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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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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愕过后,尹屏茹先是感到欣慰,瞬间又转为担心,无非还是那个缘故,挂心着陆清容的身体状况……
但另一个人,就不大相同了。
正是独自代表镇北将军府过来送生辰礼的二表妹,姜慧绢。
自打她出乎众人意料地在席间落座之后,和周围的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无论是陆家还是尹家的女眷,或是褚夫人和江云佩等人,跟她都并不相识,自然没什么话讲。
起初,姜慧绢还能乐得清静。刚刚饶有兴致地看着贺楷和邱沐云硬闯的戏码,眼看蒋轩出手如此凌厉地了结此事,遗憾之余,才一收回思绪,就被陆清容和蒋轩的那番对视刺激到了。
当时蒋轩脸上的神情,饱含期待,又透着一种无法言传的亲近,顿时让姜慧绢的心情沉入了谷底。
再也没了心情以看戏的心态坐在席间,姜慧绢却固执地不愿离去,于是便低着头,跟面前的酒较起了劲,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起来。
女眷这一桌上,喝酒本就是点到即止的事儿,无人贪杯。她这一番行事,很快就引起了旁人注意。
只因谁都跟她不熟,未曾有人出言相劝。
唯有陆芊玉,冲着陆清容使起了颜色。
陆清容今日心中欢喜,原本并没去关注姜慧绢。此刻被陆芊玉的眼神提醒,方才发现她的异常。
只不过,看着姜慧绢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嘴里灌酒,陆清容最终也只是对着陆芊玉微微摇了摇头,面露无奈。
她又能如何呢?
毕竟姜慧绢是蒋轩的表妹,今日又是代表镇北将军府过来的,总不能连口酒都不让人喝。
如果当时的陆清容知道姜慧绢喝醉了会说些什么,恐怕还真有可能让人撤了她面前的酒。(未完待续……)
PS:实在抱歉!说什么都不足以表达了……
不过大家放心,太监是一定不能够的
第三百六十四章 醉言
望玉楼的生辰宴,正值陆清容及笄之年。
正因如此,笄礼也不可免去。
若是依着陆清容自己的意思,她是不愿意搞这种形式上的东西的。
尤其这种笄礼,原本该是办在尚未出嫁之前,以示少女成年,可行婚嫁。如今她早已成亲一年有余,哪里还需要这种虚礼。
但有着这般想法的,却只有陆清容一个人。
蒋轩那边,加上尹屏茹和陆亦铎,全都不同意。
在他们的坚持下,陆清容只得妥协,好说歹说让大家应下,只在生辰宴走个过场就好。
好在无论是蒋轩,亦或陆家的人,都不算甚为守旧之人,最终听从陆清容的建议,在生辰宴当场行笄礼。
笄礼的主人是陆清容的双亲,尹屏茹和陆亦铎。
正宾需要长辈,请了舅母顾氏。
有司和赞者以姐妹为宜,分别是陆芊玉和陆芳玉。
全都是陆清容再亲不过的人了。
望玉楼的大厅里,陆清容自始至终面带微笑,从陆芳玉净手后帮她梳头、直到顾氏为她簪上发簪,心里都是欢喜的。
只是那簪子有些来历,并非尹屏茹早先准备的那支,而是来自蒋轩。
通体莹白的玉簪,顶端一朵小小的木兰花,呈即将盛开之态,有种说不出的意境和美感。
按蒋轩自己的说法,这是从漠北顺便带回来的。
陆清容觉得恐怕没那么容易。
那极为匀称的色泽,莹润不失坚硬的质感。让陆清容颇为动容,只觉得自己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没见过如此出色的玉。
故而。戴上那发簪之后,陆清容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有个闪失。
正因如此,害得她被陆芊玉好生取笑了一番,说她“才刚行过笄礼,转眼就变成端庄的大家闺秀了”。
陆清容心里是不服气的,难道她平时不够端庄?
