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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之道-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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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妈翻身记《名萌世家》 2025121
正文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二十四章 教子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二十四章 教子
和亲王府内一反平日常见的热闹,静悄悄地仿佛一个人都没有。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就看见和亲王虎着脸从银安殿旁边专供祭神的殿宇里出来:“平日谁跟着永璧一处的?”
“是奴才。”王府长史荣庆的大儿子荣全满头大汗从一边转出来:“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这些日子永璧每天都跟谁在一处?”弘昼背着手站在原地,身上一件月白色的袍子有些皱皱巴巴的。脑后一根乌油大辫垂在腰际,上面拴着一块汉玉佩。怎么看都不像是天潢贵胄的凤子龙孙,就算是耷拉下脸跟人说话也是带着一股荒唐的样子。
“回王爷的话,世子爷这些时候都是在南书房和四阿哥六阿哥一处念书。没有给王爷和福晋惹祸。”荣全见过弘昼责打永璧的情形,那不是管教儿子简直就是审贼。每次永璧只要是听见父亲找他,脚后跟就开始打颤。
“嗯,那倒是。有你们这些人日夜维护着他,我就是想找他的错儿都是找不出来的。”弘昼冷哼了一声:“平日也没见你多聪明,但凡是要打永璧的时候就知道世子爷每日都是学好了。”
“奴才不敢瞒哄王爷,求王爷明鉴。”看弘昼语气不善,荣全有点发怵。万一跟着永璧后面胡闹的事儿被自家老爷子知道了,只怕老爷子打起来跟王爷打二阿哥是一样的,活脱儿就是审贼。
“前儿是谁带着四阿哥和六阿哥到大栅栏去的?”弘昼转过脸:“你们跟着永璧胡闹也就罢了,把两个皇阿哥也从宫里带了出来,若是被皇上知道脑袋要是不要了?”
“王爷,那是两位阿哥爷央着咱们世子爷带着出来看看热闹的。先时还要去天桥走走的,世子爷没敢带去怕有了闪失,后来到了咱们府里用过晚膳就回宫去了。”
“还好,还知道有怕。”弘昼冷哼了一声:“给我把永璧找来。”
“嗻。”荣庆打了个千儿,倒退着往下走。回过头一下看见自家的老爷子站在廊上:“阿玛……”
“等会儿我再收拾你。”荣庆脸色阴沉,这两天王爷一直气不顺。就是福晋也是脸色沉郁得利害,就要交腊月了。庄子上送年货的人还没来,要是往年遇到这种事王爷或是王妃早就会问了,今年一个字不提倒是真有些怪异了。
“阿玛吉祥。”永璧听见阿玛叫他到银安殿这边来,腿肚子直发软。只是又不敢耽搁过久,蝎蝎螫螫往银安殿这边来。
弘昼叫人扑了张狼皮褥子在银安殿前面的石阶上,叫人拿来一块酱羊肉和一壶烧酒过来。正拿着西洋匕首割肉吃,永璧看见这样子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做了这么多年和王府的世子阿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阿玛的为人,看起来什么时候都是透着荒唐气。可是越是荒唐的时候,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办。
试问那个王爷敢在王府正殿的银安殿廊下铺着狼皮褥子,坐在上面喝酒吃肉。
“哟,这不是我那出息的二阿哥,和王府的世子爷永璧吗?”弘昼带着嘲弄的笑容:“来,陪着你这没用的阿玛一起吃肉,来。”
永璧踌躇了一下,阿玛这张脸看起来叫人从心眼里害怕。那种笑容还是自己不要看到了最好,脚下的步子想着便是往前迈不动,左右看顾着只盼着母亲在府里。再不济最好是***在府里,从来就是母亲和妹妹的面子最大。不过这几年母亲也是严肃了许多,不像是前两年百般宠着自己。最好是大姐偶尔来家一趟,那是最好的救命良方。可是左右看来,居然是谁都不在。即便是素日那些当差的谙达小幺儿在也是好的,可是偏偏谁都不在。看来今儿这顿打说什么也少不了。
“阿玛”一步路往前挪不了三寸,永璧磨磨蹭蹭看着脚底下到了弘昼面前:“儿子给阿玛请安,阿玛吉祥。”
“有了你这么个好儿子,我能吉祥得了才是老天开眼。”弘昼手里原是拿着一块酱羊肉的,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一条老长的皮鞭子劈头盖脸朝永璧抡过来:“我问你,什么叫顶戴?戴在脑袋上的才叫顶戴,没有脑袋就什么都不是。真以为你是跟永瑜一样,都是我爱新觉罗家的阿哥,尊贵得了不得。是不是?带着他往大栅栏走,要是出了事儿谁担待?你嫌命长,你母亲老子还没活够呢。”弘昼抬起脚往永璧腿上重重踹了一脚,永璧没敢躲直直跪在地上:“儿子不知错在哪儿,还求阿玛明示。”
“我问你,你带着永瑜去了哪儿。只怕不是大栅栏吧?”弘昼冷眼看着周围:“都在这儿干什么,怕我把他打死?我打死了他,谁给我x后去出丧去。每次活出丧都是来的最带劲儿,这次要是来真的反倒是没了人,我丢人不丢人?”
