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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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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反应最大的。就是邱瑾亭。

消息传到枫院,邱瑾亭足足在窗边呆立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勉强恢复神智。

往昔种种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在她心里不停地翻腾。

那日陆清容一改往常得体周到的说法方式。言辞古怪,绕着弯暗示自己别去赴宴,她当然不会没有察觉。

故而,对于陆清容目光停留最久的那件衣裳。她自是没有放过。

果然。就在其中发现异常,看到了那荷包。

邱瑾亭自小常在宫中行走,那荷包中的扇坠,她一眼就认出了出处。

当时她就想,不管出于何种目的,陆清容终归是再次帮自己逃过了一劫……

邱瑾亭不动声色地将那荷包放回了原处,以防打草惊蛇,想着反正自己不去宫里赴宴了。等端阳节一过,再将这东西暗中处理掉。

没承想。直到唐珊的死讯传来,她才发现,那件衣裳竟是被蒋轲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派人拿走,给了唐珊穿去宫里赴宴……

邱瑾亭的心情之复杂,难以形容。

纵然始终没人在她面前将这事挑明,但她就算再傻,此时也能明白过来,唐珊是做了谁的替死鬼!

原来,自己才是她们想要算计的那个人……

邱瑾亭不敢确定,这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参与其中。

想起蒋轲悄悄拿走了自己的衣裳,吴夫人又曾多次跟自己提到端阳宴的事,似乎是要确保自己一定会去似的。

倘若这个计谋得逞,二皇子辩无可辩,那么受益者又会是谁……

邱瑾亭只觉得,往日自己对许多人的信任,全然崩塌。

丫鬟香巧随侍在旁,看着**奶这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当初跟着一起检查衣裳的她,也不免从中窥见一二。

香巧的反应比邱瑾亭还要激烈,直接愤然道:“**奶,咱们一定要找夫人和二爷讨个公道才是!”

邱瑾亭习惯了她的憨直,对她此刻的莽撞不以为然,只反问:“如何讨?讨来又有何用?”

香巧无言以对,心里却觉得,依着**奶往日的性子,怎么也要去沁宜院闹一场才对。

邱瑾亭语气淡然至极:“但凡那些闹腾的,都是有所求。如今的我,在这侯府之中,只剩下绝望,再无所求了。”

香巧抿着嘴,听得似懂非懂。

邱瑾亭接着又道:“唐珊与他素来恩爱,又有了身孕,都能这么轻易送了命。我这个讨人嫌的,若再不尽早抽身,真不知道还能活几日了!”

香巧以为**奶这话里的意思,是要忍下此事,难免觉得有点窝囊。

邱瑾亭鼻子里冒出一声冷笑,道:“若等着被他们泼脏水,那才真是窝囊!如今我回公主府去,才是给他们补上一记耳光,让他们也清醒清醒,不把咱们当回事,会是什么下场!”

香巧只当这是**奶的一时气话。

却不想,她竟是说到做到。

当天晚上,邱瑾亭收拾了一整夜的东西。

隔日天还未亮,就领着当初陪嫁来的一行人,回了成阳公主府。

成阳公主不知内情,见到这阵势,愣了许久。

原本猜测是因为唐珊的死,蒋轲回去积郁难消,与邱瑾亭起了冲突,这才致使她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待到邱瑾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过一遍,成阳公主登时又惊又怒。

这种栽赃陷害的伎俩,成阳公主并不陌生。只需稍微静下心来,就能猜出这事恐怕和东宫与奉宁殿都脱不了干系。

寒心之余,她也明白,无论是母后,亦或皇长孙,都是自己不能惹的。

因而,这股恨意,自然而然全数算在了吴夫人和蒋轲的头上……

起初,所有人都把邱瑾亭的举动当成一时冲动。

包括陆清容在内,谁都没有料到,她这一走,竟是好几个月都没再回来。

此为后话。

一时之间,当初坐享齐人之福的蒋轲,两个妻子死的死,走的走,竟是只剩下贺清宛一个妾室了。

不仅枫院里陷入一片杂乱,就连京城之中,都悄然传出不少关于他的风言风语,有说他管教无方的,还有说他命不好的。

吴夫人听说之后,险些被气死。

第四百零八章 误解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蒋轲后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显然属于后者。

街头巷尾,老百姓最为喜闻乐见。

吴夫人护犊心切,哪里能想通这些,只觉得定是榆院那边在背后使了什么手段。要不然,唐珊这还尚未下葬,邱瑾亭跑回公主府也不过才几天,怎么就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了?

