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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神侯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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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婚约是师父去世的时候定下的,除非他活过来,否则谁也不能解除。”扫了他一眼,阎以凉语气坚定。

嘴里的茶水不受控制的滑进喉咙,卫渊轻咳。

禾初站在一边暗暗摇头,看着他们俩,又想想关朔,仍旧觉得阎以凉和关朔不般配。

“真的?”深吸口气,卫渊看着阎以凉,再次确认。

“嗯。”头也不抬,阎以凉回应。

“关捕头倒是真爱惜自己的儿子,即便不成器,也有个徒弟给守着。”放下茶杯,卫渊的语气变得凉飕飕。

缓缓眨眼,阎以凉放下筷子,看向卫渊。

“我很感谢师父,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所以,即便是为他守着关朔,我也毫无怨言。”黑白分明的眸子很坚定,这是阎以凉心里所想,她也会这样做。

卫渊几不可微的蹙眉,“若是当年我把你带回固中便好了。”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没有如果,而且,就算重来一次,我也不会跟你去固中。”那时候对他怀疑多多,她压根也没想跟他去固中。

“你这种话,很伤人。”转眼看向别处,卫渊的侧脸看起来很不悦。

看他,阎以凉身体向后靠在长廊的栏杆上,一边道:“我很满意现在的身份,即便有危险,也很满意。我天生就不是坐在闺中的人,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转过眼,卫渊看着她,“说什么上辈子,我又没见过。不过你这辈子的确不是坐在闺中的女人,瞧你儿时便知道了。”那个时候才几岁,便显得与众不同。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在梁家,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明明一副胆怯的模样,躲在梁夫人的身后不敢出来。可是再见你,就与那时完全不一样了。”这个疑问,可是困惑了卫渊许久。

站在一边的禾初也不由得看向阎以凉,等待她的回答。

沉默半晌,阎以凉看向卫渊,黑白分明的眸子异常坚定。

“其实,在离开梁家之前的那些记忆都消失了,我不记得了。我现存的记忆始于被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送出梁家大门,之后便在山里遇见了你。”有些事情,无法解释。

卫渊一诧,随后道:“记不记得不重要,也未必是美好的记忆。”他见到她的时候,她满脸满头的血,或许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失忆了。

“所以,不要再问我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因为我也不知道。”那时他跟在她屁股后,也问过许多次,为什么她在和梁家不一样。

