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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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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三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假辞色。
“本来无双也想把三公子安排在二层,只是二层就只有五间舱房,夫人——”
“无双你到底有什么事?”
邓傲没等无双把话说完,就顿时不给面子的直截了当地截断了她的话,脸色没有不耐烦,却也不算是好看的看着她。
无双这下是真有些泛起大红脸了。
这,这个三公子,当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就凭他这臭性子,臭脾气还妄图夫人会原谅他?
无双都有种干脆不暗示,拔脚转身就走的冲动了。
可再一想起,她可以忍不住气的走人,夫人的肚子过阵子可就不会因为她的忍不得气就不变大!
不行!必须得打通邓傲这一关!
无双想到此,干脆有些不合时宜地主动走了过去,把舱门关上。
邓傲看到她的动作,虽然眼底闪过更多的好奇,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任由无双这么去做了。
无双本来预备好的拐弯抹角的暗示的话语,此刻也知道行不通的。
和三公子这样的人说话,只能直接来了。
虽然她自己也有点担忧她够不够分量和三公子直接说这些。
可硬硬头皮还是得说。
“三公子,夫人的月信推迟了!”
无双很利落的就直接用这句话打了头。
邓傲一怔。
有点反应不过来,月信是什么东西,待反应过来后,他顿时就倏地一下转身。
“你说什么?”
“奴婢说,夫人这个月该来的月信没来!”
不得不说,无双也是个贼丫头,明明古悠然至少已经两个月没来葵水了,她却略过不表。
只说这个月该来的没来。
事实上这话也不算是有错。
既然上个月就没来,这个月没来不是很正常吗?
可这省略了一半重点的话,落在邓傲的耳朵里,情况就完全两样了。
但是算了算日子之后,他的激动又立即被他按下了。
“夫人的月信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邓傲虽然心里也闪过那一抹激动,想着古悠然万一有了他的骨肉的话,肯定不可能还会有杀他的心思。
就算有,冲着孩子的份上,她也该重新考虑下。
可距离他和古悠然合、体之天数算来,若是真有了身孕,这个孩子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可能不会是他的。
那他激动又有什么用?
“三公子既然这么说,就当奴婢没来过!奴婢告辞!”
说着,无双也很爽荡,立即拔腿就重新往门边走去。
只是在手指触及到舱门,要打开之际,她才又停顿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的做了一句补充:
“夫人上一次无意中被困进大无相八卦阵的日子,可是两个月之前了,在这之后,夫人可没和别的人共处过,便是岑主子也不曾有机会!”
说完,无双就立即干脆迅速的开门就走了。
让邓傲脸色大变的连喊,“等——”
都没来得及,无双已经离开了。
她这一走倒是小事情,邓傲的心海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上一次被困进大无相八卦阵的事情,无双特地此时提起无非是想和他说,顾希声和古悠然有了肌肤之亲不假。
不过时间却是两个月之前了。
而无双却只说这个月该来的月信没来。
那么光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成,上个月古悠然的葵水还是准时的来了的。
中间无双又说魏岑不曾得到机会和古悠然共处,这个共处指的是什么,他也听的明白。
这么算来,这段时间里唯一有机会和古悠然共处过的人,不就只有他一人了吗?
这个月她的月信推迟了,是不是意味着,有可能那几天正好是古悠然那女人特别容易受孕的几天?
(这个算女人易受孕的本事,可不独独是现代医学后才有的成果,早在古代,宫廷里面就已经有了比较笼统的记载了,只是当时还没能形成系统的东西!)
邓傲身为神侯子弟,这医理自然也是通晓的,纵然不精深到极致,这女子的身体有一个周期特别易受孕的常理还是明白的。
这么一琢磨,心里的小根芽,就不得不被琢磨的灌溉发芽了。
这下,他可有些待不住了。
尤其想到当日里古悠然恨不得杀了他,无双和倾城两个丫鬟可是和古悠然统一阵线,都是对他同仇敌忾的仇视着的。
今天却不惜忍受他的冷脸的找上门来。
还特意偷偷关门的与他讲这事。
若是没有那么点谱的话,岂会做这样的大胆行为。
要是让人知道了话,不说别人,只肖让古悠然知道她自己丫头背着她做这样的通风报信之事,无双和倾城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她却还是来和他讲了。
邓傲心里此时就算不想承无双的情,还是忍不住暗暗感激的。
想着这丫头人不错!
终究还是记得她自己是神府里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他都被人嫌弃的恨不得众叛亲离了,她还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了他。
邓傲再联想到了甲板上,那似乎十分脆弱,萧索孤单的抱膝吹冷风的古悠然的背影。
心情顿时完全两样了。
原以为她是在别的男人那里受了打击,才意兴萧索的。
现在看起来,有可能她的坏心情,还真和他有关。
和她那推迟的月信有关。
这么一想,邓傲更是待不住了。
快速的打开他的简单包袱,把里面最厚实的一件锦袍给拿了出来,夹在臂弯里,就往外走去。
几个健步,就重新上到了二层,快要近到甲板前时,才放缓放轻了步伐。
心里暗自庆幸:她还在!
