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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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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轩原本是懒得理她们的,但此时见到眼前这副怪相,便随口说了一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夫人不给你们饱饭?”

本是一句玩笑的话,没承想,那两人听罢,竟是眼中含泪,也不反驳,像是默认了一般。

更甚的是,这二人还楚楚可怜地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先后往陆清容那边看了一眼,立刻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了头,委屈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原来这是还有后招啊!

陆清容不禁扶额,她实在不知该说好了。没想到这二人不只是要装可怜,还打算将自己一军。

陆清容自然是不会去解释的。

蒋轩也半天没出声,表情依旧淡然。

“行了,既然都见着了,你们也下去歇了吧!”最后还是蒋轩吩咐道。

这话却是对着屋中所有丫鬟说的,并不单单针对采梅和采莲。

却不想,等到屋里丫鬟们纷纷退下,采梅和采莲二人却仍是站在原地不动。

与刚刚不同的是,她们见这招数没起作用,立刻收起了那副可怜巴巴之态。

蒋轩皱眉看着她们,心中已经很不耐烦了。

此时,采梅先是给采莲使了个眼色过去,自己方才开口道:“奴婢想请世子爷给评评理!”

蒋轩不语。

采梅连忙自己继续往下说:“今日,黎明天刚亮的时候,我和采莲起得早,在院子里刚巧看到两个男子的背影,当时就知道是世子提前回来看夫人了。但采莲偏说不是您,一上午都跟我掰扯这事!”

“哦?”蒋轩眯起了眼睛,表情看不出喜怒。

采莲这时接话道:“本来就不是世子爷嘛!咱们跟着世子爷这许久,虽然只是个背影,我也敢保证绝对没看错!”

“你不要胡说!”采梅佯装激动地出言喝止,“一大清早的,出现在夫人屋外,不是世子爷还能有谁?”

“这我怎么知道,我也没看见正脸!”采莲也不示弱。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各不相让,一副要让世子爷评理的架势。

陆清容坐在一旁,悠闲地玩着手里的帕子,不时抬头看看这二人。

听着她们这一唱一和的,句句暗含深意,陆清容心中暗道,这一出接一出的,她们没去上台唱戏,真是有些屈才了。

蒋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见她这般轻松,自己的气也瞬间去了大半。

唱戏的二人却看不清形势,见蒋轩沉着脸,愈加来了精神。

“没看见正脸,你也敢在这胡说,没的污了夫人的名节!”采梅义愤填膺地大声道。

“那两个人,一个穿着鸭青色直裰,一个穿着宝蓝色的,都比世子爷矮上半头不止,只看个背影就足够了!”采莲越说越细。

“行了。”蒋轩淡淡地开了口,“那的确不是我,是我派来送信的人。这个争论到此为止,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半个字,不管是从谁嘴里出来的,都直接为你们二人是问!”

“若是没别的事,你们也下去吧!”蒋轩面无表情地吩咐。

采莲信了蒋轩的说辞,顿时极为失望。

采梅心里却在窃喜,觉得世子爷分明是在替夫人遮丑。刚才她们的一番话,世子爷定是听进去了,着急要向夫人兴师问罪呢!

采梅上前,拉着有些不情不愿的采莲一同行礼后退下。

出了堂屋,采梅附耳几句过后,采莲脸上方才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堂屋之中,此时只剩下蒋轩和陆清容二人。

蒋轩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俩人怎么回事!我看你还是找个机会,撵出去算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重逢

陆清容很早就想过,给采梅和采莲寻个去处,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如今听到蒋轩说出“撵走”的话来,她解释道:“我也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只是她们这样子的,还真不好找去处,我和人家又没仇没怨的,真是指给谁都不忍心……倒不如让她们在榆院多待上些时日,先把这争强好胜的性子好生磨一磨再说。”

“你的心也太软了些,我看她们未必有这个造化。”蒋轩直言,继而笑道:“你看看刚才,那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就为了装一次可怜,愣能把自己饿成那副鬼样子,估计梨园里的那些戏子,都没她们这股狠劲儿。”

陆清容看着蒋轩说话,竟然有点分神,想着这么久不见了,竟是半点生疏之感都不曾有。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蒋轩已经半天没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盯着自己看,一时有些无措,开始没话找话。

“不过她们虽然一门心思惦记着挑拨离间,但也不全是瞎话。从时辰到衣着,应该就是我和绿竹出去那会儿的事,而且我们压根没发现她们,所以她们说只看到了背影也没错。”

蒋轩笑而不语,盯着陆清容的眼神仍旧不变。

陆清容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你快去更衣吧,穿这么重,又折腾了大半天,肯定累了!”

