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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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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还有美中不足,那就是她由于年纪尚小,某些运动对她来说还有些力不从心……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进展,毕竟他们也有过几次亲密,虽说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出来,且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也是在慢慢改善了。
但是,不得不承认,以蒋轩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样的确对他有点不人道,难得他还一直肯迁就着自己。
现在想想这事,难不成,他真的去了别处弥补?
在陆清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恐惧。
这是一个她一直不愿直面的问题。
虽然她和蒋轩相处得很好,感情发展得也很不错,但有一件事在心里始终让人担心。
先不论她和蒋轩的亲密行为和谐与否,单就这世间把妻妾成群当做常态的认知,就让她伤透了脑筋。
以前只是迫不得已嫁入侯府,对蒋轩并无感情,反而没太在乎这些,如今情感有了变化,这些问题便不能再视而不见了。
毕竟,蒋轩是个土生土长的大齐人士,货真价实的古代人,对于自己这种独一无二、彼此唯一的感情观,他能够哪怕有半分理解吗?
陆清容并不确定。
这也是正是这件事带给她的最大困扰。
她非常害怕,尽管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蒋轩平淡如常地认下了这个孩子,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要知道,如果只是纳妾,她作为正妻,根本毫无拒绝的理由。
小时候的阴影,再次浮现于眼前,让她挥之不去。
那时贺楷坚持要娶邱沐云为妻,尹屏茹就曾经妥协过,问他是不是可以只纳妾……
母亲是一个何等刚烈的女子,碰到这种事,都只能隐忍,可见这世道对女人是多么的不公!
此时的陆清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蒋轩的感情,已经到了听到一丝风吹草动就慌了神的程度,只觉得这一切情绪来得猛烈,让她猝不及防。
蒋轩是傍晚回来的。
却因为孙一鸣也跟着回了榆院,所以陪他一起在书房用的饭。
陆清容是能拖一刻是一刻,自己用饭,反而暂时松了口气。
不承想,孙一鸣在榆院耗到了戌正才走。
陆清容索性打算拖到明天再说,早早就沐浴更衣,躺下了。
等蒋轩回到内室的时候,陆清容已经躺在床上装睡了好一会儿。
怕吵醒她,蒋轩声音极轻,先去净房梳洗过后,悄悄在她身侧躺了。
陆清容原本打算,就这么一直装睡,直到真睡着的。
却不想,任凭她如何给自己催眠,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数羊数到一千多只,也只是越数越精神。
精神了,就又开始控制不住地瞎琢磨。
最终,陆清容还是受不了,打算跟蒋轩问清楚,却是挑了个最糟糕的时间。
丑正三刻,眼看四更天都快过了。
身侧的蒋轩早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陆清容却死活睡不着。
对她来说,晚上的时候,似乎总是更任性些。
决定了要问,她便没有多想,直接就用胳膊肘把蒋轩给拐醒了。
蒋轩猛然睁眼:“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难免有些小题大做,只因陆清容从来没有过这种行为。
“有个事儿……我今天忘了问你……”陆清容喃喃道。
听到她不是不舒服,蒋轩踏实下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轻声问道:“什么事?”
陆清容磕磕绊绊地把从今日听来的事讲了,说到最后,声音已经细不可闻。
蒋轩则是越听越清醒,到最后,已睡意全无。
陆清容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握住了她的手,稳稳地攥着,似乎是感受到她心中那份不安,想要尽量安抚。
等陆清容说完,蒋轩立刻表态:“她有身孕的事,我知道,却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陆清容瞪大了眼睛,尽量保持着冷静。
蒋轩这话,看似撇清了关系,却仍有疑问在。
陆清容忍不住重复道:“不知道是谁的?”
