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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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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漠北。”蒋轩暂时没有说谎。
“漠北!”靖远侯登时紧张起来,“那里可是危险的地方,一直都是兵荒马乱的!”
蒋轩知道,靖远侯对漠北的认知,似乎还是停留在十几年前的样子。
“现在好了,这些年都太平得很,您看,我这不是全须全影地回来了吗!”蒋轩说着,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脊背。坐得更直了些。
靖远侯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他,见他果真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不是去打仗就好!”靖远侯感慨道。语气中难掩落寞。
蒋轩笑着点头。
靖远侯这才真的放了心,随口说道:“前些天,我是真有些着急了,一连大半年见不到你,问起来,她们就拿各种借口搪塞我!”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随意往身后一指。
蒋轩一进来就只顾着看靖远侯。此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方才注意他身后站着的,是两个年轻貌美的丫鬟。身上所穿的桃红色衣裳,似乎比一等丫鬟还要好上一些。
蒋轩心下存疑,却没有出言相问。
陪着待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发觉靖远侯神色变得颇为疲惫。蒋轩才带着陆清容告辞。
刚一走出靖春堂。他就忍不住问道:“父亲身边这俩人是谁?陈姨娘还没恢复?卫姨娘又哪儿去了?”
“这两个人是沁宜院那边派过来的,这几个月,已经顶替了两位姨娘的位置,只是名分尚无,仍是丫鬟而已。”陆清容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两位姨娘的事,咱们回去再慢慢说。”
蒋轩见她神色突然凝重起来,只认真点了点头。陪着她一路走回了榆院。
“两位姨娘怎么了?”蒋轩皱着眉问道。
坐在堂屋的圈椅之上,陆清容先让绿竹将那药方取了来。暂且放于桌上,刚要开口,就见门前似是闪过一抹绿色的身影。
八成是采梅或采莲,昨天费力挑拨了半天,今天来观察成果了。
“陈姨娘和卫姨娘几个月前死于恶疾。”陆清容一边说着,一边冲绿竹使了个眼色。
绿竹立即走了出去,片刻后,复又回到门口,先对着陆清容点了点头,方才轻轻关上了堂屋的门,自己把守在门口。
“怎么回事?”蒋轩有些摸不着头脑,“恶疾?怎么那么巧被她们染上了,还是两个人同时?”
“她们两人本就走得近,又不常与别人来往,这有什么奇怪的!”陆清容先反驳了一句,方才讲出实情,“不过这的确是对府里众人的说辞……”
陆清容压根就没有打算隐瞒他,此时直接把两个姨娘的安置情况,还有当初她们送来药材和药渣事,包括对当年之事的详尽描述,甚至曹妈妈早年与姜夫人的渊源,一股脑讲了出来。
蒋轩听后,极为震惊。
这些事情,大都是他以前未曾听说的。
明白陆清容定是为这事费了不少心力,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感动。
“这么说,两位姨娘并没有死?”蒋轩确认道。
“是。此刻暂避在我陪嫁的庄子里,几个丫鬟在那边照顾。”陆清容如实相告。
“你做得对!”蒋轩感慨道:“若不是你这般谨慎,怕是她们绝对活不到能出来作证的那天了。”
陆清容本来也是这样觉得的,但如今却有些拿不准了。
“我当时料定,那药一定是有问题的!”她把自己让人拿了每一味药出去药铺里问,最终拼出一副完整药方的事,一五一十跟蒋轩说了,接着失望道:“可似乎是搞了个乌龙,那药方很可能并无问题……”
陆清容也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之前她在书房里研究那些医书,找到不少甚为相似的方子,都是寻常的宁神养气之药,别说要人性命,就是副作用都极为鲜见。
“已经询问过大夫了?”蒋轩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在你书房里,翻了许久的医书,所以倒是并不十分确定。”陆清容解释道:“我明白如今时机尚未成熟,即便有了确凿的证据,若真是和沁宜院那边有联系,现在也不方便发难,这才生怕走漏风声,打草惊蛇。”
蒋轩颇为欣慰,难得她能这般权衡时局。
拿起桌上放着的那张方子,蒋轩询问:“就是这个了?”
