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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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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你别板着那张脸在旁边站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又是给你受了什么委屈,好好的叫你进宫来跟朕一起用膳。你折腾个什么劲儿?”皇帝指指下手的位子:“坐下用膳,有什么你回府以后再说。”

“嗻。”弘昼把头上的朝冠交给一旁侍立的宫女,娴雅这才拉着安安到一边坐下:“五爷五奶奶到了这儿,就是承乾宫的贵客。今儿还有万岁爷也在这儿用膳,可是我莫大的面子。万岁爷不嫌我聒噪,就让我做个陪客好了。”

“你这样子的陪客朕可是请不起,问问和王他请得起请不起。”皇帝看娴雅井井有条吩咐着宫女们上菜伺候。

“老五啊,朕正好有事要问问你。”皇帝指着面前的火腿炖肘子:“把这个挪到你们那边去,只怕弟妹还喜欢这个。”

“是,已经预备下了。”皇帝赏菜并不是把自己面前的菜撤下去,不过是那边上一份同样的菜。

“谨遵皇上吩咐。”弘昼极喜欢吃白煮猪蹄,这倒是跟皇太后一个口味。难怪皇太后喜欢跟弘昼一起用膳。

“朕想立皇贵妃为皇后,她一直都往外推。朕说了三次,她推了三次。这会儿当着你这宗人府宗令的面,朕倒是要问问。立后有什么规矩,朕才能够不被她往外推。”皇帝抿了口莲花御酒:“虽然朕是皇帝,你是亲王。只是这件事在咱们自己家里看来,还是要问问你这个宗令的。”

“皇上,臣不敢奉诏。”弘昼恭恭敬敬起身:“皇上先时册立富察氏为皇后,是由亲王嫡妃入主中宫。而皇贵妃协理宫中多年,又是皇考亲封的皇子侧福晋。身份尊贵不输于富察氏,只是臣有件事不解。宗人府玉碟上书写的皇贵妃生辰跟先时皇考指婚时候的玉碟上八字不符。臣不知哪一个是皇贵妃的确切八字,若是不能誊书确凿八字在宗人府玉碟上,岂不是微臣的失职?”

“皇考谕旨上的八字是谁负责誊写?”弘历闲闲吃着红烧鹿肉:“那时候内务府宗人府是谁的差使?”

“海旺。”弘昼冷冷抛下两个字:“海旺一直跟马齐关系甚笃,加之先皇后富察氏是马齐的亲侄女。就连钦天监的监正也是马齐的亲信,想要改过简直是易如反掌。若是皇上有意册立皇后,也该先在宗人府玉碟上给皇贵妃更改造册。若是皇上不能更改的话,千秋万代传下去岂不是给后世子孙多了一桩疑案。素来这宫闱秘史就是那些不安好心的黑心小人最爱口口相传的。”

“嗯,和王这话说得有理。”皇帝看看在另外膳桌上用膳的妯娌两个,娴雅正在给和王福晋布菜。仿佛这边说的事情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安安暗地里跟娴雅使了个眼色,这件事弘昼早就知道只是没找到机会说出来而已。

娴雅故作不知,这件事皇帝压根没跟自己提起过就在弘昼面前说起来。弘昼有些牛心左性的脾气,若是说两句让皇帝脸上过不去的话,只怕皇帝会被弄得颜面尽失。还好,弘昼方才说的话还算是得体。

“你是宗人府宗令,这件事朕交由你去办妥。”弘历想了想:“前儿永璧是什么大过失,你要那样子打他?”

“带着皇上身边的四阿哥在城里闲逛,微臣怕四阿哥有什么闪失。故而把永璧狠狠打了一顿。”弘昼几乎是面无表情地:“自己胡闹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带着皇阿哥胡闹。微臣没把他一顿打死都是手下留情的。”

皇帝指点着要他坐下:“你自己也是个胡闹,这会儿打起儿子倒是一点都不容情。从前是皇考这样打过你,还是南书房的先生们教你这样打儿子?永璧再胡闹也是我大清国的贝子,你打了他岂不是丢了大清的脸面?“

“要是就任由他这样子下去才是丢了大清的脸面。”弘昼想也不想就这样顶了过去,也不管皇帝脸上过不过得去:“这时候丢人只是丢臣的人,要是长大了出来给皇上办差,岂不是把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个干干净净。”

