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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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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毕竟不是现代。男尊女卑在大齐朝向来是毋庸置疑的。即便无官无爵的普通男子,妻妾成群、寻欢作乐都极为平常。

蒋轩是不同的,陆清容早就有所感觉。

但她也有着自己的坚持,只愿能有一份完整的感情。

如此执着,究竟是为了呢?

蒋轩真的能理解她吗?

倘若他真的说出些“逢场作戏”之类的话,又当何如?

陆清容正顾自胡思乱想着,蒋轩那边已经开了口。

“每次过去,都是和孙大人在一处,大都是由正门进去,又从小门出来。偶有脱不开身,坐坐也是极限了,从未有过任何逾矩之事。”蒋轩说得极为认真。

陆清容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没听到那些让她揪心的话。

蒋轩旋即换上一副玩味的表情,接着说道:“孙大人对那边很是熟悉,有他在,定然不会让人把你夫君欺负了去!”

陆清容的面色刚刚缓和,一听这话,忍不住佯装气恼地嗔了他一眼,顺带把他的手也甩了开。

蒋轩笑意更深,直接张开双臂,将陆清容拥住。

瞬时,一抹馨香猝不及防地飘过,使人难免心猿意马。没承想只安静了片刻,就见怀中那人扭着身体,将他推开。

蒋轩一怔,以为陆清容还在恼着刚才的事。

只听陆清容突然问道:“时辰了?”

不等蒋轩作答,陆清容接着道:“不是说戌初三刻吗?我看现在都快亥时了,钦天监的话果真是靠不住!”

蒋轩释然。

只是看着天上那铮亮的一轮圆月,他也只有无奈:“幸亏我还有旁的准备,不然真就被钦天监的人害苦了!”

语罢,蒋轩揽着陆清容向山顶中间的石桌走去。

陆清容心里正纳闷着,钦天监的人草包也就算了,难得褚先生也有算错的时候……(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酒后

晚间,武定侯府的喜宴结束。

宾客逐渐散席。一时间,侯府门前的马车纷纷离去。

邱瑾亭已经在马车中坐了许久,方才等到蒋轲。

只见蒋轲进来后,仿佛没看见她一般,静静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邱瑾亭只矜持了片刻,终是抵不过心中的疑惑,先开了口。

“才刚开席没多久,大嫂就先行离去了,说是府中有事。府里可是出了事?”

“我怎么会知道!即便府里真有事,怕也轮不到咱们知道!”蒋轲的声音明显比平时大了许多,不忿的口吻尤为明显。

邱瑾亭闻言,不由微怔。

这样的蒋轲,她还是头一回见。

以往,或是在人前的彬彬有礼、嘘寒问暖,或是私下里的冷若冰霜、不闻不问,都与现在的他截然不同。

然而,邱瑾亭很快就发现了缘由。

马车内的空间本就十分狭小,蒋轲刚才说话时,便有阵阵酒气飘过,甚是呛人。

邱瑾亭双眉紧蹙,以手帕掩鼻,纵然心中不虞,却也知趣地没再做声,只在心里腹诽着蒋轲,居然在武定侯府的喜宴上喝了这么多酒,不知道席间是否有失仪之举……

此刻的蒋轲,若是知道邱瑾亭心中所虑,不知该作何感想。

事实上,在喜宴的席间,别说失仪了,就是话他一共都没说过几句。

原因无他,只是没人理他罢了。

说起来。这算是蒋轲第一次正式出门应酬。

他如今已经成了亲,一个县主嫡妻,一个燕国公府出身的平妻。再加上刚刚又得了官职,本应该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却不想,宴席上的一众宾客,愣是没人买他这个帐。

回想起蒋轩告病的那些日子,每逢靖远侯府摆宴,都是他在前院以主人的身份待客,来往之间。备受关注,也得过不少称赞。

这才一年的光景,竟已物是人非。

今日在武定侯府。大家似乎只能看到蒋轩一人,酒桌上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仿佛皆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直到蒋轩离席,他才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依旧没人理他。但总好过之前投来的那些晦涩目光。对比也好,不屑也罢,都不如简单的无视来得清静。

