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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要定你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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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趁人之威,但他不想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他想要更多,她让他发狂。
纵使千般不愿、万般痛恨,她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的热唇落在唇上、颊边、脖颈、锁骨……忽然,胸口有些凉,她发觉,他解开了她的衣襟。
今天是她嫁给禺疆的大喜之日,这是她的嫁衣,现在,她却在另一个男子的怀中被迫接受男欢女爱,被迫承受着他的热情与深情。
这不是很讽刺吗?
眉骨酸痛,她心痛如割,闭上眼,泪水滑落。
呼衍揭儿尝到了咸味,心神一震,吃惊地看她。
她泪流满面,绝望地闭着眼,悲伤得让人心疼。
他不再吻她,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今日之后,他就完全拥有她了,不必急于一时。
“放开我……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杨娃娃凄痛道,竭尽全力挣脱他。
“深雪,我无法克制自己。我试过了,可是忘不掉,你教我怎么做才能忘记你?你告诉我!我也想让自己洒脱一点,可是,每个夜里一想到你,我就无法入睡,整夜无眠……我一直在想你,无法不想你……”他为她拭泪,嗓音悲痛而无助。
她怔怔地看他,他的眉宇凝出一道深深的痕,凝结着浓浓的伤与痛,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草原上的男人是钢筋铁骨,是骁勇善战的英雄,她没想到呼衍揭儿会为情所困、为自己流泪,这样的情,这样的爱,她如何偿还?如何了结?
她无法不震撼、不感动,可是她又能怎么样?
“我已是单于的女人,还为他生了两个宝宝……我已经嫁给他了……”
“我不介意,我只要你。”呼衍揭儿为她拉好嫁衣,抚触着她残留着泪痕的脸颊,“有朝一日,我会让你穿上属于我呼衍揭儿的嫁衣。我们该回去了,所有人都等着我们呢。”
呼衍揭儿把她抱上马,拥着她,纵马驰回部落。
她靠在他的怀中,任他摆布,只想着快点回到喜宴,“你会杀了禺疆,是不是?”
他漠然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
夜色笼罩,冷凉的夜风呼呼掠过,杨娃娃略微清醒。
无论呼衍揭儿会耍什么阴谋诡计,她绝不会让禺疆有事,绝不让呼衍揭儿阴谋得逞。
远远的,她望见广场上火光通明,部民和骑兵站在夜幕之下,黑压压的一大片。
她震惊不已,丘林基泰和须卜也刚控制了喜宴,禺疆被人押着,身上血迹斑斑,刺痛了她的眼睛。
禺疆受伤了吗?
她激动地下马,呼衍揭儿悠然地抱她下马,紧紧拥着她,朝喜宴走去。
他志得意满,面色冷峻而邪气,似乎告诉所有人:她,禺疆的阏氏,已经是我的女人。
杨娃娃觉得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走不动,任由他揽着往前走,一眨不眨地望着禺疆。
丘林基泰手握匕首,缓缓地刺进禺疆的腹部,慢,很慢,非常慢,一寸一寸地刺入血肉之躯,以一种真切而缓慢的痛,凌迟着他,折磨着他的意志。
禺疆被两个骑兵扣押着,咬紧牙关,不哼一声,死死地瞪着丘林基泰,并不屈服,戾气满目,血色触目。
鲜红的热血汩汩冒出,染红了衣袍,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想挣脱呼衍揭儿的钳制,奔过去制止丘林基泰的可恶行径,可是,呼衍揭儿不会放开她,紧紧地抱着她,没有一丝缝隙,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呼衍揭儿的女人。
一切,似乎静止了一般。
“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丘林基泰怒哼,满腔仇恨,抽出禺疆体内的匕首,将匕首上的鲜血擦在他的脸上“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你害死了我的儿子丘林野,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
禺疆丝毫不惧,唇角噙着嗜血而不驯的笑。
即使塞南与伦格尔等大将皆已被擒,即使他的护卫与骑兵都倒在地上,即使他已经没有翻身的余地,他也不信,今日就是他魂归西天的日子。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呼衍揭儿、丘林基泰、须卜也刚这三人的合谋——在食物、酒水中下药,致使所有人瘫软无力,以此控制挛鞮氏部落所有人,控制了整个局势。他唯一后悔的是,太过大意,失手被擒,不然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他绝不会任人宰割!
