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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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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风景速写的老师就是他,这时听他说自己的画,辛菲难免有些羞涩,她接过画,轻咬了下嘴唇,点了点。
齐皖见她一副乖乖小兔子的模样,眉角轻挑,突然想起了昨夜里两人的激情。他刚想问她什么,辛菲却先一步,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听说Andre教授出院了?”像是为了避免尴尬,有意找的话题。
“恩,明天他就能来学校。”齐皖见她忽而问起,便回了句。
而这时,当辛菲还要说话的时候,一个长相粗狂,且扎着辫子的男人从齐皖身后搭上了他的肩膀,瞧了眼辛菲,开玩笑道:“皖,你新交的马子?”
他说的是本地法语,辛菲来法国也才一年。但,基本的会话还是能听明白,并说出来。
齐皖但笑不语,但辛菲却因为这话有点尴尬了。
“我不是。”她也回了句法语。
这个突然出来的男人正是巴黎香榭丽一家名为rose的地下酒吧老板乔治,也是齐皖的铁哥们。他与妹妹Ann都是华裔法籍人,父母在他们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定居在巴黎了。
而,他与齐皖会认识,也是通过了一家摄影俱乐部。
乔治的个性与齐皖不同,也与众多法国人不同,有时呱噪的如同一个无所事事又爱瞎开玩笑的大叔,虽然他现在只有二十四岁。
昨晚,乔治就见过辛菲,记得那时的她可不像现在这样腼腆。他笑说:“小美人,如果我眼睛没问题的话,昨夜在我店里嗨翻全场的是你吧?”
“什么?”
他说的有点快,辛菲没听清,只是听懂了“眼睛”和“公共”这两个单词。
乔治见她似乎在装糊涂,他继续说:“你唱的那首《直来直往》我挺喜欢的,要是有空咱们能去哪里再喝一杯……”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齐皖一手拍在了脸正中,害他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而此刻,齐皖已经对辛菲笑道:“今天的欢送patty有人通知你了吗?”
“欢送patty?”
辛菲在班里与同学的接触很少,甚至在寝室里也不常说话,大家都说她是冰山美人。其实,经历了看守所的那段日子,辛菲原本就孤僻的性格变本加厉。她害怕与人相处,怕受到欺骗和伤害。
而,眼前这俊美的男老师却说:“晚上9点,在rose酒吧见。”
他说完,与长发男人离开了,她望着他淹没在人潮里的身影,心口竟升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
Andre教授生病后,就向学校申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其间邀请了他曾得意的弟子齐皖来任教。而,今天是齐皖代课的最后一日,为此同学们为他举办了欢送patty。
说来,如果不是因为齐皖有着惊人的个人魅力,这大批赶来的学生也不会如此的依依不舍。
齐皖坐在坐在高脚椅上,正与两个过来索取拥抱和亲吻的美国女孩,贴了贴脸颊。
正在她们如小松鼠般雀跃的在他面前讲述他是如何的迷人又具有魅力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眼前闪烁的射灯下晃过。
齐皖抬手对两个金发碧眼的女孩说了声抱歉,便随着那即将隐没在昏暗转角处的人影走了过去。纤瘦雪白的身影如同一袭白烟,带起了他一丝趣味。
他刚转入舞池后没有光亮的拐角,一双手将他按在了墙边。然后,当齐皖感觉到身前压下的柔软时,湿热芬芳的小嘴压在了他的唇瓣上,轻咬着他的下唇瓣,痴痴笑问:“想我了没?”
她的突然袭击让齐皖眉角微抬,他勾着邪魅的嘴角,转身就将她反压在了墙上,然后提起她的大腿跨在自己腰腹上,低头狠狠吸吮了她唇上的甜蜜:“你说了?”