这一“清静”,蒋轲便控制不住地多喝了几杯,若说喝醉到不至于,却使得心中更加烦闷。而这阵烦闷,在登上马车,看到小腹微隆的邱瑾亭之时。瞬间达到了顶峰。

好在邱瑾亭之后没再多言,否则他真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做出惊世骇俗的举动来。

靖远侯府与武定侯府同在荣恩街上。没过多久,马车便行至府门前。

刚一停稳,蒋轲即刻撩帘而下,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进了府。

待到香巧从后面马车上过来,扶了邱瑾亭下车,她们早已看不到蒋轲半分踪影。

见邱瑾亭一直维持着平静的姿态,香巧也不曾多言,低眉顺眼地扶她进了府,换上青绸小车回枫院。

一进枫院的正屋,果然和往日一般,未见蒋轲的身影。

毕竟今日他喝了酒,邱瑾亭终究有些不放心,差了香巧出去询问一二。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香巧便回了正屋,面带难色。

“二爷去哪儿了?”邱瑾亭自己都觉得,这有点明知故问了。

“去了唐……”香巧适时停住,改口道:“去了唐氏的屋里。唐氏的丫鬟出来说,二爷今天就歇在那边了,让二奶奶不用挂念。”

邱瑾亭心中冷笑,却已经有些习惯了。

见到此时香巧的吞吞吐吐,也只当做是她怕自己为了蒋轲的行为生气。

殊不知,香巧之所以顿住,是因为险些把唐珊叫做了“唐二奶奶”。而事实上,如今枫院上下,都是这么喊的,只是邱瑾亭一人不知罢了。

“表小姐可歇下了?”邱瑾亭难掩烦闷,于是想起贺清宛来。

“表小姐还没回来。让人带了话,说天色已晚,又许久不曾回过贺府,今日想住上一晚,明早再回来。”

邱瑾亭微微颌首。

贺清宛回贺府的事,是提前跟她打过招呼的。横竖那些“渡劫”之类的说辞,无非是成阳公主想出来的说法,大家虽不点破,却都心知肚明,故而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她也就没当回事。

反观贺清宛那边,就没有她这般从容了。

这些天里,贺清宛一直揣着那方帕子,冥思苦想,日夜难眠。

后来又得知蒋轩即将出征漠北,更是有些慌张。时间已经不多,看来她唯有在这帕子上做做文章了。只是出征的日子愈发临近,她还是要尽快回府和母亲商量一下才是。

好不容易挑了邱瑾亭陪蒋轲出门的机会,自己也回了趟贺府,却不想,平日和武定侯府并没往来的邱沐云,今日也去凑了这热闹,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回来,这才让人给邱瑾亭带了话,说自己要在贺府住上一晚。

最后直到亥时将近,方才等回了邱沐云。

贺清宛一股脑把自己这些天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当然,除了那帕子的确是蒋轩的之外,便几乎不再有实情了。

贺清宛心里明白,即便邱沐云的胆子再大,她若是把蒋轩对自己的态度如实以告,也没把握贺家会为她出头,为求稳妥,只能铤而走险,胡乱斟酌了一番说辞。

大概的意思就是,这帕子是靖远侯世子给了她的,后来却是反悔了,不愿承认。

虽然这“赠帕子”的过程被她说得含糊其辞,但邱沐云却丝毫没有质疑。

许是这原本就和她心中所想十分符合,总之邱沐云完全没有要求证的心思,听罢贺清宛的话,即刻开始帮着出谋划策起来。

“这件事,你没有跟侯府里的人提起过吧?”邱沐云首先问道。

“没有。”贺清宛这倒是实话,“连二奶奶都没说过。”

“嗯,这就好。”邱沐云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不定,最终说道:“既然世子爷的态度前后不一,为求稳妥,咱们还是要过些天再提这事为好。”

“这……”贺清宛有些着急,以为母亲没打算帮她做这个主。

邱沐云却接着说道:“这两日,你依然要守口如瓶,与任何人都不要提及此事。待到两日后,世子爷启程离京,我自会登门……他不在,反而更容易些,见了吴夫人,争取一次就把这事定下来!”

