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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笑倚轻鸿-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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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心软?就算她再怎么善良,也不会在这个“原则性”的问题上有丝毫的让步。何况,她原本就不是一个同情心过剩的人。

但凡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是小心眼的夏苏苏,他是她的楼轻鸿,只属于她一个人。

“好啊!”悠然不肯回家?怕是不见得,小悠然虽然很喜欢吕印的儿子,但那小子着实枯燥的很,就爱跟木头桩子处在一起。悠然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陪看”,但时间长了以后也就渐渐没了兴趣。

虽然对小悠然吕印并没有采取对夏苏苏的方式,但这个枯燥的男人绝对没有留住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孩子的可能,大半是楼轻鸿匆匆忙忙把小悠然往花惜惜那里一塞,就赶来了。

亏小悠然总是偏心她的爹爹,结果却落了这么个下场。

真是不值。

想着想着,夏苏苏莫名的就想笑。

楼轻鸿骑上色的骏马,向着夏苏苏伸出手,轻轻一带,婉如温玉的女子就落入他的身前,浅浅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眸光对视,交接,然后相溶。

对身旁的马夫交代了几句,楼轻鸿便策马离开,飞扬起的尘土恍如云烟,让和他们错身而过的人们恍如遇见谪仙。

马夫艳羡的瞧着那一对远去的神仙眷侣,没注意身旁不远处不知何时多了个美丽的青衣女子。那女子的眸中有着淡淡的羡慕,久久不散。

黄公公望见这个女子,便走了出来,敦厚的笑道:“莫莫郡主,皇后娘娘等您多时了。”

64。圣意

月十五中秋宴,皇帝楼轻鸿有意要大办一场。

前些日子楼展鸿略感风寒,觉得有些身体不适,精力大不如前,便将大半事务都交由太子楼展鸿处理,而楼轻鸿也重新监管工礼二部,原先兵部也是由他一同监理,不过新提拔的兵部尚书有大才,便没有提及兵部。

皇子监管六部中的某一部门算不上稀奇事,但一人监理三部却是古来少有的。皇帝这番撤去一部,表面上并无不妥,荣宠也未失,却是在告诉楼轻鸿,他不会再插手。

太子处事稳妥,大小适宜安排得当。初期楼庭瀚还会略略插手一些,临近中秋时期便好似彻底放手了。有时看楼展鸿楼轻鸿兄弟二人在御书房商议,竟也不介入,而是干脆到后殿休息,养精蓄锐。

楼朝安稳,番外之国无敢来犯。楼庭瀚对楼轻鸿悠闲惬意的生活隐隐生出一分羡慕之情,竟似生出了退位之意。皇后收了心思,便放手治理后宫,就连丽妃也被她拿捏的安安分分。

这一次中秋宴,便有预示之意。

提早退位并不算特殊,以往君主退位当太上皇的不再少数。而且楼庭瀚少年登基,年轻时还曾戎马退敌,虽是意气风发不负少年志气,却落了一些病根。当了几十年皇帝,从未过上如二儿子一般惬意自在的生活,于是退位的念头一起,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兆头。

因为中秋要赴宴,于是楼轻鸿和夏苏苏带着早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便提早了一日去夏府庆祝。在皇宫里度过佳节虽然热闹,却不如和家人一同度过亲切。中秋中秋,一家团圆才见欢喜。

于霜霜见了夏苏苏自是欢喜,小悠然也是喜欢这个亲切又疼爱自己的外婆,对外公夏学文是一样的不亲近——谁叫他也留了长胡须呢?两对母女共三人便离开了客厅到后堂去闲话,夹着小悠然稚嫩的声音听着很是温馨,夏学文同楼轻鸿一直目送她们直至背影消失,这才对视一眼,彼此的眸中都透出一股意味深长来。

夏学文对楼轻鸿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一来他身为二皇子,难得才会到夏府,倒是苏苏去楼轻鸿地皇子府去的比较多,二来也是顾忌身份,在楼轻鸿面前始终有着一份忌惮。

但夏苏苏嫁给二皇子之后情况明显就不同了。他是翁。楼轻鸿是婿。岳父也是父亲。那些忌惮也就少了许多。再者。楼轻鸿对夏苏苏地始终如一也让他想到自己——他自认心中只有于霜霜一人。即便有三房妾侍。但那都是处于无奈。

于霜霜身为名门闺秀。能嫁给当时还是一个进士地他。这份深情。又怎能让他不感动?