没想到蒋轩居然格外配合,立刻起身回到内室。独自进了净房。

这次他是自己换的衣裳,既没有让丫鬟服侍,还把跟在后面的陆清容也挡在了外头。

陆清容本也没有看着他更衣的习惯。此时未曾多想,直接坐在外间的沉香木罗汉床上等他。

不多时,只见蒋轩换好衣裳走了出来。

身穿一件月白色锦缎袍子,头发简单束起,与刚才的一身戎装相比,看着格外神清气爽,且轻松了许多。

陆清容看着蒋轩。有些不移开视线。

而蒋轩却是盯着她坐的那沉香木罗汉床,看了好半天,脸上笑意渐深。

陆清容发现了他的异样。低头扫了一圈,又不争气地红了脸。

除了蒋轩临行前的两晚,其余时间他都是一直睡在外间的罗汉床上的,那时候为了方便晚上铺床。白天不过是简单地摆上一层薄薄的棉垫。

而再看现在的沉香木罗汉床上。铺着厚厚垫子,正中还摆了一张红木小桌,上面放着一尊青铜熏香炉和一盏小灯,两边座位的四周,还放了四五个枚红色绣梅花靠垫,摆得满满当当的。

陆清容这些天,时常窝在这里看书,或是绣帕子。

昨儿个绿竹还特地问她。世子就要回府了,要不要把这罗汉床收拾出来。陆清容纠结了好半天,也没给个准话,绿竹也就没收拾,这才原封不动地留到了现在。

此时此刻,显然被蒋轩看出别的意思来了。

但毕竟他没有出口相问,陆清容也不好意思主动说。

蒋轩却很快恢复了常态,努力不笑得太过明显,坐到罗汉床另一端,转而问道:“你今天那身衣服哪儿弄来的?我险些都没认出你来!”

“绿竹帮着准备的。不过说实话,你认出来了才真是奇怪,我以为你铁定发现不了我的……”

“怎么可能!”蒋轩大笑,“你以为穿得和窗帘一个颜色,我就看不出来了?”

“这我倒不是故意的,之前也不知道茶楼的幔帐是那个颜色。”陆清容解释着,突然又想起一事,“早晨,我还见到了二表妹,在街对面的雅间里,穿了件粉色的衣裳,挺显眼的,你可看见了?”

“没注意。”蒋轩直接说道,旋即微皱着眉想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提起姜慧绢,陆清容实在也不知道该说好,索性换了话题。

“之前你说有事情要跟我讲?”陆清容想起刚才送走常公公时蒋轩说的话。

“是有个事。”蒋轩笑容渐敛,“其实本来也不是重要的事,但我怕若是不提前知会你一声,万一你自己从别处听了来,更是不好……”

蒋轩啰嗦地铺垫着,陆清容已经等不及了,索性直接问道:“与跟在褚先生他们后面的那辆马车有关?”

蒋轩怔愣。

“你该不会已经听到有人嚼舌根了吧?”他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倒没有,是我自己看见的。”陆清容回忆着,“那马车外表虽然黑乎乎的,但内里似是脂粉气十足,想来里面坐着的,八成是个年轻的女子。”

“的确,是在快要到顺天府的时候,路边上捡的。”蒋轩实话实说。

“路边?捡的?”陆清容并无不悦,唯有惊讶。

“当时行军的道路十分荒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孤零零站在路旁,带着个丫鬟,说是遇上了劫匪,身上的银两收拾全都被抢了,无依无靠。又说原打算进京投靠亲戚,如今却盘缠尽失,连书信都被抢了去,求我们带她们一段。”

“你就信了?”陆清容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没有!”蒋轩语气坚定,“从一开始就没信过半句。再加上后来到了顺天府,她曾经给京城的亲戚去过信,却没有任何回音……”

“那她现在人呢?”陆清容觉得这事很是蹊跷。

“帮她在木樨胡同租了个二进的宅子,是崔琰派人帮着安顿的。”蒋轩如实道。

“既然明知道有鬼,为何还要捡了她,甚至帮她找住处?”陆清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是绝对不会踏进那个宅子半步的,这个你放心。”蒋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陆清容见他答非所谓,也顾不上不好意思,继续等着他的说法。

“就是因为知道有鬼,才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否则,如何知道这背后捣鬼的是谁!”蒋轩接着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算计咱们。已经派了人暗中盯着,估计很快就能知道了。”

陆清容却不大乐观,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样好吗?毕竟一点她的底细都不知道,万一有人存心陷害咱们,弄个前朝遗孤的出来,咱们可就有口难辩了!”

“哈哈!你可真能想!”蒋轩大笑了好一阵,方才忍住,“放心吧,就她那个行事做派,大家闺秀的希望都很渺茫,更不用提前朝遗孤了……如果硬要把她跟我扯上关系,我最多也就是添了一顶‘行为不检’的帽子,再者说……”蒋轩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横竖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想起之前蒋轩受到的那些误解,陆清容心中隐隐有些心疼。

蒋轩自己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只要你知道不是真的,也就够了。”

陆清容不禁动容。

二人重逢,此时又是独处,时间过得飞快。

等到了晚上,用饭的时候,中间蒋轲曾过来一次,蒋轩出去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就回来了。

“只是说了些恭喜之类的话,并无其他。”蒋轩解释道。

陆清容没有多言。

直到用过晚饭,她才把邱瑾亭孩子夭折的事,大概跟蒋轩讲了。

“五月底就生了?”虽然蒋轩和陆清容很早就预感到了,却还是有些诧异,“你是说,稳婆和奶娘都是蒋轲找来的?”

