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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重生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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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谁了?”瞅见那对官兵里有眼熟的,他轻声询问。
那人挤眉弄眼:“说出来你定会高兴。”
“是吗,谁?高兴了今儿就请你喝酒。”裴应鸿生性豪爽,又在火兵营,各大衙门里将士认识不少。
那人笑起来,声音放低些道:“是周老爷,最近都察院左都御史秦大人不是新官上任吗,翻了不少旧案出来,这曹国公啊,不知怎么就成靶子了,好几桩事儿呢,光我听说的,那都得把牢底坐穿!”他往前看一眼,见自己落后了,拔脚就走,“说好了,晚上喝酒,我先走了。”
裴应鸿道好,又回了马车。
见他笑容满面,林初雪好奇:“有什么喜事啊?”
“大喜事,周家倒大霉了!”裴应鸿冷声道,“背信弃义的东西,现在遭了报应,许是许家倒了,他周家又成了别人眼中钉。”他呸的一声,“也是活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也是他家人仁厚,虽然周绎没有娶裴玉英,但也不曾想用阴损的法子报复周家,但别人就没那么好了。
林初雪也知道一些,叹一声:“可见坏事还是做不得。”
裴应鸿没想到路上遇到这个,使车夫赶车,想着快些回去告诉家人。
周老爷被抓,周夫人一直都很心慌意乱,每日哭得眼睛红肿,周绎这日从衙门探消息回来,眼见母亲伤心,他按耐住心头绝望,宽慰道:“到时使人疏通疏通,未必有事,母亲您先去好好歇一会儿罢,吃些东西,等明儿再想法子。”
“我哪儿吃得下,或者我去你堂叔表哥家……”
“娘,先别想这些了,您听我的,去歇会儿罢,一切还有我呢。”周绎扶住她胳膊,对下人使了个眼色,忙就有丫环来接手。
周夫人早已手软脚软,别看在家里许多事儿都是她做主,可等大事临到头上,才知道家里男人的重要,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是官员,能做什么呢?她半边身子倚在丫环身上,抹着眼睛去了内室。
堂屋里一时空荡荡的,初夏却像是堆积了秋日里的寒凉,叫人一刻都不想待着。周绎满心烦乱的走出去,谁料迎面却看到许黛眉,她讥诮的笑起来:“哎呀,原本还想来拜见下母亲呢,她人呢,莫非不在家中?”
此时此刻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她,当做不曾听见,抬脚就要从她身侧路过。
她在周家受到那么多屈辱,这么好的机会,许黛眉又怎能放过,言辞间也更为刻薄:“你这么急干什么?哦,是要去见你父亲吗?可是,要送终也得准备齐全不是?我劝你还是别出去了,在家中多找些银两出来,将来送最后一顿饭,怎么也得丰盛些,好歹父子一场。”
“许黛眉!”周绎眼睛赤红,一声大喝,“我劝你莫再开口。”
“不开口?是了,我许家出事的时候,你们周家便是不开口,什么忙都不帮,如今我原也该这样,可怎么办呢,咱们夫妻情深,我实在可怜你,这曹国公府啊,以后公爵的头衔只怕也没有了。周世子,呵呵,往后你也不会是世子了,知趣的话,该去庙里烧高香,省得与你爹一样,都被拉去砍头呢!”她一口气说完,实在痛快,叫丫环拎着包袱,聘婷往外走。
本就是看完热闹,便回娘家的,她心头舒服透了。
可周绎被她这样嘲笑,哪里能忍,往前几步,追到她身后,猛地将她一推:“便是我周家这样,没我准许,你也不能离开这儿!许黛眉,你别想……”话未说完,只听丫环一声惊呼,只见许黛眉踉跄几步,正巧撞在前头的太湖石上。
身子一软,倒地不起。
鲜红的血从她头顶流出来,很快就晕染了一滩。
周绎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疾步上去,把许黛眉扶起来,叫道:“你装什么,不过撞一撞,还能就死了?你快些给老子起来!”