“那么多性感的女人缠着你,你肯定不想我。”
暗色下,少女有着一双会发光的漂亮大眼。齐皖深深的被她这双充满天真又媚惑的眼睛所吸引。但,这并不意味着他非她不可。
齐皖没把她这撒娇似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被这投怀送抱挑起了性趣。
从两人开始说话到一夜情,他们的感觉就如同浓烈的威士忌,口感浓郁且一饮而醉。炙热的交缠,让彼此沉沦的不分你我。
这夜的欢送patty也注定了他为她而缺席。
清晨的曙光从东边窗台洒落在白色的床单上,辛菲难受的从睡梦中醒来。她昨晚做了一个很鲜艳的梦,是关于她与齐老师的。
梦里,他将她压在墙上,从下方贯穿着自己最敏感的地带。但,辛菲知道这只是梦。或许是因为白天在巴黎圣母院的外面两人相遇,并交谈后的后遗症。因为她昨晚并未去赴约,而是早早的睡下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卧室布置,辛菲轻叹了一声。
也就在她正准备起床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从床头摸过自己的手机,看向屏幕显示。
一时间,她的脸露出了怔然的神色,却还是选择了接起。
电话里,算不上温柔的女声已对她问道:“你什么时候放春假?”
辛菲用口水润了润清早起来就有点涩痛的喉咙,嘶哑着嗓子说:“我春假不回去。”
那头静了一瞬,却在下一秒透出冷淡:“算了,反正是我结婚,你回不回来也没多大关系。”
说完,电话挂断了。辛菲只觉得心口像是漏出了一个窟窿越来越大,越来越空,她咬着牙槽就将被子从床上踹了下去,回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
这天下午,齐皖没赶上回J市的末班飞机,他无所事事的从塞纳河沿路一直逛到了伏尔泰咖啡馆前。伏尔泰咖啡馆之所以会如此取名,只是因为以前楼上住着这位法国启蒙思想家。
咖啡馆对面是一家酒馆,八年前,他与辛菲经常来这。那时,她包里总背着一本灰色皮革封面的速写簿。当时,他并没有问她拿着速写簿是用来画什么的?毕竟,一个美术生拿着速写簿并不是件稀奇的事情。
直到那晚她离开后,他在房里收拾行李的时候,在床头的枕头下方发现了这本速写簿。当他看见里面的画时,几乎当场烧毁了它。
可,最后他却留下来了,放在美国住所的阁楼书架上,蒙了一层一层的灰尘。
齐皖轻叹了一声,当他准备在小酒馆里喝一杯时,一个男人从他身后叫住了他。
“齐皖。”
齐皖回头,他看着离了自己几步之遥,神情淡然的男人,问:“我们认识?”
男人上前一步,伸出手,客气的与他笑说:“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
对于这种带了一丝故弄玄虚的打招呼方式,似乎并没给齐皖带来任何好感。相反的,他对他似乎产生了某种潜意识的敌意。
当然,艺术家天生就有很好的感知。
男人收回了被凉在空中的手,神情里并未有一丝尴尬,他儒雅有理的自我介绍道:“穆明轩,辛菲在法国的监护人,同样也是小小的养父。”
作者有话要说:只能更一章了,今天回来后,晚上八点多才开始写。因为今儿个我们家发生了一件大事,咱弟妹生了个女儿,我当了姑妈,艾玛,幸福shi了!!!幸福的咱都卡文了……(明天要是不忙的话,我会把另一更补上)
☆、第四二章
巴黎进入冬季后,石板砌成的大街总透着一丝凉意。冷风吹过巷口;带起路上行人的大衣衣角。
迎面的风拂过齐皖额前的发梢;此时他的头发已经不再是八年前烫染的咖啡色;而是柔顺的乌黑。当他清楚的听到穆明轩所说的话后;脸上的神色并未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眼底微怔,警惕的眯了一下。
“我从未听辛菲提过你。”
他的话让穆明轩笑了笑;似乎并没听出他言语里的冷峻;“那只能说明;她对你没有足够的信任。虽然当年的事情你可以不提;但不能避免它如同一堵无形的墙壁。辛菲或许因为没有记忆而装作不在乎;但你却保证不了以后不会东窗事发。”
齐皖看着他,穆明轩如同一个能看透人内心的魔法师,此刻将他心底的顾虑揭秘。
见他没再说话,穆明轩双手插在黑色风衣的口袋里,邀请似的对他说:“你有兴趣和我去喝一杯吗?”
