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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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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惟独没想到,辛菲不在里面。
齐皖突然感觉脚步变得沉重,迈出的每一步都胆战心惊:“菲菲?”
没人回答他,或许辛菲走了,也或许她死了……
只不过短暂的五天,就如同经历的一场浩劫,在遇到遭难时,人类变得微不足道。齐皖掀开床单,他以为她又在和自己玩躲猫猫。
“乖,别玩了,出来。”
没有,她不在。他眼角似乎瞥见黑暗的窗帘下的影子,跑过去拉开,没有。浴室里,没有。杂物间里,没有。衣柜里,也没有。储藏柜里,没有。梳妆台下,没有。纸箱里、行李箱里、抽屉里……没有、没有!
精疲力尽的恐惧感瞬间占领了齐皖整个胸腔,他几乎将工作室翻了个个。
最后还是一家医院联系了他,说有一名中国女孩昏倒在路边的电话亭里,手里嘴里一直念着他的电话号码。
电话里,医院对他说:“病人脱水严重,现在昏迷中,请问你是她的家人吗?”
“……我是她男友。”
赶到医院的时候,辛菲已从急症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齐皖走进去,看着金发护士刚给她输液完。
“你男朋友过来了,长得蛮帅的!”
护士首先发现进门的齐皖,她调笑着对躺在床上朝窗外的辛菲说道。
辛菲并没有转头,凹陷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三日未进水的嗓音透出干涩的沙哑:“他是我哥哥。”
听她这么说,护士微微有些惊讶,随即笑了笑:“你们看起来可真有夫妻相。”
护士离开后,齐皖坐到了辛菲病床旁的椅子上,伸手给她掖了掖翻在床边的被角。
“怎么跑出去了?”
他问她,原没有责备的意思,可辛菲听着却很刺耳。她没有看他,依旧望着窗外的花园,经过飓风后,花园已残破不堪,零星几点花枝摇摇欲坠,树木断裂,压塌了碧绿茂盛的人工草坪,一切像是变成了最原始的状态。
“如果你是我哥哥多好,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多好,这样我们就能像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一辈子。”
此刻,一滴眼泪从辛菲左眼角落下,齐皖看着,心头微凉。
眼泪滑过她的脸颊、她的下颚、她的颈脖,最终淹没在她的心口,她抬手擦了擦,说:“皖皖,我想要一只小熊维尼,你能买给我吗?”
这天下午,齐皖跑遍了附近的玩具店,由于飓风影响,无一开张营业。他最后还是在一个七岁女孩那里买到了二手的维尼熊。
辛菲瞧着耳朵上染了一块污迹的小熊,先是愣了下,很快就笑起来了。她坐起来,抱着小熊和齐皖,说了声“谢谢。”
客气的话让齐皖惊讶,以往她从不这样。
在医院住了两天,辛菲出院了。而齐皖也结束了长达两个月的个人展。
坐在车里,辛菲怀里抱着小熊维尼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她歪着脑袋对他说:“皖皖,我们去意大利吧。”
齐皖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提议要去意大利,叹了口气:“我最近还有……”
“最后一次了,好吗?”
