心思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她回复:“画得最好的是那个签名。想来也不是画家画的,是真正原生态的猫爪脚印吧。”

发完了捞过警长来,翻看它爪子,果然还在指头缝儿里隐约有油彩残迹。拎起它直奔洗手间,洗脚。

水声脉脉,她无奈叹气。这个人啊她该怎么办才好?想恨的时候,却总是恨不起来。



这天刚上班,可可先生就走过来敲了敲她桌子:“澄,听说你养猫?”

安澄不明就里,便点了点头:“是的。”

可可先生开心地一拍掌:“太好了。有个案子需要你帮忙,与猫有关,感不感兴趣?”

安澄讶了讶,“与猫有关?”

可可先生歪歪头:“来吧,到我办公室,我们细谈。”

又有案子可以参与,安澄还是开心的。她还是个实习生啊,能参与案子是最开心的事了,况且还是创始合伙人在问她。

“好。”她起身跟可可先生走进他的办公室。



可可先生的办公室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在。安澄有些意外:“您亲自接案子?”

可可先生刚回到这边来,况且是这个年纪和职位,安澄还以为他只是回来担任管理工作,并不亲自接触业务了呢。

可可先生尴尬地笑笑:“所有合伙人都要为律所贡献规定的计费工时,我好不容易能调回来,怎么能不干活光吃饭……再说,现在这边有Yancy牵头管理,管得也挺好的,用不着我。”

老人家脸上虽然尽力在笑,可是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一丝失意。

安澄明白,可可先生事实上已经被汤燕犀架空。只挂着创始合伙人的名头,却已经对律所没有了任何实际的权限。

可可先生的心情,安澄也能理解。毕竟是自己一手创立的律所,虽然看着它被别人带领着发展壮大会很开心,可是自己却没机会再参与其中,总归遗憾。

安澄便也笑笑转开话题:“我的意思是,合伙人办案子都会带团队,可是现在看样子只有您和我两个人。”

可可先生眼中更添寂寥,他摊了摊手:“……他们,都在忙。”

律所合伙人可以分派和指挥人手,可是看样子可可先生既没有管理律所的实权,也没办法调动人手了。这个世界永远都这么现实,律师圈子就更是如此。

“我能帮您什么?”安澄深吸口气送上微笑:“但凡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是个在安澄看来有些非主流的案子:一位富婆养了一只猫,富婆死后就将几百万刀的存款还有一栋大房子都留给了猫。富婆丈夫的侄子们现在起诉这只猫,要夺回家族的财产。

安澄听完案情都忍不住苦笑了:“我们代理侄子们?”

可可先生咳嗽了一声摊摊手:“我们代理猫。”

“哦我天。”

安澄扶额坐回去。怪不得之前可可先生问她是不是在养猫,许是估计她懂猫语,能跟“当事猫”沟通呗?

可可先生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个案子的确是有点,呃,特别。”

安澄摊手:“可可先生,我更好奇的是这样的案子您为什么要接?”

话已出口,安澄旋即意识到自己有点僭越。她一个小兼职生,怎么能质问律所的创始合伙人?

倒是可可先生没介意,乐呵呵地耸了耸肩:“就因为别的律所都没人愿意接这样的案子。”老人家收了笑,尴尬地抽了抽嘴角:“而我恰好又接不到别的案子。”



安澄笑不出来了。一位老人家,一个英雄迟暮的律师,辛苦了一辈子,老来不但失去了对自己创建的律所的控制权,更连案子都接不到了。她能感受到可可先生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失落感。

“其实这个案子也挺好的,”安澄努力地笑:“有时候跟猫打交道,比跟人更容易。再说我们的‘当事猫’不还是巨额财产的继承人嘛,我们代理它也能给律所带来大笔收入。”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可可伸手过来跟安澄认真握了握手:“幸好律所里还有你肯帮我。”