“嗯。”陆清容点头。
“这个我先拿走,找个信得过的大夫问问看!”
语毕,蒋轩就将那药方收入袖中,起身走出了堂屋。
陆清容理解他的心情,姜夫人的离世,对他打击甚大,且多年来都是他的一个心结,挥之不去,又无法解开。
陆清容也同他一样着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的工夫,蒋轩就回来了,脸色却是比走时还要凝重些。
“这方子……有问题吗?”。陆清容起身问道。
“没有。”蒋轩的声音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失落,“跟你从书上看的结果差不多,只是寻常的宁神之药,并不伤身。”
正在陆清容忍不住开始自责的时候,蒋轩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你刚刚之前提到,母亲在喝药之前,举止就有些异常,为了熄灭熏香的事,还跟屋里的下人发了火?”
“是。”两位姨娘是这么说的,曹妈妈也确认了。
“那熏香,可还能寻到?”蒋轩神色急切。
陆清容愣住片刻,如实道:“我之前并没有注意这个。”(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升迁
陆清容沉思片刻,旋即请了曹妈妈过来。
曹妈妈一进屋,见到世子和夫人都在,颇为惊讶。
“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曹妈妈。”陆清容率先开口。
自从她听过曹妈妈与姜夫人早年的渊源,不由自主就对她多了一分尊敬。
“世子夫人只管问。”曹妈妈格外恭谦。
“当年……也就是姜夫人过世的前一晚,屋里那些东西,如今可还能找到?”陆清容问道。
曹妈妈看着面色严肃的世子和夫人,回忆得极为认真:“当时姜夫人病得蹊跷,且又来势凶猛,甚至有人以为是染了恶疾,府里难免变得人心惶惶。但以姜夫人的身份,吴夫人也不敢轻易焚了她的遗物,最后为了安抚大家,便派人将屋里的一应摆设物件归置到一处,运去了大兴那边的庄子。”
“所有的东西都运走了?”陆清容询问。
曹妈妈正要回话,却是被蒋轩打断了。
“是所有的东西。”蒋轩的口吻很是落寞,声音低沉而飘忽,“第二天我跑过去的时候,母亲屋子里已经空无一物了……”
陆清容心里突然一阵憋闷,似乎能感受到当时他的悲愤与无助。
曹妈妈这时才回道:“的确如世子爷所说,屋里所有东西,都运出了府。”
陆清容闻言,难掩失望。
当初榆院里的丫鬟婆子,不过十数年的工夫。如今愣是一个都找不到了。那些运出府的东西,恐怕同样凶多吉少。
但她仍怀有一丝侥幸地问道:“在大兴哪个庄子?还能找到吗?”。
靖远侯府在大兴的田庄,实在是有点多。
曹妈妈果然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奴婢肯定不能直接去问吴夫人,当时盘算着,等运送的那些人回了府,再去问个清楚。却不想,那些人从此再也没回来过。起先说是留在了庄子,后来就同靖春堂的丫鬟婆子们一样,赎了身不知去向了。”
陆清容眉头紧锁。想起当年小厨房被一把火烧了,姜夫人的内室也被搬空了,好不容易拼出的药方。却找不出任何问题……
忽然之间,她觉得这件事似乎陷入了死结。
现在只剩下陈姨娘和卫姨娘了。
陆清容无比希望这两人是留了后手,就算找不回当晚所点的熏香,能帮着寻得姜夫人的遗物。想必对蒋轩也是有很大意义的。
微微侧头。她发现蒋轩正坐在那里失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陆清容转回到曹妈妈这边。