然而许黛眉一动也不动,眼睛紧紧闭着。
几个丫环见状,吓得面色惨白,大声叫道:“杀人了!”有两个趁乱就逃出周府直奔许家而去。
第114章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裴玉娇正当在念《三字经》给司徒熙听,她念得朗朗上口,他自顾自的在榻上翻来翻去,她念几句,看他不专心,轻轻拍打他屁股。
因一点儿不疼,他咧嘴一笑,小手伸出去,抓住她的手指,力气不小呢,握得紧紧的。她顺势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道:“熙儿,娘念这个,你得好好听着啊,以后念书会更顺当些。”
他听着她甜美的声音,伸手在她脸上摸摸,大大的眼睛又黑又亮,好像世上最好看的宝石,她心里欢喜,暗道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孩子。
门口丁香听说下人们说周家的事情,吃了一惊,连忙进来告知裴玉娇。她不太相信,轻声问:“真的啊?不可能罢?”
“都抓去衙门了,外面个个都在说这件事。这下周家可完了,周老爷的案子还没审呢,他儿子又杀了儿媳妇,听说周夫人都晕死过去了。”丁香语气里并没有同情,甚至带了些幸灾乐祸。
裴玉娇原先对这周家当然是有怨气的,但此刻也笑不起来,毕竟那是一条人命,大抵许黛眉这辈子的运气不好,竟会那么短命,至于周绎,沾上人命案,只怕也不会好过,她摇摇头,继续念三字经给儿子听。
周家也确实乱了套,几天之间,大厦倾倒,竟是如此轻而易举,然而案子并没有推迟审问,一个月后,周老爷被贬官,流放三千里,且削去公爵的爵位。
周绎虽是过误杀人,按照律法可用赎罪,可许夫人失去女儿,哪里肯私了,最终周绎被判徙刑。周夫人大受打击,只后悔当初攀了许家,遭此大难,竟是半瘫在床,幸好周家还有一个儿子,这也是仅存的最后一点希望了。
这年的夏天似乎过得特别快,一场暴雨过后,天一日日凉下来,裴玉英在房中看完账本,抬起头,瞧见园中石榴树下,徐涵正抱着儿子指给他看那些石榴,阿彦嘴里咿咿呀呀的,伸手去够。
恍惚中,她想起曾经,也不是没有期待过与周绎有个好结果,谁料到短短几年,天翻地覆,如今周家落得这个结局,实在是难以预料。昨日父亲过来做客,说二老对此也颇是感慨,可见一个家族,从繁盛到衰败,真是旦夕间的事情。
故而他们裴家,往后也更得要步步小心。
她打开如意纹的描金黄杨木妆奁,从最上层的一排簪钗里选了对点翠簪子出来,她知因当初裴玉娇与沈梦容的事情,沈家便走得没有以前那么近,沈时光也有些愧疚,可她们姐妹成亲,她都是送了添妆的,自然要礼尚往来。
且这回沈时光嫁去杭州,往后也是很难再见到了,正当挑好的时候,徐老夫人来了,笑眯眯道:“淑琼定了亲,今年也得嫁出去呢,你瞧瞧,咱们送些什么贺礼去?”
何淑琼喜欢徐涵,从中作梗,但当着徐涵的面被戳穿后,小姑娘失去颜面,再也没有来过徐家,倒是徐老夫人念着与何家的情谊,还常与许夫人来往。
裴玉英笑道:“我听相公说,当年何家帮了不少忙,如今淑琼出嫁,当然要多送些贺礼才好。”她想一想,“库房里尚有些云锦,都是姐姐送的,咱们怎么也用不完,挑些好的送去,再封一百两银子。”
如今她当家,徐老夫人样样都会询问,可轮到何家,她生怕裴玉英还有些心结,谁料她那么大方,一百两银子比她想得都多。然而他们徐家确实欠了何家不少人请,也是该的,她越发喜欢裴玉英,笑道:“都听你的,我去厨房看看,今儿叫他们蒸鳜鱼来吃。”
那是她喜欢的菜式,裴玉英笑起来。
徐涵抱着儿子站在窗口,看着妻子略有些丰满,比起姑娘时,更散发了少妇诱惑的身材,眉眼间溢满了柔情,正当要过去,却听见儿子道:“娘,娘……”
他大喜:“玉英,彦儿会喊娘了!”