齐皖没有任何拒绝他的理由,何况关于分手之后辛菲的事情,他比谁都更想知道。
两人前后走入白天营业的二楼小酒馆内,他们的出现无疑吸引了酒馆里一些客人的视线。两个长相如此俊俏的亚洲男人,在楼里的外国人眼中,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
穆明轩职业病的习惯性坐在了离窗最近的桌位上,这样能在路人无意识的情况下,很好的观察他们。落座后,一个有着一头褐色大卷的蓝眼女侍者过来为他们点餐。
女侍者看到他们以后,竟热情的打起了招呼,并对他们竟相伴而来感到吃惊。然后她问他们是否还是老规矩时。
齐皖与穆明轩同时对看了一眼。
当两人的饮品被送上来后,齐皖瞧了眼穆明轩桌前的白瓷茶杯,眉角挑起。他对这种在酒馆只点到处都能买到的无糖柠檬红茶的男人,表示了疑惑。
穆明轩却说:“这里的茶很香,你经常来的话,也可以试试。”
“不必。”齐皖冷笑。
见他这么说,拿起杯子抿了口茶,似随意道:“刚才我看你背影,和某人有点像。”
而这时,齐皖只觉得穆明轩在绕弯子,便直截了当戳‘入话题:“辛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穆明轩抬头,一双漆黑沉着的眼看向了齐皖。他放下茶杯,慢条斯理的回答:“除了她失踪的半年,辛菲的所有事情我都有参与,其中也包括在产房里等待小小的出生。”
倏地,齐皖放在桌下的膝盖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可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穆明轩看着这样的齐皖,笑叹了一声。
这时,齐皖冷冰冰的问了句:“你和辛菲到底是什么关系?”
“刚才已经说了,我是她的监护人。”
“监护人?这个定义可真够广泛的。”
齐皖言语里的讽刺,并未让穆明轩动气。他知道,对面这男人比他还心急:“在你向我打听辛菲的事情前,我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
齐皖不语,但穆明轩也没在意,而是继续道:“如果有一天,现在的辛菲有变成了以前那个,你可有想过……”
**
“皖皖,你觉得我好吗?”
这天,辛菲跨坐在齐皖住所的阳台花架旁的红木木栏上,她双手撑在护栏上,微弯着腰仰头看向立在格子门边喝着咖啡的俊美男人。
齐皖看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斜过肩头,一双大眼圆眯着,如同刚睡醒的猫咪。他握着一手咖啡杯,向她伸出手,说:“过来,你这样很危险。”
辛菲听他这么说,鼓了鼓腮帮,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她可爱的歪着脑袋,又问了他一遍:“你觉得我好吗?”
这好与不好,有不同的解释,齐皖也知道她想要自己表达的那层意思。可,他并不觉得一定要走这一步。
于是,他如同所有花花公子一样,笑道:“乖,下来再说。”
辛菲摇了摇头,看他将伸向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心里似乎有点空落落,她瘪了瘪嘴:“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齐皖想了一下,才说。
“那你愿意当我的男朋友吗?”
