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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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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天让她留下了。不曾因为自己的寡情和冷漠让她弃己而去。
这样想着,就有些忍不住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吹在修长的脖项间,细腻的肌肤还跟当年一样。这样子愈发是娴雅羞涩不堪,都是做了祖母的人,怎么会是这样子,要是被热知道了只怕还说自己身为六宫之主,不止是不庄重甚至还有些不知羞耻了。
这么想着就微微扭开头,想要避开皇帝的注视。弘历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彼此的脸落入对方黝黑的瞳孔里:“这些日子,朕没有跟南边来的女子在一起,偶尔一次不过是顺手翻的牌子。”好像是在跟她解释,也或者是在撇清自己,只是想要告诉她自己没有她想的那样子不堪,不过是作为皇帝偶尔去沾染别的女人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娴雅的脸越发是烫得厉害,难道是被皇帝看出自己的心思来?这可是宫里最忌讳的事情,妃嫔犯了嫉妒的毛病已经是了不得,何况是堂堂皇后。
“皇上这么说,难道是说臣妾吃醋了。”不知不觉带着官样的称呼说话:“这么一说,臣妾成了什么人了。”
“难道不是?”弘历挑眉看着她:“再要是说没吃醋的话,谁都不信。”修长的手指堵住她还要喋喋不休的红唇,也不管是不是在外头就这么贴了上去。
正文 第八卷 情归何处 第五十七章 桐荫深处
第八卷 情归何处 第五十七章 桐荫深处
唇齿间的**缠绵,弄的娴雅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突然有了兴致,而且都是这般年纪的人了,外头那么多妃嫔不去折腾,偏偏到这桐荫深处来。
只是一个人的胡思乱想是不顶用的,不知不觉间弘历的手已经解开了衣裳的领扣,光洁如玉的脖项袒露在微凉的秋风里,没有节制的啃啮加上时时呼出的热气,娴雅忍不住也沉溺其间。
手一下环住弘历的脖子,只怕他一下停了下来,可是又担心这样下去会被人看见说闲话。皇后不是普通的宫中嫔御,在园子里跟皇帝缠绵不止要是传了出去,那些闲着没事的御史们又该上折子规谏皇帝要修饰圣德了。
“嗯。”娴雅娇软地呻吟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细密的喘气声:“别在这儿。”
“进去?”弘历放开她娇艳欲滴,已经有些微微发肿的红唇,手指在她唇上点了一下:“等会进去可是不许矫情,要不然就算是让人都瞧见了还是要把你抱到外面人,让人看着我跟你在一处的。”
“嗯。”娴雅实在是被他撩拨德受不住了,只能是紧紧攀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个抑制不住叫出声来,嘴上没闲着,手里更没闲着,解开衣裳的领扣还只是看得到的。另外一只手只怕已经把内衣的系带都给解开了。
弘历哑声一下,抱着娴雅进了寝宫。本来寝宫里还有两个伺候的宫女,看到帝后两人衣衫凌乱不堪的进来,一下子都红了脸,也顾不得有规矩没规矩,匆匆跪安紧接着掩门出去。一下子娴雅脱离了那个滚烫的怀抱,紧接着落空掉在厚实的卧榻上。可是不止是身上一下觉得空落落的,低头一看顿时脸色绯红:外袍的纽绊全都被解开了,贴身的紧身亵衣暴露在外,肩胛处的肌肤映衬着玫瑰紫一副,深浅分明。
弘历的脸出现在头上方,一双充满了yu火的双眼纳入眼帘。娴雅猛地别开脸,看着紫檀雕花的床架子,要是继续看下去只怕被人生吞活剥了也未可知。有点畏寒,顺手拉过旁边的锦被遮在身上。
“不许遮。”弘历哑声道,随后抢过她手里紧紧拽着的被子扔到一边:“放了一把火就想这样过去?”
