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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笑倚轻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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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夏苏苏爆发了。在把一个小官地正室打了二十大板送回府中之后。其余地人统统安静地闭上了嘴。楼轻鸿对于来自皇帝地质问。直接回了三个字“打得好”。差点没把皇帝给气疯。
有见过疼老婆的,没见过护短护的这么嚣张跋扈地。
这话说要打人吧,随便寻个由头搪塞也行啊,就那么二话不出拖出去就打,而且下人下手还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把个娇滴滴的女人打地半死不活,这叫什么事?
偏偏,这一家两口子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张口想让夏苏苏给人陪个不是地话,还没出口就溺毙在腹中。堂堂一王妃给人道歉,得,还是算了吧!
不得已,只得给那小官的夫人升了一个品级,全当是补偿,这一下,两边都消停了。
其实,也就是单方面地闹腾,她是断然不敢去允王府闹的,夏苏苏她是看出来了,那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一顿板子下来,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只好怂恿着自家男人去御前折腾,可是折腾下来,皇帝的面子丢了,她的品级升了,可是人允王妃还是好端端的啥事没有,根本是懒得理她。
她想了想,反正好处也得了,也就算了。却不曾想,原本皇帝还觉得亏欠了她,打算给那小官谋个好职位,但这一闹下来,皇帝却是恼了他了,他现在的位置,要是做得还能保得住,要是做不好,那她这个夫人的品级,迟早还是得往下降。
护短,那是家族遗传,他楼庭瀚,其实也是个护短的父亲。
不过,经过这件事儿,众人算是看明白了。想往允王府添人口,那就两个字:没门。
歇了某些蠢蠢欲动的心思,允王府也终于安生下来。没了那些整日只知道三从四德的夫人们,夏苏苏的日子那叫一个逍遥自在,最爱看楼轻鸿抱着女儿千般万般的哄着的模样,从未发现,原来他们家的冷面相公,竟然有这样慈父的一面
吃味?有一点。这是大实话,一点都做不得假。但孩子是她生的,她也是千般万般的疼爱,恨不得把自己前世幻想的母亲形象,全部都用在自己身上。
夜里,乳母把孩子抱去睡觉。楼轻鸿抱着夏苏苏,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的那天,那个拍着自己的襁褓努力的哄自己睡觉的小苏苏来,当时她的身上,也这么香。
夏苏苏在他怀里拱了拱,回过身子,雪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对上清亮清亮的一双眸子。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他的目光,让她不自觉的觉得脸上一燥,竟是脸红了。
“我看我的老婆,还有为什么?”鼻尖顶着她的,有点凉。忍不住把被子拉高点,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微微的偏过一些,稍稍用力,就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紧紧的搂住。
贴着他的脸,从他身上透出来的这份温暖,永远都叫她无力抗拒。她是永远暖意融融的笑着却畏冷的女人,而他是用一张冷脸对着世人,其实内心温暖的男人。
再冷的心,在他二十年如一日的温暖之下,也总会热乎起来的。何况夏苏苏,并不是个骨子里都泛着冰渣的女子,她从前只是恐惧,只是不相信。而当这些恐惧和怀疑的冰渣遇上楼轻鸿时,都会彻底消融成春水。
所有人都觉得,是夏苏苏把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可事实上,只有楼轻鸿和夏苏苏才清楚,到底谁才是那块坚硬的钢铁,而谁,才是哪一炉熊熊的烈火。
心底一热,小腹一紧,楼轻鸿扣住苏苏的后脑,找到她柔软的唇,印了上去。
夏苏苏温柔的回应,直至烛火被一道内劲熄灭。
但凡是女人,没有不喜欢拥抱的。拥抱是一种基本的肢体语言,传达着自己的情感。就像婴儿,特别喜欢赖在大人的怀里,醒来之后,睡觉之前,都会不自觉的寻找那个让自己觉得安心的怀抱。夏苏苏觉得,其实自己的内心一直住着一个大眼睛的小女孩,一直渴望拥抱和温暖,渴望一份,从头到尾的永恒。
我爱你。这三个字,真的能表达出所有的情感吗?