二姨娘是于霜霜怀孕之时使计为他纳下地。为此二人还冷淡过一段时间。终究因为夏学文钟爱于霜霜颇深。逐渐便和好如初。且二姨娘本分老实。本就是于霜霜喜爱地贴身丫鬟。从未有越过自家小姐地念头。夏学文喜她忠诚。便也就认了。

三姨娘……自不用多说。夏学文出生贫寒。年轻时极想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得皇帝赏识。赐下这一位姨娘。虽然可以推却。却对他地仕途有碍。

夏学文很现实。他知道自己无根无基。皇帝是怕他攀附权贵才出此下策。于是便无奈受了。三姨娘一直就不安分。后来受了于霜霜教训才消停。其实于霜霜出生要比她好多了。无非也就是仗着皇帝所赐。想多争些宠爱罢了。

至于四姨娘慕容文静。表面上看他似乎受人陷害。在酒中下了催情之物才与之有了男女之事。后来慕容文静腹中孽根深重。这才无奈接受了她地。但夏学文心里清楚。当时舒府势大。就连皇帝也要忌惮三分。他身为皇帝所亲近地臣子。舒明玉自然是要拉拢地。只是这手段颇为低劣。叫人拒绝不得。

其实他大可以坚决不认,毕竟他醉酒颇深,记忆混乱不堪,几乎等于一片空白,说是嫁祸也未尝不可。只是后来慕容文静身怀有孕,怜她是一个不相干地女子,又因为有她在府里,他做起事来也就不必太过束手束脚,这才一袭小轿让她进了后门。

他的确深爱自己的发妻于霜霜,这一点毫无问。但他和楼轻鸿的区别就在于,楼轻鸿把夏苏苏看的高于一切,有她剩余地一切才有意义,否则就算拥有天下又能如何?而夏学文胸怀抱过之志,一心想在官场做出一番成就,所以只好委屈了于霜霜。

在夏学文看来,楼轻鸿是有能力当好皇帝的。他只是略出小策便将三部治理的井井有条,文治武功都是上佳,可是这样的帝王架子,偏于天下。

原先,夏学文不想夏苏苏嫁入皇家,因为知道她不喜勾心斗角。而现在,夏学文忽然发觉,原来自己的女儿比自己要看的更透彻。她早早就知道楼轻鸿没有那个争位的心思,十年伴读,并不仅仅是敷衍了事。

只是当年年仅十五岁稚龄地夏苏苏,是如何看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的?

夏学文不解,但却欣喜女儿的眼光。楼展鸿未尝就不能成为一个好君主,只要有良臣贤相,再加上楼展鸿如今所表现出来的知人善用,未必不能将楼朝江山经营地更上层楼。

“岳父大人小心些。”楼轻鸿一把拽住夏学文,他愕然回神,却发现自己差点撞上柱子,随即尴尬一笑。

“年纪大了,总是容易走神。”

吃罢午饭,吕印带着妻儿并五儿前来。

五儿跟着吕印也有快一年多的时间,原先地稚气已经退的一干二净。他原本就长相清秀,如今更是透出一股英气,夏苏苏看了也很高兴。

她不曾将五儿当做下人看待,他地户籍是单独落的,就算自立门户也未尝不可。只是五儿敦厚,一直感念楼轻鸿和夏苏苏,所以从未有脱出夏府地念头,一向以下人自居。

五儿识字懂武,夏学文见了,觉得他是一块可塑之才,心下倒也很是喜欢,家中也无外人,竟是不自觉的脱口而出:“苏苏,我想认子衿做养子,如何?”

夏苏苏一愣,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便点头道:“爹爹喜欢他,自是行的。”

夏学文见夏苏苏不反对,便对五儿道:“子衿以为如何?”

