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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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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他叫她带着他去挨个拜访了那些目标人物。

前后共有十几人之多,可是安澄却能每一个都能说出他们的名字或者绰号,而且了解他们晚上通常出没的地点。

“短短一个礼拜,你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了不起。”

下车前,他忽然对她这样说。

车窗外浓茶色的灯光照进来,安澄不知自己该是什么样的情绪反应。

只能狠狠咬一下指节:“又是此一时,彼一时,哦?”

他竟然轻笑,回头凝视她一眼:“嗯,就是此一时,彼一时。”

此时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条件,拿到了她的许诺,所以他又高兴了起来,就又对她不吝赞美喽?

她抓过自己的包包,也想跟着他一起下车。他却伸手按住她:“你等在车里,我自己去。”

他这么不信任她么?

“汤律师,我不至于坏了你的事!”她有点急。

他的目光却又阴沉下来:“别太高估自己。别忘了,我现在就是在替你收拾烂摊子。”

他抬抬腕表:“这个时间我本来应该坐在办公室里准备辩护方案,至少也可以约会个美女吃个轻松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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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只为相思瘦(2更)

【只为,相思,受。】



她一口气梗住,瞪着他的目光里,忍不住含了两苗子火。

他满意地笑了,拍了拍她的手:“等我回来。”

佐。

今晚是个阴天,阴云遮蔽了星月。

初冬了,天头闹了好些天,预兆着初雪渤。

安澄坐在出租车里,紧紧盯着汤燕犀去的那间酒吧,手指下意识抠着书包带。

她有点紧张。

正如豪斯酒店后面那条街就是鱼龙混杂,所以琳达才会选择在豪斯酒店里做那种生意,而她的客人就有鲁德这样的帮派成员。所以她得到的那些目标人物,也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

这里头有跟鲁德一样身份的帮派人员,也有给琳达那样的女人拉生意的皮‘条客,当然也有去寻欢作乐的客人。

与那些人相比,汤燕犀真是太文雅,小身板太薄了。一想到他单独进酒吧去面对那样的人,一旦一言不合可怎么办……

她自己还好说,总归是个女人。女人跟男人就是好办事,可是现在却是两个男人……说不定在对付那样的男人方面,他还不如她有手腕呢。

她紧张得浑身都觉得冷,牙齿磕碰的声音都惊动了出租车司机。

是他说出来要坐出租车,不开自己的车的。她知道这也是他缜密之处。可是出租车没有自己的车子那么自由,出租车司机虽然嘘寒问暖了,可是并没有肯为她开暖气。

她便安慰自己说,其实不是真的冷,只是紧张会造成心脏和血管的倏然收缩,这样四肢就缺少了血流带来的热量,才会觉得冷。不是外部气温低了。

她在车里也不知道这样紧张了有多久,忽然酒吧的大门一开,他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里!

她的呼吸和心跳,干脆就停在这一刻了。

她抓住司机的椅子靠背,耸起身在看向前方。仿佛想要眼睛穿透夜色,看清他是否一身完好。

直到他大步走过来,开门带了一片寒气进来,她才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上下打量。

“怎么了?”他诧异,凝眸看她。

她用力摇头,却说不出话。

是出租车司机帮着搭腔:“这位姑娘好像……很紧张你。”

安澄惊了,忙缩回手呆呆望向司机。他则长眉倏然一挑,随即露出浅笑。

没多说话,只并肩坐好。

司机发动车子,他的手无声伸过来,勾住了她的手。



她尴尬不堪,想要避开。可是他哪里肯放,索性一根一根全都勾住,然后将她五根手指都裹进掌心里去,握紧了。

他的温暖透过掌心和指尖,向她汩汩涌来。

她心慌意乱,不敢贸然说话;他便也同样保持沉默,任凭出租车将他带到了下一个地址。

就这样,十几个人,十几个地点,他都独自一个人前去。

她不知道他见了那些人说过什么,得到了什么结果,她只知道他其实在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都并不太长。