“谁放火了?”娴雅嘟囔了一句,转过身不理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细腻的肌肤:“还说没放火,瞧瞧我这会儿有多急不可耐。”说着就要压上去,娴雅适时往里头挪了挪。弘历几乎是扑了个空,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还学着躲人了,以为自己是第一次?臊不臊?”
“皇上不是也这样,瞧瞧这么猴急的样子,难道也是第一次?”娴雅往里面挪着,腾出好大一片空处:“皇上臊不臊?”
“不臊。”弘历笑着揽住她的腰:“别躲了,熬得受不住了,要是熬坏了为夫,你可舍得?”
“怎么不舍得”娴雅瞥了一眼:“我们可是老得不成话了,要不皇上能半拉月不见人?到底是那些妹子们能够引得皇上青目。”嘴里喋喋不休说着哈,显见是在压抑着自己被撩拨起来的欲望。他的手已经不仅仅是放在腰间了,不住在肌肤上游走着。哪怕是多久不见,多久不在一处都知道她最碰不得的地方是哪里,只要是碰到了就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一下又是被男人摩挲到了最碰不得的地方,顿时酥软得了不得。几乎就要自己躲进被子里不见人,可是那个人怎么会让她拽过甩在一旁的被子,牢牢扣住她的下颌:“真吃醋了?我可是还记得那时候南巡的时候,你也是说我在外头跟什么人有了事儿,就带着小九去了青楼喝茶,然后跟你两个在一处的事儿,你记得不记得?”
娴雅一下想起那件事,顿时双腮酡红扭过脸不说话。弘历覆上她的唇辗转厮磨,就在娴雅愣神的一瞬间进入了她的身子,先时还能压抑得住自己的欲望,只是多少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的身子,谁又不知道谁是怎么收不住。
弘历看她渐次情热的样子,绝对是到时候了。一下子就有些收敛不住了,本来还是径自按捺的性子也不想继续伪装下去。越来越凌厉的抽送,娴雅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今儿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弘历在上头看着她:“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别听人胡说。”
“皇上知道我听见什么了?”娴雅被他弄得说话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只是压抑着随时可能传出来的,叫人听见会眼红耳热的声音。
“不用说朕也知道,什么皇帝沉溺女色,宠幸汉人小脚女人,是不是?”弘历手指掠过她殷红的双唇,时不时在上面啄吻一下:“真要是那样的话,到你这儿来还有这么好的精神?你以为我还是初登基的时候,有着跟你折腾一夜第二天一样上朝的精神?”
“皇上这么说我也就这么信了。”娴雅瞥了一眼,不小心地又将细密的呻吟溢出了双唇。只是这一点声音被弘历听见,忍不住又加重了自己的律动。娴雅被这举动弄得喘气连连,一下伸手勾住了弘历的脖子,主动奉上自己娇艳的双唇。弘历这才算是解了气,猛地吻住她。用唇舌牙齿在胶合中说明一切。
“娴雅,咱们多久没在一处了?”云收雾敛,屋内恢复了平静。紫檀雕花大床也停止了吱吱呀呀的声响,弘历健壮有力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怀中女人细腻的秀背:“是不是分开得久了,就变得生疏起来?”
“也没多久,不过是自打到了园子里皇上就没来了。”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沉稳的心跳莫名安心:“皇上忙我知道,只是忙到见都难得见上一面是说什么都想不到的。”顿了顿:“那天馨儿出阁的时候,先时还说皇上要到寝宫来受受女儿的家礼,谁知道都是大轿临门了皇上还没来,不能误了上轿的时辰,馨儿只好委委屈屈走了。”
“那天六百里加急的军报送到了正大光明殿,已经换了衣裳要过去就被半道截了下来。”弘历低头吻了一下裸露在外的香肩:“冷不冷?你不能受凉,生了永玧之后就不曾复原。上次又是小产,自己不仔细着。难道我能天天跟在你后头?”手一面拽住滑落到一边的被子,将自己跟怀里的女人包的紧紧的。
“没有,这不是因为您在身边么。”娴雅枕在他健硕的手臂上:“馨儿去了蒙古,这会儿不回来?”