“哦?”安澄抬眸看他。

可可先生黯然一笑:“之前我问过很多人,都没人肯帮我。即便是助理们都说自己在忙Yancy的案子。”

安澄故意大大地笑:“没关系的,精英从来都是一个顶十个。您刚回来不知道,我可是个多面手。”



因为可可先生现在律所里尴尬的处境,所以“富贵猫”的案子找不到人帮忙,连调查员都没有,所有的背景调查都要可可先生和安澄两个人自己来做。而可可先生又这个年纪了,所以跑腿的工作,安澄还是大部分都主动扛下来了。

连续几天她放学之后直接去做调查,没去律所。这天她刚买了个汉堡充作晚饭,就接到了汤燕犀的电话。

她深吸口气,咬着汉堡接了电话。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没来律所?”

她嚼了口鸡肉:“嗯,没去律所也在工作啊。”

有一点意外,看样子可可先生并没有将调她去办案子的事告知给汤燕犀。

不过她也大致能明白可可先生的想法:一来可可先生是创始合伙人,他就算接了案子暂时不通知其他同事,也不算违反合伙人受托协议;二来,这个案子本身么,是有那么一丢丢没

面子的,所以老先生就暂时没说吧。

他轻哼一声:“为什么帮他?而且事先都不告诉我。”

安澄轻轻咬了咬唇:“帮他也是帮律所,只要是律所的案子就都是我的工作。再说他是合伙人,他有随意调用律所内任何人手的权限。”

“如果想办案子,可以来找我。”

“可是你并不缺人手,”安澄也轻叹一声:“不但有海伦、兰斯他们,更是律所几乎所有人都愿意帮你的忙。可是可可先生这边却只有他一个。”

“你……同情他?”他的语声隔着话筒听不出喜怒,不过她却也知道他并不开心。

“我是这样想:一来我养猫,正好用得上;二来如果案子打赢了也是给律所创收;三来,只有我一个人帮他的话,我本人也能多学多练一些。”

他沉默了一会儿:“那好吧。”

她这才将嘴里的一口汉堡放心地吞咽下去:“谢啦。”

“谢我什么?”他轻哼。

“是哦,我要谢你什么呢?”她轻笑了声:“那我收回吧。”

律师在庭上,“收回”前言是常用的手段。

他哼了一声:“……再说,真要谢我的话,光用说的,我可不稀罕。”

她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腾地红了脸。

他却毫不避讳地继续在她耳边呢喃:“我要,身体力行的。”………题外话………上午还有五千~周末愉快。

☆、193、犯了错

她咬住嘴唇,小心窝进墙角里。虽然只是他隔着电话的声音,她的身子竟然也跟着轻微地颤抖了起来。

这个,坏家伙。

她悄然喘息:“别闹,我现在在大街上呢。丢人死了。”

他哼了一声,也深吸了口气,仿佛在借此纾解什么:“调查几天了,对案子有什么心得?”

“还是猫比人可爱,”安澄握了握拳:“老太太最后的时光都是猫陪着她度过的,她的那些侄子们都没来探望过,可是提到争遗产,他们才窜出来。如果我是那老太太,也把遗产给猫了,才不给那帮白眼儿狼!射”

“取证还顺利么?”他又问。

安澄想了想:“我们最大的劣势是当事人是猫,没办法上庭作证,就缺了最重要的关键证人。不过幸好还有苔丝小姐,作为老太太生前的保姆和猫的监护人,她的话很大程度上能代替猫。矾”

“可是这个监护人也存在利益冲突,你想过没有?”他的声音在她耳边静静流淌:“猫终究是猫,它的财富和房产可能被苔丝小姐实际占据和利用。如果用她来当关键证人,风险很大。”

“我明白,”安澄心下潋滟地暖:“所以我会设法找到更多的品德证人,证明苔丝小姐正直无私,现在做的一切只是履行对老太太的承诺,并没有为了一己私利。”

