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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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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说这种傻话,你是明媒正娶的皇子福晋。说句不好听的,日后自然还有大福分在等着你。别人想都想不来的事儿,你居然不要了。”和婉也是压低了声音:“这种糊涂心思我听到也就罢了,别叫第二个人听见。你想想自己说错的话,为了一句话到如今还是不能解脱,若是这话被听见了永瑜会怎么想?别再给自己找来不痛快,记下了?”
“只是我在这儿还是不痛快,我很想问问皇额娘,怎么能够在宫里过上这么多年?皇额娘的委屈难道就没有?”佟曦澜眼圈都是红的,进宫伊始就有人跟自己说过不能哭不能坏了规矩。哪怕是心里再多委屈都不会说出去半句,和婉是知道前前后后所有故事的,在她面前就算是说出来也不再担心她会去说给永瑜听:“皇姐福分好,下嫁给额驸。额驸什么时候都是依着顺着黄杰的,也不会让皇姐心里不痛快。只是我没有这个福分,就连我的大婚之夜也是倩儿让给我的。我什么没有,难道不给我我还不能不要么?”
“这话,我怎么跟你说?”和婉叹了口气,母亲受的委屈自己是不能跟佟曦澜说的。因为永瑜不喜欢这件事被人知道,就是姐弟两个偶尔私下里说起也是不许叫人听见。佟曦澜问出的话不是自己能够说的,就算是说也不能对着她说。停顿了一会儿:“额娘的如意不如意,我一句话说不清楚。只能是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自然会有好的一天。”
“这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是等我死了以后都没有出头的一天。”佟曦澜看着和婉:“我知道是我的不对,叫他对我都没有一句好话一点好颜色。可是姐姐,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他不好的事儿。阿哥说我苛待五公主和六阿哥,我还有这么大的体面不成?”
和婉愣怔了一下,这话倒是听母亲提起过。不过等到自己去问和馨的时候,就有些支支吾吾了。可见就算是佟曦澜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多半还是被和馨夸大其词。只是这话传到永瑜耳朵里多少也就有了不同。
“明知道有些事儿不妥当,话也是不该说。早知道如此,就不能做。”和婉想了想:“我倒不是说你什么,有些话搁在自己心里比说出来好。这件事既然你跟我说了,我少不得会给你在永瑜面前去说。只是别指望会有多好,永瑜的脾气你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只是巴望着你们俩以后慢慢好起来,别再针尖对麦芒了。”
“姐姐,若是向往我不曾做过错事说过错话,还会有倩儿吗?”佟曦澜眼圈泛红:“是他的错还是我的错?”
“都没错,没有谁都是一帆风顺的。再说人有时候多了些磨难才会知道珍惜,懂得惜福。”和婉拉着佟曦澜的手:“往事不可追,你又何必为这早已过去的事儿折磨自己?我想你也是听说过的,皇额娘早先时候受的委屈也不少。只是谁想到会有如今?我是额娘的女儿,你是额娘的儿媳妇。若说亲近,我比你亲近得多。若说日后跟额娘在一处的日子,只怕你比我多。有的时候不要跟额娘生分了,额娘的性子你总会明白。只要你对额娘是真心孝顺,额娘自然会对你跟对我们一样亲近。不许再说傻话也不许有了不该有的想头,人心里惟有自己这道坎儿是过不去的。”
“姐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不会负了你的心思,日后多在额娘身边孝顺。也不会再给额娘添堵,姐姐放心。”佟曦澜低头默然了一会儿:“姐姐待我的好,一辈子我也忘不了。”
“别这么说,都是一家子骨肉。有什么一辈子忘得掉忘不掉的,以后只怕我还有事儿要你帮忙的。到时候可是不许不搭理我的。”和婉携着她的手:“过会儿永瑜回来了,先说高兴的事儿。别的什么就别说了,今儿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个喜事儿。你想想,他要是欢喜了岂不是大家都欢喜了?”