可随后又担心了起来,她在这里可吹了不少时间的冷风了。
很想把袍子给她送过去,替她披上,但是他更多的也料到,要是就这么过去披上的话,紧跟着的下场就是衣服被丢弃到地上。
怎么办?
正踌躇间,楼梯上又传来了脚步声。
邓傲下意识的就想捧着衣服掩起来,可这附近也没地方可藏了,只得转身面向来处,看看是谁过来了。
巧的是来的竟然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从他房间离开没一会儿的无双。
无双见他在此,眼眸里顿时闪过一抹惊讶和欢喜,暗道看来刚刚那番话还是起到了作用的嘛!
这不才前后脚之间,三公子就鬼鬼祟祟的来了二层了?
只是他抱着衣服做什么?
此时的无双还不知道古悠然的人在甲板上。
顿时张口就要喊邓傲,却被邓傲赶紧用手比了个噤声的姿势。
然后就朝着她招了招手。
无双也个机灵尖巧的,他的动作都做的这么明显了,哪还不知道甲板上肯定是有人的,而且很有可能还是她的家夫人。
当即也运上了内力,轻盈无声的就来到了邓傲的身边。
邓傲拦住她行礼的动作,把手中的自己的外袍放进她手里。
然后指了指甲板上背对着他们,正抱膝坐在圆凳上吹冷风的古悠然。
无双当即就明白了,冲着他微微地含笑点头了下后,就要往前走。
邓傲却按住她的肩膀,从她身旁快速地先离开了二层。
无双有些明白他是怕夫人看到了是他的衣服所以会不要,因此干脆自己先走了。
不由自己心里也有些复杂了起来,暗暗自问她和倾城这么私下里决定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明明知道夫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其实和三公子没什么关系,还故意用那样的话诱、导了他,现在弄的三公子也一脑子栽了进来……
可这念头不过一闪而过,无双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理由说服自己。
所谓主辱臣死,自己身为夫人的贴身丫鬟,心腹之人,自然要为夫人考虑,替夫人排忧解难。
眼下夫人这肚子里有了那么一块分明会引起祸害的肉,要是不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把坏事变成好事的话,事情就真的麻烦了。
尤其是这一路随行的人中,大公子冷忧寒可是也在的。
不然的话,夫人的肚子里就算有块肉,外人又凭什么来置琢。
再说了外人也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来头啊!
说到底,大公子冷忧寒的存在,已经成了无双和倾城不得不考虑的威胁了。
是以唯有尽可能的拉拢可拉拢的资源,一起对抗可能会反弹反对的声音,才是最上之选。
有什么比与自己切身利益密切相关的事情,更加能牵动人心的呢?
要想让人家付出力量来斡旋此事,自然要让他们知道必须要做的理由。
三公子对夫人犯了错,如今夫人肚子里可能又有了他的骨肉,别说三公子这样的人,但凡还是个有血性的汉子,也不能坐视自己的女人被人勒令去落胎受辱吧!
所以无双告诉自己,她没有错!
她这么做是最聪明的方式。
她相信就算到了最后,夫人知道了也是会赞同她们的做法的。
重要的是眼前要想方设法先度过这一关再说。
要赶在夫人肚子大出来之前,做通大公子冷忧寒那边的工作。
想到此处,无双也不多耽误,抱着那件袍子就走了过去。
从身后把锦袍整个包裹到了古悠然的身上。
同时轻声地唤道,“夫人,您怎么在这里吹冷风啊?不冷吗?”
古悠然微微地抬头侧脸地看向了无双,又看了看身上的袍子,低声说了句,“没事,不冷!”
“夫人,您,您哭了——”
无双却大吃一惊,因为她分明看到了侧头转过来的夫人的脸上,满是泪痕。
虽然现在没有心泪流淌出来了,可那已经哭过的痕迹却是那么的明显。
“夫人您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别咋呼!我没事!”
“夫人您别骗无双了,您的眼睛都肿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是顾公子还是岑主子找您闹了?”
无双所能想到的,能把古悠然惹哭的人,只有顾希声和魏岑。
难道说,岑主子得了自己的暗示之后,还是不满意,找夫人闹腾房间的事情去了?
“无双,都说了没事了!”
古悠然拉了拉她的手,让她不用担心,目光却落在越来越宽阔的水面上,心里也有了种很想倾诉的欲、望。
“无双,你说,我是不是有点不应该啊!在所有的女人都以丈夫为天的世界里,我却不但不想着安分守己的过自己寡妇该过的守节的生活,甚至还想着要重新找男人!”
“这也就罢了,到了我这身份和地位,自然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的妇可比得的,我就算是出格一点有上一两个面首,也是在可接受范围内的!”
“我错就错在,两个都动了真情,两个都用了真心,且两个都想收入怀中!”
“你说我是不是太天真了?从来没考虑过他们的想法?”