“什么叫做里子面子全都丢个干干净净,难道朕还会跟自己的侄儿过不去。皇考膝下只有朕跟你兄弟两个,你的儿子跟朕的儿子有什么分别。你这么说,是不是说朕做了什么残害自家手足的事情?”弘历手里的牙箸重重搁在膳桌上:“看来你的心思还真是朕琢磨不透的,这么说来你和亲王还真是朕大清难得一见的忠臣了。”

皇帝这话一出来,那边坐得好好的娴雅和安安便有些坐不住了。若是两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只怕两人还能在旁边陪着说笑一两句。可是皇帝恼火起来,谁也不好再多说一句话。且不论是在皇家,这种话少说一句总是好的。事关外朝尤其是皇帝和亲王手足之间的事情,倘或一些不慎只怕就是惹祸上身的事情。

弘昼两手紧紧捏成了拳头,脸更是沉郁成了暗紫色:“臣不敢自诩为忠臣,只是先帝临终将这江山社稷交了下来,总要是传给后世子孙的。不能叫先帝在天之灵不得安生,说是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

“王爷,只怕是酒有些沉了。”娴雅从宫女手里接过一盏热热的普洱茶捧到弘昼面前:“这茶是新近进贡的冬茶,万岁爷说不错。只是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口味,王爷尝尝。”

话未说完已经捧了一盏同样的茶到了皇帝手边:“今儿只怕是菜有些咸了,惹得万岁爷跟王爷喝多了酒,都有些沉了。说话都不像平日在慈宁宫逗得皇额娘开怀大笑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万岁爷跟王爷为了吃东西恼了,可是我的不是。”

换做是平时只怕弘昼听到娴雅这话早就是绷不住笑起来了,这一下反倒是有意跟皇帝闹别扭一样,通的一声跪在皇帝面前:“皇上,外面有人说傅恒的四阿哥福康安是皇上的沧海遗珠。微臣听到这话不止一次,怎么说富察家都跟皇上算是一门亲戚。哪怕是不看先头皇后的脸上,就是三公主下嫁福隆安。也是自己的儿女亲戚,这种事情出在自己儿女亲戚身上。别说是臣想不通,就是皇上也未必想得通。微臣说这话不怕遭皇上诘责,只是想要皇上给微臣一句说法。不知道这福康安是不是也要上了宗人府玉碟?”

“你这话听谁说的?”皇帝冷冷看着弘昼。

“如果只是一个人说的,微臣绝不敢来问皇上一句。有道是众口铄金,如果没有这事微臣至少是要还给皇上一个清白。如果有这件事,微臣身为宗人府宗令自然不能让皇族血胤流落在外。若是平时微臣不敢当着旁人问起皇上,只是今儿在这承乾宫,当着微臣的媳妇和皇贵妃,也就是微臣的皇嫂。只是当做自家的事儿问起皇上。”

“王爷。”娴雅过来福了一福:“这话王爷说什么都不该问到皇上身上去,再说傅恒的女人是我的娘家表妹,就算是信不过自己的妹子也不该信不过皇上。王爷说是不是这个理儿?皇上到底是王爷的哥哥,兄弟俩自小一处在先帝爷身边长大。皇上知道王爷的秉性,王爷也知道万岁爷的脾气。这话要是王爷听见,就该立马赏给说这话的东西一记耳光。皇上什么人,王爷什么人。当着王爷面前说这个,岂不是有意挑拨皇上跟王爷的兄弟情分。”

弘昼被娴雅说了个哑口无言,娴雅笑着到皇帝身边将茶捧到手边:“五爷的脾气皇上再清楚不过,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关心则乱。也是为着五爷跟皇上是亲的不能再亲的亲兄弟,要是换了旁人只怕也不会这样子气急败坏。连带着王府的二阿哥还挨了一顿鞭子,依着我的话只怕明儿皇上还要多赏给王爷跟阿哥多点好东西,算是奖励王爷的一份赤胆忠心。”

不说是皇帝跟弘昼,就是安安在旁边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娴雅说话简直是让皇帝和弘昼各自长了不少面子,不说别的就是兄友弟恭一直都是皇帝跟弘昼的心病。娴雅嘴里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弟兄两个彼此爱护甚多,才会有了这件事。