“是,姐姐说的是。”佟曦澜低垂着眼帘,点头答应下自己心里百般不愿意的事情。或许和婉真是为了自己好,以前的事情真的会一笔抹去吗?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四章 新婚不如小别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四章 新婚不如小别
“我自打在重华宫看见你,你就是绷着一张脸。这么久不见,还没消气?”巴勒珠尔没想到才回到宫中,就看到和婉也在重华宫里。不过也是可以想到的,永瑜的侧福晋临盆在即。偏偏是嫡福晋又跟侧福晋不睦,要是再没有一个能够当家做主的人在这儿坐镇,只怕真是要天下大乱。
“谁有工夫跟你生气。”和婉从自己的銮驾中出来,扶着宫女的肩稳稳走着。巴勒珠尔下了马,很久夫妻俩都没有单独相处过。算起来上次见面说话还是在和婉生女儿之前,后来出来的事情颇让人应接不暇:“我是在想些事儿,你们都下去吧。”摆摆手喝退宫女太监,总算是回到自己的家。
已经是月上中天,不过身边的人也是回来了。这一次还真是大婚之后,这么多年最长久的一次分别。有人说是小别胜新婚,不知道两人这一次算不算。摈弃掉身边跟着的宫女太监,和婉脚下还是踩着花盆底宫鞋,头上顶着点翠的钿子一副公主的打扮。
“我知道你在寻摸什么。”巴勒珠尔立住脚:“左不过是重华宫里的事儿,你就少操点心成不成?”
“额娘跟皇父近些时候还不会回来,朝中的事儿多半还是要你们斟酌着办。”和婉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是皇父叮嘱我回京一定要做的事儿,毕竟是有事儿要你们商量着办。五叔的折子皇父都看了,在外头只是不想回来。”
“有些事儿只怕不是一本两本折子能够说清楚,要不是我跟永瑜在外头谨慎小心。只怕是这会儿就会做了刀下鬼了。”巴勒珠尔掠了掠和婉额前垂下的流苏:“先前还只是觉得皇太后太过纵容钮钴禄家,所以才会有些不法之事。如今看来还是想的太简单,单单是富察家的奴才就能够蹬鼻子上脸的,这是谁能够说了算的事儿?”
和婉微微叹了口气:“我们能不说这些吗?我已经很累了,为了倩儿临盆的事情我跟佟佳氏已经说了好多。要是再说这些话,我觉得我还是住在宫里的好。至少不用是见到了你还要说这些。”
“我们还有什么说的?”巴勒珠尔想起那件事,心底已经是有了不少隔阂在里面。明面上谁也没有说过他一句话,甚至连帝后都不曾有一句重话。只是巴勒珠尔没有想到的是,和婉会如此不信任自己。哪怕是一句顽话都要让自己担惊受怕那么久,最后落得的也是帝后疼爱女儿,将女儿带走。这些时候难道还没有看够?
“是我做错了什么?”和婉盯着他的眼睛:“还是你觉着我们到底还是应该跟所有的皇家夫妻一样才算是好?”
“至少我没想到你会如此不信任我,就连我一句顽话你都要当真。结果闹出这么大的事端来,虽然是皇父额娘没有半句责备在里面。我依旧是不能原谅我自己:害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到头来两个人居然是无话可说。”巴勒珠尔看着和婉:“难道这么多年夫妻,你还是信不过我?”
和婉眼圈渐次红了,跟着父母在外很久。巴勒珠尔每次送来的奏本信札中没有提到过自己半个字,甚至没有一星半点跟自己有关的事情。额娘悄悄跟人说,是不是小夫妻闹别扭起来,可是这话额娘并没有当面问过自己半句。可见额娘还是知道的,就连自己没有想到的额娘也是想到了。
“我哪有信不过你,是你自己说话堵人心。”和婉忍不住低声埋怨道:“我不过是白说了一句,你就有那么多话说。还是字字句句说到人心里去,你叫我心底怎么想?若是真要有了那心思也不是你的错儿,哪知道偏偏就是在我将要临盆的时候才说出来。”
巴勒珠尔被她半是埋怨半是娇嗔的语气说得无言以对,有谁知道这些时候自己有多想她。很多事都不能放到外面说起来的,尤其是帝皇家的故事越发是不能告诉外人的。要是旁人知道帝后长女跟额驸之间有了龃龌,只怕生嫌隙还来不及,有谁会往里面尽力拉拢的:“好了,是我的不是,以后再不胡乱说话了。有什么第一个就告诉你,在咱们家里以后也不说外面这么多的事儿。成不成?”