转而想到自己平日里和陆芊玉相处时的样子。方才失笑,觉得她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陆家姐妹相谈甚欢,却不是人人都有如她们那般的好心情。
笄礼从开始到结束。姜慧绢一直就没离开过座位,始终在跟眼前的酒较劲,一杯接一杯,但也忍不住用余光观察着陆清容那边。尤其是那支簪子。更是让她看得入了神。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手里的酒杯却一刻不曾放下。
直至宴席尾声,陆清容和蒋轩开始送客,都不见姜慧绢有要起身的意思。
蒋轩见了,只微微皱了皱眉,便没再理会。
陆清容倒是犹豫了片刻,也暂时没过去,而是随着尹屏茹一行人。送她们出门。
尹屏茹拉着陆清容的手,一边走着。一边不忘语重心长地说道:“能看到你们姐妹之间相互帮扶,我和你父亲是极欣慰的,难为你能做到如此……”
陆清容先是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母亲指的是她帮助陆芊玉和尹子昊开酒楼的事。
尹屏茹继而说道:“只是切勿太过贪心,莫要为了这些和世子生出嫌隙来……”
陆清容无奈一笑,看来任凭自己怎么解释,尹屏茹始终不相信这次酒楼的事从当初向皇上要了这地,到后来的处置,根本都是蒋轩的主意。
并未过多争辩,陆清容只是笑望着母亲,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尹屏茹这才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没走几步,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不自然。
陆清容正欲出言相问,尹屏茹那厢先停下了脚步,拽着陆清容往旁边闪了几步,使二人有了一个独处的空间。
如此一来,尹屏茹便不再顾忌,直接说道:“虽然你如今已经及笄,但有些事……总要适可而止,若想将来子嗣繁盛,把身子调养好才是要紧。”
此话一出,立马把陆清容弄了个大红脸,尤其再和蒋轩近日那些话联系在一起,更让她难免害羞。
“母亲……”陆清容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声音细若蚊蝇。
尹屏茹见状,尚未完全理解她的心境,只当她自己也颇感无奈。
尹屏茹对蒋轩的了解,始终未能摆脱当初坊间那些流言的影响,尤其自打他从漠北凯旋归来,关于靖远侯世子杀伐决断、狠戾沙场的传言更是甚嚣尘上。故而,在尹屏茹心中,认准了蒋轩是个霸道狷狂之人,远不及大女婿狄谦和二女婿尹子昊那般温良。
想来,陆清容也是做不得主吧……
尹屏茹暗自叹息,不觉想起陆清容嫁去侯府冲喜的过往,顿感内疚,总觉得对自己这个女儿有些亏欠。
陆清容本不知晓她心中这些想法,只是站在对面,看着母亲时而纠结、时而焦虑的面容,便也猜出了个大概。
及时打断尹屏茹的愁绪,陆清容笑着道:“母亲可不要想偏了才是,旁的都不论,您只看今日生辰宴的光景,便知道世子待我如何了。”
简单一句话,让尹屏茹释然不少。
想起今日席间的温馨场面,且出席的大都是近亲挚友,又处处以陆清容的意思为先……
纵然心中对蒋轩的成见尚存,但已不似刚才那般忧心。
见母亲脸色缓和,陆清容这才放下心来,扶着母亲走出了望玉楼后,与蒋轩一起目送大家纷纷上了马车。
一众宾客之中,孙一鸣算是走得晚的,蒋轩正在孙府的马车前和他不知说些什么。
陆清容并未上前。
母亲刚刚的话,本就让她心跳尚未恢复正常,突然又想起孙一鸣送她的那份独特的生辰礼……陆清容索性转身独自回了望玉楼。
席间宾客早已散去,使得此时独坐在桌旁的姜慧绢更为显眼。
陆清容步入大厅之时,看到的一幕,就是姜慧绢身后的丫鬟正在拉扯她起身。
见到世子夫人进来,那丫鬟的动作僵了一瞬,仍未放手。
反倒是姜慧绢,用力甩开了丫鬟的手,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
丫鬟立刻变得惊慌失措,有心出去喊人帮忙,又不敢留下醉酒的小姐一人在这里,万一再世子夫人面前失态……顿时无措地向陆清容望去。
陆清容摆了摆手,以示她可以出去。
正在这时,姜慧绢也注意到了刚刚进门的陆清容,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她是真的喝多了,根本站不稳。
若不是那丫鬟尚未离去,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姜慧绢恐怕就要栽下去了。