邱沐云说得无比坚定。

贺清宛听了难掩兴奋。

果真还是母亲最有办法。

……

此时,枫栌山上的蒋轩和陆清容,完全不知道有人正在算计着他们。

尤其是陆清容,还在念叨着钦天监的这个乌龙。

“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上山顶,又在那儿傻傻等了这许久,竟然都没看到。你可得补偿我!”

听着陆清容佯装矫情的娇嗔,蒋轩脸上的笑意更深:“这就补偿!”

一边说着,一边揽着陆清容来到石桌旁边。

陆清容跟随蒋轩行至桌前,只见桌旁放着几个雕花木质食盒,此时里面的食物已经悉数摆在桌上。许是一直用下面的炭火温着,桌上那些酒菜,竟然还都是热气腾腾的模样。

“这是?”陆清容不知这些都是何时变出来的。

“生辰宴。”

陆清容刚才只是说笑,没想到还真的有“补偿”。

与蒋轩对面而坐,看着桌上摆放的一尊白玉细颈酒壶,还有一对精致小巧的酒杯,陆清容略显诧异:“这真是酒吗?”。

蒋轩轻笑:“月下对酌,想来应是一番美景。只是你从来不喝酒的,咱们也就摆摆样子便是了。”

他这话是真心的。

陆清容此时却不依了,坚持打算要尝尝看。

蒋轩拗不过她,只得亲自执壶,稍稍给她倒上了小半杯。

陆清容从没喝过酒,却越是没喝过越不惧怕,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等她反应过那其中的辛辣滋味,酒已下肚,几乎是瞬间过后,就开始张了嘴使劲地喘气,还不时用手扇,希望能减轻这股灼烧之感。

看着她就快要跳起来的模样,蒋轩忍不住哈哈大笑。

陆清容看着他笑,舌头辣得愣是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还笑!”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蒋轩也不反驳。

“想?”陆清容皱着眉问道,心想一定不是好事情。

“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年的端午节,在景湖后面的梨春院,当时你站在院子里,就是如刚才那般大口喘着气,看着十分有趣。”蒋轩回忆道。

“那可不是你第一次见到我!”陆清容顺口纠正道。

“嗯,是你们来京城之后的第一次。”蒋轩有些奇怪,“再往前,你就太小了,那时候的事,你也能记得?”

陆清容一愣,连忙解释:“是母亲讲与我听的。”

此时的陆清容,尚能给自己的失言辩解,只因才刚有一杯酒下肚。

初次饮酒的她,在第一口的辛辣过后,并未感到任何不适。

于是,之后任蒋轩如何阻拦,都挡不住陆清容月下小酌的兴致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七章 浅尝

第二杯酒下肚,陆清容的表情明显镇定了不少。

只见她虽然不再使劲吸气,却仍是抿紧了嘴,狠蹙着眉。

蒋轩看她这不认输的模样,知道自己劝也劝不住,索性佯装抱怨道:“你这可是要月下独酌?都不打算邀你夫君一起?”

这话要放在平时,肯定会换来一个瞪眼。

然而此刻的陆清容,只是抬起头来,双眉舒展,莞尔一笑,接着便微微欠身,将蒋轩面前的酒杯送到他手中,还不忘举起自己的酒杯,摆出一副要与他对饮的架势。

蒋轩被她的笑容一晃,瞬间有些失神。

待到他收回目光,扫过二人手中的酒杯,才发现皆是空空如也。

蒋轩无奈一笑,只得执壶斟酒,却是有意给自己杯中多倒了些,反观陆清容那杯,只有半杯不到。

陆清容也不计较,盯着那酒看了一眼,问道:“这是酒?”

