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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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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人排着队想呢,我可是没这么大福的。”娴雅早就不把富察氏那句不宜子孙萦绕在心间,安安说得对:知道是谁不宜子孙,生了三个死去两个。
“生再多都不跟你相干,你生你的就行了。”弘历笑着把玩着她的耳坠:“瞧瞧婉儿和永瑜,就知道会生出多灵秀的孩子来。这还不足?”
娴雅笑得眉眼弯弯,只是这话应该让富察氏听见。要是知道皇帝跟自己这样子说话,只怕运醋的船儿早就翻了。什么魏莺儿更是会不遗余力的到了皇帝身边,只是这又跟自己什么相干。皇后不就是要往皇帝身边安插女人的人,余下的事情也就轮不到她来操心了。
“笑得这么好,干脆不出去了。”弘历订下的上房就在隔间内的套间里,不用出隔间就能毫无阻碍的过去,仿佛养心殿的东西暖阁一样随心所欲。
“那做什么?”娴雅还没领悟出红利想做什么,至少心头还在想着皇帝朝傅恒发脾气的样子。越是没有怒火的说话,越是这样子平静就能看出他心里有多烦。
“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穿那些繁琐的宫中袍褂,想要解脱开实在是《文》太轻而易举了。一路抱着《人》她进去,衣裳就是这么《书》脱了一路。到了宽敞的《屋》床榻边,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兜衣。没有人在外面守着,到了时辰会大叫:主子,是时候了。
弘历变得异常随性,就是娴雅也跟在宫里可以的压抑性子不一样。低低吟哦着,浓重的喘息和喘气交织在一处。
正文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二十章 高恒被缚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二十章 高恒被缚
换做平日娴雅说什么都不敢自己出门,男女授受不亲外加宫禁间门户森严别说是皇妃一个人出去就算是带着所有的宫女太监出门,没有皇帝准许是不许出顺贞门一步的。
只是闲着无事,弘历早早带着王庆等太监出去。雨芯伺候着娴雅早起盥沐过后,换了件民间妇人常穿的玫瑰紫月牙白两色的织锦夹袍,扶着雨芯的肩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这可是咱们第一次没了爷的跟着出来,倒还真是不习惯。”
“可不是,奴婢自打进了宫就没到过外面。”雨芯捂着嘴笑:“除了神武门连往哪儿走都不知道,别说这儿了。”
“要是咱们出了什么事,只怕都没人知道。”娴雅看出皇帝这些时候心思多有隐晦,只怕是为了前两天傅恒说的那件事,来来往往间总能觉察出有不少眼睛在明处暗处盯着自己。这人的底牌居然能够隐藏这么久,焉知不是忌惮皇权或是奢望皇帝在最后关头看在裙带份上放他一马。
就好比摸牌摸到最后一张,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局面就被这么个臭手翻出一张好牌来最后扳回败局,那可真是一翻两瞪眼白费了心思。
“瞧您说的。哪有这么邪乎的事儿。”雨芯一面说一面扭头看顾周围:“要是真这样的话,只怕爷就动了大气了。”
“拼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娴雅心里对于高家一门上下满是厌恶,从当初选秀进宫开始。就跟高芸嫣在一块儿,高芸嫣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看上去娇娇弱弱,而且常带着一丝谦恭小心的神色叫人见了不觉心生怜惜之心。其实高芸嫣骨子里却是不喜欢任何人能够越过她去,偏偏又是一个心比天高却又身微下溅的内务府包衣出身。虽说是初封即为贵妃,算得上比自己高贵不少。只是从头来看过,皇太后对于她的出身很是在意。尤其是上次大阿哥的事情简直是犯了皇太后莫大的忌讳,每次都会让太后想起当年的年贵妃。
“主子说笑了。”雨芯看娴雅穿着的同色斗篷上狐皮出锋出得很是齐整门槛这就是暖和:“还是家里带出来的东西好,要是在外面买的只怕还真是遇不上这么好的皮桶子。”
“可不是,那天婉儿走的时候我就紧着五福晋带了两件好皮货去,她跟婉儿两个素来畏寒。”娴雅拢了拢披风,只是一瞬间眼角处出现了一匹黝黑的骏马。
娴雅本能地往边上一退,敢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上纵马驰骋可见素日有多跋扈。此人不是高官就是首富,马上的人穿着一身极其华贵的海龙皮貂褂。这可是只有帝后才能穿用的服色,就算是高芸嫣也只是在那次皇帝命西洋传教士郎世宁绘常服像的时候才算是僭越了一次。
只是这民间怎么会有海龙皮褂,又是谁敢在这闹市上肆无忌惮的招摇过巿?