裴玉英听见,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来,一下就跑到儿子跟前。
阿彦仰着小脑袋:“娘。”
比枣子还甜。
裴玉英眉开眼笑:“阿彦真乖,再叫一声。”
“娘。”
裴玉英问:“娘在,爹爹在哪呢?”
阿彦虽然没叫,可小脑袋却朝徐涵看去。
儿子聪慧,已经懂这些了,二人相视一笑,徐涵一只手抱着儿子,腾出另外一只拢一拢她刚才跑来弄乱的头发,低头就吻了下去。
阳光下,石榴果子红红的,没几日就被摘来送到了裴玉娇手里。
“说是自家园子结的,很甜,叫娘娘尝尝。”竹苓一边说,一边把石榴皮剥开来,弄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果实,“听说今年还种了葡萄呢,说以后结了再送过来。”
王府里什么都不缺,裴玉英便用这个在关心着姐姐,裴玉娇想到徐家,徐老夫人还养了鸡呢,心想他们家真热闹啊,可这儿,她什么都没有种呢,还什么去呢?想一想,叫竹苓送了两盒珠宝去。
她这些没有,就是钱多,没事儿宫里就有赏赐,根本花不完嘛,她要做个散财童子,把家人养得一个比一个好。
这种大贴特贴娘家的行为,本来是不可取的,然而司徒修并不管,她也越发没有节制,谁料裴玉英没有要,又使人还了回来,她愤愤然,看来也得种些什么好了!当下抱着儿子在府里一通巡察。
司徒修回来了,她就在他耳边请示:“我今儿与管事说了,要种石榴树,桃树,杏树,梨树,寒瓜,金瓜,花生,绿豆……”
他听到后面,乐不可支:“你要去市集卖吗?”
“不是,咱们自己吃啊,还可以送给别人。”她叹口气,“我送珠宝,妹妹他们都不要,说太贵重了。”
“无功不受禄,这是人人都知的道理,你裴家人明事理,此乃好事。”司徒修道,“至于种东西,你想种就种罢,不过别真弄得像菜园子,万一府中邀客,总有些不好看。”
“都在后院呢,寻常别人也瞧不见的,这点道理我还懂,难道还能丢王爷您的脸?”她得了批准,心里高兴,主动挪到他腿上,搂着他脖子,亲了亲他的嘴,“等都长出来可新鲜呢,厨房摘了就烧,不也省些买办钱嘛。”
“这点钱管什么用,还不是给你图个乐子。”
他嫌她太温柔,按住她后脑勺,狠狠吮吸了番,吃得她舌尖发麻,气喘吁吁。两人身体紧贴,她很快也感觉到他的变化,觉得小衫都松动了些,忙按住他的手道:“相公,正当小日子呢。”
他眉头一挑,暗道那你还上来挑逗?双手握住她的腰,一下将她放在地上:“每月当真麻烦,又得好几日了。”
知道他在说什么,她做了个鬼脸:“总比怀着孩儿好罢!”
他怔了怔,确实她怀胎十月,那日子不好过,要是再……他又将她抱上来:“是不是该避一避?如今熙儿还小,再生一个,只怕教不过来。生孩子也伤身体,亏得这胎是男儿,便是父皇母后也放心些,要不隔上一两年?”