五儿有些发懵,身旁花惜惜推了他一把,便回身跪下:“五儿受公子小姐大恩,未曾得报。蒙老爷赏识,却是不敢逾矩。”

夏学文听了,也不勉强,都是自家人,认不认五儿都是他家的人,所以也觉得扫兴,便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不过既然开了这个口,你便也不要总是老爷老爷的叫着,唤我一声伯父如何?”

五儿涨红了脸,轻声叫了声:“子衿见过伯父。”

夏学文很是开心,晚上便让下人加了座。五儿也扭捏,他随吕印习武一年,颇受感染,身上透着一股干脆利落,谢过夏学文之后便落座。

吕印告诉夏苏苏,五儿已经出师。就学武而言,五儿的根基都是楼轻鸿所教,自然不会极差,且他上进又努力,根骨也好,学的快,一年出师也不算特别。虽然不及夏苏苏楼轻鸿,但和一般虎卫也相差无几,只要他自己努力,跟不跟在身边也无所谓。

夏苏苏想了想,干脆让五儿留在夏府。夏府里从前吕印居住的小院一直都有人打扫,便直接让五儿住在那里,下人也改了称呼,叫五儿做陆公子。

中秋宴至,夏学文一并带上了五儿。

皇帝臣子齐聚,便一定会谈论一些政事,女眷自是被邀到后宫皇后处闲谈,几个年轻小辈却是被赶了出来,到御花园散步聊天。这些官员的子女都自有一个小圈子,几位交好的皇子在一处,楼轻鸿和夏苏苏五儿一处,莫莫郡主只与他们相熟,自然也在一起。

倒是三皇子,最近一直无人搭理,闷闷的一个人在鱼池小亭里喝闷酒。

几位小皇子领着他们的好友过来与他们的二皇兄和皇嫂打招呼,言语之中颇为敬仰。好在楼轻鸿一向都比较冷淡,几位小皇子也不曾久扰,说了几句就高高兴兴的一同蹴鞠去了。

四人闲庭信步的走到鱼池,见了一个人独酌的三皇子,也没有刻意避开,而是一同走了过去。

“三皇弟,饮酒不可过量。”三皇子见了礼,楼轻鸿见他满身酒气,淡淡的说了句。三皇子愣了愣,眼圈却好似有些泛红。

他此番受冷落,从前的狐朋狗友都转而去巴结他的弟弟们。太子懒得理他,他也不敢见太子,弟弟们怕受他连累,也不敢和他太过交往,竟忽然成了孤家寡人。

而一向冷淡甚至是有嫌隙的二皇兄,却还会在这个时候关心于他,虽然只是一句,却叫他觉得内心一暖。

他虽然有些狠,但实际上颇为崇拜楼轻鸿。若楼轻鸿是太子,他断然不会生起那夺嗣的念头,或许甘心为臣。但楼轻鸿显然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又甚是瞧不上感情用事的太子,加上一些人的怂恿,于是做错了事。

一失足,于是成千古恨。

65。木头

错事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夏苏苏笑盈盈的领了莫莫郡主和五儿到不远处去赏花——八月十五,桂花飘香,整个御花园仿佛都飘荡着一股让人心驰的桂花香,沁入心脾。

至始至终,莫莫郡主的脸上都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悲伤——虽然她竭力的掩藏,毕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哪怕经过这些年的沉淀,这丝悲伤也无法消弭于无形。

五儿奇怪的看了莫莫一眼。

处于武者的直觉,他能够感觉到莫莫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在社会的最底层挣扎过的人身上一种自然而然的卑怯,无论之后获得了多么高的地位,这种气息都不会消失。

而莫莫的气息,和他的十分想象。

略思索一下,恍然中有一丝明悟,这个莫莫郡主,以前恐怕也是以偷窃为生的,却不知怎么的成了楼燕瀚的养女。

与五儿不同的是,莫莫是一夕之间身份骤变,从一个人人喊打的小偷儿变成了身份尊贵的郡主。但由于惯性使然,莫莫短时间内无法适应这种身份上的变化,总觉的别人看她的眼里透着一抹鄙夷和蔑视,于是更加的如履薄冰。

