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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正义与你不可辜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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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十点就关门了,你对这一带熟吗?”
陆微微瞟了宋原一眼,她是不熟啊,不过宋原熟啊,宋原刚毕业那会曾在南临县公安局呆过一阵子,她努了努嘴,对林警官道:“我难道说得不对吗?”
林警官说:“小陆说得对,我们这是小县城,商铺关门确实比较早。”
周杨不甘心地又道:“死者住在这一带,跟周围人很熟,商铺关门了也可以敲开门啊。”
林警官笑着说:“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
陆微微依旧觉得不太可能,她道:“因为我跟死者同是女性,我比你更了解女人,女人来例假不只有……卫生棉可以解决,那么冷的天又那么晚,死者又喝了不少酒,她不会出门的。”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宋原说:“明天去死者家里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周杨这才闭了嘴。
散会后,众人稀稀拉拉地往外走,刘敏知走在最后,县局的一位女民警走过来攀谈说:“宋原跟他女朋友谈了那么长时间还没结婚吗?”
刘敏知一愣:“女朋友?”
女民警说:“难道已经结婚了?”随即摇头,“宋原也太不够意思了,好歹共事过一年多,结婚也不通知一声。”
刘敏知反应过来,实话实说:“宋原还没结婚呢。”
女民警说:“宋原女友我只见过照片,难道我认错了?可是我听到周杨喊她微微呀。”
刘敏知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夜里九点,陆微微躺在宾馆的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觉得自己得把这个问题克服,因为以后会很频繁地出差,她也不能每天晚上睁着眼到天明啊。况且,一个不敢自己睡觉的警察不是好警察,像是没断奶都是孩子,永远不可能做到独当一面。
睡觉睡觉。
明明很困很困,就是睡不着。这时,门突然响了,不会又有案子了吧?陆微微心里咯噔一下,“谁啊。”
周杨说:“微微,是我。你睡了吗?”
“没有。什么事。”
“我们都睡不着,咱打牌如何?”
陆微微翻了个身:“案子还没破,你还有心情打牌?”
周杨说:“一边打牌一边讨论案情啊。咱们这也算是加班了。”
陆微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她说:“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宋原他们三个睡一屋。陆微微进去时,三人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她来呢。
陆微微问:“打什么啊?”
周杨说:“打升级。会吗?”
“会啊。”陆微微说,“我要跟宋原一组。”
周杨噗嗤笑了:“花痴也不掩饰一下。”他站起来把座位让给微微。
陆微微嘴角翘起:“宋原打牌技术高,跟着他不会输啊。”
周杨问:“你跟他打过牌啊?”
陆微微:“嗯哼。”
周杨讶然:“你们以前挺熟呀。”
陆微微没吭声。
宋原和陆微微联手杀得周杨和刘敏知丢盔弃甲。周杨嘴里一直在说:“你们一直赢有意思吗?”
陆微微笑:“没意思。不过还是想赢。”眄了宋原一眼,“是不是?”
宋原甩出一张大王:“我又赢了。”
打到最后,陆微微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昨天睡得晚,早上起的得早,今天又忙了一天,她早就困了,只是因为心理作用睡不着而已。有三个男人在场,她放心得很,一开始勉强撑着打牌,直到周杨去厕所,等待的功夫,陆微微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刘敏知瞧了一眼,低声说:“睡着了。”
宋原把牌放下:“我送她回房间睡觉。”
周杨嘿嘿笑着,故意开宋原玩笑:“怎么送啊?抱着?可是男女有别。”
宋原点头:“也是,那你送吧。”
周杨捂住嘴:“当我没说。”
宋原弯腰抱起陆微微,她睡眠很浅的,但因为是熟悉的怀抱,她撩了撩眼皮复又合上,还在他怀里蹭了蹭。
宋原:“……”
刘敏知看在眼里,眼神含了一抹深意。
没一会儿,周杨从厕所出来,“咦,人呢?”
刘敏知说:“微微等你等得睡着了。”
“睡了?那就算了,我们三个人玩。”
话音刚落,宋原推门走进来,周杨冲他招手:“来,我们再玩会斗地主。”
宋原微微一笑:“睡觉。”
周杨说:“我靠,才十点。而且不是你提议要打牌的吗?”
宋原慢悠悠地说:“我提议得又怎么了?”
周杨认怂:“没怎么,你睡吧。赶紧睡你的美容觉去。”
宋原快睡着的时候,周杨还在哼唱着:“当初是你要打牌,打牌就打牌,现在又厚颜耍赖,把我戏弄呀……”
宋原:“……”
刘敏知醉了,周杨老是抛出这种万年老梗还自以为幽默。
第十章 小城惨夜(四)
四人一大早一起去了死者程胜美的住处。
程胜美与人合租在一处小区里,两室一厅,程胜美的室友最近刚搬去和男友**,案发当晚也没在场,不能什么可靠的消息。
陆微微在程胜美的屋子里转了一圈,从头柜里翻出一包卫生棉,她拎到周杨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
周杨挠挠头:“死者醉酒醉糊涂了吧,忘记家里有了吧。”
陆微微将东西放好,“死者的朋友说她酒量很好,虽然喝得多,但意识还算清醒。”她说着拉开衣柜,发现衣柜里一排羽绒服,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别的衣服加起来只占据了很小的一部分。
周杨看了一眼:“哇,怎么这么多羽绒服,集齐七个可以召唤神龙吗?”