当动情的时候,只是看着那个人,看着他对自己温柔的微笑着,就会觉得心头火烧一般的温暖,会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
这就是幸福。
夏苏苏明白,当初对楼展鸿的那份朦胧的感情,只能算是好感。甚至,连好感都说不上,只是一份憧憬。而憧憬这种东西,是会将一种情绪无限放大的。一旦靠近,就会发现,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
她的初恋,其实是楼轻鸿吧?从还是少年的他,一身湿漉漉站在面前,绽开一口白牙送她荷花的那天开始,就在她心底生根发芽了。
对于感情,她承认自己的懵懂和无知。活了两世,只爱了这一次,但,已经足够了。
谢谢你,楼轻鸿。谢谢你毫无保留的爱和呵护,谢谢你的存在。
生活是单调的,而人生,就是要从这份单调中找到美好的东西。即使他不能时时陪在夏苏苏的身边,但她也不在意。抱着女儿,回娘家走走,去看看吕师傅花惜惜,看看四处的风景,惬意的连楼轻鸿都羡慕她。
间歇,收到来自纳兰蓉蓉的书信,她也生了个女儿,而且还比夏苏苏早。字里行间透着失落和无奈,说着自家相公的种种。
韩若雨对她还算不错,但绝对没有楼轻鸿对夏苏苏的那种好。纳兰蓉蓉也知道,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总的来说,她在信中所提的,大体都是韩若雨好的一面,看的出来,对于韩若雨,她还是很满意的。
夏苏苏提笔回信,自是没什么好教她的。每一份情感都不相同,每一段婚姻,都有各自的烦恼。纳兰蓉蓉的羡慕,也只能是羡慕而已。韩若雨不是楼轻鸿,他无法理解楼轻鸿的做法,同样的,纳兰蓉蓉也无法理解夏苏苏的做法。
在纳兰夫人给纳兰蓉蓉的信中,自然也提起了纳兰叶叶和夏苏苏杖打官员夫人的事情。纳兰蓉蓉虽然惊讶,却似乎也隐约知道,这真是夏苏苏干的出来的事情。
但如果换成是她,也许真的会选择纳一二位对自己相公有帮助的官员的女儿,来增添他的势力——这,也许就是夏苏苏能拥有楼轻鸿,而她只能远嫁大韩的根本原因。
54。和亲
纳兰蓉蓉回了信,简短,也没什么实际的东西。漫了几句,夏苏苏自己看着也无言,毕竟,人和人,是在是有太大的差距了。
她明白自己不太会和别人打交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纳兰蓉蓉这种阶层的人融洽起来。如果换做是普通的农妇,说不准她还能聊上一个下午,但和纳兰蓉蓉,她们的关系是从情敌建立起来的,她做不到热络,只是现下好歹也算是她仅有的朋友之一,太冷淡,她同样做不到。
掰着手指头,夏苏苏数起自己的朋友数目,楼轻鸿算上,五儿勉强也算一个,然后纳兰蓉蓉,然后……没有了。
突然觉得有点惊心,原来自己竟然是这样走过了这一世的二十年。
想一想,忽然明白了,她现在这样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朋友。朋友两个字,原本就需要彼此观念相同,才能聊得来,才可能成就朋友这样的交情。
这要摆在前世,她这样的状态,绝对只能是悲哀。但在这一世,夏苏苏却反而安之若素。没有朋友,同样没有什么敌人。就是阶级敌人,看见她也只有躲着的份,哪敢招惹。
就这样,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年,期间小四小五也顺利成亲,两位弟妹夏苏苏都看过了,两个安分温婉的小家碧玉。虽然想不通闹腾的小四小五怎么会喜欢上这样柔弱的女子,不过夏苏苏也只是想想,不曾问过。
悠然过周岁,也给她穿上了桃红地祅子。因为是皇帝地孙女,比她当年可强多了,全身披金戴玉的,好在悠然长得可爱,不然准以为是哪个暴发户的孩子。