面对丘林基泰的狰狞面目,他嗤之以鼻地别过脸,沾满鲜血的脸孔似笑非笑,仿佛在嘲弄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然而,他焦急万分,暗自谋算着如何扭转局势,再者,雪在哪里?现今如何?
他的视线中出现一抹熟悉的倩影,大红嫁衣,嫣然流媚,那是他的雪、他的阏氏。
为什么会这样?
他心爱的雪,依偎着呼衍揭儿缓缓走过来,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坏了,或者他受伤太重而神智不清……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丘林基泰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冷嘲热讽道:“今日是你大婚之日,可惜你美丽的阏氏背叛了你,看到了吧,她选择了呼衍揭儿,背叛了你。”
“为什么……”禺疆失控地吼道,犹如猛虎怒吼,又如苍狼悲号。
仿佛有一柄利刃刺入他的心口,邪恶地搅动、捣碎,心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染了血色一般,痛意分明,怒色狂涌。
杨娃娃明白他的感受,可是,眼下她无法脱离挣脱呼衍揭儿的钳制,只能稍安勿躁,只能以静制动。
呼衍揭儿侧首看着她,知道她心系禺疆,更知道她心疼禺疆,可是,他不会放手。
他温柔地笑,在她耳畔亲昵道:“你最好不要开口,否则,他会死得更快!”≮我们备用网址:≯
她盯着他,怒火疾升,此时此刻的呼衍揭儿,让她觉得陌生、嗜血、冷酷,而刚刚在月亮湖,她竟然被他感动。
不可饶恕。
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她,情深意重,仿佛她已成为他的女人,他在跟心爱的女人说悄悄话。
这就是他的阴谋,他要让禺疆亲眼看见,她在大婚之日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再者,他还要让禺疆知道,今日是她与他的合谋
她愤怒,恨不得杀了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稍后便知。”呼衍揭儿缓缓道,在她腮边深深一吻,然后迎上禺疆如刀如剑的目光,冷冷一笑,“禺疆,你应该忘了一件事,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对深雪承诺过,我一定会娶她为阏氏。从今日开始,深雪是我的阏氏,而不是你的阏氏,你最好牢牢记住!”
“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前几日深雪到我呼衍部接回瞳瞳,短短两三日足够我们部署好一切,今日这种局面还满意吧。”他又补充道。
杨娃娃震惊得心胆俱裂,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原来,原来,他引她去呼衍氏部落的用意便在于此。
他早就计划好一切,让禺疆亲眼目睹她的背叛,看见她与他的合谋。
她望向似已崩溃的禺疆,他也望着自己,痛恨、冰寒的目光如箭射来,正中她的心脏,贯穿而过。他桀骜不驯地瞪着她,眼中浸染了绝望,那种锥心刺骨的绝望,撕裂了他的身、他的心,以及他曾经美好的一切、他对幸福的期待……
他疯狂地挣扎着,就像被困已久的猛兽,怒吼一声,拼了全力挣脱敌人的压制,然而,更多的人涌上来,对他拳打脚踢……
杨娃娃心痛如绞,悲伤弥漫在心间,在铺天盖地的绝望中,一道灵光击中她,她心中一动。
“呼衍揭儿,你不会放过单于,是不是?”她笑得嫣然而森冷,“既然今天他难逃一死,请你带我过去,让我和他告别一下。”
“告别?”呼衍揭儿疑虑道,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转变,为什么变得这么冷静。她太聪明,他绝不能掉以轻心,不能落入她的圈套。
“你担心我救他?我走路都走不稳,怎么救他?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她的眼梢掠起一抹嘲讽,清冷地笑,“过会儿我叫你抱紧我,你就要抱紧我,因为我要让他死心。”
呼衍揭儿揽紧她,清俊的眼眸染了过多的戾气而显得嗜血,“好!不过我告诉你,你想救他,绝无机会。”
杨娃娃仍然笑着,任由他抱着,一步步走向禺疆,仿佛走向万丈深渊
她的手探向他的腰身,悄然拔出一柄青铜短刀,藏进袖口。
须卜也刚气急败坏地叫道:“呼衍揭儿,你做什么?你不知道她诡计很多吗?”