蒋轩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补充:“我从来没有单独见过她,这谣传乃是无稽之谈。”
陆清容闻言,悬了一整天的心,方才落下来。
以她对蒋轩的了解,他是个不屑说谎的人,如果这事真的跟他有牵连,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认账的。
“我记得上次你提过,已经派了人盯着木樨胡同的宅子,那她曾经接触过什么人,应该有些了解吧?”陆清容问道。
“这事说来蹊跷,我派去的人,足足盯了几个月,也只是在十多天前,见到过她与外人接触。”蒋轩回忆道:“当初她在路上,千方百计装可怜,为了跟着我们来京城,可以说费尽心机,但是真到了京城,住进那这个宅子之后,却又格外安生,没再见她主动做过什么。而且这一次她和外面来人接触的时候,他们的对话被听得一清二楚。他跟那人说,这孩子是我的……”
陆清容一惊。
“她为何要这样编排你?那个外面的人,又是什么人?”陆清容急着问道。
“安乐侯府的人。”
第三百五十三章 探寻
陆清容依旧躺在床上未动,手却下意识攥紧了蒋轩的袖子。
“安乐侯府的人?他们想干什么?”陆清容皱着眉头。
“这几个月来,除了宅子里的丫鬟,那女子就见过一次外面的人,便是来自安乐侯府。”蒋轩非常确定,“派去盯着的人出自羽林卫,绝不会有差错,而且她们的对话也被听得一清二楚,虽不能确定她是安乐侯府直接派去的,但从她们开门见山的一问一答之中,便不难看出,安乐侯府对她的情况还是非常了解的。”
“既然她和安乐侯府是一路人,为何还要对那边的人撒谎,说这孩子是你的?”陆清容十分不解。
“奇就奇在这里了!”蒋轩感叹,同时不忘解释,“按照大夫诊脉之后的推算,她的这孩子,铁定是在遇见我们之前就有了的。”
陆清容确认道:“你是说,在你们班师回朝的路上,碰到她之前?”
“对。”
“可是……派她来你们这里的人,却不知道?”
“没错!”蒋轩略显担心地说道:“这人若只是出自安乐侯府,也就算了,但若是更为上层之处……那这孩子……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更为上层之处?
幔帐之内,二人都静静躺在床上。
陆清容足足愣了好半天,突然坐起身来。
“你是说……太后?”
蒋轩也随着她做起来,同时点了点头。
“她不是已经送了两个女人来咱们府里,这个若还是……不大可能吧?”陆清容有点想不通。吴太后至于这么盯着靖远侯府不放吗。
“这可说不准!”蒋轩自认为对吴太后还是比较了解的。
如果没有这种处处防范的忧患意识,吴氏一族也不会有今日的权势。
陆清容这边也在琢磨。
吴十娘已经被弄出了侯府。现在榆院里只剩下吴七娘一人,难不成太后真的是未卜先知。提前预备好了旁人。
但为何竟是个已经有身孕的女子?
而且这女子,似乎还是个出工不出力的角色?
陆清容万万没想到,问过蒋轩之后,尽管暂时打消了自己关于情感的顾虑,却让这件事本身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蒋轩那厢,正因为这其中的存疑,担心陆清容不相信,顿时萌生了一个念头,踌躇不过片刻。心想这样既能打消陆清容的疑虑,说不准还真能有收获。
“要不然,你可愿意出面去询问一番?毕竟都是女子,万一她愿意把实情告诉你呢……”蒋轩小心翼翼地建议。
陆清容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拿不准:“她跟安乐侯府的人都没真话,能对我如实相告吗?”。
“那不一样!”蒋轩轻笑,“她敢跟那边扯谎,显然是知道他们不了解情况。然而咱们就不同了,这孩子的月份做不了假,事情明摆着,她只能闭口不谈。却无从抵赖。”
陆清容暗暗点头。
从她内心深处,还是很想弄清楚这件事的,尤其那女子为何非要把这孩子算在蒋轩头上。如此无稽之谈,究竟只是为了赖上靖远侯府。还是有旁的什么需要掩盖?