蒋轩举杯放至鼻前,闻了闻,方才应道:“竹叶青。”

“果真是‘竹酒澄芳’!”陆清容煞有介事地说道。

蒋轩含糊着点头,手下不闲着,赶紧从桌上挑了几样菜,夹到陆清容碗里。

刚才她一连喝了两杯,自己来不及阻拦,此时只能让她多吃些菜,起码不要继续空腹饮酒。

水晶肘花、荷叶鸭腿、蟹黄豆腐、酱汁山药,陆清容看着碗里的菜,原本在武定侯府的喜宴上就没来得及动筷子。此时面前都是自己平素喜欢吃的,忍不住每样都尝了一口。

蒋轩陪着她吃,刻意不再提酒的事。

却不想。陆清容碗里的食物还剩下一大半,她就又举起了酒杯,这次却没有独饮,而是向自己这边举过来。

端起自己那杯酒,蒋轩缓缓说道:“以后,每年你的生辰,咱们都在月下对酌。可好?”

他的声音沉稳而柔和,虽是询问的口吻,却透着一股坚定。

陆清容脸上的笑容一滞。眼前忽地腾起一阵雾气,强忍着待其散去,方才轻轻点了点头:“好。你可要言而有信才是。”

说完,她便一饮而尽。

蒋轩跟着一起喝了。心里却开始打起鼓来。

刚才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以为她还为了天象奇景的事郁闷,蒋轩笑着说道:“钦天监这次上奏,可是连皇上一起都晃点了,恐怕到不了明日,钦天监监正就要换个人做了!”

这话说得倒是实情,并不算夸张。

陆清容却没反应。

她原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看不到遮月的奇景有打紧?我本也不喜欢这些!”陆清容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现在这样多好,人月两团圆。虽然阴晴圆缺。古来有之,但我就是不喜欢……如果月亮一直像今天这样。该多好……”

语罢,陆清容开始自斟自饮。

蒋轩这才明白,她喝的有些多了。

陆清容本就是初次饮酒,起先喝得急了些,又没吃多少东西,难免更容易醉。

蒋轩先是后悔,却又庆幸,好在只准备了这一壶酒……

从陆清容手中接过酒壶,蒋轩给自己斟上满满一杯。

不消片刻,酒壶终于见底。

陆清容却意犹未尽。

蒋轩松了口气,见她已经许久不曾动筷,旋即喊了下面候着的小厮,上来把桌子收了,食盒撤掉。

生怕一会儿万一再从食盒里冒出一壶酒,蒋轩拉着陆清容起身,再次走到山顶东侧,对上那一轮皓月。

“才刚吃过东西,过会儿咱们再下山。”蒋轩轻声道。

“嗯。”陆清容边说边点头,这一点头,顿觉一阵眩晕,却并不感到难受。

这种飘忽之感,对她来说十分陌生,正顾自享受着,恰逢一阵晚风吹过,让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我冷。”陆清容冲口而出。

蒋轩侧过身,还来不及说,下一刻就眼看着她扑到了自己怀中。

陆清容的脸轻轻靠在蒋轩的胸膛,双手钻进蒋轩的玄色斗篷,紧紧抱住他的腰。

她自己心里明白,这定是喝了酒的缘故,才会有这么大胆子。

蒋轩同样心下了然,但当他感受到胸前突如其来的一阵暖意,即刻双臂一环,将那暖意紧紧留在自己怀中。

“你可有这样抱过别人?”陆清容突然问道,语气隐约夹杂着一丝委屈。

“没有。”蒋轩几乎是立刻作答,随即嘴角微翘。

陆清容没再说话,而是轻轻在他怀中扭了扭,似乎在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这份宁静只持续了一瞬,蒋轩便听到自己怀中传出了阵阵抽泣的声音。

声音极小,在这宁谧的夜晚,却尤其清晰。

蒋轩难掩诧异,自己刚才明明斩钉截铁地回答了“没有”,如何就把陆清容惹得哭了起来。

就在此时,怀中的人方才开了口:“你放心,你走之后,我在府里会小心行事,照顾好自己,只等你回来。你在漠北……切莫为我分了神。要记得,你刚刚可是答应了我,以后每年都要陪我过生辰的!”

蒋轩低下头,看着怀中那人如蝉翼一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其间的晶莹在月光下微微闪烁,让他的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刹那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我会记得,定会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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