辛菲抿嘴,就如同平常那样抓着他的胳膊撒娇。但眼神里,早已没了以往的光彩。
齐皖看了她一眼,辛菲住院后,他难免有点愧疚,可过几天,他答应过艾莉会陪她去英国拜访祖父阿尔公爵。
“求你了。”
辛菲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一双水润大眼看起来楚楚动人,齐皖眉头轻蹙,一手揽过她纤细的颈脖,就吻住了她的唇。
就在两人接吻的顷刻间,辛菲突然笑了,含着眼泪的笑了。然而也只是一瞬,她并没让齐皖发现。
其实,在医院里,医生给她说了一件事,她没告诉齐皖。或许,她是想告诉他的。但,他未必会接受。所以,辛菲选择了隐瞒,直到分手的前一天,她都没将这件事告诉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忙,原本想尽快写完这篇开新文的,似乎要推迟了,但会赶在四月中旬完结。还是非常感谢一直以来支持咱的童鞋们!!么么哒~
☆、第六十章
自从在美国无意间看到那本素描簿后;辛菲经常半夜做噩梦,有时甚至觉得自己无法从梦里醒来。
可,当天亮醒来后;她却总是遗忘梦里发生的事情;浑浑噩噩的;心口似还留着那一阵阵的余悸,让她很难受。但;她从未给齐皖说过这件事。
而这也成了她的一个心结,原本不想再去过问以前的事情,可每晚的折磨让她痛苦不堪;所以才鼓起了勇气去问。然;齐皖却再一次的让她失望了。
从小,辛菲就生活在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家庭里,父母之间产生的矛盾,婚外恋到离婚,一直让她很难再对别人产生信任。同样,十七岁那段脆弱的爱情也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如果说时间能治愈一切的伤痕,那伤痕被治愈的期限又该是多久了?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谎言,一次次的无可奈何,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尽头?
一场噩梦的持续像是无边无际,辛菲头痛欲裂的从梦中醒来,随手开了床头的灯。原本把吵醒身边的男人,可回过神时,才发现他根本就不在身边。
辛菲难受地从床上爬起,下意识的去抽屉里找止痛药。
在抽屉找了半天,里面没有止痛药,却有几瓶抗抑郁的药,还是穆明轩从法国寄来的。当年,她离开法国巴黎后,穆明轩一直担心她再度病发,虽说并不建议她经常吃药,但每年还是会给她寄一些过来。
也因为吃药的原因,哺乳期的那段时间,小小一直都喝牛奶,其间还得了湿疹。辛菲想到这些,心里又难免郁结。
辛菲蹲在床头柜前,看着手里的瓶子有些摇晃,她甩了甩头,以为是眼花,可转眼头脑一阵晕眩,瞬间视线一黑,就倒在了床边。
清晨,水暖暖因起来的晚,急匆匆地跑到辛菲卧房门前就敲门喊道:“菲菲,你怎么没叫我起床啊,已经六点五十了,学校要迟到了,早饭不在家吃了哦!你也快点起来,不是说八点上班的吗?”
听见外面的敲门声,辛菲霍然从地上惊醒,她蹙了蹙眉头,浑身腰酸背痛地随便应了声:“哦。”
水暖暖匆匆忙忙出了门,刚坐电梯,就撞到了从电梯里出来的顾原。
“你怎么来了?”水暖暖皱了皱小脸,她不是昨晚刚在电话说过不让他过来了吗?
顾原脸色有点难看,他看了女友一眼,就将她拉到一旁,问:“辛菲在吗?”
“在啊,她等会还要去上班。”
顾原表情有些严肃,虽然平时就一张扑克脸,但水暖暖还是一眼看出了男友的奇怪:“什么事?”
“你先在等会。”他说着便朝她们的住处走去。
水暖暖一时察觉出古怪,没听他话,也跟了上去。
这时,辛菲刚洗漱完,换了件出门的衣服,就见顾原走了进来,她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惊讶,却很快收起了表情,问:“你谁?”
**
齐皖刚送完辛小小去了学校,正想去接辛菲上班,刚坐上车,工作室的电话打了过来。
“齐大师,你什么时候过来?”
听Ann的声音有点谨慎,齐皖以为是工作室有事,只说:“我会先去接辛菲。”
那头,Ann顿了一下,刚要继续,但手里的话筒被旁边的女人抢了过去。齐皖便听见一个冷淡沉稳的女声对他不客气地道:“我是辛菲的妈妈,张月。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和你好好谈一下我女儿的事情。”
齐皖一愣,轻咳了声:“你好,伯母。”
他还没说什么,张月已不容拒绝地说:“就在你工作室对面的咖啡厅见。”接着,她便挂了电话。
齐皖看了眼断线的手机,眉角轻挑。
工作室对面是一家意式咖啡店,每次辛菲过来都会买提拉米苏当下午茶,说是这里的甜而不腻,和合她的口味。
很多时候,都说女儿随母亲,可辛菲显然与自己的母亲除了外貌的相似,性格与喜好完全各异。
“我不爱吃甜食,你给我点一杯清茶便好。”张月低头看了眼餐品单,抬头对对面的齐皖说道。
齐皖点头,叫来了服务员,点了杯茉莉花清茶和蓝山。
服务员走后,张月也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就是当年让我女儿怀孕的男人?”