陆清容立时下定决心。
“明儿个就把她带来吧,让我试试看!”
“明天倒是没问题。”蒋轩伸手。落在陆清容的头顶,似是轻抚,似是揉弄,方才放下,拉起她的手,笑道:“怎么能让她随意进出侯府,若是被旁人见到,更说不清楚了。还是我带你去一趟木樨胡同吧!”
陆清容稍一蹙眉,正要开口,蒋轩已经抢在她前面:“放心,我不进去。”
眉间舒展,陆清容这才没再言语。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翌日清晨。
正值春日,天亮得愈发早,卯初刚过,东方已经有了光晕。
静悄悄的荣恩街上,靖远侯府的马车已经出发,趁着路人稀少之时,往木樨胡同那边去了。
马车停在那宅子门前,天色还不过只是蒙蒙亮。
陆清容站在门前,看着这座再平常不过的宅院。
虽然是间两进的宅子,但由于后院与北边临街的店铺只有一墙之隔,故而并无后门。唯一的正门,不过只有两扇小小的漆黑门板,且从漆料脱落的情况看来,这宅院恐怕已经有日子没休憩过了。
陆清容不曾小视,顺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今日她穿了件月白色绣兰花交领褙子,水色综裙,头发挽着简单的圆髻,只戴了一支赤银点翠流苏簪,端庄而低调。
陆清容回过身,对着面前的蒋轩一点头。
蒋轩心领神会,自行回到了马车上。
陆清容这才由绿竹陪着,迈进了院门。
原本为了打消那女子的戒心,陆清容只想带着绿竹一人的。
无奈经不住蒋轩的坚持,最后还是有两名羽林卫跟在身后,打扮成了小厮的模样。
走进宅内,一进的院落只有小小一片空地,东边不当不正的位置立着一颗槐树,看样子也是以前主人随手种下的,年份约莫不过一二十年,但就算如此,这树荫也够遮住大半个院子了。
陆清容并没有往后院去,只是步入了一进的厅堂。
厅堂因为拢共也没几样家具,显得颇为宽敞。
只有靠北侧的位置,摆了两张木质圈椅,中间放着一座质地相同的四角茶几,而这具体是什么木,陆清容并不认得。
绿竹眼疾手快,先行上前用帕子擦拭一番,才虚扶这陆清容坐了下去。
陆清容坐下后,不消片刻,外面立刻有了动静。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很快,厅堂之内就进来两个身高相仿的女子。
其中一个穿着水粉色的衣裙,那颜色之旧,不用细看就知道是经年累月磨出来的,恐怕已经有些时日。
而如果不是因为这位粉衣女子的腹部高高隆起,陆清容根本分不清面前这二人哪个才是主子,只因为她们的衣裳太过相似。
陆清容还来不及看清她的相貌,只见那个身怀有孕的女子,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了陆清容面前。
“请世子夫人帮我做主!”(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章 身世
这女子突如其来的一跪,让陆清容有些措手不及。
诧异过后,陆清容抬手让她起来,后者却不为所动。
最后还是绿竹上前扶了一把,那女子才不再执拗,由身旁的丫鬟搀着,勉强顺势起身。
然而,让陆清容让她坐下的时候,她便无论如何都不肯了。
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陆清容只觉得,上次看到陆芳玉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重的身子。
索性不再强求,陆清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世子夫人,奴婢立鹃。”那女子站在屋子中央,恭敬地开口。
这个“奴婢”的自称,让陆清容微微一愣,暂时没有追究,继续问道:“孩子有几个月了?”