以己度人,吴夫人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败坏蒋轩名声的,更觉得自己的猜测肯定是没错。

只可惜,焦头烂额的她,此时也只能忍下这口气,从长计议。

好在,榆院也不是全无热闹可看。

唐珊出事的当天,蒋轩从宫里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增派了数十名羽林卫去梨春院,保护立鹃母女的安全。

让皇城禁军给自己的女人当护卫,也真亏蒋轩干得出来。

此等行径,说他居功自傲、目中无人都是轻的!

吴夫人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与其自己费时费力找人去参奏他,还不如坐等榆院窝里反,让陆清容自己闹起来才好。

她就不信了,难道陆清容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蒋轩胡来?

等他们夫妻反目,自己再随手添上一把柴,不怕这逾制的罪名降不到蒋轩身上!

梨春院的事,对吴夫人来说,是个不看白不看的热闹。

与此同时,看在陆家的人眼中,则截然不同了。

唐珊头七未过。陆芊玉就风风火火地来了榆院。

最近这段日子,陆清容见到这个二姐,除去姐妹之间的亲热以外。还有那么一点点提心吊胆,生怕她又是替尹屏茹来劝导自己的。

如今的陆芊玉,俨然成了尹屏茹和陆清容之间的传话筒,长篇大论说起那些大道理,那叫一个苦口婆心。

此时陆芊玉正坐在榆院的花厅里,穿了一件淡青色素面褙子,月白色湘裙。顾及侯府的丧事,通身都素净得很。

于是乎,她见到陆清容时说的第一句话。便与这整体气氛有些不符。

“其实,今天我的主要目的,是过来报喜的。”陆芊玉左右张望了一番,见只有绿竹一个丫鬟在。才放松了些。

陆清容诧异。同时又松了口气。

陆芊玉接着说道:“大姐昨儿个夜里生了,还是个哥儿。”

“啊!”陆清容这几日因为唐珊的事,心情略显烦乱,竟是把陆芳玉即将临产的事儿给忘了!

陆清容不禁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我竟是忘了这事儿!大姐果真是个有福的,当初因为狄家一脉单传的缘故,她可没少担心。如今好了,三年抱俩。真真是件大喜事!”

陆芊玉跟着点头,满脸羡慕:“而且还都是儿子!想来以后大姐在狄府。应该可以横着走了吧!”

陆清容笑着逗她:“大姐又不是你,哪里学得会怎么横着走?”

本是一句打趣的话,陆芊玉倒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心虚地表示:“我可从没横着走过!”

陆清容立刻看出端倪,问道:“你该不会是……欺负表哥了吧?”

“没有!”陆芊玉反应飞快,立刻也觉出自己的失态,索性直说:“是表哥最近足足胖了好几圈,我也是为了他的身体,才控制了一下他的食量……只是少吃一点而已,不会饿坏他的!”

陆清容被她逗得笑起来:“舅舅和舅母也没拦着你?”

陆芊玉嘿嘿一笑,又理直气壮了几分:“最近望玉楼生意好得不得了,我们这一忙,也就不常有机会回府用饭了。”

陆清容笑意不减。

她并不担心陆芊玉,毕竟这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

陆清容转而问起:“大姐那边,你可过去看过了?”