这话问的直接,齐皖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只是轻叹:“当初我确实和菲菲是恋人关系。”
此刻,张月脸色依旧冰冷,她并没对齐皖发火,只是这种严肃的态度比当场生气更让人浑身紧绷。
服务员将点好的清茶和咖啡送上,张月垂眉看着面前飘着花瓣的茶水,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说:“辛菲回来后,并没提起过你。”
齐皖双眸一沉:“那只是她不记得。”
“是吗?”张月拿起水晶杯,优雅的喝了口茶,抬眼看他:“不记得也好,以后别再打搅她的生活了,她并不需要你的怜悯。”
张月从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很强势、独断的女人,对待家人也一样。虽然,她在教育辛菲的态度上出现了失误,但她不会允许一个曾经伤害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再去接近她,就算那个男人富可敌国、完美无缺。
齐皖蹙眉,他刚想说什么。张月却将一袋资料袋放在了餐桌上:“这是我前夫查的关于你的资料,不要告诉我,你很清白,也很爱辛菲,我不会信。就算我和辛菲的父亲已经离婚了很多年,但对待女儿的事情,我们没想过随她任意为之。七年前,已经让她错了一次,而这一次怎么也不会让她再犯蠢。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能找到比她更好的女人,所以,就此收手对谁都好。”
“伯母,我知道说什么已经于事无补,但……”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张月放下手里的水晶杯,起身对他礼貌的笑了笑:“回美国后,请代我向你的母亲问好。”
张月的修养来源于日积月累的舞台表演,作为国家一级演员,她早已练就了一身喜愠不形于色的本领。就连善于察言观色的齐皖一时间也难以招架,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原本还想与辛菲拿了结婚证再上奏。谁料,这两头都出了岔子。
他坐在窗前想了许久,才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电话刚接通,女人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软绵绵的,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喂喂,谁啊?”
齐皖眉角轻抬:“我,齐皖。”
那头突然沉默了一会儿,女人才笑道:“啊!皖皖,你好吗?”
☆、第六一章
自从再见到辛菲后;她很少用这个称呼唤他;除了几次做‘爱的时候,她平时都习惯叫他“齐老师”和“齐皖”。这一刻,齐皖已经察觉到那个少女回来了。
手机那头;辛菲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她咯咯的笑了几声;然后便兴奋地告诉他:“皖皖;你现在在哪啊?我去找你。”
“菲菲?”此刻,齐皖似还有些不确定;可辛菲很快又问了句:“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了?”
**
那年;齐皖放下手里的工作,陪辛菲去了意大利罗马。两人疯狂的玩了整整三日,在街上;辛菲每看见喜欢的东西,都会指着对齐皖说:“皖皖,我喜欢这个,买给我吧!”
一开始,齐皖还会爽快的买下给她。可越到后来,辛菲要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奢侈,甚至指着一栋中世纪的白色古堡说:“这个我也要!”
齐皖终于到了一个极限,那天因为辛菲的无理取闹,他们在雨中又大吵了一架。辛菲跟在他身后,不哭也不闹,只是拉着他的衣摆。齐皖实在拗不过她的倔脾气,回头就对她吼了句:“辛菲,你究竟有完没完?”