“你是旗人?”马上的人高傲无比看着有些惊讶却益发显得楚楚动人的娴雅,大清立国已过百年。便是旗下女子也是和汉人一般,两截穿衣三缕梳头压根看不出什么分别。只是旗下女子没有裹足的陋习,尤其是八旗世族还要学着穿花盆底的宫鞋更不可能裹足。因此能在一眼之间看到分别的只有是脚下。
由记事开始还从没人敢这样子跟自己说话,更别说是居高临下的神态夹杂不知天高地厚的桀骜不驯。娴雅正因为后退了半步,微微抬起头看着马上的人。一副高傲至极却又是带着三分晲视天下的神色,炯炯有神的目光里有着一丝叫人说不出口的厌恶。虽说是这个男人看上去比皇帝显得伟岸不少,只是那双眼睛看得就叫人不舒服。
反倒是马上的人瞧见娴雅丝毫没有寻常妇人家那种腼腆害羞的神情,一脸落落大方坦然相视的神色反倒是叫他没了主意:“你是旗下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雨芯抢先一步拦在娴雅面前:“是不是与你什么相干”
那人又是轻佻一笑:“我瞧着就是,瞧那双脚就知道了。要是汉人,哪敢这么着上街还不被人笑死。只是大爷我最是喜欢旗下女子。”有句话在嘴边没好说出来,旗下人尤其是旗下的妇人才是最合心意。
“您是谁家大爷,这样子失礼可是不该?”娴雅手笼在暖袖里,嘴角微微抿着。雨芯瞧见这副神情已经知道这人大大是惹恼了自己的主子,平素要是在宫里露出这幅神色只怕是那个人必然做了很大的错事。只是在主子身边这许多年,见过这副样子的时候数都数得出来。
“是么。”终于听到娴雅开口说话,那人一跃下马。娴雅这才看见跟在者人身后的从人居然比皇帝此次微服出巡的人要多少上数倍:“我瞧你这副模样,要是不嫌我是个汉人干脆回家给我做媳妇儿得了。”轻佻而贪婪的笑容带着比方才更加外露的桀骜不驯,手里紧握的马鞭子几乎要挑起娴雅的下颌打量清楚。
娴雅避开他的大量:“咱们走。”说着转身就往边上走去,几个身穿黑衣的从人已经挡住去路,将娴雅主仆团团围在那人中间。
“满汉不通婚,便是我不为有夫之妇也不能私自嫁娶。”娴雅眼见雨芯额间渗出点点白汗,看来遇上的人真是不善。要是有了丝毫不妥,且不说别的就是皇家颜面也是尽失。
“那有什么,我姐姐虽是汉人不也嫁个当今皇上做了贵妃了。”言笑间带着圣眷优渥的得意,娴雅这才想起方才初见时那种似曾见过的眼熟从哪儿得来:“要是这么论的话,我可也算是半个旗人。日后要是皇上有了恩典,只怕抬旗也未可知。这可是不委屈你的。”
“你姐姐是贵妃?”娴雅拽住雨芯的手,雨芯几乎要惊叫出声这不是皇上最近甚是恼怒的高恒吗。到了这时候还不知道收敛一二,有当街调戏起妇人来。且不论来人是谁,这就是伤风败俗的事情。
“知道我是谁么?”高恒瞧见娴雅脸上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身子几乎酥了半边:“我可是河道总督,当今乾隆爷身边最得宠的高贵妃是我亲姐姐。”说起话来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跟高芸嫣在皇太后面前有意奉承的笑容如出一辙,还真是不由人不信他们不是嫡亲姐弟。