陆清容再看不惯她,也不希望让更多的人见到她此刻的狼狈,于是未曾多言,示意那丫鬟趁机搀扶她回府。
姜慧绢起初还很配合,被人扶着,踉踉跄跄地前行,向门口走去。
行至门前,姜慧绢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陆清容旁边,向她转过身来。
刹那间,一阵酒气袭来,陆清容不由皱眉,忍住没有用帕子掩鼻。
姜慧绢不以为意,还在陆清容耳边笑了起来,声音说不出的诡异。
陆清容本打算保持沉默,等她走过去也就罢了。
没承想,姜慧绢却不是这样打算。
只见她双眼盯着陆清容头上的花簪,歪着头,眨着眼,看了又看,最后还踮起脚尖,作势要闻上一闻。
陆清容没有闪躲,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发酒疯。
只听姜慧绢轻声说道:“好香……”
声音分外空灵,像极了是在自言自语。
就在她伸手要摸上去的时候,陆清容微微一闪,躲开了。
姜慧绢并不执着,讪讪然收回了手,嘴里却不停歇。
“这花,可也是表哥摘给你的?”姜慧绢随即问道。
明知道她喝醉了,话当不得真,本不欲理她的陆清容,还是被这个“也”激起了好奇之心。
“嗯。”陆清容点头应道。
姜慧绢立时撅起嘴,叹息道:“真好看……想当初,表哥也给我摘过花呢!”
果然,正如陆清容所想。
旁边的丫鬟听到自家小姐这极不得体的话,早就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慧绢借着酒劲儿,丝毫不当回事儿,仍顾自念念有词:“算不算是他摘的呢?”
“应该不算。”姜慧绢自问自答。
正在陆清容纳闷的档口,姜慧绢继续嘀咕着:“那个花……其实是我摘的,表哥……只是在树下抱着我而已……”
听到此处,陆清容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那时候我的个子好矮……”姜慧绢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在自己腰身的位置比划着。
原来是孩童时期。
陆清容多少算是松了口气。
“表哥抱着我,我才能够到树上的花……”姜慧绢犹在喋喋不休着,眼神迷蒙,醉态尽显,“那花……是什么花来着?”
这话,竟是直勾勾盯着陆清容问出来的。
陆清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没有出声。
我如何知道那是什么花?
陆清容心中暗道。
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牵强。
姜慧绢却不依不饶,再次挣脱了丫鬟的搀扶,伸出双手,抓住陆清容的双臂,似乎非要从她口中问出答案不可。
陆清容右臂上的伤,虽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却经不住她这样抓。
只是陆清容还来不及挣开她,刚才一直在外面的蒋轩,正巧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醋意
蒋轩刚一进门,看到的便是姜慧绢抓着陆清容双臂的场景。
这一次,他无法置之不理了。
想到陆清容右臂的伤,蒋轩当即上前,抬手将姜慧绢挥开了。
动作之快,陆清容甚至来不及反应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已经与姜慧绢不再有任何接触。
姜慧绢那边,则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恍惚之间,她只记得表哥向她们这边疾步走过来,之后她就再也抓不住陆清容了。
蒋轩的动作其实很轻,却有种说不出的劲道,让人无法对抗。
姜慧绢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似乎已经被抽干了,双手垂在身侧,再也不敢妄动。
而蒋轩这番动作,对她心里的影响,才是最致命的。
表哥这是怎么了?
她明明只是在对陆清容发问而已,表哥如何就这般紧张?
姜慧绢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深究,只觉得稍一细想,就悲从中来。
蒋轩哪里还顾得上她在想些什么,只担心陆清容的右臂是否有恙。
“你没事吧?”蒋轩直直望着陆清容,急切地问。
“不碍的。”陆清容摇了摇头,怕他不信,还自己抬起左手,往右臂伤处的位置拍了拍,“早就没事了。二表妹不过是与我亲近而已,不知者不怪,倒是你小题大做了!”