一面说,已经是伸手去抚摸和婉有些清瘦的脸颊:“瞧瞧脸都瘦尖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三餐不继来着。这可是皇家的固伦公主呢。”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和婉拉下他的手:“这可是在外头,被人瞧见算什么?你方才说什么刀下鬼,又是出了什么纰漏?”
“说了不在家里说这些的。你也别问了,明日进去自然就知道了。既然是回家来了,就不说这些不痛快的事情。咱们格格呢?”既然是回了王府,巴勒珠尔也就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将和婉拉到身边,夫妻两个才算是走到一处:“两个阿哥一直都跟我念叨,额娘什么时候回来。昨儿五叔一定要把两个小的带到王府去,想不答应都不成。”
“格格如今正是贪吃贪睡的时候,哪能带着到处走。跟乳娘在自己屋子里睡了。”和婉笑起来:“额娘先不要我带回来,后来我刚要动身格格就哭个不住,看这情形只怕是我走了就不答应。索性还是叫我带回来了。”
“取名了?”巴勒珠尔想起永瑜那天说的事情,说是皇帝要给外孙女儿取名儿结果是和婉自己不答应才算是作罢。
“没有,等着你取的。”和婉跟在他身后进了寝殿:“这么些日子没见,也没见你出息一点。瞧瞧下巴上胡子拉碴的,就忙得这样?”一面说一面抬手给他整着衣襟,巴勒珠尔一把抓住她的手:“什么时辰了,还要你拉扯个什么?”说着就把和婉拉到怀里坐下:“方才是在外头,你不许人碰你。这会儿碰得了?”
“有句话我可是要问问你,你先听我说。”和婉拉下他的手:“你说说,上次你说的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还是你真想这么做,只是没有由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一个劲儿的埋怨我。想你说的头头是道,也必然是在心底盘算好久才有的事儿。是不是?”
“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会有这种心思。有你这一个难缠的就够人麻烦了,再来一个我能吃得消?”巴勒珠尔笑着解下她沉重的点翠钿子:“咱们家容不下第二张卧榻,就算是再大的王府也不要那个。什么银安殿什么的,越发是没地儿搁这些。”
“那你说那些话。”和婉嗔道:“我当时就想着死了也罢了,眼不见心不烦多好。”
“还不是为了堵堵你的嘴,你想想这么多年你多少次跟我提这个我都是一句不说。知道的说是我不好这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你这个公主多少堵心的事儿,才让你把这件事时时刻刻挂在心里。”巴勒珠尔忍不住在她馨香的脖项间磨蹭起来:“好了,这会儿没外人也不会有人在这儿伺候着,只有咱们两个人。说什么都是可以的,是不是?”