原本围在周围的太监宫女看王爷发火,估计这次是来真的。都不敢多待,跑得一个都不剩下。
“是永瑜说平日在宫里待得腻了,又不想往园子里去。就让儿子带着她到十四爷爷家去走走,儿子想想十四爷爷跟皇玛法都是圣祖爷的皇子,而且还是孝恭仁皇后所出。料无大碍,就跟他一起去了。也没做什么,只是坐坐就走了。”永璧直挺挺跪在弘昼面前:“阿玛息怒,要是说出个什么不能去的缘由来,下次儿子再不去就是了。十三爷爷家的三哥和五哥还不是来往得多,就没见阿玛发这么大火。难道说皇玛法那时候的故事也要遗祸到今儿不成?”
弘昼闻言直直朝永璧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永璧没敢动被唾沫星子啐了一脸:“你少给我满嘴胡沁,什么皇玛法那时候的遗祸?我告诉你说,永瑜是皇上膝下最尊贵的皇阿哥,有什么事儿自然是有人给他担待。你要是闯了祸别说是有人给你担待,就是你阿玛头上这个亲王的爵位也是保不住你。”
“儿子真没有胡闹,阿玛不能冤屈了儿子。”永璧这是算是听明白出了什么事,自己合着就不该带着永瑜到了跟玛法同母所生的十四爷爷胤禵家去:“再说在那边循郡王王府也没敢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还敢辨?”弘昼指着手里的剔肉刀道:“你信不信我这会儿就把你这两根恼人的鬓毛剃了,也省得日后我跟你母亲横死街头。”
永璧吓得脸都白了,别人说得出未必做得到。可是他自己的阿玛可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阿玛饶了儿子这次,下次再不敢了。”
“我今儿不要你的性命,不为别的。为着到了年下,要是让我和亲王府真的出了丧事我在皇太后跟皇上跟前不好交代,你若是以为我会为了你这个逆子还有什么顾虑的话,你倒真是把你阿玛看扁了。”弘昼抬手又是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要是以后我听见你带着四阿哥六阿哥到处闯祸的话,看不揭了你的皮。”
“是。”永璧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给我滚到你自己院子里去,等你媳妇儿看着你。”弘昼呸了一声:“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从你自己个儿院子里出来半步。”
“嗻。”永璧请了个安,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自己院子走去,要是旁人不知道阿玛的脾气还有情有可原,自己这个老爷子发起脾气可是皇上还有利害。要是敢反驳半句,只怕下场会是被关进宗人府的大院子住上半年也是没有丝毫理由可讲。他可是宗人府宗令,所有爱新觉罗宗室子弟的玉碟都是归他管着。谁敢违逆半句,那可就有好瞧的。
“王爷的旋磨子脾气发完了。”安安打起荔枝红的软缎门帘,看着弘昼虎着脸进屋:“可是把我儿子打得够呛,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四阿哥还不是一样到处乱串,怎么不见万岁爷怪罪半句来着。”
“慈母多败儿,你懂什么”弘昼坐到炕上,拿起剔牙杖剔牙:“永瑜闹得再过分,有永璧在前面皇上也不好自打脸说是永瑜不好,何况永瑜必然是将来太和殿上面的位子,说什么也要护着三分。永璧有什么?不总是拿着咱们作伐,再来个什么恩谕什么的,我活不活了?”