她无法回答,而且也不想再听这个问题了。

“好。”答应,卫渊很爽快的答应了。

看了他一眼,阎以凉轻哼一声,凌厉的脸庞倒是柔和了许多。

“雨不停,今日的塔也没办法扫了。我打算去安家,这件事,趁早解决了吧。”本来不想再参与,但是,还是解决了好。

“走吧。”听阎以凉如此说,卫渊的唇边溢出笑意。不是舍不得,这很好。

雨在持续,尽管不是很大,可是按照这个方式下去,地上也会因此生出小河来。

撑着伞,两人并肩走下长阶,禾初收拾好食盒,匆匆忙忙的跟下去。

雨中的安家,看起来更萧瑟不真实,院子里的花草没有精心修剪照顾,长得肆意。

奉命监视安亦的柳天兆还在,不过因为下雨,他也显得百无聊赖,只能呆在前厅里喝茶看雨。

“安亦呢?”走进来,瞧见的就是刚刚收回二郎腿的柳天兆,他岂是一个悠闲了得。

“在房间,下雨天,盲人最好不要出来乱转。”因为看见了卫渊,柳天兆也站起了身,否则他会跷二郎腿到底。

“你就是这样当着安亦的面儿说的?”拧眉,阎以凉看他的眼神儿也发冷。

柳天兆缓缓摇头,“怎么可能?他自己也知道下雨天不要出来走,因为吵闹的雨声会扰乱他的听觉。”指了指耳朵,柳天兆说的异常认真。

阎以凉冷哼一声,凭柳天兆的属性,肯定在安亦面前说了那些不中听的话。

“卫郡王,你好像、、、好像淋湿了。”看着卫渊,柳天兆踌躇半晌后开口道。

他从俩人进来开始就看到了,明明一起撑着伞,即便淋湿也不过一侧肩膀罢了。但是卫渊这、、、看起来全身都湿了。

“无碍。”眉目清冷,卫渊淡淡回了一句。

柳天兆点点头,对眼前这俩人充满了好奇。

“柳捕快这几日可在安亦身上发现了疑点?”坐下,卫渊看着柳天兆,面上没什么表情,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审问。

柳天兆轻咳一声,然后摇头,“他一切正常,又是个瞎子,在他身上和脸上都看不到疑点。”

“柳捕快晚上也在这里么?”看了一眼阎以凉,她那时监视安亦,也是十二个时辰不离开。

“没错,在。”自然在,不过,他不会守着安亦睡觉就是了。

“像现在这样任他独居一处的次数是多少?”继续审问,卫渊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冷淡。

柳天兆一诧,看向阎以凉,“这是什么意思?我必须得十二个时辰不离他身边是不是?哪怕去撒尿也得跟着?”

“你现在不是没去撒尿么?既然闲着,为何不盯着他?你会知道他趁着你不在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么?”看着柳天兆,阎以凉同样字字不留情。

柳天兆哽住,“好好好,我这就去看着他。哪怕去撒尿,我也跟着。”站起身,柳天兆无言以对。

监视一个人,哪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整日盯着,他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算了,我今天来便是要问他某些事儿,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他若不承认,就把他扔进大牢。”语气坚定,阎以凉看了一眼卫渊,随后转身走出前厅。

卫渊也起身,看也未看柳天兆,随着阎以凉一同离开。

柳天兆几分愣怔,看着那离开的两个人,他慢慢摇头,他觉得安亦是不会说实话的。

这么多天,他也没有说实话的意思,反而依旧佯装无辜,看的他也心烦不已。

小雨淅沥,卫渊撑着伞,挡住和自己同行的阎以凉。

“根据柳捕快的神情来看,安亦仍旧不会说实话。”柳天兆的表情就是这样的,他也因此而放弃日夜看着他了。

“因为两年前柳天兆监视安亦便没从他嘴里问出过任何东西。”两年前问不出,现在也问不出。

“你问出来了?不是也一样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被他骗了。”卫渊看了她一眼,她这莫名的自信很好笑。

“确实什么也没问出来,但是,得到了其他。”这个其他,就是安亦对她还是不同的,起码不同于柳天兆。

几不可微的摇头,卫渊认为,安亦是个习惯于骗人的人,他不会说实话的。

安亦居住的小院儿被打扫过,看起来很干净,青石砖的缝隙间,有雨水在流淌,恍若一条条小河。

窗子打开,安亦就坐在窗边,走进小院儿一眼就看得到他。

看着他,阎以凉不禁深吸口气,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似乎听到了除了雨声之外的声音,安亦转过头来,双眸颜色浅淡,他面白如玉,少年安逸,亦如他的名字,安亦。

“阎捕头?”因为有雨声,他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否真实。

“嗯。”回应,随后与卫渊举步走进房门。

走进房间,阎以凉直接走向安亦,看着他那几近通透似得脸庞,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安亦,我今天冒雨前来,就只为一个答案。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说实话,或者是继续撒谎,只有这一次机会。你若说了实话,我保你安然无恙。”

站在门边,卫渊收起伞,一边摇头,她还真是不会迂回。

脸上浮起笑意,仍旧是很纯澈的笑,没有一丝的杂质。

眉宇间的忧愁,随着他的笑,似乎也淡了许多。

“今天的雨下的真好,听着它们的声音,我的心也静了。阎捕头,你陪我听雨吧。”转头向窗外,尽管看不见,可是能听见。

卫渊扬眉,甚至发出一声冷嗤,“安亦,你觉得现在阎捕头还有心情听雨么?”听雨?倒是会些风雅之事。

“阎捕头,我会告诉你的。不过,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在听雨之后。”脸朝着窗外,安亦说着。