“有件事想要劳烦曹妈妈,毕竟旁人去办我也不放心。”陆清容接着说道:“明日您去一趟我陪嫁的庄子,跟两位姨娘好好谈谈,若是能得到些蛛丝马迹,将姜夫人的遗物找回来,那就最好了。”
曹妈妈立刻应下:“奴婢自当用尽全力。”
以曹妈妈的办事能力,以及她对姜夫人的深厚情感。陆清容还是放心的。
挥手让曹妈妈先回去准备,陆清容复又转头向蒋轩看去。
“恐怕希望不大了。”蒋轩叹了口气。“每次似乎有了些进展,就突然又变得停滞不前,我也有些习惯了……”
陆清容并不想让他也心怀侥幸,毕竟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她淡淡说道:“我始终相信,只要发生过的事,就不可能寻不到任何痕迹。”
蒋轩点了点头,未再多言。
之后,二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此事。
蒋轩的神色也逐渐恢复如常。
待到下午,蒋轩出去一趟过后,更是给陆清容带了好消息回来。
陆亦铎这次在军粮统筹一事上表现得力,使得保障充足,对漠北的胜局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受到皇帝的褒奖。
兵部原先那位空挂着名的老尚书孔大人,这次皇帝亲自批准他致仕。
陆亦铎由兵部左侍郎,直接升为兵部尚书,成为六部级别最高的官员之一,同时仍兼任翰林院学士。
虽然此时尚未能入阁,但是明眼人不难看出,他基本已经算是排上队了。
陆清容听闻此事,自然难掩欣喜。
“咱们要不要去恭喜一番?”陆清容转而又觉不妥,“你才刚从漠北回来,尚在休整,这样招摇是不是不大好?”
“这倒无妨。”蒋轩失笑,对她的体贴颇有感触,“皇上对孙尚书情分不浅,想必还要在他致仕这件事上多耗几天,总不能让大家看着太容易了,所以圣旨虽然拟好,传旨可能还需要些时日。我只是先告诉你,让你提前高兴一下罢了。”
“的确是高兴!”陆清容面带喜色。
“眼下倒是还有另一件喜事,需要你先准备一下咱们的随礼了。”蒋轩突然想起。
“谁家的喜事?”陆清容问道。
“褚先生。”蒋轩解释道:“皇上这次破例,封了他翰林院编修,这可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特例。另外皇上还给他补了一道赐婚的圣旨,指明让他把喜宴办得热热闹闹,务必宾客满堂方才不算抗旨。”
陆清容没有太过惊讶。
褚先生和皇帝之间关系,虽然一直显得扑朔迷离,但陆清容却觉得一定不简单。
尤其蒋轩出征这次,对于副将的挑选,皇上未曾进行任何干涉,全盘同意了蒋轩和姜元昭商量后所推举的人选,且没有派监军,唯独让褚先生一人同行。
这份信任,已经不是旁人轻易能得到的了。
陆清容只是有些好奇,皇上为了显示恩宠,指个婚也就算了,竟然还嫌不够地干涉起人家的喜宴来了。
热热闹闹?宾客满堂?
这着实不像圣旨里该有的话。
而且仅凭她与褚先生的几面之缘,就让陆清容觉得,这恐怕真的非他所愿。
“褚先生看着不像喜欢热闹的人。”陆清容委婉地表示。
“可不是!”蒋轩难掩笑意,“我刚才就是打褚先生那儿回来,他正为了这事发愁呢!”
“皇命难违,他也只能忍这一回了。”陆清容感慨道:“好在有皇上这道圣旨在,恐怕登门贺喜的人,都不用他去邀请了。”
陆清容难免在想,那样一个特立独行,又有些古怪的人,府邸会是个什么样子。
蒋轩好似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继而说道:“褚先生已经决定了,喜宴不在府里办,要请大家去顺德楼。”
陆清容错愕。
去酒楼办喜宴?