娴雅笑笑:“这么说我可是遇到贵人了。”笑容在嘴边还没有敛住,已经瞧见远处有人面带不悦地过来。有意的拖延时间便是为了等到这时候弘历过来,因为已经说好倘或什么时辰没有过去,弘历自然是会过来寻找自己的。
“难不成我还能骗你。”那双手停在了距离娴雅脸庞不过半尺的地方,虽然这妇人看上去娇柔艳丽,要不是一双天足说什么也看不出是旗下妇人。只是神色间的带着的端庄富贵和凛然不惧却不是寻常人家的妇人能做到的。
娴雅摇头,只是看了眼渐次走进的弘历:“你骗不骗我不打紧,只是骗了你的主子可就是大事了。”
“那可不定,我们高家可是世代高官。万岁爷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重罚我。”高斌瞧着娴雅的笑容:“你要是从了我,保准比跟着你男人好得多。一辈子的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就是皇家也不过如此。”
“嗯。”娴雅屏住笑意看着弘历是那边的上三旗御前侍卫将围在四周的高家侍卫扔出老远,请了个轻巧的蹲安:“您来了。”
“再不来,我都不知道还会听见什么话。”弘历皮笑肉不笑的过来看着高恒:“总督大人,你可认识我啊”
高恒眼见一个清癯俊秀的男人站在面前,白净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只是这笑容看得叫人从心底开始发凉,尤其是一双黝黑的眸子冷静而淡漠。一身平凡的布衣打扮,身边没有旁人。傅恒不是叫人捎信来说已经尽量在他身边周旋宛转,只要不加追究就是安然无事。以后事事小心也就没什么大碍了。怎么会如同天神下降一般到了面前这么近的站着。
心底如是盘算着,脚下却在阵阵发软。虽然知道弘历自来待人宽厚,也不像先帝一样刻薄寡恩眼里不揉沙子。可是怎么在这时候遇到皇帝就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一瞬之家都忘了觐见皇帝应有的礼节
“不必跪了,朕不想叫人看见朕无能居然会有这样张扬跋扈不知廉耻的臣子。”冷淡地几乎都不想再看眼前的人一眼,弘历转过脸看着娴雅:“他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主子都听见了,也没说什么别的。”娴雅笑笑:“倒是没想到贵妃主子的兄弟会是这样子跟主子遇见,说什么也该在总督衙门。”
“不必了,总督衙门他不用去了。”弘历厌恶地扭过头:“带下去,不用交给任何人也不许走漏半点风声。”才开口就已经想到会有多人因为这件事的牵绊而株连进来,转过脸时已经是怒不可遏:“也不用御史衙门和六部会审,要和亲王亲自审问。”
高恒被御前侍卫们押着,身边那群形影不离的侍卫们也被被热制住。原以为哪怕是皇帝亲自审问也要好些,怎么会是被和亲王审问。那可是自己不论送去多少金银珠宝都没有进去王府一步的。
正文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二十一章 弄璋弄瓦?
第三卷 贵妃生涯 第二十一章 弄璋弄瓦?