“再过几天,就满八个月了。”立鹃的声音和她的名字倒有几分相似,虽然此刻语中带着细微的颤抖,却依旧清脆悦耳。
尤其她这副毫不遮掩的态度,更是让陆清容分外惊讶。
快满八个月了……
如此算来,这孩子的确是在她见到蒋轩他们之前就已经有了。
只是没想到,她竟会这般坦然地直言相告。
这么容易就有了进展,一时间,陆清容反而犹豫起该如何继续。
想及她曾经跟安乐侯府来的人说起,这孩子是蒋轩的……陆清容继而问道:“你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听闻是寻亲未果,那可是来寻找孩子的父亲?若是这样,不妨将他的来历说与我听,靖远侯府寻起人来,多少都能更容易些。”
立鹃闻言,丝毫不见喜色,双唇一张一翕,欲言又止。
陆清容见状,正犹豫着要不要让绿竹先回避一下,立鹃那厢却已经先她一步,把一直跟在身边的那名粉衣丫鬟支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一个孕妇,陆清容没再顾虑,直接挥手让绿竹去院子里等她。
立鹃依然没开口。
想来这终归是件难以启齿的是吧,陆清容转而问起:“你为何会出现在漠北大军返京的途中,是谁派你来的?”
如果没有立鹃刚才的坦言,陆清容此刻必定不会问得这样直接。
果然,这一次,立鹃没再闪烁其词。
对她而言,如今已经是陷入泥潭无法自拔了,似乎怎么选择,都只有死路一条。
而靖远侯世子夫人的突然来访,仿佛是绝境之中的一根救命稻草,让她隐隐感觉到一丝生机。希望也好,侥幸也罢,世子夫人温和又不失尊重的态度,让她心中的又有了念想。
立鹃把心一横,面向陆清容娓娓道来。
“奴婢原是东宫的低等宫女,后来太子殿下薨逝,太子妃削减了东宫的人手,奴婢就被分配去了太后娘娘的奉宁殿,做着更为低等的浣衣洒扫之职。”
讲至此处,立鹃顿了顿,原本低着的头,微微抬起,试探地向世子夫人望去。
陆清容听到这里,表面上极力维持着镇定,脑子里早已响起了一阵惊雷。
东宫,奉宁殿,再加上这孩子的月份……
陆清容心中暗忖,只希望这个立鹃在遇上蒋轩他们之前,已经离开了皇宫一阵子。
“你是什么时候出的宫?”陆清容忍不住问道。
“碰到世子爷的前一天。”立鹃语气坚定,声音透着决绝。
陆清容闻言,登时有了些许慌张,未再打断,等着听她继续往下说。
立鹃注意到陆清容的异样,再次开口,首先就肯定了她的猜测:“正如世子夫人所想,奴婢的这个孩子,实非旁人所为。”
被她这么一说,陆清容倒不似刚才那般纠结,事已至此,反而多了些释然。
立鹃见状,勇气顿时又多了几分。
“在奉宁殿的时候,奴婢本就是最末等的宫女,又是新人,故而时常还要被安排一些守夜的差事……那一日,正是奴婢一人在祠堂里值夜,因缘巧合……听闻皇上从来没在奉宁殿喝过酒,那天正好是漠北大胜的捷报传来,皇上一高兴,竟然喝得酩酊大醉……”
立鹃吞吞吐吐之间,内容也不免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但听在陆清容耳中,却已经分外明朗。
心中的惊雷再次响起。
这孩子,竟然是皇上的!
只见面前一脸凝重的立鹃,态度诚恳,目光清明,完全不像是在撒谎。
陆清容反倒巴不得她是在胡说八道才好!
“你说这孩子是……的,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向圣上禀明,而是大老远跑去漠北返京的途中,跟世子他们纠缠不清?甚至还企图把这孩子算在世子头上?”陆清容一口气问出了这许多。
这颇像质问的口气,让立鹃立时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陆清容不想翻来覆去地折腾,没再拦着她。
“奴婢出身官宦人家,因为家里犯了案,才被贬成了最低等的宫女,故而往日曾读过些书,略通事理。”立鹃这才接着道:“那日在祠堂是赶巧了。以奴婢的身份,平素根本就没有面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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