五儿则不然,他是被逼行窃,并且当时还算年幼,又是被收为小厮,不过是从最低层被往上提携了一些,更容易去适应。

莫莫对楼燕瀚一直保持着一种警戒,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需要她仰视的男人会升起这样地性质。在底层打滚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莫莫了解人的内心,打从心底不相信这种毫无理由的好——唯一的解释,就是楼燕瀚看上了自己。

这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悲哀。

这种自以为。慢慢潜移默化成了一种病态地爱慕。她始终坚信这个男人对自己是有所企图地。而自己唯一能够付出地只有身体。所以即便楼燕瀚屡次声明。却还是无用。

夏苏苏走在两人之前。根本不去看身后地两个孩子。五儿和莫莫在她地眼里。就是两个半大不小地孩子。以她地心性。这样觉得也无可厚非。

原本莫莫地身份是能够和夏苏苏走在一起地。但她习惯性地觉得低人一等。便老老实实地走在了后头。跟五儿并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如若不是莫莫地衣物明显不是下人装束。外人看起来。就仿佛是夏苏苏领着一个侍卫和一个婢女在散步一样。

五儿试探地向莫莫做出一个探物地手势。莫莫眼神一缩。看向五儿地眼中有莫名地畏惧。

五儿不再看她,也不再试探,因为他知道,自己猜测的并没有错。

莫莫原先肯定是个偷儿,而且和他一样,是被人教育过训练有素的偷儿。

那眼神和不自觉的畏缩举动,饱含只有他们才会懂地的含义。

即使没有回头,夏苏苏也察觉了五儿地小动作。但她不会去问,也不想介入。五儿是个很本分的孩子,不会刻意地伤害谁,更不会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她相信五儿,就如信赖小四小五一般,她地弟弟,是值得信任的。

莫莫被试探后心下有些慌乱,看看五儿又看看夏苏苏,银牙一咬,选择追上夏苏苏的身旁。

一个了解自己过去的人,对她来说,无是可怕的。

几个时辰就那样静静的流淌过去。

楼轻鸿和三皇子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当夏苏苏一行返回观鱼池时,只剩下楼轻鸿一个人在,盯着地上的几个酒坛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喝酒了?”

“嗯,陪他喝了两口。”

楼轻鸿的酒量夏苏苏是知道的,那就是一杯放倒的人。平常在王府,他们要么喝茶要么就是白水,饮料酒液,从来都是不沾的。就是府里的下人想喝两杯,也得到外面的酒馆去喝。

他说的两口,也就真的只是两口而已。

那么剩下的,竟然都是三皇子一个人喝的。看来三皇子内心的郁闷,可不轻呢!

“别担心,他没事的。”看着夏苏苏皱起的眉头,楼轻鸿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出声道。

“切,我才没空担心他呢!楼轻鸿,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喝了。”叹了口气,伸出手,拖在楼轻鸿的后心,内力缓缓输入楼轻鸿体内,帮他化解酒力。

楼轻鸿何止是酒量差,他压根是不能沾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他那位无缘得见的母亲,楼轻鸿一喝酒身上就会出酒疹,遍体发寒,没有一段时间是恢复不过来的。

这种来自于身体的天生隐疾,虽然并不严重,却连夏苏苏也拿它莫可奈何,只能用内力缓解。

只是缓解,而并非清除。

五儿对两人的对话听若未闻,他已经习惯了。夏苏苏看着淡淡的毫不强势,但在楼轻鸿的面前,那绝对是说一不二的。

而莫莫郡主,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位允王妃,连允王爷喝酒都要管?

她以为,允王爷只是疼爱王妃。但天下女子,哪有如她这般对自家夫君如此?就算是那种被称为母老虎的妇人,也绝对不会干涉点。

更何况在她看来,允王爷绝对不是那种惧内的人!

但更让她呆滞的是,那位向来都很冷漠的少年王爷,净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她的行为?

她是不是在做梦?看了眼身旁不远处的五儿,显然这个像是随从一样的少年根本就是习惯了这二人这样的行径。

无法理解,并不代表她会觉得有什么不应该,只归结于,楼轻鸿太爱夏苏苏。

这份深情,让她原本简单的羡慕,变成了一种由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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