弘历的脸色始终阴沉娴雅不用猜也知道对于高氏一族的信任始终不衰,换来的却是这么个结果。要是换做别人的话,只怕早就死了八回了。能够保留高氏一组富贵荣华至今,已经是皇帝心存高家的最好证明。既然是让把高恒和他所犯下的事情全都交给弘昼去办,明显就是不愿高恒这么一个人留在世上给自己打嘴现世。
宫中女眷不得干政是娴雅入宫开始就知道的常识,要是连这个都不清楚就好像三岁的孩童不知道谁是自己父母一样可笑。高家如何原不与自己相干,只是当高家对婉儿下手的时候外加高芸嫣屡屡仗着皇帝的宠爱,做出的那些事都不能不让自己为之动容。就是野外的一只母兽都知道护卫自己的幼崽,何况是人?任由着旁人如此欺负自己的子女,是怎样都说不过去的。
“想什么?”皇帝并没有换上龙袍更没有要往总督衙门去的意思,依旧只是带着两三个侍卫和王庆走在大街上,先时不少百姓围看高恒被抓,因为双方都是常服打扮被人只当做是两家都有背景的两家人相互扯皮,见多这些事的人都是爱理不理。热闹看完也就各自散去。
娴雅摇头:“毕竟是皇上遇到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危害,若是民间的小妇人遇到这类事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坏了名声不说就是在民间百姓心里万岁爷是什么样人,万岁爷的亲戚又是什么样人?坏的是朝廷的名声丢的是皇上的脸。”
弘历不语,娴雅说的虽是两句闲话倒真是一针见血。这是将心比心的做法,换做别人只怕会用大道理或者是冠冕堂皇的话来劝慰自己。而自己这时候真的是吃进去一只苍蝇,吃不进去吐不出来的。正好借着娴雅所说的由头,在百姓看来皇帝大公无私的,就算是内亲也是大秉一公,算是为百姓做主的好皇帝。既落了一个好名声也算是心头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想得倒也周全,落在一个理字上了。”扭头看着娴雅:“有点叫你受委屈了,只是没想都高恒居然会是这样子不知道礼体上下。满汉通婚是祖宗家法,就算是朝中大臣也是必有顾忌。高恒糊涂到这种地步,死不足惜。”
“高恒自然是死不足惜,只是贵主儿面上怎么过得去。她那个身子呕不得气的,素日三灾八难不断,知道自家兄弟出了事可是怎么好?”娴雅语出无意一般。
弘历淡淡一笑:“先帝时候年贵妃家还奥张皇跋扈一些,只是年贵妃在先帝面前半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这才是自保之道,若是芸嫣连这点见识都没有。要怎么就由着她去,这样子的心胸都没有。岂不是连民间妇人都不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是皇妃?”
娴雅抿嘴一笑:“日后婉儿嫁出去了,可是这么着?”
提起女儿弘历反倒是笑起来,却是不好说出来。娴雅也是想起那天女儿摔东西的事情未免感慨地叹了口气:“有个典故,是关于下嫁的公主们的。听皇额娘提起过,但凡是公主下嫁都不许和和额驸同住。凡是没有宣召不得见面,私下见面的话就是要买通各自的精奇嬷嬷们。婉儿日后若是这样岂不是叫人心疼?”
“这是祖宗订下的规矩,公主是金枝玉叶与额驸虽是夫妻,却是君臣之分,下嫁的公主们多少要受些委屈。”弘历仿佛没有体会到娴雅的弦外之音:“再说婉儿跟和敬和嘉都还小,指婚的事儿不急。慢慢看慢慢找,只是你要想着公主多半是要指婚到蒙古旗的。虽说婉儿是咱们的女儿,名义上也是老五家的格格晋封为和硕公主。自然是不会委屈了她,和亲蒙古只怕难免。”
娴雅想了想:“自然是主子比我一个妇道人家想得周全得多,和亲蒙古也有好的。不论是顺治爷还是康熙爷都有公主嫁到蒙古去的,蒙古王爷家几乎都有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女主人。婉儿真要是嫁得好,也是主子一份爱女之心。难道只是我疼女儿,主子就不疼了?”
“正是这话。”弘历一下忘情,顺手牵住娴雅的手。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丝毫不顾忌是否有人看见也不觉得伤风败俗了去:“做阿玛的哪有不疼自己骨肉的道理,只是生在帝王家少不得顾虑也就比常人家多了许多去。“
娴雅反倒是扭捏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夫妻多年,最过亲密的夫妇敦伦之举也只是在私室之中,两人独处之时方才有的。若是平时,就算是女儿在身边也绝不会有丝毫僭越之举。如民间男女之间的亲密还真是第一次,不过说什么都不愿放掉这个机会。至少在没有人识得庐山真面目的江南,两人不过是大户人家出来游山玩水的一对富贵夫妇而已。
“这话可别被婉儿听了去,宠坏了她只怕要有不依了。“娴雅的手被他拽得紧紧的,只是在一瞬间觉得很是不习惯。可是久了也就惯了,有一天能够做他身边顾盼之际唯一流连的女人也是好的。
“明儿弘昼就该过来了,这儿的事交给他咱们继续往下面走。“弘历扭头恰好看见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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