陆微微没理他,“死者很喜欢穿羽绒服?”
宋原走过来说:“你为什么喜欢穿羽绒服?而且走哪里都裹着。”
陆微微答:“因为我怕冷啊。”
宋原说:“那就是了。假设一下死者和你一样怕冷,到哪里都喜欢穿着羽绒服,可是我们看到的现场为什么没有羽绒服?”
陆微微想了下:“为了漂亮吧。虽然我不会因为爱美让自己挨冻,但很多女性都如此。”
宋原反问:“既然爱美,为什么要买这么多羽绒服?时装反而很少。”
陆微微:“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宋原:“是爱美还是怕冷,问问死者的朋友就知道了。”
宋原的疑惑在死者的室友聂雯丽那里得到了答案。聂雯丽说:“小美体质差,确实很怕冷,每次出门都要穿着羽绒服。”
而从死者的同事那里也得到了证实,当天晚上,死者确实在大衣外罩着一件白色长款羽绒服。
那么死者的羽绒服哪里去了?
周杨猜测说:“会不会是凶手拿走了?你想,凶手在挟持死者的过程中被抓伤或者被咬伤,血滴到了白色羽绒服上面会很明显。他怕留下自己的dna所以带走了羽绒服。”
宋原说:“第一,凶手没有被抓伤。第二,凶手也没有被咬伤。”
周杨问“有什么依据吗?”
宋原道:“先说说抓伤,死者的指甲里干干净净,没有血渍之类,甚至连皮屑都没有。难道凶手在那样仓促的情况下还有心情为死者清理指甲吗?第二点,如果凶手被咬伤的话,血会先滴到死者的大衣上。”他点开图片,“你们看,这是死者的大衣,大衣的衣领很大,如果穿羽绒服的话,把衣领露在外面才好看。凶手是一只手钳制住死者的双手,另一只手捂住死者的口鼻导致死者窒息的。我推断,凶手很是个力量很大的男人。”
陆微微设想了下当时的场景:“林岳开车送死者回家,车里开着空调,会很热,死者会把羽绒服脱下来,她会不会把羽绒服落在车里了?”
宋原说:“就算死者把羽绒服落在车里了,她那么怕冷,衣柜里那么多羽绒服,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再穿一件?”
陆微微被问住了。
宋原说:“只有一种可能,林岳根本就没有送死者回家。”
“可是林岳没有杀人动机和作案时间啊。”
“我没说人是他杀的。只是他有说谎的嫌疑。”
县局审讯室里。
林岳终于扛不住压力吐出了实情,他说:“我确实打算送小美回家来着,可是走到半路我们因为一些事情争吵起来,她负气下了车,把羽绒服落在了我车上。我当时也很生气,所以没有去追她,心想反正离她住处也不远,我就驱车离开了。”他一脸懊悔地捂住脸,“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样,早知道,我扛也要把她扛回去的。”
侦查员说:“你因为什么和死者吵架?”
林岳顿了下说:“我在追求她,在她身上花了很多钱,她的手机包包还有衣服都是我买的,我以为她接受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那天晚上我把车停在一边,本来想和她亲热一番的,谁知她拒绝得很干脆,还说根本不可能接受我……然后我们就吵了起来。”
侦查员又问:“到底是你负气赶她下车的,还是她自己负气下去的。”’
林岳沉默了一会儿,在侦查员严厉的目光下低了头:“我赶她下车的。”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岳说:“我不会坐牢吧?”
侦查员说:“你没有尽到责任把醉酒的程胜美送回家,要负民事责任。虚假线索,阻挠警察办案,这要负刑事责任。”
林岳低下头,不再言语。
陆微微在监控室里目睹了全过程,审讯完毕后,林岳被民警带了出去。陆微微气道:“这个男人也太没有责任心了吧,就算程胜美虚荣享受他给予的物质,他也不能半路把人撇下啊。”
周杨摇头叹道:“所以说,找个靠谱的男人多么不容易啊,要是林岳把死者送回家,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谁知道呢。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是一起见色起意的强/奸杀人案,凶手和死者不认识,若是熟人作案倒还排查,陌生人……真的很难,南临县虽然不大,但也有五六万人口,去哪里找出凶手呢?而且凶手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案件又陷入了僵局。
晚上,宋原坐在单人沙发上,打开电脑,一张一张地看着案发现场的图片,希望能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
时间还早,陆微微也没睡呢。绕到宋原身后,俯身和他一起研究起来。
宋原只要稍微一侧头,就能碰到她的脸。陆微微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与宋原一同查案,虽然忙,但真的过得很充实而且有意义,从前在一起时,他太忙没时间陪她,她也是受林夏天的爱情观影响,总觉得他不够爱她,因为如果爱,排除万难也要同喜欢的人在一起。现在她不这样想了,抓获犯罪分子真的是刻不容缓的事。
陆微微看着他英俊寡淡的侧脸,油然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来。
宋原被陆微微干扰得也没心思看了,他身子往后放松地一靠,脸上难得露出清浅的笑意:“你看出什么来了没?”
