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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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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弘昼就该过来了,这儿的事交给他咱们继续往下面走。“弘历扭头恰好看见她有些红晕的脸:“笑什么?这几日怎么有些圆圆的样子,也没见你多吃了什么。”

话刚一出口,娴雅的脸腾地一下涨红。看看左近,居然是在大街市井之上。有些话又不便出口,只是飞快瞄了弘历一眼,旋即扭头看向别处。

“怎么了?”弘历瞧她这副模样,似乎有些含羞带怯地娇态不觉有些痴了:“还学会害臊了?”

娴雅扭过头看着他:“不是说永瑜跟婉儿隔着远了总是孤单了些,只怕这会儿该近了。”

“多久了,什么时候有的?”弘历立住脚:“找人请过脉不曾?”

“好几次了,想着就是。”娴雅笑得脸都红了:“也怕不是,空欢喜一场。”

弘历抬起头看着周围,不远处就有一家药铺:“找个大夫瞧瞧去,要是真的我就给琢磨个好名字。不论是是男是女都是好的。”

“嗯。”娴雅点头,跟着他一起去了药铺。

雨芯和王庆等人不敢走近只是远远跟着,眼瞧两人说话本来好好的这会儿又是往药铺去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只好跟在后面不敢远离。

不多时候就看见两人笑容满面的出来,尤其是弘历本来因为高恒的事情还是一脸的严霜。这会儿却是仿佛烈日下的寒霜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般,只剩下一脸的喜不自胜:“可要加小心,比不得在宫里时时处处都有人跟着。”

“是,都说了好几回了。”娴雅笑着说道:“不是才两月么,还早呢。”

“等回宫的时候额娘瞧见,只怕高兴得了不得。”弘历拽紧她的手:“要是个阿哥的话,叫什么?”

“这个事儿必定要主子定夺才好。”娴雅看着皇帝:“方才不是说五爷今儿就过来,只怕五福晋和婉儿也都一处来了。咱们早些回客栈去,要不只怕来了会扑空。”

“是该回去了,你不能多累着。”弘历很是高兴,几乎要一手扶住她。看见宫女太监们都跟着,也就不好太过亲密的举动:“扶着你主子,要是有闪失唯你们是问。”

雨芯有些不解,不过前两天好像问过娴雅怎么月事还未至。娴雅笑笑没吱声,看来正是为了这个有了大喜事了。每次娴雅有孕几乎都是有惊无险,这次只怕又是一件跟从前一样的。只要不在皇后眼皮底下,就一定不会出事。这是一定的。

弘昼身着四团龙补子的亲王朝服,黑貂朝冠上闪烁明亮的红宝石顶子甚是惹眼。朝珠挂在脖子上,这身装束居然不是为了上朝而是要去亲审高恒。本以为这件事可以把摘出去,没想到最后这件事居然还是落在自己身上,还是要让自己亲审高恒。这件事牵涉进来的人不少,尤其是皇帝的一后一贵妃都在里面,而且犯事的就是这个贵妃家。这是最了不得事情,不管最后怎么处置皇帝都会对自己心存芥蒂,因为给高家定罪的不是皇帝而是皇帝的弟弟,亲王。亲王虽然身份尊贵,比起这些封疆大吏倒是不错。只是颇有些越俎代庖了。

“怎么着,就这打扮出去会被人笑话是吗?”弘昼虎着脸在镜子前面左右照了几乎有小半个时辰。

安安苦着脸:“都问了好些遍了,再问下去你就脱了得了。”转过脸不想看弘昼的样儿,这个人平日看上去嬉皮笑脸的。遇到这些事却是谨慎小心,毕竟那个人是他亲哥哥而且对他的忌讳不是一星半点。

“若是在京里的话早就想心思脱身了,可是偏偏不在京里。”弘昼苦着脸:“我昨儿刚说了一句,就被虎着脸瞪了回来。要是真把高恒定了死罪,别说他就是他的贵妃也会恨死我。不定死罪的话,高恒罪证确凿都能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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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二十二章 弘昼断案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二十二章 弘昼断案