“还没。”陆芊玉摇头,“想着先过来知会你一声,然后再去的。”

“这样正好,帮我把给大姐的贺礼一并捎过去吧!”陆清容解释道:“府里正赶上丧事,我不方便亲自上门。”

“我原也是这个意思。”陆芊玉略显伤感。

想起唐珊的遭遇,同为女学同窗的她,心里也不好过。

“人究竟是怎么没的,查出结果了么?”陆芊玉问道。

陆清容无奈摇头:“说是失足落水。”至于唐珊为何平白无故会出现在太液池,彻查之后仍毫无头绪。

只不过,对于本就不知内情的陆芊玉,陆清容并未过多赘述。

陆芊玉没有刨根问底,与旁人的事比起来,她更关心陆清容。

“母亲最近一直很担心你……”陆芊玉果然还是提到了尹屏茹。

陆清容知道,端阳宴那日,母亲其实也是进宫赴宴了的,只因官宦诰命与勋贵女眷离得远些,始终没有机会交流罢了。

同为不知内情的旁观者,身临其境的尹屏茹肯定感触更大,陆清容只是不解:“说到底这还是枫院的事,母亲无需为我担心吧?”

“唐珊是枫院的事没错。那梨春院呢,又算是哪里的事儿?”陆芊玉蹙眉发问。

这着实把陆清容问愣了,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陆芊玉略带愤慨:“我可是听说了,那日宫里才出事,世子爷就又增派了数十名羽林卫,去保护她们母女的安全!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他这般不管不顾地护着?不瞒你说,母亲最着急的,八成也是这个!”

陆芊玉的激动一发不可收:“他自己胡来也就罢了,这般逾制地调遣羽林卫,若是被人告发,岂不是要害你跟着一起受连累!”

陆清容也不较真了,再不提那孩子不是蒋轩的事,说了估计也没人信,索性连连表示“会好好规劝”。

先把陆芊玉对付过去再说。

总归这冤有头债有主,等到皇帝昭告天下之时,这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陆芊玉却对陆清容的态度表示满意,只当她是决心要面对现实,不再自欺欺人了。