“那也不能这样子打他,鞭子上可都是沁着血的。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王爷不疼我疼。”安安将一块搅好的热手巾帕子扔到弘昼脸上:“王爷也该想想,这么大动静在银安殿前打自己的阿哥,传将出去被人知道还真以为我们府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这件事就见得人了?跑到十四叔那儿去,被皇上知道真没事?你别瞧着皇上把十四叔从景陵赦了回来就是万事大吉了,告诉你这可没这么容易。明面上是为了安了这些宗室王公的心,心底皇上可是忌讳得紧。”弘昼擦了把脸:“早年的时候,为了二大爷家弘皙的事儿他可是没少琢磨。这几年好容易安生了些,你这个宝贝儿子就往十四叔家走。是不是活得腻味了?我天天活出丧,可不想自己落得个先朝时候阿奇那塞斯黑的下场。皇阿玛虽然是对八叔九叔抄了家,并没有要他们的性命。可是我这儿就未必保得住自己这颗脑袋了。”
安安不语,转身吩咐宫女们打来热水进屋。蹲下身脱了弘昼的朝靴抓起来泡在盆子里,滚烫的水终于是让冰凉的脚有了一丝热度:“也不瞧瞧自己多大年纪了,还跟从前一样那么大火气。真有个什么还不是自己遭罪,永璧也不知道有这么大关碍,要是知道了说什么也不会去做这等没成算的事儿。”
“所以我才把他关起来,有我看着总不至于出了大事。”弘昼叹了口气:“宫里为了和卓氏的事儿闹得不可开交,我就是闹不明白皇太后好端端跟个和卓氏过去,何苦来。”
“是为了从前高氏和富察氏的事儿,又加上和卓氏这一遭。皇太后几桩心病一处犯了,皇上自己都没法子转圜,皇太后明明下了口谕不叫娴雅回宫。就是不想她回来帮着讲情,一定要她在园子里养病。这可是我去园子里看她,她亲口说的。”
《名萌世家》202512
答应说是双更的,可是家中再次停电。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今天今天一定双更……
正文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二十五章 救人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二十五章 救人
安安一番话反倒是让弘昼陷入沉思,这件事皇太后所做的一切倒真是让弘昼预料不到。固然算是皇太后抚养长大的,可是这位继母太后还真是不简单,皇帝脾气为人都不如皇考,虽然是皇考生就了喜怒不定的性子,可是这为人做事却是不失厚道。就算是很多时候骂人**狗血淋头,私底下倒真是个真性情的皇帝。
只是皇帝明面上是自己的兄长,有些时候做的事情却是叫人不好想念的。自己拼了命的韬光养晦,做出种种荒唐不羁的事情,被人称做是喜怒不定的荒唐王爷也是在所不惜,害得自己的嫡福晋也被人说成是皇家的荒唐福晋,说话办事不着斤两才算是一步一回头的走到今天这地步。
皇太后跟皇帝倒真是一对母子,不论是说话做事都是叫人捉摸不透究竟内里藏了什么样的心思。和卓氏,一个维族妃子。就算是有点不入皇太后的眼,也犯不着关在慈宁宫后院不让出来。就连身为皇贵妃的那拉氏想要替她说情的话都是插不上嘴,皇太后固然是可以插手宫中诸事,可是对一个初来咋到的维族妃子下此毒手,也真是没有丝毫必要。
皇考时候,祖母孝恭仁皇后那样不待见贵妃年氏,也不能在皇父面前随意处置年氏,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年妃随侍左右。到了如今却是将一个妃子几乎任意处死,这要是传了出去尤其是传到回疆和卓氏兄弟耳朵里面,只怕回疆战事再起。那就是对大清江山大大不利了。
“还不把脚拿上来,水都凉了。”安安转身从外面进来,弘昼的脚还是泡在水里:“等会子又要嚷脚冷了,我可不给你捂脚。”一面说,一面蹲下身把弘昼的脚从水里拽起来擦干。