呃——
无双张了张嘴,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这叫她怎么说?
说实话吧,她只能说这次从地陵里守灵结束出来后的夫人,把她们所有的人都吓坏了。
那些惊世骇俗的想法和话语,哪一次一经爆出,不是让她们惊呆半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掏破自己的耳朵?
深恐是自己听岔了话,说差了音,不然的话,何以夫人会如此的与众不同?
可一次次的事实证明,夫人她非但是真的那么说,那么想了,她还那么做了。
顾公子,岑主子……哪一个不是一时俊彦,人中才俊?
可在夫人面前,当真是搓扁揉圆,完全的放下了架子和个性。
便是她们心中不可攀越的大公子冷忧寒,在夫人面前也显得有了些人间烟火气,不再那么令她们高山仰止,不敢靠近的感觉了。
是以,当女人当到了夫人这份上的时候,无双和倾城心中除了‘崇拜’两字,也已经找不出更多更贴切的字眼了。
可现在,看到夫人有些孤寂落寞的身影,还有脸上已干的泪痕,且这样幽然无助的疑窦之问,无双才猛然觉得,夫人的心里头也未必是她们想的那么福气和轻松的。
起码眼前的夫人令她觉得,生活和感情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磨难和考验,便是有性格到独一无二的夫人,此时此刻也不能免俗!
【更新来了。。。。。】
195:这下假的都变成真的了
“夫人……”
无双对于这样的事情,实在没什么安慰人的经验,只有不知所措地唤了一声。
“夫人,您别难过,顾公子他们是不是说了什么?令您觉得难受了?”
倘若只是说她也就算了,她古悠然贪得无厌被说几句又算得了什么,可是魏岑这会儿却是直接被伤得病倒了。
这就不是简单的几句话说不说的问题了辶。
知道与无双说也解决不了问题的古悠然,重新颓然了下来。
拢了拢身上的袍子,没注意到这并非顾希声和魏岑他们中间任何一个人的。
心里期盼着顾希声那边会有比较好的结果,却又不敢多抱太多的希望,害怕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牒。
她也不是没想过症结在什么地方。
可她是万万不可能遂了魏岑的心意,真个一心一意的就他一人,断了其他所有人的念想的。
旁的不说,顾希声是她主动并自愿委身的男人,且如今那情毒合欢,使得他也离不得她,为了魏岑不伤心,就要害了顾希声一条命,这是什么逻辑?
可魏岑今天却是左一句孩子,又一句担忧的,分明是极度不安的表现。
难道他是担心她最近和顾希声在一起的时间多,就会忽略掉他吗?
还是生怕自己先给顾希声生了孩子?
古悠然自忖也算是通晓感情爱恨这种事情了,别的不说,各种经典的言情小说,没看过一千也看过八百。
加上她本身就眉眼通挑,心窍灵妙,揣度人心思不说十拿九稳,却也总能八、九不离十。
偏偏真应到她自己身上,就各种困难和波折,就是不能一番坦途。
惹得她不得不一再地暗骂那些小说不愧是小说,女主总是王霸之气一展,俊男就齐齐归心了。
可现状是,她两个都摆不平。
总不能因为想要让魏岑放心,她就真的给他去生一个孩子来证明吧!
古悠然无比得烦躁。
正左右为难,理不出头绪间,甲板上又传来脚步声。
古悠然顿时就起身,转头看了过去。
以为是顾希声,结果发现是唐拓之后,她的神情毫不掩饰地就流露出了失望之状,“怎么是你啊!”
这话听得唐拓额头忍不住青筋暴了一下。
什么叫怎么是他?
知道她不待见他,不怎么喜欢看到他,可也别表现的这么明显啊!
只差没在脸上写上厌见两字了。
刚想反驳控诉抱怨两句,却在下一秒怔住了,然后就是惊愕地一个上前,“古悠然你哭了?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若非泪痕实在是太明显,他想以为他自己看错了都不行的话,唐拓都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把她惹哭。
一贯不都是这女人把别人气的内出血,外加欲哭无泪的吗?
“没事,和你不相干!”
古悠然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把自己脸,然后就没好气地转过身子,重新看向了清河水面。
唐拓的目光就在她这一个转身间,不可避免的落到了她的后背上,看到她身上披的袍子后,不由再一次意外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眼眶。
这是怎么回事?
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古悠然身上披得这件分明是老三的衣服嘛!
可是她不是恨不得吃了老三的肉,喝了老三的血吗?怎么可能还会接受他的衣服?
这,这,这真是……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这老母猪变鸡的戏码到底是怎么演出来的?
古悠然这掉眼泪的伤心又是被谁惹出来的?
老三?还是顾希声或者魏小四?
真该去找大师兄来看看这一幕,保管大师兄也会惊讶的满地找眼球。
“古悠然,我说你这是——到底谁惹你了?”
“谁也没惹我,我自己惹自己的不行啊!”
“行!当然行!不过你这么说也得我信那!”
“你信不信关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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