不老实的手在和婉身上游走,两人都是极其整齐的朝服打扮。一个蒙古世袭亲王,一个尊贵的固伦公主。居然是变得跟世间的俗世男女一般,和婉的呼吸声渐次加重。兴许只要是巴勒珠尔再做些什么,和婉就顾不得什么尊贵体面了。
“主子。”外面的宫女一下子进来,和婉双颊涨红,巴勒珠尔半是恼怒地瞪着外面的人:“什么事儿,说”
“回主子的话,四阿哥遣人来送信儿。说是来了六百里加急的折子,若是主子这时候有工夫就立马叫人送来。”宫女不敢抬头,里面两个主子都是一脸愠怒。一准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若是再多待一会儿只怕会惹恼主子了。
“拿来。”巴勒珠尔看了眼同样恼怒的和婉:“先去换身衣裳,大衣服穿得累赘得紧。我一会儿就来。”
“多加件衣裳,仔细着了风寒。”和婉忍不住叮嘱道,看样子又是一夜好忙的。六百里加急的军报?又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让两个人都是不得安生。方才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永瑜一脸阴云。多半是为了刚才巴勒珠尔说了一半的话,什么叫做刀下鬼?什么又是跟富察家还有钮钴禄家扯不断的关系。难道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人敢于捋老虎胡子不成?如果真是这样,只怕永瑜也不会手下容情的。这是皇父那天私下说的话,永瑜的性子只怕是跟先帝雍正爷一个模子。容不得半点沙子在眼睛里,要真是如此的话只怕又是一场大风波在等着人的。
只是这话是皇父金口御言,除了自己跟母亲并无第三人获知。或者是说从那时候开始皇父已经有了传位之心,只是很多时候不能多说。当初圣祖晚年的莫大祸事就是因此而起,绝不容许再来一次。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五章 言传身教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五章 言传身教
“奴才给额驸爷请安,额驸吉祥。”巴勒珠尔一肚子闷气坐在书房里,不多时候就看见随侍永瑜身边的内总管颜色不成颜色的跪在当下:“奴才奉阿哥之命,将才收六百里加急奏本送来。”
“阿哥还有什么吩咐?”巴勒珠尔一看上着锁的匣口,便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再看看上面贴着的火漆封口,是云南布政司衙门的印记。不假思索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预备打开又看到总管太监站在旁边:“时辰不早你早些回宫,明儿一早我回复阿哥就是。”
“嗻,奴才告退。”总管太监打了个千儿又请了跪安退出去。
巴勒珠尔这才打开折子上的小锁,这里的钥匙只有几个人有。若是别人私自打开,是要以死罪论处的。加上太监本就是无风三尺浪的艰险小人,益发是不能让他们窥视到密札中一字半句。
“糊涂东西。”草草看完,巴勒珠尔脸色就不好。那这折子几乎要骂人,背着手在在书房里面来回踱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既然是富察氏想要云南一展身手,大可以叫他们去了。又不是宗室子弟,尤其是福康安走到哪儿都有人把他当做是皇帝亲子一样看待,这也是永瑜最忌讳的事情。那么就让这个假皇子到外头走走,不好的话就叫他不用回京了。
“怎么了?”和婉换了件家常的青玉色褂子,穿着平底绣花鞋从后面出来:“又是谁触犯了大忌讳,惹得你生这么大气?”
“还不是为了云南那边的事儿,先时不是说叫傅恒福康安父子两个过去的。到今天还没有决断,偏生又来了六百里加急的折子。”巴勒珠尔转过身看着家常打扮的和婉:“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典故,我居然是不知道了。难道说什么事儿一沾染上钮钴禄家和富察家就是什么都不成了?”
“有什么一沾染他们家就是成不成的道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都是我爱新觉罗家的臣子,难道还能换个天去?”和婉大不以为然:“富察家要是还以为有谁会替他们家说话,就是大错特错了。如今的世袭承恩公皇额娘的乌拉那拉家,富察氏不过是因为当初的恩典才能保得住。要是因为先头富察氏的作为,早就该送到宗人府治罪了。什么恩遇不恩遇的,至于钮钴禄氏那是皇祖母拦在头里。诚嫔是怎么回事,只怕还没有人知道。要是传扬出去,我看他们家的脸往哪儿搁。”
“行了,到底是嫡亲的姐弟说话的口气都是一个样儿。”巴勒珠尔笑着把折子放进抽斗:“明儿我见了他就这么跟他说,就说是你的主意。”一面说一面亲手把门关上:“这会儿可是没人了,就只有咱们两个。再不会有人冲进来了,就是有什么也给我滚出去。”
“瞧你这猴急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和婉忍不住打落他的手:“说说,这是多久没人在我们额驸爷跟前伺候了?弄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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