呼衍揭儿摆摆手,不耐烦地打断他。
杨娃娃的眼中只有禺疆,只有身受重伤的他,在心中对他说:不要绝望,不要悲伤,我不会让你死,一定不会……
禺疆感觉自己从千万丈雪峰上掉下来,身心无依,四肢撕裂,那种久违的痛令他无法承受。
呼衍揭儿和杨娃娃站在他身前,但是他觉得,他的雪,离他非常遥远,他无法碰触到她;她就在眼前,他却无法拥她入怀……
“放开她……”他挣扎着吼道。
“我就是不放开,你能怎么样?”呼衍揭儿挑衅地笑。
见他更紧地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子,顷刻间,禺疆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走,剩下的只是一具干枯的躯壳。是的,他不能怎么样,他无法抢回他的雪。
杨娃娃凄楚地看着他,柔弱无骨,火光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绽开朵朵嫣红,流红潋滟。
她知道,他已经认定了一个事实:她背叛了他!
无所谓了,只要他活着,他如何看待自己都无所谓了。
她取下骷髅链子,费力地放在他的掌心,哑声道:“请你为我保管,请你忘了我……”
“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禺疆的吼声振聋发聩,惊心动魄,撕裂了夜幕,随着夜风飘散,凄厉,孤绝。
“因为,你伤害了我。”她唯有这么说。
心如刀割。
双眸闪着泪光,可是她不能哭,不能让呼衍揭儿怀疑。
她面对呼衍揭儿,悄然摸出青铜短刀,对准自己的左肋下方,缓缓地笑,笑靥如花,柔,声款款地说道:“揭儿,抱紧我。”
这般温柔的话语,他第一次听她这么说,心驰神荡,情不自禁地搂紧她。
蓦然,他感觉到一个硬物硌在身上,突兀得令他心神一凛。
紧接着,他听见刀刃刺进血肉之躯的轻响,很清晰,清晰得让人崩溃……
她的唇逸出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痛呼,让他几欲成狂……
他看着她,她的脸庞闪着昏红的光影,影影绰绰;她的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冷得彻骨,冷得残忍;她纤长的黑睫轻轻的颤动,眸光冰寒。
“如果单于必须死……我也必须死……是你亲手杀死我的……是你……”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嗓音低哑。
“不……深雪,你不能死……”呼衍揭儿又震惊又悲痛,紧揽着她。
她竟然自尽!
她自尽的刀竟然是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刀!
“雪……雪……”禺疆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就像一只被困多时、极力挣脱牢笼的野兽,被压制得死死的。
她的鲜血刺疼了他的眼,她的举动撕裂了他的心,他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更不知道雪为什么这么做。
一切都静止了!
夜色深重,万籁俱静,一点轻微的声响也无!
他听不见任何声音,耳中嗡嗡地响,那双染血的眼眸只有倒在呼衍揭儿怀中的雪,她很虚弱,她不停地流血,她是不是快死了?
**哎哟,这可肿么办?
104 人约黄昏后
“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凯瑟琳猛地拉开窗帘,抱着手臂冷冷盯着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灌酒的陆云萧,“你就只有这点买醉的出息?”
陆云萧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眯了眯眼睛,等眼睛适应之后他才转头看着地上,原来他已经喝了这么多酒了。
眼看着他又要喝,凯瑟琳冲上去一把夺过他的酒瓶,怒斥道:“不就是宠唯一怀孕了吗?你用得着这样糟蹋自己吗?当初刚刚到日耀集团的那个陆云萧死哪儿去了?!”