这也太超前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酒楼
“在酒楼办喜宴,皇上能同意吗?”。陆清容觉得,圣旨所要求的热闹,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褚先生就没打算要奏请,毕竟圣旨里并没有说明必须在哪里办,只要做到宾客满堂,就不算抗旨了。”蒋轩笑得很随意,“时间都定好了,就在三日后,顺德楼。”
陆清容心中除了佩服,再无其他。
对圣旨这般阳奉阴违,恐怕全天也没几个人敢。
“褚先生为何执意如此?”陆清容不大明白。
“皇上亲自下旨赐婚,满朝文武之中,趋炎附势的必定不在少数。褚先生不愿意随便让人去自己府里,若没有那道圣旨在,我猜他倒是不惧将所有人都得罪了的,但既然皇上说要热闹,他才不得已地将喜宴设在京城最有名的顺德楼,勉强算是两全其美了。”
陆清容这才有些了然,尤其想起当初褚先生答应了尹清华在尹府里教书,却无论如何都不肯留宿,坚持每天早晨过去。而且那时候,他还只是孤身一人,尚未娶亲。如此想来,这特立独行的主意倒也符合褚先生的一贯作风。
喜宴就设在三天后,显然非常匆忙了,不知道他是不是专门为了能少去些人……
陆清容和蒋轩肯定是要去的。
她已经开始琢磨着,该送些贺礼好了。
然而与此同时,还有很多并未受到邀请的人家,也在盘算着要去贺喜。
这其中。就包括贺府。
“褚先生要办喜宴?”贺楷一点风声都不知道,“三天之后,不会这么仓促吧?”
“千真万确。”邱沐云极为肯定。“我今天去看清宛的时候,出门时正好碰到承平侯府二夫人回府,听她说的,她一向消息最为灵通,绝对不会有错。”
“哦。”贺楷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对这件事并无太大兴趣,觉得横竖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邱沐云却在那边大发感慨起来:“虽说褚先生也才参加过科举。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皇上竟然直接让他进了翰林院,这在本朝可是破天荒头一次!据说这位褚先生和皇上很是有些渊源。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平步青云,入阁拜相!”
贺楷终于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嘟囔:“哪里有这么容易!翰林院里那么多人,比他有资历的比比皆是。哪里就能轮到他了。”
这话说出来。难免显得有些酸溜溜。
实际上,关于翰林院、入阁这类话题,是贺楷近日里最不愿意听到的。
自己混迹官场十数年,靠着邱家的关系才辛辛苦苦爬到五品郎中的位置。
每每想到陆亦铎比自己只大了几岁,如今已经位居兵部尚书,同时还是翰林院学士,若不出差错,以后入阁也只是早晚的事……他这心里就没办法好受。
尤其这次陆亦铎升官。还是沾了漠北大捷的光。如果没有靖远侯世子的大获全胜,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就让他做了兵部尚书!
不知不觉间。贺楷总是控制不住地与陆亦铎攀比。
尤其想到自己才是靖远侯世子的亲岳父,心中更是无法平衡,总觉得这一切荣耀都该属于自己才是。
邱沐云根本没注意贺楷沉着的脸,自顾自说着:“你懂!听说褚先生很早以前就曾进宫为二皇子授课,可见其背景之深厚,如今更是在翰林院都挂了名,前途必定不可限量。那些通过科举、庶吉士、编修一步步上去的翰林学士们,又如何能跟他相比!”
贺楷只撇了撇嘴,懒得跟她较真。
邱沐云叹了口气,很是遗憾:“我以前竟然没发现有这么个人!若是早知道,当初让咱们清宛跟了他……”
“行了行了,人家再过三天就成亲了,你还说这些没用的做!”贺楷十分不耐烦。
“这倒也是。”邱沐云收回思绪,接着道:“现在要紧的是,好好准备一份贺礼才好!”
“给谁?”贺楷不明所以。
“褚先生啊!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他褚大人了!”邱沐云说得理所当然。
贺楷却无法理解,皱着眉问道:“咱们与他完全没有往来,别说认识了,就是面都未见过一次!更何况,这次人家也没请咱们。”
邱沐云的热情不减:“这有,承平侯府也没被邀请,但听说人家连侯爷都要亲自过去呢!”
贺楷心里有些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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