“嗯,做的不错,继续加油。品德证人里最好有社区牧师、教育机构的成员,诚信度会大大提高。”

安澄抱着电话靠着墙壁微笑,手里的汉堡都冷了也顾不上,“好啦,这回是真的谢谢你啦~”

“嗯哼,”他也终于轻笑了下:“只可惜谢谢什么的,根本就不是我想听的。”

安澄咬住嘴唇,靠着墙看了眼前街道上的行人一眼,然后极快地说了声:“想你。”



安澄说完也不等他回应,便极快收了电话。咬着冷了的汉堡,继续走向下一家。

苔丝小姐的道德证人并不容易收集。也许是因为苔丝小姐多年陪伴在当年独居的老太太身边,后来又是陪着猫,所以她深居简出。就算是一个社区的邻居,与她有过交情的也并不多。

安澄需要在当地社区一家一家去拜访,尽己所能筛选出任何可能成为证人的居民。

说来她也意外,“富贵猫”所居住的社区竟然距离向楠家不远,不过隔着两三个社区而已。

半个小时后安澄又走出一户居民家,再度被人家拒绝。那家的女主人本身对苔丝小姐也有颇多意见,说苔丝小姐是个老初女,整天神秘兮兮深居简出,看上去就像有问题。

那家30岁还没出嫁的女儿甚至说:“我猜,就连那老太婆都是她杀的。”

那女主人也跟着点头,还说:“呃,你知道的,猫都是女巫的使者,替她偷听邻居的谈话。她说不定就是个女巫。”

安澄一肚子的失望,又不好发泄,只能赌气站在路边用嘴咬掉笔帽,将笔记本上这家人狠狠划掉。

不作证就不作证,何苦这样无端恶毒地揣测苔丝小姐?

不过这家人的话倒是给安澄提了个醒:既然都歪到什么女巫身上去了,那她想要得到牧师的作证恐怕就更难了。

她有些泄气,站在路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开车从路上驶过。那男人一边开车一边打手机,他只分神看着前面的路,却没有留意站在道路两边。

安澄也只是随便瞭了一眼,原本没在意,看过一眼就扭开头走掉。可是走了几步,她忽地停下脚步又回头望去。

那个男子……如果不是她看错,应该是向楠的丈夫大康!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巧合么?

因为他家住址就在两个社区外,所以凑巧开车路过?

可是这个社区内的路并不宽,而且外面不远处就是宽敞的公路,他要是只是路过的话,干嘛不从外面走?

而且看他的样子,一边打电话好像还在一边确认着地址的样子。

难道他……旧毛病没改,竟然还在背着向楠偷吃?!



幽暗的街灯光影里,大康的车子驶过200米左右的距离停下来。大康依旧有些肥肥的身子下了车来,站在一户人家门前,像是在核对着地址。

安澄一猫腰藏进树后,小心地观望。

不知道是她不小心撞到了树,还是大康做亏心事格外谨慎,就在她藏好的刹那,大康忽然朝她藏身的方向瞥过来一眼。

安澄捂住嘴,都不敢呼吸。

大康略微犹豫了一下,没走向那屋子,却忽然转身直奔她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

安澄深吸口气,索性从起身从树后走了出来。

街灯光影被风吹乱,安澄深吸口气迎上大康的目光:“大康,别来无恙。”



时隔数年,当年又瘦又小的安澄,此时已经长成身高170、如黑

天鹅一样的姑娘。大康一时没认出来,只凭着安澄是华人的特征便问:“你……是我妻子的朋友?”

安澄忍不住笑起来:“原来你还记着向楠是你妻子。那你还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干?”

大康有些丈二和尚的模样:“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怎么了?你是谁,是怎么认识我和我妻子的?”

安澄走上前去,已经能够大致与大康的眼睛平视:“还记得六年前在你家寄宿过的高中生么?还记得,有人撞破了你在街区公园跟一个保姆眉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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