陆清容语中带嗔,笑容不减。
蒋轩终于放下心来。
看着站都站不稳的姜慧绢。蒋轩这才发觉,她竟是一副醉态,此时更没了跟她说话的心思。直接吩咐身旁的丫鬟,赶紧送她回府。
难得姜慧绢没抗拒,极为顺从地被丫鬟扶着,甚至还颇为知礼地与蒋轩和陆清容告辞过后,才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去,离开了望岳楼。
陆清容见了,是有些意外的。
刚才还说起来不停的姜慧绢。见到蒋轩,立刻像是醒了大半的酒。
这让陆清容心中着实感叹了一番。
蒋轩那厢,正欲再说些什么。偏巧赶上尹子昊和陆芊玉刚刚去吩咐人过来收拾大厅,此时正好回来。
蒋轩便没再多言,陪着陆清容,和那二人闲谈了几句。才离开望玉楼。回府去了。
回去的路上,马车内的气氛有些不寻常。
三月十三,春意浓浓。
马车里的暖炉早就撤了去,透过厚厚的帷裳,仍能感觉到午后暖阳的几分光热,本是最适宜的温度。
蒋轩还好,虽说席间饮了不少酒,但以他的酒量。远不见一丝醉意。
反倒是陆清容,明明滴酒未沾。此刻却双颊微红,一副燥热的模样。
“你……没事吧?”蒋轩担心,怕她是哪里不舒服,或是刚才被醉酒的姜慧绢冲撞了。
陆清容笑着摇头:“哪里有那么娇气,右臂的伤,早就好了,不信你看!”
陆清容坐在蒋轩的右侧,此时作势将自己的右臂伸过去,晃了晃,甚至还在他面前停了一会儿。
蒋轩脸上总算放松了些,嘴角微扬,抬起手,轻轻扶着她的胳膊放回了原位,温声说道:“现在先不看了,晚上再说。”
意料之外,语义之中的调侃并没受到陆清容的嗔怪。
实际上,陆清容是走神了。
姜慧绢刚刚的醉言,不经意地闪现在陆清容脑海,让她颇为吃惊。
自己明明不在意的。
不过是小时候的事罢了,哪里有那许多忌讳,自己怎么就忘不了呢。
转念一想,那时候姜慧绢虽然年纪尚幼,但蒋轩比她要大上好几岁,应该已经不小了吧……陆清容心里开始有点不是滋味。
只不过,她只是偷偷生闷气而已,并不打算跟蒋轩掰扯这事。
当然,此时的陆清容,暂时还是能把持住的。
思绪纷乱,想起自己刚刚嫁入侯府之时,不但对蒋轩的情感状况不很关心,甚至还动过帮他给丫鬟开脸的念头,现在想想,果真是时过境迁,再没了当初的洒脱。
蒋轩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她时而嘴唇微抿,时而轻声叹息,却完全不明所以,摸不着半点头绪。
刚才那句“晚上再说”,他还是在逗陆清容的。此时此刻,蒋轩改了主意,晚上真要再好好检查一下,保证她的伤处没有异样才好。
陆清容的异常没有保持很久。
不多时,她和蒋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闲适,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今日的午宴。
马车很快行至荣恩街,到了靖远侯府。
待到二人回了榆院,已近申初一刻。
陆清容总觉得身上有股子酒味,头一件事就是去净房更衣。
换上一件鹅黄水草纹交领褙子,皓白色综裙,里面配着同色中衣,头发也打散了重梳,在脑后随意挽起一个圆髻,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把今日笄礼之时那支木兰玉簪戴在了发间。
整个人显得既清爽,又舒服。
出来见到蒋轩,也已经焕然一新。
一身天青色杭绸袍子,腰间系着月白色素面缎带,飘逸的很,只有头发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
陆清容行至近前,忍不住踮起脚尖嗅了嗅,闻不到一丝酒气,这才嘴角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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