大雨模糊了两人的视线,将辛菲那本就白皙的小脸淋得透湿,如同一张一捅就破的白纸。她抬头对上彼此的视线,上前走过去拉住他的衣袖,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当晚,两人还是睡在了同一张床上做‘爱,湿透的衣服丢了一地,将白色的毛绒地毯弄得脏乱不堪。
一夜的缠绵,如同拼尽了半辈子的力气。辛菲蜷缩在他的胸口处,不知是被汗水模糊了双眼,还是因为别的,她抬手揉了揉,越来越大力。
齐皖听见身旁窸窣的声音,睁开眼,随手打开了床边的声音,看她。见一张小脸被她自己揉的通红,他不免眉头一蹙,就拉开了她的手。
“别揉了,我包里有眼药水。”
他说完,起身就从床脚下的背包里拿眼药水。作为专业的摄影师,眼药水是必备的,毕竟这种职业很容易导致过渡的眼疲劳。
齐皖刚背过身,辛菲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说,爱情的保鲜期是十八个月,那提前结束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之前从来都不存在爱情?”
这句话就像是一枚埋藏已久的炸弹,轰地一声,齐皖不由惊了一下,他回头,并没有见到辛菲快哭的可怜表情,只是她红着一双大眼,很认真的看着他,没有期待,也没有挽留。
她只是歪着脑袋,淡淡地问他:“你明知道我们要分手,为什么还要对我好?为什么还要在吵架后和我上床?”
齐皖心知肚明,这次他会答应辛菲来意大利,其实算是分手前的告别。可,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顺利。如果说一个男人因为女人表面的美丽,想与之做‘爱,那长期保持这样的一种关系,为的又是什么?身体的愉悦?还是渐渐产生的情愫?或许,对于齐皖来说,这两点都有。只是,他并不想承认自己会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
所以,他给她的回答只是一个背影,和五个字:“没有为什么。”
此时,辛菲不再揉眼睛,她躺回床上,头侧着窗户,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皖皖,你可真是坏透了。”
这一晚的对话,辛菲在第二天并没再提起,连着先前的争吵也像是不存在一样。她依旧挽着齐皖的胳膊,向他撒娇。而大多时候,齐皖并没想过辛菲为什么会这样。
时间就像是残忍的剥茧抽丝,在还没察觉到时,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黄昏时分,罗马的圣伯多禄广场上开始下起了细雨,天色像是被一层黑纱蒙上,昏黄的路灯将广场四周照得如同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约定的最后一天还是到来了。
咖啡厅里,本望着窗外的阴雨蒙蒙发呆的辛菲突然转头对对面的齐皖笑道:“把手机借给我,我要给我的监护人打个电话。”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辛菲提到和她有关的人,一丝不爽的心情瞬间让齐皖蹙了下眉头:“监护人?怎么没听你说过?”
辛菲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拿着吸管含在嘴角,一如往常的歪着脑袋,调皮地看他:“我才满十九岁,当然有法定的监护人。何况你从没问过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皖皖,我们除了*关系,还剩什么呢?”
一时间,齐皖心口有点堵,起身拿了桌边的一盒烟就起身走到了洗手间旁的吸烟区。辛菲看着他走远,才伸手拿起了他放在桌上的滑盖手机。
按下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响了几声后才接通。
“明轩,我想回家了,你来接我。”辛菲侧头看向吸烟区玻璃门后的那个修长身影,叹了口气。
三分钟过去后,齐皖随手将捻灭的烟蒂丢进了身旁的垃圾桶,他侧身刚要推开门,抬头便看见原本坐着少女的餐桌上已经没了人。
“刚才坐在这里女孩去哪了?”
齐皖抓住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员就问道。可,服务员只是回说:“刚才那女孩付完餐费就走了。还让我给你说一声,这次是她请客,以后就各不相欠。”
从此,辛菲从他的视线里又突然消失了。就如同《塞纳河畔的无名少女》中修道院的少女,惊艳的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又似一团迷雾般消失在塞纳河的流淌里。
辛菲玩失踪不是一两次了,她的行李几乎全留在了酒店的房间里。甚至连他给她在罗马买的所有东西一个不落的丢在床边的墙角。起初,齐皖以为她又故意让自己着急,好去把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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