“嗯,说是一定要去。”皇帝抿嘴一笑:“女生外向,什么时候都错不了。这个丫头说得再好,只要是到了超勇亲王府,就是说什么都不肯回宫了。哪怕以前答应得再好,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这是您觉着女儿出阁以后,就忘了您和我这个额娘心底里不甘。只是不管是升斗小民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这做父母的都是一样,只要多尔济对她好,把她捧在掌心里就比什么都好。这跟做父母的宠爱是不一样的,再说馨儿自己也是要做额娘的人了,等到是将来做了做了额娘,自然是会念起阿玛额娘的好处来,说不准到时候就是您不下旨要她回来,她都是一个劲儿地要回来的。当初婉儿不是这样子的?不也是生了两个宝贝阿哥之后,说什么都要回京来。哪怕是蒙古那边的王府再好,也没瞧见婉儿跟我说要去外间多住些日子。每每到了塞外不过是月余,就一定要回来了。”伏在男人的怀里,娴雅把玩着他厚实的耳垂:“都说耳珠大,福泽厚。瞧瞧您这耳垂这么厚实,可见是天下第一有福之人。”
“我有福也是因为有你,要是没有你的话,这个福泽要来做什么?”弘历把她又往怀里拉了拉,两人挨得更紧密了:“几十年的夫妻,谁还不知道谁?”
“这话我可不敢当,您说这话我只是觉得自己老了,不叫人待见了。”娴雅笑着,手反倒是不老实地在男人身上游走着:“您瞧您还是这么龙马精神的,我就不中用了。”
“不中用了?不中用了你还敢这样子撩拨人?就不怕人把你生吞活剥了。”弘历笑着把她的手压在身下:“不许再说自己老了的话,你记得从前大阿哥的额娘过世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若是你都老了,岂不是我比你更老得利害。我大了你那么多,会比你老的更快。”
娴雅赶紧掩了嘴,手被他压在身下很不舒服,想要抽出来踌躇了一下还是不敢。因为这一下抽出来就会碰到他被人最碰不得的地方,要是招惹了他,只怕这个午寝的时辰会无限延长,或者晚膳都要在这边用了,两个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那样子谁敢来侍膳?
“你的手就是不老实。”弘历笑着捏捏她的脸颊:“放在这儿都是像个小耗子似的动来动去,等会儿把人的火闹起来,又装作没事人一样。”
“谁动了,都是您不老实。”娴雅在他怀里笑得很开怀:“自己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儿,这会子就把事儿都推到我身上了。”
“不堵住你的嘴,你是不会老实的。”弘历看她流眄生辉的样子,早已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那么一下子压了上去。
床榻上好不容易消停的声音字啊次传了出来,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但凡是听见了的人无不是面红耳赤了去。
正文 第八卷 情归何处第五十八章 男人的话
第八卷 情归何处第五十八章 男人的话
弘历靠在香色引枕上,看着穿了件贴身袍子在寝殿里来来回回的女人:“有什么非要你坐不住?就这么不愿在我身边呆着?”
娴雅手里拧了块滚烫的帕子拿到皇帝手边,亲手给他擦脸:“我可不答应有人在寝宫里,当着我的面儿给你擦脸,要是有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好欺负到了这种没王法的地步。”
“嗯,你还真是好欺负。”弘历听凭她一双素手在自己脸上揉擦着,纤细的手腕上一对玻璃翠的镯子格外耀眼:“看到这镯子,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原想着要问你,没成想这些日子事多就给浑忘了。”
“什么?”娴雅还没缓过心神就被男人拉到身边坐下:“您要问我什么?”