阎以凉微微皱眉,转头看了一眼卫渊,“你走吧,或者等着。”看来安亦还是没做好准备,她可以等着。

卫渊眯起眸子,不赞同。

最后看了他一眼,阎以凉转头不再看他,安亦仍旧在听着雨,好似这房间里没有了他人。

半晌后,卫渊转身离开,撑着伞,他背影清冷,快步的走出小院儿。

顺着窗子能看得到卫渊离开的身影,阎以凉举步走到软榻的另一侧坐下,也看着窗外。

小雨淅沥,一直不停,雨水的味道迎面扑来,带着一丝腥气。

阎以凉是看,安亦是听,一场雨,可以有两种观赏方式。

“现在的雨,应当是细小又绵密,湿润清凉,若是站在雨中,应当很舒服。”安亦开口,语气缓缓,似乎在想象小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不禁想起卫渊站在雨中的模样,阎以凉不觉得舒服,看卫渊就知道了,落汤鸡一样,舒服个鬼。

“阎捕头,现在的雨好看么?”靠坐在另一侧,安亦轻声问道。

“不好看,黏腻潮湿,我最讨厌下雨。”似乎每次下雨都有坏事来,她不喜欢。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的就说喜欢,不喜欢的就说不喜欢,从来不会难为自己说假话。我喜欢雨,听着雨声,才会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是很奇妙的,并不是一无是处。”什么都看不见,在他心中,这世界就是黑色的,也很无聊。

收回视线,阎以凉看着他,一时间,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生无可恋。

“安亦,你回来到底要做什么?”其实心底里,阎以凉还是觉得,安亦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阎捕头,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是不是要跟你说实话。现在,我想好了,将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转过脸来,安亦似在看着阎以凉,可是他的视线是没有焦距的,他看不到。

“说吧。”没什么表情,阎以凉看着他,却愿意相信他从现在开始所说的话。

“我回来,的确是来找那笔钱的。”说实话,安亦很平静。如同他所说,他的确想好了。

“找到了么?”他不离开这府邸,也没有眼睛去看,如何找?

“马上要找到了,在通安堂。”伸手,安亦没有目的的朝着阎以凉伸过去手去。

欲起身马上去告知柳天兆回刑部通知,看见了安亦的手,阎以凉又坐了回去。

伸手,将手臂放到他的手心下。

抓住,安亦微笑,小雨淅沥,少年的笑亦如清透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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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服毒

“其实,我很不想让你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的,有时候,情愿就是现在的模样。”抓着阎以凉的手臂,安亦轻声,可是听起来却有几分忧伤。

“据实交代,以后,你就是现在的模样。”那些藏起来的阴暗面,只要说出来,就不再阴暗了。

微笑,安亦抓着阎以凉的手臂,修长的指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这笔钱,很多。我一直在想,到底应该给谁。现在,我决定给你。”钱藏在通安堂,已经藏了很久。

“安亦,你手下还有多少人?现在藏身何处?”他眼睛看不见,也根本没办法去搬走那些钱。通安堂里的人或许是,但那是个卖书的地方,老板和伙计也仅仅几个人而已。

沉默,看起来安亦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阎以凉看着他,不知他不说是因为不想暴露那些人还是因为不知道。