她问这话的时候,声音如同被拉动的小提琴琴弦,谨慎又微微颤抖,如同在征求别人很重要的意见一样,很是小心翼翼。这样的告白让齐皖有些无奈,毕竟以前那些也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相互都心知肚明。
有时候,爱情对于男人来说,感官享受占据的更多。
当然,他没必要顺着她的思维来承诺什么。于是,齐皖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辛菲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只是希望他能点一下头。可时间过去了半分钟,当见着齐皖要转身的瞬间,她刚想从扶栏上跳下去拉住他的手。可身子一下失去了平衡,侧身就从护栏上往外倒了下去。
刹那间,辛菲似乎能感觉到白色的瓷杯掉在了硬木地板上,褐色的液体与碎掉到的瓷片弹了起来。也就在她听见清脆的响声时,一只有力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让她免受从二楼摔下去的苦头。
她回头,看着紧蹙着眉宇的男人,咧着嘴角便笑了。
“我都说这里很危险,你还不听。”
齐皖轻叹,他要是没及时上前捉住她,恐怕楼底的石板上就要被一滩鲜血给染红了。她双手勾住他的颈项,说:“你要是不做我男朋友,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向来,外来的威胁多部分都只是口头上的逞能,他不在乎,也没有必要在乎。可离奇的,他却认为眼前这娇滴滴的女孩会真这么做。
从这以后,辛菲经常来他住的地方过夜。而另一个意识却也在这甜蜜又愉悦的日子中渐渐的隐藏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辛菲被同宿舍的英国女孩Belle揭发,说她偷了她的衣服、首饰和化妆品。
宿管的老师也没经过她的允许,就翻了她所有的行李,辛菲上完课回来就见着自己的行李散落了一地,而床上的那些暴露的衣服、重金属的首饰和颜色艳丽的化妆品都不是她的。
Belle上前一步插着腰就说要报警。辛菲在还没弄清情况下,被带到了巴黎警局。当她看着面上横肉的警官用警棍一下一下敲着橡木桌子,那沉闷的响声几乎与心率结合在了一起,让她胸闷的难受。
这让辛菲产生了某种压抑与恐惧,如同曾经在拘留所时那样。
肥胖的警官将一张单子递到了她眼前,用厚重的鼻音说道:“淘气的小姐,请在这上面签字吧。如果你觉得自己冤枉,可以请律师来为你辩诉。如果今天没人来保释你,你就必须在冰冷的牢房呆上一晚。”
“我没有偷东西!”
辛菲用法语回他,细柔的声线里透出了惊慌。
胖警官扬起他那浅色的眉毛,又用警棍敲了敲桌面上的文件夹,对于这种否认行为替她感到了羞耻:“宿舍走道的监控录像已经足够控告你了,还是老实点吧!”
一时间,辛菲脑子里闪过监控录像里那穿着Belle性感连身小短裙,红唇艳抹的女人,她认为自己肯定是被鬼附身了。
冰冷的牢房就如同一个密闭的铁盒子,辛菲倚在最外面的铁栏杆坐着,她能感觉到几道冰凉的视线正注视着她。
单人牢房的左边是一个毒贩,右边是刚杀了情夫的疯狂女人。就当辛菲抱着双膝闭上眼尽量不去想自己的处境时,那毒贩突然隔着铁栏杆将一个刚嚼完的口香糖弹到了她的头发上。
辛菲抬头,她想扯掉头发上沾了恶心口水的口香糖。而,毒贩却突然靠近,转着她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问道:“嘿,亚洲小妞,想不想来点有意思的东西尝尝?”
辛菲惊恐抬头……
齐皖赶到警局的时候,辛菲正坐在一张大椅子上用桌上的剪刀剪自己的头发。
“菲菲。”他走上前,辛菲听到声音后,兴奋的回了头。在这瞬间,齐皖看见她左眼角的淤青。
咔嚓一声,一缕乌黑的长发落在了地上,辛菲丢下剪刀,就跑过去抱住了他。
而这时,给他打电话的警察突然走过来,指着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是血的女人对齐皖说:“你的女友在狱中发生暴力,几乎撕掉了那女孩的半边脸。”
**
“你怎么又打架了?”
辛菲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低头不语的辛小小,今天才给她换上的白棉袄已经沾满了乌黑的泥巴,脸上还有被挠过的伤。
在接到水暖暖的电话后,辛菲还有些不相信,心想辛小小虽然脾气倔了点,却不至于和班上的同学打群架。
辛小小垂着小脑袋,没说话。辛菲便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身前,怒道:“辛小小,我问你话呢!”
她这一声让辛小小浑身一颤,豆大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滴落在她小脚前。一旁的水暖暖瞬间也被惊着了。她从没见辛菲发这么大的火,以前就算再生气,也只是言语严厉了些,从未这么大声的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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