由此判断,他或者是速战速决,拥有极高的手腕,快速得到对方的信任,获得了想要的结果;要不就是,早早放弃。



出租车到了一个不当不正的地方,距离鲨鱼和她住处都几棍子打不着的地点,他忽然就叫司机停车。

两人下车,冷风又大了,张开大口便咬住两人。安澄冷得抱紧自己,站在路边瞪着汤燕犀,有点无语。

“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车?在这里也不容易等到车。”

他却仰头看向夜色和阴云共同占据的天空,微微歪头,一直目送着出租车离开。

她缓了口气:“……可真谨慎。”

是为了避免出租车知道他们的去处,所以需要中途换车吧?

出租车彻底没了踪影,他却还打了个电话。她听见他是打给出租车公司,点名要叫车牌号是某某的车子去接。而那车牌号讶然就是方才那辆。

她只能瞠目结舌,外加对他的谨慎一点点的无语。

忙完了这些事,他才歪头看她。带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说:“嗤,这样的天气才后悔身上脂肪太少了么?那为什么,不吃胖些。”

安澄挫着手臂惊讶望他。

他的意思是,问她曾经分别的那四年里,为什么只长个子没长肉了么?

这样一想就有些脸红,她赶紧偏过脸去。

真是,女人都想瘦,可是不想被人说“没肉”不是!

“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跟电线杆似的?”她点了点脚尖,将球狠打回去。

其实……还是有一点违心的。他虽然还是又高又瘦,可是其实,还是很有肉。该有的地方都有,饱满度都超级棒,咳咳。

“嗤……”他竟笑了,然后褪下身上的风衣,伸手裹在她身上

:“有一句话没听说过么:只为相思瘦。”

她挣了一下,可是他的手臂是借着风衣将她环住的状态,她一挣反倒好像在他怀抱里扭动……她只好忍了,红着脸哼唧了声“谢了,詹偷曼。”

说了这些,忽然就无话可说了。她歪了头尽量朝远离他的那个方向看,嘴里还在嘀咕:“出租车的生意都这么好么?怎么还不来辆车?”

他则不慌不忙,不四处张望,也不打手机给出租车公司。只是好整以暇,仿佛在静候着什么。

终于,远处有一辆出租车的顶灯亮堂堂穿越黑暗过来,安澄兴奋地跳下马路牙子去,恨不能直接冲到马路中间去拦车。

他却依旧不急不慌,安澄拦住了车回头急着叫他。他依旧长身鹤立,在夜色里凝视着她,目光灼灼。

“哎你这个人……”安澄真是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呢。

就在这时,她这样心里灼烧的一刻,忽然有星星点点的凉意钻进了她的脖领,落在了她脖子上。

她一愣,猛地抬头仰望天空。

“天,下雪了!”

她扶着车门惊讶地转向他,这才看见他慵懒地依旧立在马路牙子上,微笑。



一股子顿悟,倏地击中了安澄。

她有一点点不敢确定,看他,再看他。直到看见他微微点头,目光中仿佛流露出那么一点子羞赧。

她心下哗啦一亮,却赶紧扭回头去。

他叫她在这个时间下车,在这个时间傻傻站在路边,不是只为了换车,也不是只为了等车……

他是让她,不要错过这一场初雪。

这害羞的雪沫子,极小,仿佛还没确定好是否在这个时间光临人间,所以可能随时就停了;甚至,轻忽到被这大风一吹就散了。所以如果不是恰好在这个时间立在户外,也许就会错过了。

她手指紧紧扣住出租车门,不敢再回头,只能深吸一口气,便先钻进了车子里去。

对不起……



终于回到住处外,她僵起了脸:“时间很晚了,就不邀请汤律师小坐了。”

他耸肩:“原来你也是此一时,彼一时。”

她咬咬牙:“汤律师好像忘了今晚是跟我一起工作的。今晚跟那些人都说过什么,得到了什么结果,好歹也该告诉我了。明天周一,我还要给海伦一个交待。”

他哼了一声:“说来话长,不适合站在路边聊。”

她攥拳:“我说了,不行!”