是在说避子,裴玉娇认真想一想,同意了:“那等熙儿大些再说,以后有孩子,他也能陪着玩,这样挺好的。不然真的再生一个,我都不知道抱哪个呢。”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就这么说定了。”
裴玉娇兴高采烈的去跟魏映山说种果树,种菜的事,既然司徒修同意,那么花农很快就会实施的。
见娘娘走了,马毅敲门进来,禀告才查到的事情:“……藏得很深,暗卫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到些蛛丝马迹,顺着藤往上摸,才知道许婕妤与白云观的青霞真人颇有渊源。早年许婕妤出生,好似生过一场大病,大夫束手无策,听闻青霞真人有妙手回天之术,送了许婕妤去,结果便治好了。”
白云观位于城外小莽山,因有明光寺在前,香火实在算不得鼎盛,且曾经牵连几桩案子,那道观越发败落,但青霞真人的几手茅山道术还是有些名堂的,司徒修道:“查清楚青霞真人,关于她的任何人事,不得有一丝错漏。”
马毅领命而去。
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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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秋意更浓,御花园里,百花渐渐凋零,唯菊花一枝独秀,用清芳迎来它最钟爱的时节。
贤妃独坐亭中,手里拢一捧瓜子,慢慢嗑着,曾经的娇艳少女,历经十余年时光,俨然褪了颜色,便是身形都有些臃肿,能有当初五分之一的妍丽都已不错。
然她也没什么期盼,司徒恒成早已不记得她这个清宁宫的主人,便是再漂亮又有何用?况她这等年纪,心思只在孩儿身上,可惜儿子倒霉又被禁足,到现在还不准离开王府,贤妃有些焦躁,眼见韦氏重新掌权,这份焦躁也更严重了些。
毕竟原本司徒熠占了上风,若他立为太子,自家儿子是他铁哥们,将来怎么都有说不尽的好处,但现在,听说司徒渊要被放出来了。
她吃完手里的瓜子,往前张望,只见一个衅门疾步过来,她忙站起来,透出几分紧张,询问道:“可探听到什么?”
“皇上令上衣局给废太子做新朝服。”
司徒渊在和光宫,终年不见外人,根本不用穿什么朝服,而今竟然做新的,那这传言是真的了,贤妃眉头皱一皱,朝服的话,不止还他自由,还要让他每日朝见,那是要参政了。
这算什么?
贤妃简直不敢相信。
衅门偷偷瞧她一眼,眼睛滴溜溜一转,躬身道:“奴婢还有一事禀告娘娘。”
“快说。”
他声音好似蚊蝇,除了贤妃根本谁人也听不见:“奴婢还听说,好似皇上相信他是冤枉的,令人暗地里查证呢。”
贤妃瞪圆了眼睛。
她一颗心怦怦直跳,手也紧紧捏成一团,若真是冤枉,司徒恒成身为皇帝兴许当面不愿承认错误,可愧对这个儿子,定是要做出补偿的,会不会,还他太子的地位?她心头一震,若是如此,那司徒澜定是要死定了!
当初司徒渊被囚禁,他岳家亦遭受牵连,司徒澜性子狠毒,要斩草除根,做了不少坏事。
贤妃咬牙道:“你退下去。”
衅门应声走了。
贤妃也不再留于此地,匆匆离开,回到清宁宫,便写了封信,使人偷偷送出宫去。
楚王府里的后院,此时已经种了好些果树,都不是苗儿,为满足裴玉娇的虚荣心,能早些长出果子送与旁人,这些果树都挺大了挖来专门移种在此的,至于别的瓜果,还得等到春天才好播种,但她已经满足了。
没事儿就来看看,带着儿子给他指一棵棵果树,让他认识认识。
今日又带熙儿来看宝马。
那马儿在马厩里养得膘肥体壮的,见到她,就高兴的甩尾巴,把头生出来,鼻子往她掌心里蹭。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庞然大物,熙儿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好奇的打量,手指着它,急得嘴里噗噗的,好像想说什么,可不会说,裴玉娇笑道:“这是马儿,还是汗血宝马呢!”
她抓着他小手去摸马儿的鬃毛。
长长的,有点儿硬,不像娘亲的头发软软的,熙儿有点陌生,摸了摸,忽然用力一抓。
马儿猛的一甩头。
他咯咯笑起来。
“会疼的,轻点儿!”儿子还小,没轻没重的,裴玉娇教育他,“别乱抓东西,这不像拨浪鼓,小木马什么的,这个会疼,跟我一样。你上回还戳我脸呢,幸好没被你爹看见。”
听得出来声音大了,熙儿眨巴了两下眼睛,放开手。
裴玉娇笑道:“真乖,孺子可教也,等你大些,我教你骑马,你爹教你武功,将来你可厉害呢。”她把熙儿给奶娘抱,“今天娘自个儿骑了玩玩。”
她有喜一直不能骑马,现今过去半年,已经可以了,今日便是穿着骑射服出来的,跨上马背,鞭子一扬,疾驰而去。
在后院骑了好一会儿方才回去,路上遇到司徒修,瞧见她英姿煞爽的,挑眉道:“去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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