抓周的时候,小悠然抓了个毛笔笑的可乐可乐的。楼庭瀚喜上眉梢,说这孩子文秀。夏苏苏和楼轻鸿对视一眼,在心里笑了个四仰八叉,还文秀呢。要知道,这孩子的爱好和当年地夏苏苏有的比,最爱在她爹看奏折的时候画圈圈。
当年她只敢撕夏学文书房里的书籍玩儿,可不敢毁坏奏折,那可是要挨板子地。
当然。就算是楼庭瀚知道了。也不舍得拿板子往小悠然地**上招呼。
抓完周。小悠然拽着狼毫撅着**就往楼庭瀚地膝盖上爬。皇帝把她抱起来。还没笑两声。就嘶嘶嘶地皱着脸。他那把万岁胡子被小悠然拽手里了。
一把下来掉了好几根。底下人脸色都变了。就夏苏苏和楼轻鸿两个看地津津有味地。楼庭瀚也不在意。只是严肃地跟小悠然讨论“皇爷爷地胡子能不能拔”这种高深地问题。还没教育完。又是几根胡子掉下来。
楼轻鸿摸着自己地下巴。打定主意。以后绝对要刮干净了。
又是半年。小悠然能走地稳稳当当。能口齿清晰地叫“父王母妃”。叫“皇爷爷皇奶奶”地时候。一卷加急奏折。把楼轻鸿在宫中留了三天。
第四天。皇帝把夏苏苏母女也叫进了宫里。那脸上少见地严肃。自打小悠然出生之后。夏苏苏就不曾见过楼庭瀚用这么严厉地表情出现在她们面前过。
楼轻鸿站在一旁,夏苏苏站在他旁边,依旧是淡淡的笑容,仿佛天塌下来了也跟她没关系似的。小悠然仿佛没感觉到这凝重的气氛,甩了两下脱开了夏苏苏的手,两脚丫子撒欢的跑到楼庭瀚跟前,张开嘴露初几颗白生生的小乳牙笑的可爱万分,从给她特制的小兔子荷包里掏出一把姜糖来:“皇爷爷,吃糖。”
这丫头倒不小气,只可惜她手小,抓了一把也就两三颗。
“悠然乖,皇爷爷不吃,自个吃哈!”楼庭瀚的老脸绷不住了,终是笑了,看了夏苏苏一眼,问小悠然道:“悠然啊,谁叫你给皇爷爷糖吃的?”
“病病,娘给小小糖吃,皇爷爷病病,小小给皇爷爷糖吃。”小丫头词汇量还不够丰富,勉勉强强说完这么长的句子,还喘了好几口气。
是夏苏苏楼轻鸿在自个儿府里唤悠然的乳名。
楼庭瀚听的是云里雾里,看的夏苏苏哑然失笑。
没听懂,那自然只好问家长。迎着皇帝疑惑的目光,夏苏苏只好解释道:“前两日悠然生病了,不肯吃药,苏苏就做了这姜糖哄着她吃。今天她怕是看父皇没个笑脸,以为您也生病了,拿姜糖哄您呢!”
楼庭瀚听完恍然大悟,然后骤然老脸一红。他还以为是夏苏苏教小悠然这么做的呢,也是,那孩子,从来就不是个爱巴结的人。她真要那么做,他才该怀她有居心不是?
“还是我们小悠然贴心。”楼庭瀚感动的蹭着悠然的
丫头皱着眉头一把推开,又扑回楼轻鸿怀里,忽然“爹爹,皇爷爷坏坏,扎小小。”
楼庭瀚抬起悠然的小脸一看,还真是,被楼庭瀚的胡子扎的嫩嫩的小脸上几个红印子,瞧一眼哭笑不得的楼庭瀚,只是道:“去娘哪里。”
自小就听她爹的,至于她娘,她有点点怕。王府里的姑姑婶婶姐姐都宠着她怕她伤着磕着,可是她娘从来不管,摔倒了,也只是看一眼,让她自己爬起来。
要是在她娘面前哭,那完了,一准晚上见不着面。
于是小悠然打小就知道,要撒娇,找皇爷爷皇奶奶,在家,靠自己。
一岁半的小丫头,见谁都不哭,见谁都是笑脸。
这一点,倒是跟夏苏苏小时候一模一样。
其实说起来,夏苏苏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还不习惯哄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倒是林嬷嬷桂嬷嬷,如今成了王府照顾小悠然的一把手。
那两位嬷嬷,除了楼轻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带的小主子。小嘴儿也甜,不知不觉的,一颗心就偏了去。她们一辈子没嫁人,没有子女,最喜欢的便是小孩子,见小悠然如此懂事又贴心,哪有不被她收买的道理。
于是,干脆安分下来。至于皇后的吩咐,渐渐的也就淡了心思。王府是楼轻鸿的,女主人是夏苏苏,他们一点也不忌讳二人曾是皇后身边人的身份,自然,她们也是什么都折腾不起来的。不是背叛了,也不是觉着山高皇后远了,而是真的,插不上手。