“既然决定告诉我了,那一次性告诉个完整如何?”再问,他若是不说,那么很可能会被抓进牢房里等待审问。

“他们还没有来皇都,大概今晚会到,会去通安堂取那些白银。”他开口,眉目间,那些淡淡的忧愁随着他的话说完而散去。

讶异于他忽然间的开朗,阎以凉不知他为何随着说完这些而变得开心了。

“安亦,你不会有什么为难之处吧?”眯起眸子,阎以凉问道。

“怎么会?将这些告诉你我很开心。一直都在隐瞒,想着怎么才不会被你看穿,我也很累。”笑着,此时安亦的笑看起来很纯澈,不再掺杂那些忧愁在里面。

“在这儿呆着吧,你如实交代,我会向刑部申请让你继续住在这儿。”通安堂,那个书斋丝毫不起眼,没想到那笔钱一直藏在那儿。

安亦点头,慢慢的放开她的手臂,“谢谢你,阎捕头,你没有埋怨我。”

“埋怨与否以后再说,最起码我很开心,你现在说了实话。”站起身,阎以凉的确很欣慰,她没有看错他,他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阎捕头,我说了实话,你真的开心么?”又伸手,安亦在寻找她的手。

看着他,阎以凉微微蹙眉,然后伸出手递给他,“嗯。”

抓住她的手,安亦再次笑出来,“这个决定,我没有做错。”

“自然,这是个英明的决定。”看了一眼他的手,他的手很凉。

握着她的手,将近一分钟后,安亦才慢慢的松开。一根一根手指,直至最后两只手彻底分离。

“去吧,现在过去,肯定找得到那些钱。”安亦笑着,至始至终,他的笑都纯澈温暖。

转身,阎以凉快步离开,小雨绵绵,但已经不再她眼中。

前厅里,柳天兆和卫渊都在,两个人不说话,这整个前厅的气氛都有些奇怪。

柳天兆本是个随性的人,若是坐着,定会寻个舒坦的姿势。

不过,有卫渊正襟危坐的就在眼前,柳天兆想翘腿都没了力气。

也跟着正襟危坐,然后脸上也没了笑,这前厅的气压都是极低的。

阎以凉快步出现,柳天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回来了,怎么样?交代了么?”

“嗯,那笔钱在通安堂,今晚就会有人来取,走吧。”先把钱押走,然后再设下埋伏,今晚去取钱的人都别想离开。

“通安堂?那是个书斋吧。”身在皇都,随意说一个店铺的名字,自是得了解。

“没错。”阎以凉点头,谁也没想到那笔钱会在一个书斋里,通安堂绝不是安家名下的商行。

“既然今晚就会有人来,那么应该尽快设下埋伏,看看他们到底是安亦的手下,还是主子另有其人。”卫渊起身,这个收获,是他没想到的。没想到安亦会真的和阎以凉说实话,本以为他会抵抗到底的。

“走。”自是心急,阎以凉转身先冲出前厅。

三人快速离开安家,小雨还在下,卫渊撑伞,与阎以凉走在同一伞下。

柳天兆自己撑着伞走在另一侧,一路上数次对阎以凉投去疑惑的眼神儿,最后终于忍不住,“阎捕头,安亦怎么会突然诚实交代的?这么多天,我看他丝毫没有说实话的意思。”刻意隐瞒,从两年前就开始骗人,这忽然的交代了,还让他觉得难解。

“说明他想通了。”阎以凉淡淡回答,身边,卫渊转眼看着她。

“看我做什么?”尽管没看他,但是她知道他在看她。

“你没有问他,两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么?”两年前,安亦活下来,是谁设计救了他。

“没时间问那么多,以后可以继续问。”现在已经下午了,晚上那些人就会来取钱,自然得速战速决。拖沓的太久,不止钱没找到,那些人也会跑掉。

“能跟你说实话,很让人意外。”这真的让人意外,卫渊一时间都猜不到安亦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确实意外。”柳天兆附和,怎么也让人想不到。

阎以凉不语,步伐加快,要尽快赶到通安堂。

“通安堂那个书斋一直半温不火,城里大户人家自己有藏书,谁也不会去那儿买。平民百姓,识字的不多,听说那里的画册卖的不错。”这个画册,内容可以猜测,除了一些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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