陆云萧眯起眼睛冷冷看着她,“还给我。”他不是在买醉,相反他清醒的很,从来没有过的清醒。
凯瑟琳把酒瓶扔进垃圾桶,咬牙看着他,“陆云萧,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嫜”
陆云萧抓了抓头发,随口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凯瑟琳盛着怒气没法开口,她看不惯他为了一个女人买醉,但也只有面对宠唯一的时候他才像个真真正正的人,不是一个被陆镇昌拿捏的棋子!
“上次你让我做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她沉了口气道:“名单我已经拿到了,如果你再继续这样,我会考虑取消我们的协议!钼”
陆云萧淡淡一笑,“凯瑟琳,我们是绑在一起的,我想要的东西你不想要吗?只有跟我合作你才有出路。”
凯瑟琳无法否认这一点,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想承认自己被陆云萧攥死了……可是,她看着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纯粹利用的心态里就混进了一点别的东西,陆云萧的优秀,也只有宠唯一看不到!而像乔海歆那样的蠢女人,即使再垂涎也不配拥有!
走过去抱住他,她轻轻闭上眼睛,低声道:“云萧,我还在你身边,只有我们才是最般配的,只有我才会对你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陆云萧瞳孔猛地一放,他喉头一紧,一把推开凯瑟琳扑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来!
“云萧!”凯瑟琳惊恐喊道。
陆云萧恍恍惚惚地看着身边的人,熟悉的面孔好像又回到了他身边,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微微一笑……
因为宠唯一不放心,所以又到医院去检查了一遍,确定有两周的身孕后,她心里这颗石头才放下,她真怕让裴轼卿白欢喜一场。
裴轼卿现在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听听她孩子的动静,宠唯一啼笑皆非,手脚都还没长出来的小东西能动吗?
裴轼卿却把这个习惯坚持下来了,家里很快就多了一间婴儿房,小孩子的玩具堆了整整一屋子,衣服鞋子一样也没落下。蔷薇园后面的一片原先是一片盆栽,现在也被腾出来做成了小孩子的游乐园,别说小孩子了,就连大人都可以去运动运动。
宠唯一抚摸着腹部,笑道:“宝宝,爸爸已经急不可耐了,你也要快点长大。”
裴轼卿回到她身边,小心翼翼贴着她的腹部笑道:“昨天我给宝宝想了好几个名字,待会儿写出来你看喜不喜欢。”
宠唯一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站起来,“亲爱的,还有整整九个月,这才几天你就把孩子童年的东西置办完了,以后的时间你又干什么?”
“简单,”裴轼卿薄唇噙着笑,“童年之后。”
宠唯一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老公,你没救了。”
裴轼卿环住她的腰回吻她,“一一,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我知道,”宠唯一拉着他到一边坐下,弯起唇角道:“所以薄锦他们才来看你的笑话。”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别理他。”裴轼卿搂着她让她趴到自己身上,五指穿插在她发间,声音轻缓地道:“现在这样多好。”
宠唯一“嗯”了声,隔了一会儿才道:“裴叔叔,我觉得很幸福。”
裴轼卿笑容中带着宠溺,“过段时间,宝宝就要开始折腾你了。”
宠唯一嘟嘟粉嫩的唇,不满道:“现在已经开始了,吃什么都不香,每天还要喝那么多药。”
“别把宝宝带坏了,”裴轼卿拍拍她的臀,“以后调皮任性的毛病要好好改改,孩子虽然活泼一点儿好,但是我估计两家可再养不起一个宠唯一了。”
“说的我就像十恶不赦一样,”宠唯一捏着拳头在他眼前晃,龇牙咧嘴道:“怎么,还没到七年之痒就开始嫌弃我了?”
“哪儿敢,”裴轼卿赔笑,“大哥说的对,现在裴家上下就你最大。”
宠唯一掖着笑,顺手在旁边扯了条毯子盖在背上,就着趴在他怀里的姿势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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