陆清容心里揣着这天家的秘密,自然暗中又把皇帝腹诽了一通。

自己这次当真被皇帝害苦了。

之后的几个月,陆芊玉隔长不短就会上门劝慰,帮自己各种出主意,担忧之心溢于言表。

陆清容除了过意不去,满脑子都是陆芊玉得知实情之后的暴力画面。

偏偏皇帝那边也不安生。

几个月过去,昭告天下没等到,梨春院那边又传出了喜讯……

第四百零九章 二胎

景熙三十五年二月,梨春院再度变成众人关注的焦点。

时隔数月,立鹃又被诊出了喜脉。

陆清容闻讯,只是微微扶额,不算太过惊讶。

这几个月来,皇帝着实来了侯府不少次。

每次皆是微服夜行,披星戴月而来,天色未亮即去。

侯府上下,也只有蒋轩和陆清容知道罢了。

陆清容此时头疼的是,自己明晰内情,不代表别人也能理解。

这事若是传出去,定然又会闹得满城风雨。

蒋轩密报给了皇帝。

陆清容这边打定主意,立鹃有孕的事先不声张。

能瞒一天是一天。

万一皇上闻得喜讯,良心发现给了立鹃名分,便能免去自己身边的一场风波。

天不遂人愿。

立鹃等人极力做到守口如瓶,最终还是让沁宜院得到了消息。

只因梨春院里负责浆洗的粗使丫鬟泄露了日常,被心思细腻的吕嬷嬷听出端倪,并报给了吴夫人。

吴夫人幸灾乐祸之余,当然免不了要去挑拨离间,当即就派人去了陆府……

这一次,来的可就不是陆芊玉了。

尹屏茹派人来请,让陆清容抽空回陆府一趟。

陆清容不知何事,心中隐约感到不妙,却不敢耽误。

当天下午,她就去了陆府。

蒋轩原也是要跟着的,被陆清容费了好大的劲才留在侯府。

陆清容习惯只带着绿竹。但这次把叶妈妈也带上了。就想着母亲若是不相信自己,总认定自己是在粉饰太平,那么叶妈妈的话估计还能听进去几分。

低调进入陆府东院。母亲已经在正屋等了她许久。

尹屏茹今日穿了一件豆绿色绫锻比甲,皓白色立领中衣,水色湘裙,头发随意挽起圆髻,只戴上一支简单的玉簪,简单而素雅。

看在陆清容眼中,竟无半分老态。

若不是此刻正蹙眉看着自己。就更好了。

陆清容把叶妈妈和绿竹留在了外间,此时见尹屏茹也是一个人,便放开了些。堆着一脸笑容,讨好之意十分明显,过去坐在了尹屏茹身侧。

“母亲这么着急找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陆清容问道。

尹屏茹见她这副样子。不免叹息:“你这性子。就是太过柔弱了些,才会……”

陆清容佯装不解:“母亲这是怎了么?”

“你们府里那个立鹃,是不是又有了身孕?”尹屏茹问得直接。

陆清容猜到就是为了这个,尽管想不明白母亲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却也不欲扯谎,缓缓点了点头。

“母亲,过多的话,我如今实在不便说。但您真的不用操心这事。立鹃的孩子,并不是世子的。”陆清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更显诚恳。

效果却不怎么管用。

尹屏茹脸上的愁容不减。似乎心中也在挣扎着。

过了半晌,才听尹屏茹接着说道:“你是我嫡亲的女儿,我跟你说话也就不绕弯子了。你这样自欺欺人,当真是于事无补。既然世子爷对那女子有意,她又接连有孕,你这样硬顶着,为时已晚。倒不如顺一回他的意思,给了那人名分,还能显出几分大度。不要为此破坏了你们夫妻的感情,才是正经。”

陆清容听得认真。

她并不觉得母亲这话有什么不妥。

即便是母亲本人,也从未在这种事上阻拦父亲。

陆府东院能够如此清静,那全是父亲自己愿意的。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大齐人士,尹屏茹这绝对是代表了几乎所有人深信不疑的主流观念。妻妾成群,在稍微富庶些的民户之中,都不算新鲜,更何况是荣宠加身的权贵世家。

陆清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立鹃的上一个孩子是在外面生的,总还好说些。

这一次,可是活生生在侯府里有的身孕,着实不好解释。

不怨母亲会如此笃定。

好在尹屏茹不算强势,只点到即止。

看到陆清容陷入了“沉思”,尹屏茹温声劝着:“不是让你立刻决定什么,但是起码你要正视此事,认真考虑才好。”

陆清容见母亲的态度有所缓和,连忙微微颌首,放弃再做解释。

生怕母亲在这件事上揪着不放,陆清容连忙转移话题。

“会试就要开考了,不知道大哥准备得怎么样了?”陆清容问道。

尹屏茹无奈一笑,才接上她的话:“我本是不懂的,但江大人、褚大人还有你父亲都说,他的学问很扎实,只要发挥正常,功名应该并不难求。你大哥这些日子依旧按部就班地念书,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紧张,想是准备得还算充足。”

提起陆呈杰,尹屏茹语气之中明显带着赞赏。

“三年前若不是出了那事……大哥许是早就功名加身了。”陆清容由衷感叹。

尹屏茹也明白:“三年前,科场舞弊一案,你父亲被人栽赃陷害,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大哥是不愿让你父亲无故授人以柄,才主动放弃了自己的前程,真是难为了他。”

正在陆清容点头认同之时,尹屏茹又补了一句:“也难为了你……”

陆清容自然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却不接茬,只是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母亲早晚会知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件坏事。”

语毕,不等尹屏茹反应,立刻又说起了会试的事儿。

陆清容插科打诨地预测着科考的皇榜,尹屏茹跟着她闲谈,气氛极为融洽。

等到回了侯府,陆清容可就有些着急了,直接拉着蒋轩说起这事。

“皇上怎么回事,还不打算让丽鹃入宫吗?”。陆清容遣走了丫鬟,屋里只有她和蒋轩。

“皇上得知丽鹃又有了身孕,高兴那是肯定的,但听着口风,不像是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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