“秉承祖制,杀不杀不是由着王爷一人做主。照王爷这么说,每年秋决那么些人是不是都要恨死刑部和行刑的大臣?”安安蹲身替他整理着朝服,又顺了顺朝珠上的背云和佛头:“王爷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弘昼摸着鼻翼:“我想得倒是不多,而是有人想得太多才会给我惹来这许多麻烦。难道他不知道依照大清律例高恒是怎么罪过?实话告诉你说,真正要他起了杀心的还是为着娴妃一句话。娴妃只是在轻轻巧巧之间说了两句皇帝圣明万民必然景仰的话,而这两句话可以说是恰到好处而又不着痕迹。皇上能不喜欢,我不过是担心过些时候他要是想了过来只怕第一个迁怒的就是我。”

“那娴雅会有事么?”安安有些担心:“她可是不能出事的。”

“不会出事的,不止为着有了永瑜这个阿哥。更因为肚子里又有了一个,这一下就是三个孩子了。在宫中的阿哥公主中,只有永瑜的出身最好。这是谁都比不上的。”弘昼定了下心:“要是换做别人来说,我早就杀了他一百回了。只是这回皇上态度暧昧不明,我不哈轻易处置。”

“王爷真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话,以后的差事才真是件件难办。”安安跺了跺脚:“之所以王爷素日在常人看来总是有些颠簸不定,却没有人参奏王爷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王爷秉公办事没有丝毫偏袒在内,为何高恒这件事就让王爷这样子犹疑不定?仅仅只是为了高恒是高贵妃的兄弟么?”

妻子的一席话让弘昼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自己何以变得前怕狼后怕虎来了?高恒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内务府的包衣奴才。贵妃的兄弟而已,皇宫中妃嫔如许多个个都是这样大清朝岂不是成了皇帝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大舅子小舅子一起瓜分的肥肉了:“对,你这句话极有理就是这句话也能够让自己站住脚,那么些人我顾忌的过来?”

心中料定,弘昼就要出门却又被安安拦住:“你今儿出去,我有句话嘱咐。”

看安安绷着脸,不知道又是想到什么极其紧要的事情:“怎么了,说吧。”

“你今儿要是消了着心头之恨,预备怎么谢我?”安安很是无赖地叉着腰,就像书中写的母夜叉那样肆无忌惮。

“要我拿什么谢你?”弘昼一手握住妻子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却是探进她的衣襟隔着厚实的夹袄覆上柔软:“是不是瞧着有人有喜了,你心里也痒痒了?”

安安扭捏了一下,用力打落他的手:“瞧你那嬉皮笑脸的样儿,跟这身衣服真是不相称。怨不得总有人说你是个荒唐王爷呢。”

“荒唐怕什么,我能穿着这身朝服保着你晃悠。然后两个人就跟平时一样滚到床上去……”弘昼贴在她耳朵边上,轻轻吹着热气:“还早,用不着去这么早。先挫挫他的锐气,等他跪乏了再去都不着急。”

安安推他,手却被抓得紧紧的:“瞧你这猴急德行,等会儿被人知道还说我不懂事遇着你有大事要办反而是缠着不放了。”

“没什么比开枝散叶急,高恒就让他多跪一会儿。”弘昼根本就不管身上是不是穿着石青色的团龙补服,一下抱紧安安到在床上。撕掳开她的衣襟,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嗯……”安安禁不住喘气连连,弘昼每逢这种时候总是可以纠缠住人不放。尤其是只要两人痴缠在一处的话,就是越发没了忌讳。什么都是成了多余的,管他什么审案不审案。正如弘昼所说的,高恒这种人压根就不用管他是不是跪着不舒坦,正好趁着这机会搓挫锐气也是好的。

弘昼坐在八人抬的大轿里,慢条斯理地扣着端罩上的领扣。想来安安这时候还在熟睡,本来以为两个人痴缠一会儿也就好了。哪知道今儿两个人不知道谁起了兴头,居然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罢了。

“妖精。”弘昼暗自好笑,不由得啐了一口。这件事要是被皇帝知道只怕又是一场絮叨个没完,不过看上去他心绪倒是高兴得不行。不是听安安说起过,皇后为了排挤娴妃而在皇帝面前说娴雅是个不宜子孙的命相,这次看来居然是有了三个孩子了。可是比皇后生了三个居然只剩下一个公主活着要强上百倍不止,还真是不知道究竟是谁不宜子孙来着。傅恒这次本来会被牵涉进来,就是因为皇帝不想牵连甚广才算是把他给撇在了外面。