“诶,福晋啊。明儿你到宫里瞧瞧去,看看那香公主是不是还在慈宁宫里面关着呢。要是的就跟皇额娘讨个恩典,叫她住到咱们府里来。”弘昼回过心神,哂笑着:“我可是惦记得紧。”
“这是什么话,骂起儿子来一套一套的。哪知道自己做的事儿说的话,就是这样子上不得台面。”安安沉下脸:“要是讨小老婆,自己讨去。我可没这么贤惠,还学着样儿去给你作伐呢。”
“瞧瞧,运醋的船儿翻了。”弘昼跻着鞋过来:“我瞧瞧,哪里就这么利害。我可是堂堂和硕亲王,除了皇帝就是我爵位最高。都是先帝的儿子,他不喜欢那个香公主我还喜欢呢。给我讨来岂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越说越不成话了。”安安忍不住啐道:“这话你别跟我说,我倒是真没看出来王爷还喜欢这个调调儿。”话没说完,已经把弘昼搭在肩上的手重重摔下来:“王爷没脸没皮,我还是有的。”
弘昼忍住笑伏在安安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安安沉着脸听完,转过脸看着弘昼:“你的鬼心眼子哪有这么多?我可不做在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还不说我为了讨得王爷欢喜,连这种没廉耻的话都说得出来。”
“你要是怕了呢,就去拉着娴妃一起说。我想她一定是会说的。”弘昼嘻嘻笑着:“这件事只怕她跟吃了只苍蝇似地,恶心得很。”
“皇额娘压根不许她沾边,我都是觉得奇怪。皇贵妃怎么就不许辖制宫中妃子,难道这个妃子就这么不入皇太后的眼?”安安看着弘昼:“早年宫中也没有听过这种事。”
“若是我没猜错,皇额娘是为自己的事儿不服气。好容易找到这么个藉口,一定要把沉郁在心里多少年的怨忿发泄出来才算是解气。”弘昼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当年在皇考身边皇太后跟我额娘都不是宠妃,前面有孝敬皇后和年贵妃,后来有谦妃。这几个人皇太后别说越过谁去就是比肩也做不到。这是谁都能想得到的事情,加之后来有了什么富察氏跟高氏两个人,出身都比皇太后侍寝格格的出身要高得多,偏生两个人又是对皇太后不甚恭敬。这一下不吝于捅了马蜂窝,能够有朝一日把两个人废除掉而且泄愤的时候,皇太后还会网开一面吗?”
“好好的,干和卓氏什么事儿。”安安将弘昼素日盖着的锦褥里面放了一个暖炉,弘昼畏寒,所以要是安安不跟他同睡也会给他暖好被子。
“就因为皇上对和卓氏好得太过了,偏生娴妃又不生气。这倒是让皇太后心里不舒服,仿佛是看见当年孝敬皇后跟皇上还有年妃的情形。皇太后还能受得了这个气么?”弘昼掀开被子钻进去,顺手把安安拉到身边坐下:“借着给人打抱不平的口舌,实则是在替自己出气。皇太后的利害可不是你我能想到的。”
“那你做什么要我去讨这个人情,给皇上知道了不但不领情还会怪你多事。何苦来。”安安给他掖紧被端:“我可是不想再多事,你看永璧都被你关进他自己个儿的院子不许出来。等会儿再把你怎么着,我这个年还过不过了。”
弘昼笑起来:“你不是正嫌这我是个老病秧子,天天给你惹事来着。刚才还抱怨要把我怎么着才好的,这会儿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不生气了?”安安拧了他一把:“跟你成亲这么多年,没有一天不叫我担惊受怕的。我真是跟着你过腻了,弘昼。”
“今儿可是越来越出息了,媳妇儿。都叫起本王名讳来了,这么多年除了皇上可是没人敢叫这两个字。”弘昼笑得很开怀,似乎很多年就是为了等着安安叫出自己的名字。
“我不是给人叫荒唐福晋这么多年了,叫你两声名字有什么叫不得了?”安安横了他一眼:“你趁早到你侧福晋那儿歇着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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