就知道他是故意藏着掖着呢,到时候作为谈判筹码,逼她答应他又进她的小屋。

初雪早停了,果然只有几分钟,轻快得好像从未真正来过。

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她拍的照片来,伸手在上面点了两个人:“他们两个会作为目击证人出庭作证。明天你就这样告诉海伦。还有,你要为他们做出庭作证的演练,一个字一个字教会他们该怎么说;包括神态、语气、肢体动作,都要一丝不落。”

安澄张了张嘴:“可是……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案发那天出现在酒店的啊!”

他目光幽深:“安保记错了。他们就是那天出现在酒店的。”

倒也有这个可能……

安澄随即又说:“还有证人出庭演练什么的,我也没有经验。”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将这件‘小事’也交给海伦,或者兰斯?”他眯眼看过来,目光与夜色一起吞噬着她。

她咬牙:“可是你确定我行?我要是搞砸了,你不会失望?”

他哼了一声:“你没上庭做过证,可是你学过舞台表演。台词的功夫,还有演技,你比他们都专业。”

他吸了口气向前跨了一步,垂首在她耳边:“……该死的,你那晚不是跟安保演过一场好戏?作为观众,我都被你深深、深深地,打动过了。”………题外话………明早见~

☆、158、你是找死!(1更)

周一安澄按着汤燕犀教的,将那两个目击证人的资料放在海伦桌上。

海伦捉着笔,艳丽动人的眸子严肃地审视着安澄的脸。

“至少到昨天为止,你还告诉我没有眉目。怎么才过了一天,你就这么笃定地拿出两个目击证人给我了?”

安澄小心地吸一口气:“其实前面……也不能说全无眉目。只是我在胜券在握之前,不想提前冒言,以免出现突发情况。昨晚是跟他们两个人又确认过了,这才在今天确定地呈报给你。”

“是你自己做到的,不是有人帮你?”海伦自然不是那么好骗的。

安澄没急着辩解,只是静静微笑,望回去。几分钟后才勾了勾唇:“对于案子来说,只要拿到这目击证人就是有利于案子。至于是我独立得到的,还是有人帮我,实际上根本就不重要,不是么?渤”

“你什么意思?”海伦挑眉。

安澄淡淡笑笑:“警方查案子都需要有自己的线人,其实咱们律所调查取证也一样。所以……就算我有线人帮我,难道也要向海伦你报告么?”

海伦咬了咬唇,忍住不快。垂首看那两个目击证人的资料:“都不是太好的人选,帮派气质太重。上了庭非但不会帮不到我们,反而会让陪审团先产生成见。”

安澄深吸口气:“你放心,我会给他们做作证演练,而且无论从衣着还是谈吐,我都会亲自训练他们。”

海伦丢了手上的笔,瞪着安澄。

安澄一笑起身:“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了的话,我先出去做事了。”

转身走出海伦办公室,忍不住举了举拳:“Yes!”



安澄这样小小的一幕,却还是被兰斯看见了。安澄回26楼喝咖啡,刚走进茶水间,兰斯后脚就跟进来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

安澄小心提一口气:“没事啊。”

也许人这一辈子无论在何处修行,都会遇见一道坎儿。兰斯就是她在鲨鱼的坎儿,挡在门上。躲不过,除非就这么从鲨鱼逃了;否则如果想要真迈进鲨鱼的大门,就非得从这个坎儿上迈过去不可。

安澄还是决定,就当他是修行里的考验了。如果连兰斯都迈不过去,那将来正式踏进这个圈子还怎么活?