楼悠然委委屈屈的站到夏苏苏边上,牵着她娘亲的手,见夏苏苏看了她一眼,便安静了。
被小悠然这一番折腾,楼庭瀚也折腾不起来了。见小夫妻两不说话,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御案上一卷折子,道:“苏苏拿去看看吧。”
黄公公机警的将折子卷了送到夏苏苏跟前,冲着她笑了笑,实诚的很。
夏苏苏松开了小悠然的手,见她站的有些累了,便道:“劳烦公公替苏苏抱一会悠然。”
黄公公应了,眉开眼笑的抱起了小悠然。小悠然挺喜欢这个没胡子的老公公,乐呵呵的圈着他的脖子,数着他脸上的皱纹。
夏苏苏看了看,依旧是笑着,直到看完,脸上的表情也没变过。楼轻鸿也不过来一起瞧,显然是先前就知道的,此时依旧站的笔直挺拔,一身玉白色的袍子,衬得整个人玉树临风。
看完了,亲自送到御案上放好,然后退回原位,也不说什么。
楼庭瀚失望了,他一直在看夏苏苏,等着看她脸上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出现,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但是显然,夏苏苏那安稳的模样让他很是失落了一番。
这孩子,还跟以前一样。不,应该说,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苏苏觉得如何?”楼庭瀚望着夏苏苏,还是指望她说点什么。
“苏苏没什么意见,听我们家王爷的。”夏苏苏笑的单纯无害,笑容里透着股真挚。
楼庭瀚笑起来,那声音大的,挺开怀。
他就知道,这夫妻两,从来都是一个心思。
“藩国小儿,竟是以为朕怕了他们了?轻儿,你媳妇说了,听你的,那朕也就给你个差事,藩国的那帮乌合之众,你给朕平了,如何?”
楼轻鸿动了动嘴,只吐了一个字:“是。”
于是楼轻鸿同夏苏苏领着长安公主一块儿离开了皇宫。
马车上,夏苏苏靠着楼轻鸿的肩膀,忽而笑出了声:“倒是没瞧出来,原来那位公主殿下,竟然也是看上你了。”
藩国出使,他们可不是白去的。在那里也留下了自己的眼线,藩国王宫里的一举一动,基本上是逃不出楼轻鸿的五指山的。
珠珠公主找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官员当驸马,人家什么都听她的,日子过的惬意的很。那位藩国第一美女的郡主,却没落个好下场,进宫给胖国主当了妃子,生孩子的时候给人害死了。不做第二人想,准是那位米雅公主干的好事。
于是米雅怂恿藩国国主进军楼朝,倒也是着实骚扰了好一阵子,志得意满的,遣来信使,说是要嫁公主和亲。
嫁谁呢?愣是没看上如今太子妃位空悬的太子殿下,要巴巴的嫁给楼轻鸿当平妻。
夏苏苏在心底冷笑,这自古以来,都是战败国才会要和亲,哪有他们这样的?
55。图纸
悠然很喜欢牙牙,刚过周岁的时候就爱把肥肥的牙牙抱在怀里,有时吃饭睡觉也这样,还拿吃了一半的牛肉干喂她,当然,主要是因为那玩意太硬,她咬不太动。
而牙牙,在兔子中,它也算长寿了。当然,这也是因为它不是一直普通的兔子。它也喜欢小悠然,只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有时候玩着玩着,它就会不知不觉的睡过去。
看着这样的牙牙,夏苏苏只好默默地帮它收拾起来。她和楼轻鸿都明白,牙牙的大限似乎快要到了。兔子比不得人,能活了这么些年,牙牙也算是够本了。
没什么可难过的,牙牙还会投胎的,或许能重新做人,或许不会留下记忆,但,它不会消失。
一开始,牙牙也不明白楼轻鸿和夏苏苏。明明可以争的,他们却都不要。可是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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