宫中的妃嫔多半都是跟这些权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贵妃的弟弟皇后的弟弟还加那些不出名的嫔御们,简直是要比朝堂上一品大员封疆大吏都要厉害上千万倍。只是凭借自己这许多年来的冷眼旁观,怎么就没见过那拉家有什么人也参合进去。就是在皇考那时,皇妣跟皇考是结发夫妻都没有让自家人在朝堂中有任何达官显贵,比之于年家实在是单薄了许多。怎么到了如今居然又是这个样子,是她那拉家就没有一个出色的男人?

“王爷,到了。”总督衙门此时全都换成了两黄旗的侍卫,弘昼是正黄旗都统身份,出入自然是由正黄旗侍卫前呼后拥。天子自将三旗,弘历手下的上三旗侍卫们也都驻守在此。这也是昨晚两人商议之后,让傅恒从江宁调来的。

弘昼很快收回自己的思绪,依旧是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从轿中出来。冬天的江南纵然是没有北方的冷冽,潮湿阴冷的气候还是叫人难受。弘昼外面罩着狐皮大氅,头上的熏貂朝冠还是自己刚才戴上去的,要是把那女人吵醒了只怕就不许自己出门了。

踩在积雪上咯吱咯吱的,仿佛是到了京城一般。这种天气皇帝应该不会莅临听审的,不是碍于情面也不会来。

谁让那位娴主儿这会子有了身孕了,就连婉儿也被拘了去陪着。说实话,这些年一直都是将婉儿看作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从小到大没有不依着顺着的,也是奇怪自己跟安安不论怎样生下的都只是儿子,女儿至今除了婉儿就只有侧福晋生了一个还是个病秧子。要那么多儿子做什么,一个王府可不够分的。要是能生一个跟婉儿一样的女儿该多好,

弘昼在两黄旗侍卫的簇拥下进了督抚正堂,高恒居然没有跪只是桀骜不驯地站在堂上。堂上重犯所穿的居然是海龙皮大氅,这可是不加丝毫掩饰的僭越。不说别的,仅此一条就是死罪难逃。高恒,不是我要杀你。自作孽不可活

弘昼恨得牙齿痒痒,要不是碍于亲王身份已经要上前揍上他一顿。多少是非都是这高家人惹出来的,当年年羹尧不过是起居豪奢目无君上,却也是有功之人你高家有什么功劳,就敢这样目无王法。大清的天下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太祖太宗有无数的血肉之躯打下的江山,你想坐享其成坏我家名号就非死不可。

惊堂木一拍,两下的执事衙役们山呼威武之后,弘昼整整衣襟坐下却不急着开口。高恒此人为人极其奸猾狡诈,要是自己说了什么被他抓住把柄岂不是自取其辱。那时候只怕皇帝也会埋怨自己不会做事,把一桩公案弄得灰头土脸大家都没了颜面。

“高恒,你一个重犯在身居然敢穿用这样的服色,仅凭这一条就是死罪难逃。”弘昼少有的正经自若:“你可知罪”

“这是万岁爷赐予家臣的,不算僭越吧五爷?”高恒轻蔑地看着他,弘昼弘历弟兄不和不是第一次知道,弘昼又是出了名的荒诞不经,这时候自己还能怕了他?

“家臣?”弘昼一笑:“我们家从不用内务府包衣奴才,你还敢自称家臣来呀,给狠狠掌他的嘴。”手里的红签掷下,两黄旗从来除了皇帝就是自己的满洲都统才能管辖。而弘昼却是皇帝的亲弟弟,又是正黄旗满洲都统正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听了号令,早有为首的一个侍卫从列队中出来抬着又大又厚的巴掌掴在高恒脸上。