陆微微回过神:“没有。”又问,“你呢?”
宋原扶着沙发沉思道:“我一直在想死者鼻孔内的成颗粒状的泥土是从哪里来的。”
陆微微说:“第一现场我们也看了,那里很破旧,泥土也多,最大的可能就是死者脸上粘附到泥土然后又被雪水冲刷到鼻子里。”
“雪水又不是雨水,哪有那么大的冲刷力。就算是雪水冲刷死者面部,也很难进入到鼻孔里。”
对此,陆微微只能说:“不是每种损伤都可以解释的,因为凶杀案现场各式各样。恐怕只有凶手自己知道了。”
宋原下了结论:“明天再去重新做一下尸检,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陆微微啊一声:“还要重新检验?”
宋原点头:“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他一边说一边打电话通知殡仪馆的人把尸体从冰柜里拖出来解冻,这样明天一早就可以直接检验了。
宋原刚挂了电话,陆微微放在电视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周杨瞅了一眼,道:“微微,你的电话,叫什么院明州。”
宋原的脸色微微变了。
“知道了。”陆微微拿起手机到外面去接,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宾馆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门外走廊上断断续续地传来陆微微的声音,但听不真切。
宋原端坐在沙发里,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看着就像杂志上充满精英范的男模特,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陆微微是个不太记仇的人。就好比张亚南一事闹得人心里挺膈应,院明州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时她真的气坏了,恨不得和院明州绝交。院明州估计也摸清了她的脾气,有一阵子没和她。这会估摸着她是气消了,才打来电话又是道歉又是讨好的。
陆微微再大的气也消了。
她在电话里重申道:“院明州,我只把你当做朋友,你懂的,所以,别再增加我的困扰了。”
院明州爽朗地应道:“ok,没问题,以后我们就只做朋友。”一顿,“微微,我听说你在外地出差?”
“嗯。”
“那你住哪里?”
“宾馆啊。”
对于微微的情况,院明州还是了解一些的,他说:“你自己一个人住宾馆习惯吗?”
陆微微说:“习惯啊,就这样,我先挂了。”
陆微微挂了电话刚好看到宋原从房间里走出来。她冲他笑道:“我先回房间睡了哦。”
宋原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确定你睡得着?”
陆微微扬起唇角,慢慢走到他跟前,声音很轻很轻:“要不,你陪我睡?”
第十一章 小城惨夜(五)
“要不,你陪我睡?”
陆微微真的是撩他撩成习惯了,已经根深蒂固到骨子里,分开再久也挡不住她想撩他的心。
可是恋爱时“撩”是情趣,分手了再“撩”就难免有些尴尬了。
陆微微一时嘴快,说完就后悔了,不是后悔话的内容,而是时机不对。要知道这可是随时有人经过的走廊,而且身后一门之隔就是刘敏知和周杨。
陆微微忙补救道:“当我没说。”
可是为时已晚,宋原拉住她的手带着她一个旋身将她压制在了墙壁上,两条有力的臂膀在她头顶上方撑起一方空间。
被壁咚的滋味确实……陆微微心跳都在加快。
宋原空出一只手来扶着她的肩膀,头低下来,遮住了走廊上的灯光:“你……”
陆微微屏息等待着。
“算了。”宋原突然松了手,只是忽然意识到搞这些**的小动作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他声音清冷:“我们之间只谈公事,以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说:“你回去睡觉吧。”
被留在原地的陆微微一脸懵逼。
陆微微擦着头发从洗澡间出来,手机不停地响,是院明州打来的,她没着急接。吹干头发刚躺进被窝院明州又打来电话。
陆微微真想叹息三声,还说以后做朋友,哪门子的朋友打电话打得这么积极。
她接起来,劈头就说:“我很困了,如果没有很要紧的事,明天再说行不?”
院明州顿了一下说:“哦,是有件是想请你帮忙的,不过也不是很紧要,你若是困了,那就先睡吧。”
院明州难得有事请她帮忙。想想他刚才给她打了好几通应该是很着急的事,只是怕打扰到她睡眠才会说不紧要。陆微微坐了起来:“什么事?你说吧,我晚会再睡也行。”
院明州以退为进:“真的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
“是这样的。我有一位医生朋友卷入了一起医疗纠纷案,当地的法医判定我朋友手术过程失误才造成患者死亡,我朋友觉得冤枉,想请求重新鉴定,我听说你们省厅的法医宋原很厉害,你和他熟吗?可不可以请他帮下忙?”
“这样啊。”虽然院明州和微微同时侦查系研究生毕业,但院明州似乎并没打算从事这行,对警务系统方相关人员也不是很熟。
陆微微想了下道:“这个我只能说,如果你的朋友真的是冤枉的话,那确实有必要重新做一下鉴定,我相信宋原的专业能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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