“王爷瞧瞧,皇贵妃都知道你是一番好意,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改改脾气。在皇上跟前就是有话也该好好说,哪能动不动就使性子,难道你好生说了万岁爷也犯不着跟自己兄弟生气。不比您素日见了我们娘儿们,虎着脸我们都是怕了的。”安安在皇上面跪下:“皇上,王爷就是有这么个不着斤两的脾气。也就是对着自己的哥哥,知道自己哪怕是错了不合规矩也是无碍的。万岁爷可是千万别饶了他,要不回去以后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了不得。只怕又要拿着臣妾跟几个阿哥出气了。”

皇帝被人一搅和,本来是满满的气在肚子里。福康安因为是傅恒的儿子,又算是和敬公主的小叔子,自己生的也是聪明伶俐,所以平日待他多半亲厚了些。没想到被人说成是皇帝的露水姻缘,还被弘昼这样子当面询问。且不论真假,就是弘昼如此做也是把帝王尊严放到一边去了。要是换在平日里,只怕真是要重重责罚弘昼。只是娴雅一番话又是指在头里,不过是兄弟妯娌间说的家事,自己要是处罚了弘昼岂不是真的说明自己跟瓜尔佳氏有了不可告人的隐秘。

“朕才懒得跟他一番见识,今儿的事儿也就是自己家里的小事。还能跟他见怪了去?要是下次朕再听说你胡乱打儿子,你怎么打的阿哥朕就同样的法子打你。”皇帝看着弘昼:“嘱咐你到宗人府给皇贵妃换玉碟的事儿,你要是忘了看谁还在下次给你说情。”

“是。”弘昼发这通话之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子轻描淡写就了事的,这么个结果实在是出人意料了。

正文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三十章 追悔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三十章 追悔

宫门下钥之前,皇帝命人把和亲王跟福晋吴扎库氏送出了紫禁城,这一晚自然而然就顺理成章的歇在了承乾宫。

“弘昼的话,你知道?”躺在承乾宫后寝殿的卧榻上,皇帝看着帐顶缓缓问道。

“王爷的话,不论知道不知道都不该当真。”娴雅蜷缩在里面,弘昼的话句句在耳边回响。早先的时候皇帝甚至疑心自己跟弘昼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话还真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至少那件事远比皇帝跟瓜尔佳氏的事情要隐晦的多,尤其是在自己跟安安说起自己知道这件事以后。

“为什么不当真?”皇帝往里侧了身看着娴雅:“皇贵妃等同于副后,在没有皇后的时候可以当宫中所有妃嫔的家也可以当朕的家。倘或福康安真是朕的阿哥,你怎么处?”

“日后皇额娘倘或再说给福康安指婚那个公主格格的时候,臣妾自然会在皇太后面前尽情周旋,不让皇太后生疑也不让皇上为难。更不让皇家有了骨肉混淆的笑话遗笑方家。”娴雅很安静地扭过头:“这样处置可算是让皇上满意?”

“朕满意,你满意吗?”皇帝掠了掠她的鬓发:“这么多年朕从来没有看清过你,朕从来不知道什么事情会让你生气,或者是有什么时候你能够跟朕说上一句真话。哪怕就是像那些嫔御们一样撒撒娇,都是好的。”

“皇上,婉儿都做了额娘了。我若是撒娇岂不是人家常说的,老妖怪成了精了?”当初自己能够撒娇的年岁,是一个人守在没有人来的承乾宫的,那时候守着的就是一棵梨树。等到自己年纪大了,反倒要说自己不会撒娇了。只是不知道这话又有几分真来几分假:“被人知道还不笑话了去?”