“没事才怪,”兰斯凑过来,一脸的“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那你说。”安澄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学着与他虚与委蛇。

其实从前还是胆小,所以本‘能总是背对着他,殊不知背对着他反倒给他创造了条件。而此时这样勇敢地转过身去面对他,他当着她的面,倒不敢轻易就贴上来了。

人的目光都有压力,与人当面作恶也需要勇气。

她想起汤燕犀说过的:“被狗撵,最愚蠢的就是转身就跑。在狗看来,你给它背影就是默认自己已经成为它的猎物,它当然紧追不放。”

嗯哼,在M国,说人是狗不算爆粗。



兰斯果然愣了愣,不过也是此中老手,于是依旧能黏糊糊地乐:“说就说。我那么关注你,你在鲨鱼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这话听得安澄很不舒服,不过这时候甩脸子于事无补,她更想知道他究竟都知道了她什么。

“我听着呢。”她眨眼勾着他说。

兰斯啜了口咖啡:“你刚才去海伦办公室,你出来开心得握拳,玻璃墙里的海伦却一脸不快。嗯哼,你们女人的把戏,一定是你终于在她面前扳回局面。”

安澄咯咯一笑,伸手拍了拍兰斯肩膀,顺便将他向后又推远些:“知道了还问我。”

兰斯耸肩:“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当初在会上是我只提了监控,没想到你还真从监控之外找到了目击证人。”

“我也很庆幸。”

安澄是由衷这样想。她在会上提出的只是一个可能,可是要证明“可能”是“事实”,这中间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况且这次如果没有汤燕犀,她是真的做不到。

又想到了汤燕犀……安澄歪歪头,急忙甩掉这个念头,只问兰斯:“接下来我要做证人出庭演练……只是,咱们所每次上庭前都是这么做么?”

证人出庭作证,难道不是按照法律约定,以及对神的誓言,是承诺一定是真实的么?为什么还要“演”?



“嗤……”兰斯笑了,淡淡耸了耸肩:“陪审团是英美法系的一大创举,可是却也从诞生之日起就被诟病。陪审团代表民~意,决定判决;可是事实上12个人怎么就能代表得了民~意了?可是从人类司法制度上,还找不到比陪审团更好的制度,所以只能将这个制度继续沿用至今。”

他歪歪头:“Yancy说过,法庭就是一个舞台,律师和证人都是演员,法官和陪审团是需要取悦的观众。谁能博得法官和陪审团喜欢、同情的,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是无论法官还是陪审团,都是凡人,他们有自己第一眼的喜恶,也有性格里不同旁人的倾向,所以要想得到他们的支持和同情,只有将自己包装成他们喜欢的模样,上法庭拼演技。”

安澄也只能悄然叹了口气:“那鲨鱼和Yancy、海伦的辩护风格呢?我总得让证人跟他们走相同的路数才行。”

“这该怎么说呢?”兰斯想了想:“什么是好演员?那一定是并不脸谱化。也就是说鲨鱼奉行的规则是上庭千变万化,不拘于什么风格,只要能帮到当事人,只要能赢,那就不拘一格、不择手段。”

安澄垂下头去:“上次哈尼公司的案子……Yancy用了什么策略,竟真的能逼得哈尼这样的大公司达成庭外和解,赔了百万刀的钱?”

安澄瞟了兰斯一眼:“哈尼是大公司,拥有强大的律师团队。而咱们鲨鱼是小律所,哈尼本可以不达成庭外和解,可以上庭的,到时候他们强大的律师团队未必就没有胜算。所以我想,Yancy应该是另辟蹊径才达到目的的。”

兰斯笑了,灰绿色的眼睛里闪着光芒,可是却没急着夸赞战绩。

安澄不慌不忙继续说:“我研究过相关的判例,其实形势对我们未必有利。肥胖者状告食品公司的案例已经不少,人们从最初的同情和共鸣,也渐渐开始怀疑起原告和律师的动机……纯粹求财,显然渐渐成为人们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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