“我听跟着监察御史给朕回话,说是五公主的妆奁里多了好多精致的东西,跟内务府写出去的单子不一样,要贵中了好多倍去。只当做是皇上皇后心疼小女儿,有意的逾制,就不好当着人说,私底下来问朕。我想这只怕是我的皇后想要多给女儿些添妆的东西,索性满口答应了。还说是朕一个人给公主的,皇后不知情被蒙在鼓里。”弘历把玩着娴雅的手镯:“不说别的,就是你这翠镯子如今也找不到这么好的货色了。”
“皇上都说是自己给的了,还问我做什么?”娴雅抿着嘴笑:“那天收拾屋子,看到这些年积下的东西也不少,只是花样和颜色都不是我这个年纪该用的,想想这辈子也就这么两个女儿,不给她们给谁去。正好又赶着馨儿大婚的时候,就把这些东西全给了他们姐俩了。”
“怪道呢,都说五公主的妆奁和大公主府里最近多了好些珍玩,原来是皇后私下里赏给两位公主的体己。”弘历笑起来:“这点我可是知道的,从孝敬皇后和皇父手里拿到的那么多好东西,就是宫里的也未必赶得上。没想到咱们自己倒是什么都没留住就赏了人了。”
“难道您还要跟两个女儿掰扯不成?”娴雅笑着推了他一下:“过会儿万岁爷晚膳要用什么?奴才这就着人伺候。”
“怎么又变成万岁爷和奴才了?”弘历环住娴雅的纤腰:“晚膳的时候可是只有我跟你,谁都不许到跟前来。”
“是,奴才知道了。”娴雅抿嘴一笑,照旧坐在弘历身边。弘历身上也只是穿着一件玉色长褂,腰间系着明黄色的绦子:“这个荷包您还挂着呢?这穗子都这么旧了,换换也是好的。”
“不是没人给我打穗子的,还是旧的好看着舒坦。”弘历下颌抵在娴雅的额头上:“新的东西只要想要什么时候都会有,只是未必这新的就是好的。唯有自己喜欢的就是好的。”
“嗯。”娴雅笑笑:“等明儿有空的时候,就给您做个新的。不喜欢也得用上,可使得?”
“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要是用不上你打的穗子,我可是就天天跟在你后头不走的。要是你给朕撒赖的话,怎么说?”顺了顺娴雅鬓边的发丝:“娴雅,次次跟你捉迷藏都有些累了。从在皇额娘的永寿宫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是在捉迷藏。以为什么时候能有个尽头。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捉到。为什么?”
娴雅愣了一下:“捉迷藏?”旋即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眨眨眼睛把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愣是给逼了回去:“哪有跟您捉迷藏,这可都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儿。我都是多大年纪了,还有心思玩这个?”
“还有给我藏着掖着?”弘历收敛住笑,黝黑的眸子盯着她:“当年的事儿,你还要跟朕别扭下去,然后已被自己都像这样蒙着一层纱,跟我就这么过下去?”
娴雅想笑却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想哭硬生生把眼泪给忍住了。原来在皇宫里过了这么多年以后,哭都成了奢侈。而笑,也必定是别人笑你才能笑。若是别人止住了笑,就要先他一步止住。若是别人继续笑下去,也要陪着人笑还不能让人看出来。
没有哪一种情绪是属于自己的,只有带着一颗旁观者的心才能风波不起的过下去,没有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左右着,或许是皇宫里最好的生存方式。
“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难道您还不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放在心里,一旦是过去了就把什么都忘了。”娴雅抿嘴一笑,倒了盏温热的杏仁露给弘历:“好端端的,您怎么想起说这个?”
“依着你这么说的话,反倒是我把这件事记着心里一刻不忘?”弘历从她发髻上收回手:“你知道是谁说你不宜子孙的,后来怎么就是销声匿迹了?难道是凭空消失了不成?”
娴雅低着头默然了一下,慢慢仰起头:“事情过去好多年了,谁还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况且给皇上生了三个阿哥两个公主,别人的都还有养不住的时候,只是我身边这几个谁不是安安生生长大。若是有人是有意要给我难堪的话,只怕如今也是白瞎了一双眼睛。至于谁说的这话,今日再去追究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你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看来还真是我多事了。”弘历的声音变得冷森起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叫人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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