“只有朕跟你两人,又是这么多年夫妻。难道朕还取笑你不成?”皇帝扳过她的肩:“朕没有跟弘昼说假话,福康安不是朕的儿子。如果是就算是瞒着弘昼也不会瞒着你,你不会给朕心里添堵,一直都是这样。”

“为何即便是瞒着五爷都不瞒着臣妾?”这不是说了新鲜话了,难道不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爱吃醋的,居然还不会瞒着自己。

“弘昼那儿就算是说清楚了,即便是朕的骨血也是换不了他阿哥的身份。你知道在咱们爱新觉罗家,但凡是私生子最多只能姓到觉罗禅,至于宗室什么的也轮不到。真要是这样的话,朕又何必瞒着他。”弘历认真地看着娴雅:“哪怕是朕再怎么看上了瓜尔佳氏,也不能叫你为难。朕知道,她不只是傅恒的福晋更是你母亲家的姑舅表妹。单单就是为了这一点,朕也不会做出这件事。”

娴雅半晌不语,如果说这一生在宫里的风口浪尖上见多了倾轧和尔虞我诈,还有曾经受过的各种委屈。哪怕是皇帝对自己在床底之间说过无数的情话,都是比不上这句不让自己为难来的情真意切。早就想过,倘或是富察氏尚在的话,就算是皇帝真的做出这种事,也不过丢他富察家的脸面。毕竟傅恒那时候是当朝国舅,一品大臣。

只是这富察氏终究是没有在后位上盘桓太久,没想到最终面对这个难题的居然是变成了自己,而富察家的儿媳妇居然是自己的娘家表妹。如果皇帝真跟棠儿有了不齿之事,只怕最难下台的会是自己这个皇贵妃。皇上说出来的理由不过是因为不想让自己为难,这话若是真的只怕就是听上一辈子都不觉得腻味。

“你知道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乎你的?”弘历也不说别的话,只是缓缓抚摸着娴雅细腻光洁的脸颊:“若说朕不在乎什么不利子孙的话,也是在蒙人。朕是皇帝,没有一个为君者不期望着子孙繁茂的。你是先帝亲封的侧福晋,又是孝敬皇后的娘家侄女。虽说富察氏是满洲大族,贵胄之家。你那拉家却是可以算是我爱新觉罗家的世代姻亲,从太祖太宗开始就是如此。你做了侧福晋,别说是旁人为之侧目就是朕也是面上有光彩的。只是偏偏有了个不利子孙,你明不明白这说明了什么?朕要是过度亲近你,日后没有子嗣怎么跟这大清列祖列宗交代?”

“难道皇上就没有想过要去问问,这话的出处?难道富察氏说的话就是比皇上说的还有金尊玉贵,就真是金口玉言了?”娴雅原本不想当着皇帝的面说起这话,只是这件事早就是埋藏在心底多年。富察氏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是说起自己不利子孙的话,甚至告诉了高芸嫣。两人在皇帝耳边一左一右说起来,皇帝都是没有不相信的。那么反对是最无辜的自己,在皇帝面前没有半句辩解的机会。

“朕不是没问,要是不问怎么会知道是海旺跟马齐一起捣的鬼?而且就算是要弘昼着手去查,没有朕的口谕弘昼能够到宗人府去当了宗令这么多年?朕就是要防着有人到了宗人府私改玉碟,那时候不仅是会毁掉先时的,就连后来的东西也没有了。”皇帝似乎带着无尽的心事:“弘昼为何前儿那样子打永璧,真的只是为了今儿在朕面前胡闹一通就能了事。他跟朕一样心里清楚得很,当年为着皇考得位不正生出多少故事来。就是为了这个弘昼都不能袖手不顾,所以不管弘昼怎么冲撞了朕,这次朕都不会跟他计较。永璧带着永瑜去了十四叔的府邸,十四叔是皇考当年孟元的罪魁祸首。永璧自以为亲近他十四爷爷就是好的,就好像乾隆二年的时候弘皙跟弘昌那些,朕的嫡亲叔伯兄弟联手要让朕难堪的事情。”

娴雅清清楚楚记得乾隆二年的时候,那一年从过完年开始就不顺当。皇帝几乎是一年都没有过笑意,那时候自己只不过是承乾宫中靠边站在一旁的娴妃而已,这还是因为沾了自己是先帝钦赐侧福晋的光,要不只怕就是纯嫔和嘉嫔这两个一直恩宠不衰的宠妃都要一跃到自己前面去。

虽然是如此依旧还记得,那时候听脸上总是带着神秘色彩的宫女太监们会有只言片语出来。娴雅只是听人说,皇帝跟先头理亲王膝下的二阿哥弘皙之间有了龃龌,而且弘皙还在京郊的郑家庄私建了内务府七司,不说别的什么自制鹅黄肩舆的事情,就是这一条也足够死罪的。

就算是如此,后来皇上还是不曾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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