高恒虽然跋扈却是膏粱子弟,正黄旗侍卫却是在军中摸爬滚打长大的。巴掌扇在高恒脸上顿时红肿一片,不过会儿脸就变了形状肿得发亮。殷红的鲜血从嘴角留下,沁到了衣襟上。

“和亲王。你是要屈打成招不成?”高恒看人住了手第二次满是轻蔑地看着弘昼,弘昼微微一笑:“我不用你招了,仅凭你身上这件褂子就是人证物证俱在。”

“你哪来的人证?”高恒环视左右,没有人出来指正自己。

“这么多的侍卫衙役都看见你穿着这件褂子跟我说话,还用得着别的人证?”弘昼依旧是平日放诞不羁的笑容:“我若是找人来,你会说我买通人来陷害你。你自己行为不检多有失德,这就足够你的死罪了。还用我给你的欲加之罪?”

正文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二十三章 死罪难逃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二十三章 死罪难逃

弘昼口齿伶俐是高恒说什么都没有想到的,平时传进耳朵里的大多数都是弘昼如何荒唐透顶的行径,至于别的一无所知。此时方才领悟到当年为何都要自己去走弘昼门路的缘故,论心思只怕皇帝都不是他的对手。而精明能干也未必在皇帝之下。

“高恒起居豪奢目无君上,擅自取用僭越之物已是死罪。来呀,将他验明正身午时三刻押赴菜市口问斩。”弘昼丝毫没有涉及高恒素日行径,纵然是说了他也未必认。不如就拈出一条最不起眼的罪证却又足以治了他死罪的东西让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你不能杀我。”高恒一下挣脱正要绑缚他的两黄旗侍卫,扯开衣襟上的纽扣:“这是当今皇上亲赐的黄马褂,就算你是和硕亲王也不能斩我。”

“哦?”弘昼玩味地看着高恒:“高恒,你小子居然跟我说黄马褂?你五爷别的不行,这个黄马褂什么的还真是见过无数。我府里就是个不起眼的苏拉太监都有一两件轮换着穿,你这一件还不知道是真是假。给我扒了他那件黄不黄红不红的马褂,我看他还能说什么。”

弘昼话音刚落,两个侍卫已经上去。就听见普拉一声,高恒一直引以为傲的御赐马褂顿时成了两半旋即又被人扔在地上。

高恒指着弘昼:“皇上到此是我不会这么对我的,你这样子对我皇上能饶过你去?”

弘昼掸掸衣摆:“高恒,五爷跟你相识可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先帝在的时候你五爷就是这么个德行,那是我们家老爷子。老爷子脾气不好,可你什么时候见过老爷子为着你五爷不好罚过五爷。当今皇上是我四哥,为五爷不好是发过脾气。只是这说一千道一万,我们是亲兄弟。说出去没什么比我们更亲近的,这个你该知道的,哦”脸上嘲讽的笑容让高恒看着有些胆寒:“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你姐姐在宫里又得皇上宠爱,娇纵得你无法无天告诉你,就是你姐姐见了皇上也是规规矩矩不敢有丝毫僭越。你一个包衣奴才就敢跟我尥蹶子,还没了王法了。来呀,先赏他几个皮巴掌叫他给我老实点,再要是满嘴胡沁干脆封了他的嘴。”

早就有些按捺不住的侍卫戴上皮手套左右开弓朝着高恒的脸大力打着,不多时高恒的脸便肿了起来。

弘昼看着高恒的狼狈样子:“高恒,你们家老爷子在的时候我跟他也是常见的。老爷子的名声生生被你作践坏了,别怪五爷没提醒你一句:疏不间亲我跟皇上是亲兄弟,你记着这句话就是到了阎罗殿也不算个屈死鬼”

眼风微微一闪,几个跟随弘昼很久的侍卫已经知道用意,也不用在再等弘昼开口吩咐便上前反扭住高恒的胳膊,高恒已经变色的脸顿时更加煞白,数九寒冬里居然滴下点点白汗:“五爷,念在这么些年的情分上就替我跟皇上求个情吧。”

“求什么情?”弘昼飞快睨了他一眼:“你自断后路,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手一挥,几个侍卫已经押着高恒下去。

弘昼坐下,一旁随审的师爷将写好的东西捧到弘昼面前:“王爷请过目。”

弘昼大喇喇接过来看完,抓起笔在上面画上一个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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