陆清容点头。

蒋轩双眉紧锁,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大对劲,却又没有头绪。

之后,陆清容顺带把这些日子里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从陆芊玉成亲,到她进宫探望陆蔓玉,再到景王娶侧妃……而其中讲得尤为详细的,还是关于那帕子,贺清宛最终嫁给了宋世祥。

她主要是想告诉蒋轩,孙一鸣在这事上帮了不少忙。

蒋轩记在心里,同时感慨了一句:“幸亏江凌提醒了我,否则我怕是不会写信告诉你帕子丢了……”

陆清容对江凌的提醒并不知情,但毕竟事情已成定局,也没太多讨论的必要了。

蒋轩那边更没打算接着说,而是突然问道:“说起帕子的事,我的新帕子可绣好了?”

陆清容立刻起身,去里间的绣筐里拿出一团白色的帕子,塞到蒋轩手里:“都是你的!”

蒋轩看着手里的十数张帕子,皆是绣着同色的竹叶暗纹,与之前那帕子别无二致。

“这么多?”蒋轩愣住。

“嗯。”陆清容点头不语。

蒋轩被传失踪那阵,她心里乱得很,事情都做不下去,一紧张就绣帕子……

蒋轩先把这些一股脑放在罗汉床中间的小桌上,又一张张分别拿起,仔细看了个遍,笑意越来越深:“难得你绣了这么多,竟然还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我是真不擅长这个……恐怕让我绣上一辈子,也就这种水平。”陆清容愁眉苦脸地说道。

“我现在还就习惯用这种,如今看到那些精工的苏绣,别提多别扭了……”蒋轩笑道。

“你这是意思?”陆清容总觉得他是在取笑自己。

蒋轩正色道:“我的意思是,让我一辈子只用你绣的帕子,一点问题都没有。”(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伤痕

一辈子……

明明是自己随口说的几个字,换了蒋轩那边讲出来,居然变得这般认真。

陆清容并未回应,心里却喜滋滋的。

“你要不要去靖春堂探望父亲?”陆清容转头,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竟然才想起这事。

两人这一说话,竟是已经到了戌正时分。

“明天吧。”蒋轩也看了一眼外面,“父亲晚上歇得早,还是不要去打扰了。这些日子,父亲可曾找过我?”

“问起过几次。”陆清容回忆道:“府里上上下下,没人敢提你出征的事,每每都是找些说辞含糊过去,大都是说进宫了,或者去衙门了。父亲记性不大好,一般问过之后也就记不得了,偶尔反复问起,就只好说你是离京去办差,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父亲的记性,又变差了?”蒋轩觉得以前似乎没这么严重。

“变化倒是也不太大。”陆清容没有隐瞒。

其实靖远侯现在的状况,就是常人所说的“老糊涂”了,常在身边的人不易察觉,但像蒋轩这种半年多未见的,肯定感受明显。

蒋轩叹了口气,感叹之余,脸上的表情突然扭曲了一瞬。

“你怎么了?”陆清容本能地觉得,他定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今天有点累了。”蒋轩解释。

陆清容却有些不信。

虽然从进城到进宫,再到回府。折腾了大半天,但对于刚从漠北回来的蒋轩来说,还有能比战场上还累?

陆清容倒是不着急。她的疑问太多了,总要一个一个问。

“有阵子都传你失踪了,许久没有音信,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清容为了这个可没少担心。

“最开始是番蒙人的埋伏被我们识破,打了个胜仗,初战告捷。在我们的“疏忽”之下,一部分番蒙士兵落荒而逃。我带了两千精锐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看能不能借此找到他们的主力大营。”

前面这段跟陆清容知道的倒是差不多,她奇怪的是:“后来怎么就失去了音信?”

“那些伤兵败将虽然狼狈,却也尚算警醒。我们足足跟了将近十天,才见他们到了真正的大营。那里起码有兵士十万上下,定是他们的主力大营了。而且据我们观察,他们在那边已经驻扎许久了。当时正要派人回去报信。忽然之间。营地之中有了异动,竟是萨托下令,要让大军向别处进发。”

陆清容听得聚精会神。

蒋轩继续说道:“当时褚先生也在身边,我们一起商量了许久。如果派人回去,这信也没法报,因为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往哪去。但若是不报信,也有点行不通,远征的主帅长时间失踪。这问题可大可小,褚先生和我都明白这个道理。于是最后决定。派了一队十人回去报平安,我们继续跟着萨托的大军,伺机而动。原想着等他们再扎下营地,我就亲自回去下令,率领大军围攻,却不想,那个萨托很是狡猾,之后辗转数地,居然每一处都待不长久。”

“既然派人报过平安,不该算毫无音信了吧?”陆清容琢磨着。

“我们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那十个人,才真是没了音信……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蒋轩有些无奈,“好在那萨托聪明一世,最后却功亏一篑,绕来绕去,竟然绕到了咱们大齐的营地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最后的失败也就这样被注定了。”

陆清容听得越是认真,越觉得蒋轩的说法太过简单。

两军对阵,数十万兵马于战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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